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御劍飛行的時候,再長的距離,短時間都可以到達的,所以飛了大概約莫一刻鐘的時間,陳三喜看到了身下有個院子,看樣子是個廢棄的工廠後院。
天羅地網兩人帶着陳三喜飄了下去。
果然是一座工廠,剛落到地上,陳三喜就聞到了一股鋼鐵的味道,那種味道十分的刺鼻,陳三喜嗅了嗅鼻子,皺起了眉頭。
“你們的速度可真快啊。”一個人從一道鐵門邊緩緩地走了出來,身上披着一件很薄的輕紗。
陳三喜循聲望過去,就看到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他居然還認得,就是昨晚在火車上,暗算他的那個波斯女人。
今天居然在這裡出現了,看來天羅地網還是這個女人的手下。
這個看似普通的女人,本事卻不小的很。
“你是來請我喝茶的?”陳三喜只是衝着她微微一笑,不管在什麼地方,他都喜歡先開一句玩笑。
“你想喝茶?”波斯女人的手往上一撩,將披肩的頭髮撩到了腦後。
“是,不知道爲什麼,我今天很想喝一杯茶。”陳三喜的眼睛盯在她的胸口,他發現她的胸好像比上次更大了。
也許是因爲裡面的罩bei加了墊子,也未爲可知,誰知道呢?
總之,有胸的女人,總比沒胸的女人,更能夠吸引男人的眼球,這一點是無毋庸置疑的。
“看來你不是個好人。”波斯女人一步步地朝着陳三喜走了過來,她嘴裡說陳三喜不是好人,但手卻在自己的胸前,輕輕地劃了一下,一點也沒有將胸脯掩飾起來的意思。
“誰說我是好人了,誰說我就跟誰急。”陳三喜故意裝作一副很兇狠的態度,嚷嚷道。
波斯女人終於站在了陳三喜的面前,離陳三喜很近很近,鼻子幾乎要貼在陳三喜的臉上了,她輕輕地在陳三喜的臉上吹了口氣,幽幽地說道:“你還想不想?”
“想什麼?”陳三喜的眼睛朝着下面看着,正好可以看到她的乳gou,乳gou很深,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掉在這個乳gou裡面淹死了。
“想不想跟我做?”波斯女人的纖纖十指在陳三喜的臉龐上輕輕地一劃,然後放進紅潤的雙脣裡面啜了一口。
她好像還很滿意似地,彷彿陳三喜的臉上有股奇特的蜜汁一樣。
一旁的天羅地網兩位老人只是咳嗽了一聲,在這樣的氛圍下,他們實在覺得很尷尬,因爲他們的年紀已經大了,已經不太好意思看到這種親親我我的場面了。
波斯女人眼角一掃,衝着兩人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是。”
兩人隨意應了一聲,身形一動,從院子裡面翻了出去,他們兩人的速度也許並不是陳三喜見過最快的,可他們兩人之間,卻有種旁人所沒有的默契,這種默契是長年以來,練就出來的。
所以陳三喜纔會被他們制服,只要他們的配合稍稍有一點漏洞,也許陳三喜就可以逃離出來。
“現在沒有人了,所以你可以跟我說實話了。”
陳三喜吐出口長氣,學着她的法子,吐在了她的臉上。
“你以爲我剛纔是說着玩的?”波斯女人的兩隻手摟住了陳三喜的脖子,大腿從輕紗裡面伸了出來,從後面勾住了陳三喜的腰。
她整個人好像都是軟的,就像是一條美麗的蛇一樣,一下子將陳三喜纏住了。
陳三喜不是沒有見過女人,也不是沒有見過牀上功夫好的女人,只是這個女人,不免太獨特了,她一將陳三喜纏住,就讓陳三喜有種說不出的快感。
這種快感甚至比嘿咻來的還要強烈。
陳三喜甚至認爲今天的她,不是昨天的那個她了。
“你到底想不想?”波斯女人伸出舌尖,在陳三喜的耳垂上舔了一口。
想,當然想,不想是小狗。
“你派人設計把我帶到這裡來,只是想跟我做這種事?我何德何能,能夠做你的入幕之賓呢?”陳三喜笑了笑,其實他的身體也發生了正常的男性變化。
她的衣服太薄、太輕,好像隨時都會脫落下來,她的上身雖然有一條黑色的罩bei保護着,可是她的下身……
她的下身彷彿是空的,透過輕紗,連她小腹下那最爲幽謐,最不該讓男人看到的地方,都依稀能夠看的清楚了。
陳三喜可以看見一團黑色,這一團黑色,已經足夠引起大多數男人的**了。
陳三喜也不例外。
“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男人,難道你不喜歡我嗎?”波斯女人在陳三喜的耳垂上輕輕地咬了一口。
陳三喜的全身都一陣酥麻,這個女人顯然很會**。
就算是一個性無能的男人,被她這樣挑逗,估計都已經上鉤了。
她的大腿依舊在陳三喜的腰間摩擦着,嘴裡帶着幾許喘息的聲音。
“男人喜歡女人,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要這麼說,我也不否認。”陳三喜已經不想繼續裝下去了,既然有這種好事,那做了再說。
至於其他的,就先不管不顧了。
“來吧,撫摸我吧,弄我吧……”
波斯女人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很嫵媚,很妖豔,她嬌吟着,將陳三喜整個人纏住,不停地在陳三喜的身上扭動。
“可是我被點中了穴道,怎麼撫摸你?”陳三喜想笑一笑,可又實在笑不出來了,面對着如此的誘惑,如果自己不能動,那不就跟有香菸沒火一般無奈麼?
“啪”……
忽然一個巴掌落在了陳三喜的臉上,把陳三喜打的幾乎怔住了。
波斯女人突然停止了一切動作,直直地瞪着陳三喜。
陳三喜還不能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波斯女人後退了半步,盯着陳三喜,臉上的笑容跟曖昧之意全無。
“我原本以爲你是個正人君子,看來你不是。”波斯女人的嘴角帶着輕蔑之意,看着陳三喜的目光,就跟看着一根木頭一樣。
陳三喜無語,他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就憑你,還不配碰我的身體。”波斯朝着陳三喜吐了一口,不過並沒有真的吐出吐沫來。
但厭惡之情,已經是表露無遺了。
陳三喜這下總算是理清一點頭緒了,這個女人並不是真的要跟自己做,而是想等到自己隨了她之後,再痛快地將他罵一頓。
這可以算得上是心理變態了,因爲她喜歡折磨男人,把男人當猴一樣耍,這讓她感到快樂。
“你贏了,你勾引也勾引了,罵也罵了,痛快了嗎?”陳三喜無奈地嘆了口氣,鼓了鼓嘴。
你要是問陳三喜這輩子有沒有最鬱悶的時候,答案是有,那就是現在。
“我痛快又怎麼樣,不痛快又如何?”波斯女人好像還是不太高興,衝着陳三喜吼道。
“你要是痛快了呢,那這件事就到此結束,你就可以放了我了。”陳三喜撇了撇嘴,說道。
“我爲什麼要放了你?”波斯女人從一旁拉過來一張椅子,悠悠地坐了下來,悠悠地說道。
“那你還有什麼要吩咐的?”陳三喜不能動彈,唯一能做的就是面部表情了。
可不管什麼樣的面部表情,可刻畫不出他此時的鬱悶之情。
“我現在找不到柳青衣,所以我要你代替柳青衣,去做一件事情。”波斯女人的神色變得嚴厲了起來,兩隻腿死死地絞在了一塊,將私密處隱藏了起來,她已經不想再引誘陳三喜了。
“你找不到柳青衣?”
那晚柳青衣是被一個黑衣人救走的,柳青衣應該是沒死,既然沒死,怎麼會找不到呢?陳三喜想不通。
“找不到就是找不到,你再囉嗦,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波斯女人板着臉,看樣子,好像真的要割下陳三喜的舌頭。
陳三喜只好閉上了嘴。
“我要你潛入唐門裡面,把唐天的頭顱帶回來,到時候……”
這句話,波斯女人沒有說完,就走過來,將一顆藥丸塞進了陳三喜的嘴裡,手掌在陳三喜的脖子上一磕,咕嚕一聲,藥丸就掉入了陳三喜的肚子裡。
“到時候,我自然就給你解藥的,可你若是想耍什麼小手段、小聰明,我保證你會毒發死的很難看的。”波斯女人露出邪毒陰險之色。
全天下,用毒手段最高明的是唐門,用毒最霸道的是極樂洞,而用毒最毒的卻是波斯。
波斯人不但會打造世界上最好用的彎刀,也能夠製造出世界上最毒的毒藥。
陳三喜只覺得喉嚨裡很不舒服,咳嗽了兩聲,說道:“就我這點本事,還沒有踏入唐門半步,就死在門檻上了,哪還能見到唐天,更別說取他的首級了。”
“你放心,我們有人接應你,你的修爲不在柳青衣之下,只要不出什麼差錯,保管可以順利地斬獲唐天的腦袋。”波斯女人說的很肯定,顯得極有把握。
陳三喜想不出他們有什麼全盤的好計劃,能夠殺得了唐天。
這讓他竟然有點興奮。
因爲殺掉唐天,必將是一件能夠震撼整個異能界的大事。
“你如果將他的腦袋帶回來了,我一定會好好地嘉獎你的,就算你要跟我上牀,我也絕不會拒絕。”
波斯女人笑了笑,笑的很甜,接着說道:“你的穴道在三個小時之後會自動解開,解開了你進來找我,我再告訴你下面的計劃。”
三個小時,肚子裡面的毒藥也消化的差不多了,只要毒藥融進血髓裡,陳三喜就在她的控制下了。
她不怕陳三喜不聽她的話。
最毒婦人心,這句話,真是一點也沒有說錯。
看着波斯女人走進門裡面,陳三喜的嘴角邊,揚起了一絲奇特的微笑。
“想控制我,你還嫩了一點。”
陳三喜的手忽然動了起來。
他不是被點中胸口的穴道了嗎,爲什麼還可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