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陳三喜這種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也不由地驚懼,童娟的爆發力真是太驚人了,而出手也着實太狠毒,太血腥,太暴力了。
殺人可以有很多種法子,可是童娟的法子卻是最直接,最暴力的。
這是陳三喜第一次看到童娟出手,他本來還不太相信胡二愣的話,直到今晚親眼所見,就算他不信也不行了。
童娟到底是什麼人,到底是誰派來的,到底有什麼目的?
陳三喜不得而知,但越是不知道,就越是好奇。
另外一人的心理防線已經完全崩潰了,戰鬥力已經基本喪失了,這個人當然也是受過訓練的,有着強硬的神經,但是看到自己的同伴的頭顱被打碎,腦漿迸在他的臉上的時候,他沉底地崩潰了。他縮在牆角,幾乎不能說話了。
童娟的眼中充滿了殺氣,人已經瞬移而出,一閃而過,右手又已經扣住了這人的脖子,手上的力道加強,反方向一轉,這人的脖子發出“咔嚓”一聲。
“留下活口……”陳三喜從窗簾後面跳了出來,吼道。
不過他這句話說的有點晚了,這人的脖子不但被童娟扭斷了,而且脖子上面的皮肉也已經被童娟的法術熔化,一點點地掉落下來。
陳三喜扭過頭去,這真tm的太噁心了。
童娟收手,看着陳三喜,皺着眉道:“你在房間裡面?”
陳三喜不能否認。
“可是你卻不出手?”童娟走到幽雪的身邊,將氧氣罩蓋上了幽雪的嘴巴,幽雪臉上的嫣紅終於消散去了,呼吸又恢復了正常。
陳三喜不說話,因爲他不知道怎麼解釋。
“我想不到你居然是這樣一個鐵石心腸的人,你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暗算,你居然像個冷血動物一樣看着?”童娟冷笑着,道:“你還是不是人?”
陳三喜依舊沉默。
“虧胡二愣還跟在你後面,把你當親哥哥一樣看,要是他知道你是這種人,估計都不會再看你一眼了。”童娟越罵越來氣。
“你罵夠了沒有,要是罵夠了,就回去吃早飯吧,天已經快亮了。”陳三喜淡淡地道。
童娟斜瞥着他。
“我是鐵石心腸,可你難道就是好人?”陳三喜道:“你以爲你剛纔出手了,我就要感激你?你現在身份不明,根本就沒資格說我。誰知道你是不是包藏禍心,是不是想在一邊撈好處。”
“你……”童娟指着陳三喜,之間已經散發出了一團淡淡的黃色火焰。
看來童娟的修爲果然不低。
這時,陳三喜才能看到童娟脖子上的一道傷痕,剛纔黑衣人手掌橫掃過來的時候,掌風還是帶到了童娟的脖子的。
雖然傷的不深,但是卻足夠流出血來了。
“你走吧。”陳三喜在窗邊坐下來,道。
童娟雙手握緊,恨恨地道:“好,我走,你可不要後悔。”
童娟走了。陳三喜看了看窗外,東方現出了一點魚肚白。天終於要亮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清晨七點鐘的時候,胡二愣從地上爬起來,抓了抓昨晚被蚊子咬了幾個胞的腿,打了個哈欠,睜開一隻眼睛,喃喃地道:“尼瑪,天終於亮了,叮死我了。”
不過看到吳愛民還一屁股坐在那裡,胡二愣就張開大嘴笑了笑,道:“你個老王八,這一夜罪不好受吧。”
吳愛民耷拉着腦袋,不說話。
“你說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你在鎮上當個官不是挺好的嗎,幹嘛要跟我三哥作對呢,你腦子是不是長歪掉了?”胡二愣自顧自地發泄地罵着。
吳愛民嗅了嗅鼻子,嘆着氣道:“二愣子,你跟陳三喜不要得意的太早,你們以爲抓到我就贏了嗎?不怕告訴你,我死了,你們一個也活不成。”
這話就把胡二愣惹急了,一個耳光摑在了吳愛民的臉上,道:“去你孃的,你這半條命還能把你爺爺我咋地?”
吳愛民也不氣,冷笑着道:“你看着好了,到時候,我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們幾個做墊背的。”
“我去你媽的,看老子不……”胡二愣說着話,又準備揍吳愛民。
可話還沒說完,只聽到一個聲音在喊他:“哥啊,你找塊木板來,讓我過去一下唄。”
胡二愣一愣,轉過臉,就看到了一個小姑娘,站在溝渠的對面。
胡二愣是站在門邊的,吳愛民被綁在門後面,所以小姑娘只看到了胡二愣,並沒有看到吳愛民。
胡二愣故意笑呵呵地道:“妹子,你等下啊,我去給你找板子。”
“老王八,你最好給我別吱聲,否則老子饒不了你。”胡二愣拉着吳愛民背後的繩子,把吳愛民拖到了一個鐵錠的後面。
“哥啊,你快點唄。”小姑娘又叫喚道。
胡二愣把吳愛民綁好,然後跳了出去,笑道:“妹子,你從哪兒來的,到這來幹哈玩意啊?”
“沒事幹,到這廠裡來耍耍唄。”小姑娘甩着長長的秀髮,嬌媚地道。
胡二愣摸着自己的嘴巴,道:“小妹子,這個地方不是玩的地方,你還是回家寫作業去吧。”
小姑娘嘴角一揚,道:“我家就在這工廠後面的小區裡,你給我抄個木板過來,幫我當下路,我就可以回家了寫作業了,要不然就得繞道走了。”
胡二愣仔仔細細地打量了這個小姑娘一眼,心想這工廠都荒廢了多少年了,怎麼平白無故地冒出個小姑娘來了呢?不能不防。
“喂,妹子,木板沒有,但我卻有法子讓你過來。”胡二愣齜牙咧嘴地道。
“你有啥法子,說出來聽聽啊,我要是過去了,我會報答你的。”小姑娘滿面春光,眨着烏溜溜地大眼睛,道。
胡二愣挑了挑眉毛,道:“妹子,你要咋個報答我啊?”
“你想咋個報答就咋個報答嘛。”小姑娘揉着自己的秀髮,曖昧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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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二愣來勁了,精蟲又衝到了腦子裡面去了,將**挺了挺,道:“妹子,你看這樣中不,我把雞 巴搓大了,你踩着我的雞 巴過來,咋樣?”
這言語實在是粗俗到了極點了,他本來想將這個小姑娘嚇走的。
誰知小姑娘卻露出鄙夷的神色,道:“拉到吧你,你要是半路軟了,那我掉進渠子裡面了,咋辦呢?”
“爺平常都吃壯陽藥的,保證堅硬如鐵,你踩着過來,我送你回家呀。”胡二愣不知羞恥地繼續道。
“去你媽了個穴,你個不要臉的。”小姑娘忽然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往後面一甩。
胡二愣又愣住了。
這個小姑娘雖然看上去年紀不大,但是卻十分的粉滿,胸SIZE不說是e,最少也是d級別的,屁股翹而挺,正是男人嚮往的好臀。
胡二愣的臉色卻已經變了,變的慘白。
看到這樣的肉展,怎麼會變得慘白呢?
因爲這個小姑娘將衣服甩掉的時候,不但露出了白皙的大腿跟平坦的小腹,而且也從三角褲上面抽出了兩柄鋼叉。
鋼叉映着升起的旭日,閃着令人不寒而慄的光芒。
胡二愣連忙倒退,斥道:“你到底是做啥的?”
“姑奶奶我來要你狗命的。”小姑娘的腳尖在地上一掂,人已經從對面飛了起來,在空中劃過一條拋物線。
胡二愣知道大事不妙了,連忙衝到了吳愛民的面前,將吳愛民拉出來,抽出鞋子上面的匕首,抵着吳愛民的脖子。
“你別過來,你要是過來,我就先殺了他。”胡二愣威脅道。
“你殺了他,然後呢?”小姑娘並不畏懼,一步步地朝着胡二愣逼近,胡二愣現在只是三腳貓的功夫,根本不是這個小姑娘的對手。
“你別再走近了,我可真要動手了,我殺了他,然後……然後我就自殺,大不了咱們一起完蛋去,誰也別想撈到好處。”胡二愣的嘴上說的很囂張,但是聲勢卻已經弱了,拿着匕首的手也在不停地顫抖。
小姑娘停下了腳步,將兩柄錚亮的鋼叉又插回了NEI褲上面,聳了聳肩,道:“好,我不過去,不如我們談個交易,你看怎麼樣?”
胡二愣的臉上已經是滿頭大汗了,他並不想真的玉石俱焚,想他活了三十多年,還沒有享受到人生的快樂呢,哪能就這樣死了呢?
於是他就吞了口口水,道:“什麼交易,你可別耍花樣啊。”
“很簡單。”小姑娘媚眼如絲,悠悠地道:“你將吳愛民交給我,我將我交給你,你看咋樣?”
胡二愣似乎沒有聽懂什麼意思,道:“啥?”
“我的意思就是,你把吳愛民放了,我就跟你……跟你做人世間最爽的事情。”小姑娘在自己的乳溝上面摸了摸,道:“你也能看出來,我絕對是一個會讓你滿意的女人。”
說白了,就是用性-來換吳愛民的一條命。
胡二愣總算是聽懂了,擦了擦頭上的冷汗,道:“你……你就別搞笑了,我把他放了,你還不要了我的命嗎,還會跟我幹嗎?”
“當然,我這個人一向說話算數的,而且你現在的處境,還有選擇的餘地嗎?”小姑娘又朝着胡二愣走近了兩步,道:“要不你殺他,我殺你,要麼,你放了他,我讓你爽,你自己選擇好了。”
能不能爽已經不是胡二愣現在所關心的了,他只想着怎麼樣纔可以脫身,纔可以保住一條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