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吳鄉長,你就別涮我了,呵呵……俺就一土包子,今天能跟你們同一桌共餐,實乃我陳三喜的福氣!還有這樣的女人伺候,我陳三喜能不傻眼嘛?”陳三喜傻傻笑了笑。
韓風道,“三喜,你可不能這麼想,你這叫高風亮節,懂不?要發揚,要發揚,哈哈哈……”
陳三喜依舊傻笑點點頭。現在這個時候裝傻是最好的高招!免得說出的話再招人笑話。
衆人有點不自然,從吃飯到現在都是衆人在拍韓縣長的馬屁,可現在韓縣長又轉過來拍了陳三喜一個馬屁。衆人心中不由暗道,這兩人到底什麼關係?
吳愛民推開腿上的女子,拍了拍三喜,“三喜,城裡的女人怎麼樣?這些女人可都是我特意進城請來的!”
三喜子乖巧的點了點頭,口中連道,“好,好好!”
吳愛民又湊近了一步,“那喜子,你想不想日城裡女人?”
“想!”陳三喜根本沒經大腦考慮就脫口而出,剛說完又立刻搖了搖頭,急道,“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哈哈哈……大老爺們,想就想唄,想就日了她!”吳愛民毫無形象的笑道。然後衝着摟着三喜手臂的女子努了努嘴。
女子很識眼色,站起身,拉着三喜向外走去。陳三喜掙扎着想反抗,可坳不過衆人。
韓風很同情陳三喜,心中暗自嘆息,“陳三喜啊陳三喜,就是拼死你也不能跟那女人出去啊!你這一去,還不知要鬧出什麼笑話呢!”韓風是這麼想的,但他也不好上前阻止。
其實鄉辦的一夥大小領導對陳三喜很不滿,倒不是因爲他說話不中聽,而是因爲韓風對他太過重視,惹的衆人嫉妒。特別是吳愛民,酒席是自己擺的,人是自己請的,總感覺給別人坐了嫁衣。最讓吳愛民受不了的是,這陳三喜不就是勝利村的一個小農民嘛?怎麼韓風上午去釣了會魚,兩人關係就這般親近了?吳愛民看着陳三喜心裡就憋得慌,所以想了個招,支開了陳三喜。
吳愛民想不通,衆人更想不通。鄉里平時辦個事都得請着求着縣裡,打好關係那是必須的。關係好了,讓韓風籤個字蓋個戳只是舉手之事。事情也就那麼順順當當的辦了!
但是大神難求啊,即便求來了,人家也未必就給面子!
吳愛民口中小聲叨嘮着,“媽的,這陳三喜到底是怎麼就把韓風給忽悠住了?老子花了這麼多財力,物力也沒見啥效果!可惡的陳三喜!”
話說陳三喜被美女架着來到了鄉政府招待所。二人進了房間!
門關!女子的臉色黯淡了下來。
“小妹,你叫什麼名字?”陳三喜問道。
“哦,我叫張雪,叫我小雪吧!”張雪笑了笑,但三喜看得出來,這種笑很假,裝出來的。三喜懷疑她的這種笑容應該很常見!
張雪很鬱悶,這次被吳愛民忽悠來,是有原因的。一開始吳愛民找上張雪這一幫姐妹的時候,張雪他們並未同意來這鄉下,做上門服務。可後來吳愛民把話挑明瞭,說不但可以重金“聘請”,而且這次讓他們接待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如果可能的話,說不定還能巴結上一兩位。
能不能巴結上,那得看自己的表現。
當張雪一進門的時候聽見衆人口中稱呼的韓縣長,張雪心中就樂開了花。他一個風塵女子,撇開了腿讓人日,一年也賺不了多少錢,可是如果要是粘上一個縣長那就不一樣了。先不說這縣長有沒有多少錢,光是他在青陽縣的權勢就能讓自己獲益很多。自己也可以徹底擺脫那種出賣-肉-體和靈魂的生活。
被一人包,總比被萬人騎好的多!
張雪後悔,後悔自己動作慢了。韓縣長被那些腿長的姐妹給搶了過去,沒人家腿長,跑的就沒人家快。後來張雪選了陳三喜。她認爲韓風對陳三喜很不一般,想來也應該是個人物,而且又年輕,小臉蛋也長的不錯,如果真想自己所想的那樣,豈不是財色兼收了?
可讓她憋屈的是,聽到最後才知道這陳三喜就是一下里巴人!
陳三喜擦了擦鼻涕,眼睛又開始在張雪身上打轉。張雪一看陳三喜這表情,再打量打量陳三喜的長相,心裡還算平衡點了。財沒收到,就收個色吧!最好趕快將他解決,乘早回餐桌上,說不定還能巴結上一個。張雪很自信自己的相貌!
二話沒說,張雪開始脫衣服!手腳很利落,沒有絲毫的羞辱。本就是夏天,張雪身上就那麼幾塊碎布頭,最多五秒,已經赤條條的站在陳三喜面前。
陳三喜快瘋了,如此近距離的,又是孤男寡女的觀看一個漂亮女人的身子他是第一次。這種感覺讓人眩暈。
嗓子很乾,三喜能清晰的聽到從自己喉嚨裡發出的低吼聲!
陳三喜很想撲上去,**一番。但是……三喜心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媽的,自己怎麼就這麼晦氣呢?沒女人沒機會的時候,自己那玩意天天硬的跟棒槌樣的,可有機會的時候卻慫了!”三喜心中鬱悶啊,從小東媳婦,到何繡花,再到陸綵鳳,再到現在這個叫張雪的女人,都有機會把他們正法了,可自己身上的零件出問題了!
二弟罷工,比人民罷工還要可怕!
“大哥,咋啦?想日就日啊,快點,日完了事!”張雪有點急了。她不是急着要有人騎她,而是一心惦記着飯桌上的那幾位正主。張雪橫躺在牀上,雙腿大開!
讓張雪沒想到的是,陳三喜竟然撇過了臉去,不吭聲!
張雪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做這種行當的女人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不舉的,早設的,脫靶的,走火的,海了去了!
“大哥,你不會是不舉吧?看你這身子骨也不像!”張雪眨巴着眼道。
陳三喜很後悔,後悔自己怎麼就被這女人“拐騙”到了招待所裡來。如果不來,根本就不會出現現在這種尷尬的場面,丟人!
“小妹,我說我是處男你相信不?”陳三喜忽然問起了這個。
張雪捂着嘴笑了出來,“大哥,你哄我開心吧?看你也應該快奔三的人了吧?還處男,說出去誰相信啊?”
陳三喜想了想,覺得沒有必要跟一個風塵女子說這些玩意。裝可憐,找同情?沒必要!眼下最緊急的事就是如何把上-牀睡女人的事跟糊弄過去。陳三喜決定打感情戰!
“小妹,把衣服穿上,過來陪我說說話!”
張雪沒想到陳三喜會這麼說,傻傻的看着陳三喜,表情很是惹人憐愛。看的陳三喜心中暗自嘆息,“很不錯的一個女孩,怎麼就做起了這等勾當?憑這長相,找個什麼樣的人家找不到?”
顧客至上,張雪沒多說什麼,把衣服穿上了。但問題得問清楚,這看上去二十六七歲的年輕人正是火力旺盛的時候,咋就不好這口?要不就是不舉,要不就是性冷淡,張雪想不到其他的答案。張雪也放棄了乘早回飯桌的打算,眼前情況不允許。爲什麼?很簡單,如果現在自己就回去的話,那就會讓別人誤認爲眼前這個男人不行,這麼快就完事了,別人怎麼看這個男人?自己能想到這一點,陳三喜自然也會想到,會想到就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大哥,爲啥不做了?真的不舉?我這有藥,要不你試試?”
“行了行了,你就那麼欠-日啊?”陳三喜有點不耐煩了,黑着個臉,“坐着陪我聊聊天就行了!”
張雪還真被陳三喜的表情給唬住了,小心翼翼的點點頭,“那說吧,聊什麼?”
“隨便聊聊!”陳三喜漫不經心的說道。
“哦!”張雪輕哦了一聲,不再言語,不知道該說什麼。讓她撇開兩條腿她做的比誰都熟,但是讓她陪人聊天,不行!
“我還是叫你小雪吧,叫小妹有點彆扭。我有些事情不明白,想問問你!”陳三喜道。
“恩,大哥你說!”張雪點點頭,她還真沒有跟一個男人在這種環境下聊過天,靜下心來,反而有種異樣的感覺。
“你也別叫我大哥了,我就一鄉下農民,叫我三喜吧!”陳三喜沒覺得自己比人高到哪去。
“小雪,你說現在的社會的女人都怎麼了?爲什麼找男人都要找有錢有房的?錢跟房就那麼重要嗎?”陳三喜問出了心理憋的很久的一個問題。
“呵呵,大哥,啊不,三喜,現在的這個社會很現實的,沒房你要女人住哪?沒錢你讓女人怎麼生活?”張雪沒想到陳三喜會問這麼一個問題。
張雪的回答是大多女性的回答,陳三喜很反感這些話。
“狗屁,什麼叫沒地方住?住哪不是住?搬座金山給你蓋棟房子,讓你天天守着你舒服嘛?憑什麼就是男人買房?憑什麼就是男人賺錢女人花?我倒覺得現在人的婚姻都被物質生活給迷惑了,缺少了精神上的共鳴。錢是可以賺的,房子以後也可以賣得。只有兩個人在共同的努力下經歷風雨搭起來的小窩纔是值得讓人珍惜的。來的容易,失去的也更容易!”
張雪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又吞了下去,她想聽聽這個農村來的漢子還能說出些什麼大道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