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有點深了,陳三喜還沒有睡覺,他一個人坐在牀上,牀邊竟然沒有女人。
對於陳三喜來說,沒有女人是一件很特殊的情況。
如今的陳三喜,有兩樣東西是不能缺少的,一樣是女人,還有一樣就是菸酒。他總認爲,他之所以還有拼搏的勇氣,就是因爲這世上還有這麼兩樣東西存在。
他坐在牀頭,兩條腿交織在一塊,雙手平放在兩條腿之上,慢慢地吐納着,一股細密的氣流從他的口中吐出來,然後又有另外一種淡淡的氣流從鼻子裡面被吸進去。
這樣反覆了很多次之後,陳三喜的額頭上面已經佈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了。
他已經很久沒有修煉巫術了,因爲他覺得現在的巫術對於處理眼前的事情已經完全夠用了,直到他今天碰到那個叫做葉尚的落拓的中年人。
那個中年人不論是修煉的哪一種邪門的法術,修爲都絕對在陳三喜之上,這更加堅定了陳三喜就修行的決心。
學無止境嘛!
現下正是酷暑的時候,天氣十分地炎熱,可是陳三喜所在的賓館的房間裡並沒有開空調,因爲對於修煉巫術來說,是要與天地融通的,他想晉升到另外一個境界,就必須先將體內的濁氣排出來,然後再吸進去天然之氣。
整個過程大概進行了有個小時的樣子,陳三喜雖然光着個身子,但是僅存的一條NEI褲卻汗溼了。
而等到他修煉完畢,大口喘了一口氣之後,雖說汗流浹背,但是渾身卻都充滿了勁力。每一次的修煉都會讓他心神舒暢的。
可是這一次,陳三喜卻不由地皺了皺眉毛,因爲他現在已經是四級的巫術等級了,不算低,但也不算很高,不論是巫術鬼術還是其他的法術,雖然用出去的招式跟效果不盡相同,但是總體來說,基本都是分爲十二個等級的。
所以說,陳三喜的四級距離十二級的頂級水平還差很遠的一個檔次,更何況據陳三喜所知,在十二級之上,還有一個上上的境界,突破了十二級的超然存在。
不過這也只是陳三喜道聽途說來的,至於究竟有沒有這回事,還是兩說。
陳三喜咂了咂嘴,搖着頭自語着道:“媽的,還是突破不了四級。”他只感覺每次運行體內的真氣想衝破最後一層阻礙的時候,卻都無法成功。
他可以察覺的出來,體內的大部分經脈雖然已經打通了,但是有那麼兩條還是閉塞的,所以導致真氣不能在血脈之中全速流通,所以距離五級始終都有一步之遙。
他從牀上爬起來,甩了甩頭,朝着衛生間走了進去。
這個時候,賓館的電話響了起來——叮鈴鈴,叮鈴鈴。
陳三喜最討厭的事情之一就是接電話,他抹了抹嘴,朝着電話那邊吐出一口氣,這一口氣就化作了一條箭一般的氣流,朝着電話射了過去,電話的免提鍵就被自動按下了。
“你好,先生,請問你需要什麼服務嗎?”電話那頭傳來了聲音,聲音很柔和,很性感,一聽就可以聽出來,絕對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發出來的。
只不過這種職業性的聲音陳三喜已經聽的太多了,隨便地甩了一句,道:“你們有啥服務,是不是要給我推薦個女人,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算了,我不卻女人。”
電話那邊似乎沉默了一會,然後纔有聲音接着傳出來,道:“先生,如果你有其他的癖好的話,我們也可以推薦男人給你的。”
囧!
連陳三喜都有點覺得哭笑不得了,看來這個社會真是變質了,爲了客戶的需要,只要有市場,啥生意都做的。
陳三喜很無趣地拉了拉自己的NEI褲上面的牛筋,道:“我既不要男人,也不要女人,我只要你,今晚你就來跟我睡吧。”
電話的那頭的聲音似乎有點沙啞了,道:“先生,對不起,我只負責打電話,不提供其他服務的,請你尊重我的職業。”
陳三喜搖着頭,道:“你在我面前就不要裝矜持了,說吧,多少錢一晚,只要你陪我一晚上,多少錢我都給。”
“這個……”電話那頭的女人似乎遲疑了一會,然後才訥訥地道:“請問……先生,你……你在房間裡嗎?”
陳三喜道:“你不是廢話嗎?我不在房間裡怎麼接你的電話呢,你丫的新來的吧。”
看來那邊的女人有點受寵若驚了,連話也說不好了。
“那先生,請你等一會可以嗎?因爲我還……”電話裡的聲音還沒有說完,陳三喜就打斷了道:“等多久都沒有關係,只要你來了就行了。”
他也不再等那邊傳來聲音,就將NEI褲朝邊上一丟,然後進去了衛生間裡面,擰開了閥門。
水流刷刷地從蓮蓬頭上面留下來,將陳三喜剛纔的一身臭汗給衝的乾乾淨淨了,他面對着鏡子站着,看這自己的臉。
這是他的習慣,他每次洗澡的時候,都喜歡面對這一扇鏡子看自己自己。
所以他所居住的地方,往往熱水器跟鏡子都是在一塊的,而且鏡子是不沾水的。
陳三喜小時候的時候,身子比較柔軟,可是說是弱不禁風的,經常會生病,而且一病就是很長一段時間,不過隨着巫術修煉的進展,他的身子也越發強悍了起來,身上的古銅色的皮膚閃着一種鮮亮的色澤。
在陳三喜的生活裡面,每天洗澡的時間最少是一個小時,可是這一次……
他剛洗了沒有十分鐘,門鈴就響了——叮咚叮咚。
陳三喜的嘴角勾起一個堅硬的笑容,喃喃地道:“看來世道變了,女人都比男人積極主動了。”
他將閥門關掉,用毛巾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隨便從包裡面拿出一條浴巾圍在了身上,然後就去將門打開了。
門一開,就看到了一個穿着制服的女人,頭髮挽在腦後,也許是她太豐腴了,所以將制服的裙子繃得緊緊的。
“你好,先生。”她對陳三喜點了點頭。
陳三喜用手摸了摸身上的水,道:“是你嗎?”
“是我。”她臉上揚起了一道淡淡的愜意的笑容。
“不錯。”陳三喜讓開身子,讓她走了進來,然後將門“啪”的一聲關上了。
剛纔的一陣修煉,讓陳三喜全身都很疲倦,骨頭也有點麻麻的,他聳了聳肩,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幽雪,慕容幽雪。”她將鬢髮往耳後撩了撩,道。
陳三喜想不到以前經常在武俠小說裡面看到的姓氏,在生活當中居然也能夠碰到。
“那你會做什麼呢?”陳三喜拿了條毛巾,在身上擦啊擦的。
慕容幽雪似乎有點不好意思了,低着頭靦腆地道:“你想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陳三喜將毛巾掛在自己的脖子上,道:“看樣子,你是剛出道的啊,還沒有下水吧。”
慕容幽雪眨了眨兩隻很大的泛着光澤的眼睛,道:“下水?”
下水的意思就是由一個天真可愛懵懂的小Chu/女變成了一個人儘可夫的婊子。
當然,陳三喜並沒有說出來,只是道:“沒事,你會按摩嗎?”
慕容幽雪舔了舔自己那紅潤的雙脣,道:“會一點。”
陳三喜打了個哈欠,在牀上躺下來,將腳放在了她的兩條腿上,她似乎受了驚嚇一樣,連忙將陳三喜的腿拿下來。
“嗯?”陳三喜轉過臉去看了她一眼,道:“你不是說會按摩嗎?那你還等什麼?”
“你……你要我幫你按摩嗎?”慕容幽雪似乎有點不太情願似地,看來果然還是個沒有下水的女人。
“當然,不然我讓你來做什麼,難道我錢多了撐着嗎?”陳三喜故意板起了臉來。
慕容幽雪抿了抿嘴,只好將鞋子脫掉。
她的腳很漂亮,不大,也不小,看上去十分的精緻,皮膚光滑潔白,而且還有一種彈性的感覺。
陳三喜咧了咧嘴,又將自己那黑毛濃密的腿放在了慕容幽雪的大腿上。
“先從腳開始按吧,按的好的話,錢自然不會少你的。”陳三喜懶懶地躺在那裡,雙眼看着天花板。
在幽雪的眼中,女人們對於男人的服侍,通常都是身體上直接的合體,想不到這個男人居然愛按摩。
而在陳三喜的眼中,很多按摩的小姐其實都不會按摩,只會被男人ooxx,可令他想不到的是,幽雪的技術居然很不錯。
按摩的技法都掌握的很好,而且拿捏有度,陳三喜本來有點緊繃的神經也漸漸的鬆弛了下來。
他轉過身來,幽雪騎在了他的腿上,然後雙手開始揉捏他的腰部。
“你在這裡幹了多久了?”陳三喜漫不經心地問道。
“才個把月的時間。”幽雪回答道。
“難怪你這麼的怕生了,你以前做什麼的?”陳三喜從桌子上面的煙盒裡面掏出一根萬寶路香菸,趴在枕頭上面抽了一口。
“我以前做會計的。”幽雪似乎想了想之後纔回答,道。
陳三喜笑了起來,道:“做會計,你說你是做會計的?”陳三喜就好像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樣。
一個做小姐的原本是做會計的,這種事情誰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