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蝦的事情辦的很順利。一個星期的時間,陳三喜的養蝦大業已經開始進入正軌的運轉狀態。三喜每天除了去村部上班,就是搗鼓自己的蝦子。也曾去過縣城的書店,找找看有沒有什麼關於養蝦的書籍,還真讓三喜找到了一本。現在每天陳三喜都是掐着指頭算日子。三十天陳三喜的蝦子便可成熟,很期待人心!
至於控物術,陳三喜更是不敢懈怠,每日必練。同時還學了學其他的巫術。那個天眼通嘛,到現在還沒啥眉頭,陳三喜也就那麼悠着,想起來便練練,想不起來就曳熊(拉到)了!
這天陳三喜正趴在辦公桌上看着水產養殖這本書。
“只有我最搖擺,酷哦酷哦……只有我最搖擺,沒有人比我帥……”陳三喜的手機響了。三喜拿出來一看,一個陌生的號碼。
“誰啊?沒幾個人知道我的號碼啊!”陳三喜帶着好奇接通了電話。
“你哪位?”陳三喜漫不經心的道。
……
“什麼?你到底是誰?”陳三喜臉色難看起來。
……
“,你想幹什麼?”陳三喜臉色蒼白,
……
“好,我去,但是你給我聽好了,如果張茜茜要是少了一個毛髮,老子日了你全家!”陳三喜怒吼道,說罷便掛了電話,然後飛似的衝出了辦公室,正好把進來的童娟撞了個滿地葫蘆滾!
“哎呦,陳三喜,你討魂啊!”童娟躺在地上不起來,“完了,完了,我的腰,哎呦……”童娟坐在地上,按着自己的腰部,兩眼圈都紅了。
“壞了,媽的,這節骨眼上怎麼就出了這事!”陳三喜現在是心急如火,“童大姐,你,你沒事吧?你要是沒事我就先走了,我還有急事!”
童娟一聽就火了,“陳三喜,你個還是不是男人,老孃被你撞成這樣了,啥道歉的話不說,還要急着走人。快過來扶我起來,估計我是腰扭着了,你個挨千刀的混小子!”
陳三喜被童娟一頓臭罵,這才知道自己做的不妥。趕緊跑過去扶童娟。
“呵呵呵,童大姐,真不好意思啊,我是真有急事,不然我也不會跑這麼快啊。我先扶你到椅子上坐會。然後我去辦事!”
童娟鼻孔哼哼了聲,“你個臭小子,什麼事這麼急?”
陳三喜現在哪有心思跟童娟解釋這個啊。剛剛接了那電話,陳三喜現在恨不得自己變成鳥人,立刻飛到縣城去。
陳三喜扶着童娟向椅子走去,“童大姐,這事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我是真的有急事啊,救人命啊。”
陳三喜的話石破天驚,嚇到了童娟,本來腰就扭到了,再被陳三喜這麼一嚇,一個趔趄,差點又栽倒,幸好陳三喜在旁邊,童娟下意識的就伸手去扯陳三喜的衣服,以穩住自己。
呼……童娟長出口氣,還好沒栽倒,“死三喜,你又嚇我,幸好你褲腰帶夠長,讓我抓住了,不然我這要是再栽一跤,搞不好就永垂不朽了。”童娟說完擡頭看着陳三喜。
“三喜,你幹嘛這表情?”
陳三喜正瞪着個眼,表情精彩的看着童娟,“童大姐,你抓住的不是我的褲腰帶!”
“不是褲腰帶?”童娟納悶了,手中下意識的攥了攥,圓柱形的,好像真的不是褲腰帶,褲腰帶哪有圓柱形的,那到底是什麼呢?除了褲腰帶能伸出這麼長,還有什麼能伸這麼長?難不成陳三喜喜歡吃黃瓜,沒事就別個黃瓜在褲兜裡?
好奇之下,童娟往自己手抓的位置看去,這一看,眼睛就再也挪不開了。“他孃的,這哪是國產黃瓜?這是他孃的雜交的黃瓜!”
童娟感覺到手中攥着的那玩意在變大,變-硬,而且溫度在急劇上升。童娟開始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了,很急速,很有力!
陳三喜拍了拍處於呆滯中的童娟,強壓着被握着的強烈刺激,“童大姐,該放手了吧!”
“啊?哦……”童娟將手縮了回來,手是縮了回來,但有樣東西,童娟這輩子都收不回來了,魂丟了,被陳三喜給勾走了!
陳三喜現在沒心思亂想,一心想着張茜茜。
“童大姐,你先坐坐,我真的有急事,急着救人啊。童大姐……”陳三喜發現童娟跟丟了魂似的,根本沒聽見自己說話。
“啊?哦,三喜啊,你要是真有急事,你就快去吧!”童娟臉色緋紅的看着陳三喜。
陳三喜納悶了,這童娟怎麼這麼好說話了?管不了了,好說話最好,現在趕快趕到縣城,媽的,小茜你可千萬別出了什麼事啊!
陳三喜扭身飛了出去,留下童娟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發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表情很“神秘”!
陳三喜出了村部,狂蹬起自行車,這次速度更快了。呦的一聲就不見了。估計照陳三喜這種騎法,這自行車要不了多久就要得道飛昇。
四十分鐘,陳三喜到了縣城。
按照打電話的神秘人的話,要陳三喜到了縣城後就打張茜茜的電話。三喜半點不敢耽誤,撥通了張茜茜的電話。
“喂,說話!”陳三喜說話的聲音有點陰,他知道接電話的絕對不會是張茜茜。
“什麼?你讓我在縣城呆到晚上,然後再給你電話?你腦殘啊?”陳三喜氣不打一處來。但對方的一句話就讓陳三喜驚恐至極。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行,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只要不撕票,你們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陳三喜嚇的後背直冒冷汗。
掛了電話,陳三喜找了家廉價的賓館住了下來,不過怎麼說也要養足了精神和體力,晚上還不知道要出什麼岔子呢。陳三喜覺得自己莽撞了,有點失了分寸。這事得好好想想。
張茜茜被綁架,何人要綁張茜茜?對方如果是綁架的話,那也不應該讓自己這個窮光蛋老農民來接人吧?
綁架勒索的直指目標應該是張茜茜神秘的老爸老媽纔對。
現在陳三喜很迷茫,自己如果認識小茜的老爸老媽事情還好辦點,可以向他們求救。但現在不行,張茜茜的身世就是個迷,以前問過張茜茜,但是張茜茜就是不肯說,要麼就是敷衍下了事。
陳三喜忽然想起了韓風。韓風完全可以干涉公安局,讓公安局涉入此事。不過陳三喜又擔心了,因爲一開始接到那個電話的時候,對方就說了,如果要報案,立刻撕票。還說他們在公安局有人,公安局只要有什麼舉動,他們會立刻知道。
這讓陳三喜鬱悶不已。這事怎麼辦?對方人數應該不少,絕對比自己一個人多,陳三喜可以肯定這一點。而且對方既然敢幹綁架這種事,絕對都是窮兇極惡之徒。陳三喜有點怕。一個不小心,可能連自己也給宰了。
陳三喜有種不好的預感。對方爲什麼點名要自己去,而不是張茜茜的父母?圖自己什麼?要錢沒錢,要色沒色。那麼其中必定有蹊蹺。如果是衝着自己來的話,那這可就更危險了啊!
怕歸怕,但是張茜茜一定要救,作爲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在陳三喜看來,這是種侮辱。
“操……去,一定得去,自己的女人能不救嗎?老子才日過一回,我還想多日幾回呢!”爲了給自己祛除心中的恐慌,陳三喜如此的安慰自己道。
等待是焦人的,在這種情況下等待,更是一種折磨。陳三喜躺在賓館的牀上,翻來覆去,心中想着張茜茜。
“到底是誰綁架了張茜茜?這事絕對不是單單的綁架那麼簡單。如果是綁架,那麼接到這個電話的人絕對不是我,而是張茜茜的父母纔對。而且有一個很值得懷疑的問題。對方根本就沒提到要錢財,更沒說出有什麼要求,只是要我跟他們見個面就行。哪有綁架不爲錢財的?”
“如果這樣推斷的話,那只有一個可能,他們綁架張茜茜是爲了要挾我!我陳三喜何德何能,竟然能讓別人出此下策來對付我。更何況我也沒得罪過誰啊?”
陳三喜很苦惱,腦中不斷的搜索着,這段時間得罪過誰。
“只有兩個人!一個是楊秋,一個是吳用。吳用的可能性不大,一來吳用根本不知道我和小茜的關係,二來,他現在還在醫院躺着,哪有心思整這些。”
“應該是楊秋那個。上次揍了他,以他那種身世和性格,這個仇肯定是要報的。而且我和張茜茜的關係他還很清楚。不過,這其中有個問題我搞不明白。公安局的劉明不是警告過楊秋了嘛?這小子膽子也太大了點吧。難不成是惱羞成怒,狗急跳牆了?”
陳三喜思量再三,綁架張茜茜的人是楊秋的把握至少有八成是他了。要是楊秋那就麻煩了,那小子一直垂涎於張茜茜的美色,這要是綁架去了,會不會做出一些下流的事來?
陳三喜越想越急!但再急也沒辦法,人在對方手中,人家佔據着主動權。陳三喜心中惱火,不甘,難道就這樣乾等着嗎?得做點什麼。
陳三喜想到了朱大鵬,韓風!三喜想讓朱大鵬來幫自己,多一個人把握多一點。但是回頭想一想,自己跟朱大鵬就那麼點交情,還沒到以死相交的程度。而且,此去危險,萬一拖累了朱大鵬,心裡也說不過去。找韓風,利用韓風的力量,來幫助自己。無非就是找公安局幫忙!
陳三喜還是怕撕票!
對方敢綁架,絕不是一般的歹徒。陳三喜知道這些人手中絕對有兇器,至於有沒有槍,陳三喜不敢肯定。有槍的可能性對半!難道自己就單槍匹馬,赤手空拳的去見那些人嘛?
對方明擺着是衝着自己來了,會不會把自己給報廢了?
張茜茜的安全固然重要,自己的小命也很重要啊。對方就算不要了自己的命,估計也得把自己給殘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