他準備開家小公司,主要的工作範圍也是研究化妝品。
自從上次突破之後,他在整理腦海的那些傳承之後,發現了一些配方。配方的是可以洗髓伐經的,簡單的說就是改善人體體質的。這功效立馬讓李隨風發現了其中隱藏的無限商機。
如果能將藥配置出來,將藥效縮小百倍,不就可以當作一款全新的化妝品來賣?只要功效比市面上的化妝品好,那麼這個配方可就是一臺吸金工具。所以在他的預算中,剩下的三百萬中留兩百萬,收購一家小型的科研所,將藥物研究成功之後,可以直接與天羽化妝品合作。
他想做的不是零售和推廣,而是成爲天羽化妝品的產品提供商,站在企業的上頭去分錢,至於推廣、運作、管理和銷售等方面,則全部交給天羽化妝品。自己坐等着分錢就好了。
正想着,周璐瑤身穿睡衣,從浴室裡走了出來,靠着他坐下,說:“親愛的,你在想什麼呢?”
李隨風說:“我想是不是該買套房子了?在江城生活二十年,我好像還沒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家。”
聽出他話語中的消極,周璐瑤的心都揪起來了,保住他的胳膊,說:“那好啊,你想買的話,那就買一個吧。”
“那行。”李隨風點點頭,算是把這件事給敲定了。
見他意志還是有些消沉,周璐瑤一下子就坐在了他的腿上,小手摸着他的臉頰,壞笑着說:“親愛的,這時間也不早了,你看咱倆是不是也該早點就寢了?”
見她這賤兮兮的樣子,李隨風忍不住笑了起來,用手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脣邊親了幾下,然後說:“嗯,愛妃說的對,那就讓朕來服侍愛妃寬衣就寢!”
說着,一把將她抱起來,朝着房間裡走去。
周璐瑤緊緊的抱着他的胳膊,小心臟噗通噗通亂跳,臉上出現一抹紅暈。
兩人直接來到房間,房門砰的一聲關上,隨後就聽見裡面傳來嚶嚶囀囀的聲音,別提多誘人了。
一夜春宵無眠,兩人都年輕,食髓知味,再加上李隨風的體力極好,一夜好幾次,弄得周璐瑤整個人像是耗盡精力的小野貓兒,趴在他的胸膛上睡了起來。
凌晨兩點鐘左右,兩人都正在沉睡中,忽然李隨風的手機響了,將他從睡夢中叫醒。
他翻了個身,手在牀頭櫃上摸索着,費勁巴拉的將手機拿在手裡,隨意的瞄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
對待吵醒他的陌生人,李隨風沒什麼好態度,甕聲甕氣的說:“誰啊?”
“是我。”那邊傳來一個聲音,溫婉動聽,卻讓李隨風嚇得一個機靈,從牀上坐起身。
揉揉臉,醒醒精神後,他對那邊說道:“原來是伯母啊,您有什麼事情嗎?”
那邊的貴婦嘆口氣,聲音裡有些憂愁,說:“本來不該麻煩你的,但現在除了你能幫忙,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伯母這事什麼意思?”李隨風不解的問,聽她的聲音好像有些不對勁啊,難道是發生了什麼大事兒?
她頓了頓,說:“惜月她從醫院出去了,我的人找了一夜也沒找到她,所以想問問你,她去找你了嗎?”
“她從醫院裡跑出來了?”李隨風吃驚道,又急忙問道:“她爲什麼會跑?”
“唉,都怪我,是我說要帶她回去,她不能接受,說要找你。”
“伯母,惜……顧小姐不在我這裡。”李隨風急忙說,又聽見她隱隱的嘆氣聲,他急忙說:“不過您放心,我立馬去幫您找。”
“那,就麻煩你了。”她的聲音裡帶着幾分疲憊與歉疚。
李隨風沒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剛要起牀穿衣服,就被周璐瑤拽住了,呢喃的問道:“誰啊?你要幹什麼去?”
“是顧惜月,她從醫院逃跑了。嗯,事情有些複雜,等我回來再說。”說着他一邊穿着衣服,一邊朝着外面走。
第一百
漆黑的夜晚,李隨風開車走在路上,臉上滿是焦灼的神情,手機一直處於在撥打的狀態之中,但裡面總是傳來冰冷的女音在提示着他:“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這讓他更加茫然,這大半夜裡,顧惜月一個女孩子會在哪裡呢?
對於未知的恐懼,使他心緒不寧。
酒店她肯定是不會回去的,而且據說她也沒開車,手裡也沒錢,一個單身女子在這樣的夜裡出去亂走,可是非常危險的。
可是,她會去哪裡呢?
李隨風將車停在路邊,煙一根接着一根,儘可能的猜測她經常去的地方。
忽然,一個地方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他急忙扔掉煙,發動車子,瘋狂的行駛在這空曠的道路上。
半個小時後,他出現在遊樂園門口。
遊樂園因爲上次的事故被市裡下達了整改通知,此刻大門緊鎖,貼着暫時停業整頓的通知。
他在四周看了看,忽然一個東西出現在他的眼前,他加快腳步走了過去,鐵柵欄上掛着一件衣服的碎片。
他拽下來一看,有點像是顧惜月今天身上穿的那件衣服,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熟悉的香水味道。
找到你了!
李隨風心中很開心,看來自己猜測的沒錯。
他直接翻過圍牆,出現在遊樂園裡。
可遊樂園這麼大,他想找個遍也得花不少的時間,所以他直接扯開嗓子喊着:“惜月,惜月,你在哪裡?”
他從門口一直開始喊,經過了兩人乘坐過的旋轉木馬,沒有發現她的身影。他心裡又焦急了幾分,一邊喊着一邊往裡面走。
在快要兩人出事的跳樓機時,一個弱弱的聲音帶着哭腔喊了出來:“隨風?”
聲音裡透着驚喜。
然後就看見已經被封存起來的跳樓機一側,一個嬌小的身影飛奔着朝着他跑來。
看見那熟悉的身影,李隨風心裡鬆了一口氣,也朝着他走去。
兩人半路相逢,一個嬌小的身影迫不及待的鑽進自己的懷裡,嚶嚶的哭了起來:“隨風,我,我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