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小姑娘,屁可以亂放,但是話不能亂說。快錢幫我取吧!”喜子賊笑着看着小姑娘,那小姑娘也沒再言語,只是瞥眼看了看三喜,心想這人素質還真低,雖然長的帥了點也不可原諒,最不能原諒的就是他是個農民,窮!
喜子當然不知道這丫頭在想什麼。
很快四塊錢取了出來。喜子抓過錢,剛準備走,忽然又轉過身,“呃……我還得取錢。錢不夠花!”
小妞一聽就火大,你這不是廢話嘛,四塊錢管幹嘛,沒事找抽!
“喏,再給我取兩塊錢,前後共六塊,夠買盒紅河的了。”喜子又將卡遞了過去。
小妞火大啊,但是又不能發作,擺擺臉色,拉拉臉還成,真衝着顧客發飆的話,那麻煩就大了。強忍着接過喜子手裡的卡!
很快,一塊錢又遞到了喜子的手裡。喜子點點頭,“小美女,不錯,工作態度很好!呃……紅河好像是五塊一包哦,多了一塊,就麻煩你再幫我存進去吧!”
銀行的小妞一聽,臉都綠了,這是什麼意思,玩我嘛?小妞知道陳三喜在玩自己,不過卻又發作不得。心裡悔啊,怎麼就惹上了這麼一個無恥的土包子。早知道就說大姨媽來了,請一天假,也不至於遇到這種爛渣滓了。
銀行小妞顫抖着手,接過卡,銀牙咬的咯咯響,卻又發作不得。經理就在大堂裡轉着呢。這要是發作了,搞不好這個月的獎金就沒了。算了,權當被龜兒子給玩了。
喜子看着那小妞臉色陰晴不定,心裡偷笑。算了算了,小屁丫頭一個,沒必要跟她較真。
很快,卡再次回到了陳三喜的手中。喜子一推手,“我要取錢!”喜子打算趕緊把錢取回去,不能再這跟這小妞耗時間。
嘭的一聲巨響,小妞火了!實在是憋不住了,“你這人,我忍你很久了!你到底想怎麼樣,一會取,一會存的,你玩我啊你,農民就是農民,沒事你吃飽了撐的,你丫的是不是有毛病?沒錢別學有錢人來銀行存錢取錢玩,丫的窮包子,沒事回家翻雞巴玩去。”
一圈人都被這丫頭的話說的渾身冒汗,這年頭的女人,厲害!
喜子還真被這小妞給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小妞還真敢發飆,竟然敢罵老子窮?
媽的,看來老農民這個窮人的名頭是坐實了!操,不行,得敲打敲打這些狗眼的傢伙。
小蹄子發飆了,臉色鐵青,渾身顫抖,兩眼噴火的看着陳三喜。
喜子撇撇嘴,奶奶滴,恐嚇老子啊。“我說小丫頭,你說話我有點不愛聽,啥叫沒事回家翻雞巴玩?難道你沒事的時候也翻着玩?”
那銀行小妞一聽急了,這麼多人,能不急嘛,“你他孃的才翻着玩呢。”
喜子厚顏無恥,“是,不錯,我是沒事就翻着玩。但是你敢說你沒事就不用手翻着玩?女人比男人需要吧,嘿嘿……”
喜子就是無恥之徒一個,那小妞面皮薄,怎能斗的過喜子,被喜子氣的臉色發紫,卻又無可奈何,“沒,我沒!”
“有,肯定有!”
“沒有用手翻就是沒有用手翻,你這個流-氓!”
“哦,那你不用手,用什麼?”
“老孃用的是黃瓜,不是手,你個流-氓聽清楚了沒?”銀行小妞話剛說出口,臉色蒼白,兩行清淚就下來了。
喜子張着嘴,心中暗道,日,讓這黃瓜佔了便宜。
“小姑娘,我要糾正你一個錯誤的觀念,我是農民怎麼了?農民就低級嘛?農民就窮酸嘛?農民就該受人看不起嘛?操!別傻楞子,老子取錢!”
銀行小妞,臉色潮紅,眼圈裡眼水直打轉,神情委屈。“取就取,你兇什麼兇!取幾塊?”小妞沒好氣的問道。
“四百五十萬!快點!我還有事,沒時間跟你在這玩!”喜子說話有點衝,不免聲音也大了點。
四百五十萬……譁!引起一片搔動!小妞也傻眼了。一下能取出四百五十萬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啊,而且還要現金。這人不就是一農民嘛?哪來的這麼多錢?難不成現在的農民都發達了?要是這樣,我看我也找個農民嫁了算了。
“你要這麼多現金幹什麼?”小妞下意識的問了出來。來大額取款的客戶,這小妞也見過不少。
日,老子逛窯子行不行,關你鳥事?
“不幹什麼,取回家沒事數着玩!”喜子不陰不陽的說道,這種狗眼看人低的人,喜子沒興趣跟他多囉嗦。
小妞沒再敢說其他的話。“先生,你這錢暫時不出來。”
“啥?取不出來?爲什麼?”
“你要的金額太大,所以必須得跟銀行預先告知才行。”小妞道,然後衝着外面喊道,“保安,保安,你帶這位先生去大額取款窗口。”
走過來一保安,喜子跟着去了。事情很順利,讓陳三喜第二天早上來取錢。喜子悻悻的出了銀行,心裡不舒坦,老子取自己的錢,他娘還要預約!
喜子扭身上了車,發動,閃人。
車子剛走,只見兩人賊眉鼠眼的看着喜子車駛去的方向,然後招了輛出租車,“師傅,跟上前面那輛車!別跟丟了,我們是刑警,正在辦案,麻煩你配合一下!”
……
喜子開着車,在縣城裡轉了轉,“還早,好久沒跟小茜聯繫了。”掏出電話,撥通!
“小茜,在哪呢?”
“a市?怎麼還在a市啊?哦……算了,本來還打算看看你的。行,那就下次吧!”喜子掛了電話,覺得有點掃興,好久沒滋潤滋潤那丫頭了,不知道焉了沒!
縣城裡還有認識誰?張雪!嗯,是的去看看那丫頭,挺悽慘的。哎,孤身一人,還受了這麼大的罪。媽的,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哎,畜生啊!
喜子一拍大腿,想起了張雪被那醫院院長鬍長峰騙了的事。趕緊打了張雪的電話,約了時間地點。
喜子想想,不行,這事自己一個人擺不平。掏出電話!
“羊球,是我!有時間出來聚聚,哥哥找你有點事!”喜子笑道。
“呦,大哥啊。”電話那頭的聲音有點喘的厲害,“啥事啊?”
“你小子在幹什麼呢,喘成這樣。”喜子一臉的壞笑,已經聽到那頭女人大呼小叫的聲音了。羊球這小子好興致啊,大清早的就搞起來了。
“沒幹啥,晨練,跑步呢,嘿嘿!”
“哦,晨練啊,晨練好啊,鍛鍊身體,強健體魄!我說羊球,晨練雖然是好事,跑跑步也沒啥,但是切忌不要崴了腿啊。那可就遺憾終身了。”喜子一臉的猥瑣。
“大哥,你看我這身子骨,這反映速度,哪能崴着腿哦。”
“哦,我是怕你崴着第三條腿哦,哈哈哈……”喜子一邊開着車,一邊笑道。“好了,說正事。中午出來聚聚吧,哥哥有急事找你!”
喜子想了想,是不是要打個電話給劉坤,畢竟那小子可是公安局一把手。這青陽縣大大小小的事,他還是能說上幾句的。但想想還是算了,這事暫時還沒必要驚動公安局,說不定找楊秋就能搞定。
中午十二點,海頓大酒店!
“老大,這位……你也不介紹介紹!”楊秋臉上洋溢着詭異的笑容。
“這位是張雪,我朋友。好朋友,我住院的時候,她可是照顧了我十多天呢。日,笑成這副德行幹什麼?別瞎想!”喜子笑罵了幾句,看了看張雪,正紅着臉看着自己。目光相視,張雪趕緊撇過臉去,臉色更加的紅了。這妮子啥時候這麼害羞了?
楊秋一聽是陳三喜的好朋友,自然不敢再過多調戲了。
“老大,啥事找我啊,這麼急!”
喜子想了想,決定先不說張雪的事,最好是先把那個胡長峰的弟弟胡長德的事情給搞清楚了,畢竟那小子纔是能不能拿下胡長峰的關鍵所在。
“羊球,我跟你打聽個人。胡長德你認識不?”
楊秋眉頭一跳,眼神閃爍,“大哥,你問這個人幹嘛?這個人我瞭解一點,但不是很多!”
“哦!”喜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接着道,“你小子別多想,我跟這胡長峰,也就是胡長德的哥哥有點過節。所以可能要連這胡長德一起搞。你給我說說那胡長德,我也好了解了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楊秋聽陳三喜這麼一說,心裡舒坦多了。只要喜子跟那胡長德沒關係就好,不然可就麻煩了啊。
“老大,這胡長德兩年前還是一個小混混,可現在不得了,在我們青陽縣都能比肩我老爸了。三個月的時間,從個小幫派,直接幹掉了青陽縣另外兩家大幫派。我老爸跟我說了,這胡長德有問題。現在我們正在羣裡調查胡長德這個人。”
“這胡長德有問題。我們現在正在全力調查這人。很不正常啊,一夜之間,憑着五十多人,端掉了兩家幾百人黑幫。你可要知道這些黑幫在青陽縣都是有着一定歷史的。而且,那兩家黑幫的老大,一夜過後,全都消失了,連屍體都沒了。估計是掛掉了。”
“我跟我老爸現在最擔心的事就是,這個胡長德可能要不了多久就要對我爸動手了。所以,上次你出事住院了,我爸只是去貓了你一眼就走了。”
這事極有可能。一夜滅掉兩家黑幫,那必然是有野心之人。現在青陽縣兩家做大,一山豈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但這是不可能的。楊秋也是個人精,說這些話的時候,時刻注意着喜子的表情。
“老大,我還有件事一直沒有跟你說!”
喜子看這小子神神秘秘的,罵道,“啥事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