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喜的頭稍稍地擡起,看着她,身體往後面移動了一點,靠在了牀頭。
他已經認出了她是誰,她就是那個小女孩倉木信美。
說她是小女孩一點也不爲過,他只有十六七歲而已。
可是她身體的各方面的發育偏偏很健全,弧度優美的胸部跟臀部,讓每個男人看了都會垂涎三尺的,而她的一張童顏,卻又讓男人們忍不住想去捏一下。
陳三喜忽然想到了日漫上的人物,大大的眼睛,豐滿的身體。
她身上的睡衣很寬鬆,她朝着陳三喜一步步地爬過來的時候。
陳三喜雖然知道她要做什麼,可偏偏還故意問道:“你想幹什麼?這麼晚了,還不去睡覺嗎?”
倉木美子不說話,眼睛已經完成了月牙狀,一直纖細的小手拉住了陳三喜內褲上的牛皮筋,陳三喜忽然覺得下體傳來了一陣微微的麻痹感。
他很清楚,她還只是個孩子而已,可也不知道爲什麼,陳三喜的心裡卻有種很邪惡、很畸形的浴望升起。
“你體內的毒素清除了嗎,我再幫你吸。”倉木美子撅着嘴道。
陳三喜哼了哼,道:“我已經將體內的毒素全都逼出去了,你還是回去睡覺去吧。”
他雖然很有衝動,可是他又怕自己事後會很愧疚,畢竟她的年紀太小了,如果她是個處女的話,自己就太不像話了。
“好吧。”倉木美子的纖手放開,牛筋又彈了回去,陳三喜鬆了口氣。
可倉木美子卻並沒有走,而是爬到了陳三喜的身上。
“你瘋了啊,你真傻還是假傻,那他媽的可不是吸毒,你知不知道?”陳三喜故意將聲音提高了八度。
倉木信美纖柔的手按在陳三喜的胸膛上,在他胸膛上的肌肉上畫着圈,笑着道:“你真以爲我還是個小孩子嗎?我知道這是男人跟女人之間的前戲……”
陳三喜叫了起來,道:“哇,你既然知道,那你丫的還裝傻,還半夜三更的爬到老子的牀上,快滾回去睡覺去。”
陳三喜愣住,眼睛都直了。
陳三喜終於有點把持不住了,他突然伸出手來,嘶聲道:“你他媽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可別怪老子禽獸了。”
此處省略一千字。
完畢之後,陳三喜都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抽菸,令一個習慣是,他這時候抽菸,都很少說話的,好像神思飛入了九霄之外去了。
倉木信美躺在陳三喜的胸膛上,食指在上面畫着圈圈。一個女人,當把身體交給一個男人的時候,往往會對這個男人產生一種莫名的依賴感,當然,某些特殊的女人除外。
陳三喜的視線在她大腿上的血跡上。
這是處-女的象徵。
等到香菸抽完了之後,陳三喜纔將摟着她香肩的手拿了回來,噥噥地道:“你快回去睡覺吧。”
倉木信美撇了撇嘴,道:“你要趕我走嗎?”
陳三喜道:“你知道的,我今晚必須要好好休息的。可是你在我身邊,我今晚最少還要再付出三四次,我怕明天走路都走不動了,還怎麼能對付張楓呢?”
倉木信美想了想,道:“那你對付完張楓之後,還會不會跟我回去日本呢?”
陳三喜鼻子裡喘着氣,道:“那要看我明天是不是還能夠活着回來了。”
倉木信美轉過頭,看着陳三喜的臉,捏了捏陳三喜的鼻子,柔聲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活着回來的。”
陳三喜笑了笑,道:“但願如此。”
“到時候,你一定要跟我去日本噢。”倉木信美又道。
“你爲什麼要我跟你去日本呢?我對日本這個國家沒有什麼好感。”陳三喜皺了皺眉,道。
倉木信美咬着自己的嘴脣,沒有說話,畢竟日本是她的祖國,沒有誰願意聽到這種話的。
過了片刻之後,她從牀上爬起身來,將肩帶拉回肩上,然後穿着拖鞋走了出去。
陳三喜看着她走出去,沒有去叫住她。
他們之間是不可能有感情的,一夜情就已經足夠了,他更不想跟她去日本,不管日本發生了天大的事情,也跟他毫無關係。
倉木信美走到門邊的時候,又回過頭來,道:“也許到了明天,你不想去日本也不行了。”
說完這句話,她就走了出去,走廊裡面傳來了她拖鞋踩在地板上的聲音。
陳三喜蹭着牀頭,慢慢地躺了下來,一股倦意將他籠罩了,他慢慢地睡着了。
他又做了個夢,夢裡有各式各樣的女人,在相互地廝殺,血花飄飛。
在做夢的時候,時間總會過的很快,這個夢還沒有做完,陳三喜就覺得自己的胳膊被人搖晃了一下,接着他就醒了過來。
他的警覺性向來很高的,一般來說,有人靠近他的時候,即便他的睡夢中,他也會醒轉過來的,可是這一次,由於他剛跟倉木信美髮生了關係,很是疲倦,所以全身心地睡着了,沒有分出三分的精神力來觀察周遭的變化。
他剛睜開一隻眼睛,就看到了模糊的人影,不用看的多麼清楚,他就知道,這個人影,肯定就是幽雪了。
能夠隨意進出他房間的人,只有幽雪一人而已。
“你這麼早就起牀了啊?”陳三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嘴裡嘟囔着道。
“你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幽雪說着話,就走到了窗臺邊,將窗簾拉開了,燦爛的陽光從外面照射了進來,強烈的光亮刺激着陳三喜的眼睛。
陳三喜用手按着眼睛,懶散地道:“幾點了啊?”
“十一點了。”幽雪將窗簾抖了抖,道。
陳三喜馬上就從牀上爬起來,眼睛睜大,道:“啥?都十一點了,你怎麼不早點叫我啊?”
“你睡的跟死豬一樣,我就讓你多睡一會了。”幽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