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將軍腦子飛速的運轉起來。喜子爲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他已經沒有任何辦法,想要魚死網破?不對,喜子是那種不到關鍵時刻決不做冒險事的人,難道他已經有了什麼辦法?
張將軍臉上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了,不管喜子是不是有辦法,帝王之心決不可落入他人之手。唯一能讓帝王之心不落入他人之手的辦法就是利用二十枚**在同一地區的密集轟炸來與敵人
同歸於盡。
輕輕的點下了按鈕,遙遠的大別山區,二十枚發射器緩緩的擡起了頭……按照設定的程序,一個小時之後,**就會在同一時刻攢射在此地,
陳三喜眯着眼看着道人,“白眉道人,放了我的女人,帝王之心就是你的了!”喜子心裡已經打定了主意,只要能夠換回仙兒,到時候想盡辦法拖住這道人,然後讓小九帶着幾人離開這裡。而自己將拖住道人,直到**的轟擊落在此地,與其同歸於盡。小九能帶出幾個人,喜子已經管不了,今天必須得有人犧牲。而仙兒必須得活着出去,欠他的太多了。小九雖然身軀龐大,
絕對帶不走龍牙所有的人,到時候,必須得有人和自己一樣,留在這裡,拖住道人,帶着帝王之心,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白眉道人微微一笑,“好,果然是癡情之人。不過,陳三喜,你千萬不要和我耍詐,否則我會讓你的女人死的很難看。”
“先放了我的女人,我再給你帝王之心。”喜子不敢拿自己女人的性命開玩笑。要是給了他帝王之心,他不放入怎麼辦?
白眉道人上下打量了喜子,“很不公平的一個交易。不過,我有信心你在我面前做不了鬼,你也不會拿自己女人的命開玩笑的。呵呵,年輕人,做事還是考慮點後果的比較好。東仙兒,回到你男人那去吧。”白眉道人就這麼的放東仙兒回去了,不過手中的長劍卻是指着東仙兒的脊背。東仙兒雖然脫離了道人的控制,可總感覺自己時刻都在死亡的邊緣,只要那個道人一動手指 ,自己的命就要被收割。
喜子自然也注意到道人的舉動了。
東仙兒離喜子近了,還有幾米的距離就到喜子的身邊了。喜子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東仙兒的步伐猛的停住了,看仙兒的樣子似乎很痛苦,向挪動步子,卻似乎有什麼東西阻礙着她,一步也前行不了。喜子知道,這是那個動人從中做了手腳。
“陳三喜,我已經拿出我的誠意了。難道你就一點表示都沒有嗎?哈哈……”道人哈哈笑道,似乎一點都不喜子耍詐。
喜子額頭的汗珠已經將額前的頭髮潤溼了,“說實話,我陳三喜原本不是一個講信用的人,一開始就打算跟你耍詐,不過現在看來,在你面前根本就沒有耍詐的機會。帝王之心,是你的了!放了我老婆。”喜子捏着帝王之心,指尖一彈,灰色的帝王之心飛向道人。
道人很講信用,當帝王之心飛向自己的那一顆,就放下了指着東仙兒的劍。東仙兒一個趔趄,渾身輕鬆了下來,後背早已溼透了。
道人握着帝王之心,仰頭大笑,“哈哈哈……帝王之心,聖劍,我已經等了兩千年。兩千年,我終於再次等到你的出世了。嗯?哼,想跑,給我回來。”道人猛然一聲怒哼,手中飛劍如同閃電一般飛射而出,向着正打算乘着混亂逃跑的索克達和布魯赫合體而成的怪物轟擊而去。
速度極快的飛劍,卻是看上去給人一種軟綿綿的感覺,似乎沒有任何的威力,除了快,旁人看不出任何的威脅來。可真正面對飛劍的怪物心裡卻是恐懼至極。
一種死亡的感覺油然而生。後背的汗水瞬間就溼了毛髮。
怪物一聲怒吼,聲音直衝雲霄。身體猛然暴漲三分,手中亮起一道暗紅色的光芒,狠狠的迎上了飛劍。
轟隆隆……一道恐怖的氣浪掀翻開來,地表在強橫的衝擊力下深深的凹陷了下去。衆人站立不穩,滿地葫蘆滾。場中唯一能夠站立自如的只有陳三喜和小九。
怪物一聲悶哼,一口黑血從口中逸了出來,雙腳已經深深的陷入了泥土之中。
“哼……孽畜,想走?平道似乎還沒同意吧。交出聖劍其他的幾件,我也可以繞不一命不死,否則的話,我就收了你的魂魄,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怪物心裡鬱悶壞了,媽的,老子也想交啊,但是我沒有,讓我怎麼交?混蛋,一幫人都以爲聖劍的劍鞘和劍身在我手裡,哪有這回事?早就被老主人拿去了。
道人一看怪物不說話,怒氣上涌,小小的一個西方的孽畜竟然敢忤逆自己的意思,“混蛋,交還是不交,再不交,老夫自己動手了。”
怪物哭喪着臉,“這位高人,我手中真的什麼都沒……”
轟的一聲,怪物話未說完,道人已經按捺不住了,從心裡上來說,道人乃是東方的勢力,對這些從西方跑過來的畜生本就沒有一點的好感,現在還跟自己在這裡囉裡巴嗦,早就沒了耐心。
手中法決和飛劍同時祭起。
怪物早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從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受了傷,算是一路殺過來,剛剛又被這道人強橫的一擊打的受了重傷。如果是巔峰狀態下的怪物,說不定還能在道人手上走上幾個回合。
可現在,怪物還剩三成的實力就不錯了。
飛劍,天雷不斷的攻擊着怪物。道人沒有費多大的事,解決了怪物。
不可一世,猖狂與西方的兩大黑勢力巨頭索克達和布魯赫就這麼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道人笑嘻嘻的握着帝王之心,想索克達和布魯赫的屍體走去。在他的認知中,聖劍的劍鞘,劍身,還有另一顆帝王之心肯定是藏在這兩人的身上。喜子沒有動,而是冷冷的站在一旁看着道人。
道人面帶微笑,似乎已經看到自己手持聖劍全套,披靡天下的雄姿。手不斷的在索克達的屍體上摸索着。
喜子眉頭一皺,好奇怪的感覺!自己的汗毛怎麼會豎了起來?心中一種強烈的悸動,不斷的提醒着喜子,有危險!
道人歡快的身影忽然停止了,保持躬身彎腰,在索克達身上摸索的姿勢不動了。臉上歡快的笑容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不甘和恐懼,緊接着一道殷紅的鮮血從嘴角慢慢的低落下來。
喜子眉頭一皺,怎麼回事?心中猛的一突,扭頭四處張望,同時下意識的將東仙兒摟入懷中。
“跳樑小醜,棋子而已,也想妄想得到我的東西。是該做最後的了斷了!”聲音來自四面八方,辨不清方向。隨着話語的說完,道人的身子斜斜的倒在了地上。
天空開始變了,原本清空萬里,可此刻,卻涌來了一片黃雲!明明是一片雲,卻是壓得衆人喘不過氣來。要知道,這裡的人各個身懷絕技。
一道飄渺的身形,一襲白色的長袍,長長的頭髮隨意的束在腦後。最奇怪的就是,這位老者的打扮竟然是古人的打扮。老者揮了揮手,那一顆帝王之心落入了他的手中。
喜子看着這白衣老者,忽悠感覺自己如同螻蟻般渺小。一股鋪天蓋地的壓力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似乎這位老者就是天,就是地,掌控着世間的一切生死。
這,這人到底是誰?怎麼強大如斯?剛剛那個老道的實力已經夠恐怖的了,如果和那個道人真的幹起來,喜子有把握能不死。但是這個白衣老者給自己的感覺就像是,像是可以隨意收割自己的性命。
老者看了看下方的一羣人,如同看着一羣螻蟻一般。“這就是兩千年後的人嗎?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嗯,不錯的一個年輕人。”白衣老者說的年輕人指的自然是陳三喜。
“只可惜了,今天你們只是棋子,只是配角而已。”
張將軍已經徹底的不知東西南北了,忽然冒出的這麼多跟神靈一般的人物,一個比一個猛。而自己這個普通人卻夾雜在其中,似乎很不和諧啊。
喜子體內巫力不斷涌動,泄去渾身的壓力,道,“你到底是誰?也是來搶奪聖劍全套的嗎?”
老者饒有興致的看了喜子一笑,哈哈大笑道,“搶奪?年輕人,對於我來說,我只是來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而已,明白了嗎?”
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喜子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這聖劍乃是xxx大帝偶然得到,然後死後就帶入了陵墓,可以說聖劍根本就是無主之物,這個老頭太無恥了吧,竟然說聖劍是他的。
是他的?什麼?
喜子腦中猛然蹦出一個念頭,腦中如同炸開了般,不可思議的看着白衣老者,老者完全幾千年前的打扮,現在又自稱聖劍原本就是他的。
難道……
難道他是……xxx大帝?
怎麼會是這樣?喜子徹底的呆掉了。這個老者剛剛還說什麼?
“你們只是棋子,只是配角而已。”棋子,配角?喜子腦中猛然劃過了白少秋的身影。喜子清楚的記得,白少秋一而再再而三的告誡自己,這一切都是一個棋局,是有幕後黑手在操控。難道,這個白衣老者就是佈局者之人?
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