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三喜一聲驚呼:“出。”隨着他的驚呼聲起,這巨劍頓時變的奇大,長過十米,寬逾兩米,照着對面的兩名護衛劈了下去。
這一劍之威,言語無法形容其萬一。砍在了那赤紅的光芒之上,形成了兩軍對峙的狀態。這最後的一招巨劍凌空下劈,向來是陳三喜的拿手好戲,陳三喜對於這一手,也一直運用的非常好。
可是這一劍下去,卻並沒有將赤紅的氣圈砍破,陳三喜心中也是吃了不小的一驚,這兩人的修爲相加,縱不說在自己之下,但也絕對不會低於自己的,自己的這一劍砍下去,通常比自己高那麼一兩個級別的人都是罩不住的,何況是這兩人。
陳三喜也是暗暗心驚。可是很快,劍鋒上面的光芒就漲了起來,而那氣圈的赤紅光芒卻消散了下去。陳三喜嘴角露出笑容。
自己對於體內真氣的運用較之這兩人,還是勝了一籌的。他們只能打那種速戰速決的決鬥,碰到了持久戰,就不行了。
而陳三喜不一樣,陳三喜就喜歡更敵人周旋,就喜歡打持久的戰役,一場持久的戰役,往往可以鍛鍊一個人的思維能力,提高與人對戰的經驗,而且還可以歷練一個人對於體內真氣的操控。
對體內真氣的操控好的話,那麼產生的效果時常能夠越級的,而陳三喜就經常會越級“殺怪”的。
見這兩人逐漸地落了下風,陳三喜是越發有勁,準備將這兩人置於死地。可是他現在被戰鬥衝昏了頭腦,忘了一些事情。
若是守護被自己砍掛了,那肯定是觸犯了老君的天威,老君一定不會饒恕自己的,兩個守衛已經有如此天大的本事了,老君之能,不想可見。
這兩個守衛在巨大的壓迫之下,嘴角已經沁出了鮮血,連兩柄鋼叉之上都隱隱地出現了裂痕,那氣圈的赤紅顏色也消散無蹤了。
眼見陳三喜的巨劍就要砍到他們的頭顱之上了,被陳三喜的巨劍砍中,那是必死無疑,回天乏術的。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不遠處傳來了聲音:“陳三喜,你住手……”
陳三喜現在正殺的興起,哪裡有空理會邊上人的說話,準備將對面的兩個護衛搞死再說。
邊上說話的正是聽到消息趕來的七彩神翎,七彩神翎見陳三喜不理會自己的話語,一個飛身而上,手中也不知是執着一樣什麼形狀的武器,在陳三喜的巨劍之上一砍,發出驚心動魄的響聲,這響聲萬分巨大,幾乎要將人的耳膜給震破了。
陳三喜的巨劍在這一次的重擊之下,威力大減,而這重擊的餘威也反彈過來,打在了陳三喜的身上,陳三喜現在是真氣運用到了巔峰之上,忽然被這餘威震了震,口中不由地噴出一口鮮血,真氣在瞬間紊亂,陳三喜一個趔趄,栽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陳三喜在迷迷糊糊之中,只覺得頭腦發熱,胸口憋悶,有一種難言的痛苦籠罩了自己,他在警告自己,自己還不能夠死,必須要睜開眼睛來看看。
後面還有很長的一段路在等着自己走下去呢,自己一定要活下來,一定要醒過來。
一個人,只要有信心,只要有毅力,永遠也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陳三喜行了過來,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一張牀上,牀不大,可是佈置的卻很奢華,也許不是奢華,而是可愛,可愛而且乾淨,陳三喜躺在這張牀上,牀顯得有點小了,因爲他的腳已經放到了牀沿邊。
他呻纓了一聲,看向自己的胸膛,胸膛上面包紮着繃帶,繃帶纏了一圈又一圈,可是鮮血依舊透露了出來,將繃帶染紅了,這鮮血當然就是自己的。
可是自己那時是口中吐出了血,爲什麼胸膛上也會有血呢?他正想着,只覺得胸腔裡面產生了一種巨大的疼痛,那種疼痛感幾乎要將陳三喜抽乾了。
陳三喜緊緊地咬着牙齒,這個這個時候,他才能夠判定出,原來自己胸膛上的肋骨已經斷了一根了,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強烈的疼痛感了。
剛纔七彩神翎一下子擊打在了自己的巨劍上面,這重擊的威力反噬陳三喜,致使陳三喜內中真氣紊亂,傷了本體,可是沒想到卻傷的這麼重,連肋骨都被打擊斷了。
陳三喜覺得鬱悶極了,他很少受傷,就算是偶爾傷了一次,也不過是一些磕磕碰碰的小傷而已,但是這一次,卻太嚴重了。
他聽說,一個修煉異能的人,只要身上的器官被傷及,就算是瞧好了,也會元氣大損的,再也難以恢復了,因爲真氣本來就存在於各個器官之中,根源雖在丹田,但是卻是通過各種器官遊走運用的。
“媽的!”陳三喜蜷縮在了一塊,嘴中罵着,也不知是罵誰。
“你好點了沒有。”這時,一個聲音在陳三喜的耳邊響起。陳三喜眼睛都沒有轉一下,只是抱緊自己的身體,企圖讓這種疼痛來的緩和一點。
“好個屁啊,我都快要死了,你有沒有刀子,一刀子殺了我算了。”陳三喜知道說話的是誰,所以他故意說這種氣人的話。
“你不要這麼說好不好,我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那麼不堪一擊呢,我只是隨便一出手,就把你傷成這樣了,以後啊,你修煉異能的路恐怕還有的走呢。”說話的人,當然就是七彩神翎了。
陳三喜咬着牙齒,大口地喘息着,道:“你丫的可拉倒吧,你真那麼牛b嗎?你要真那麼牛,怎麼不將我弄死呢,讓我半死不活的算什麼?”
七彩神翎走過來,衝着陳三喜道:“你……你怎麼說髒話呢?”
陳三喜還是緊緊地抱住自己的身體,道:“咋了,你把我傷成了這樣,還不許我抱怨兩句嗎,真是太沒天理了。”
七彩神翎眼中光芒閃動,道:“你不知道,那兩個護衛雖說沒有什麼大用,但是你要是將他們殺掉了,老君又怎會放過你呢,他們代表的是我們這個鴻溟之地的威嚴,天威怎能觸犯呢?”
她的目光轉動,看向陳三喜的時候,眼波就溫柔了下來,道:“你還是快點躺下吧,這樣血氣才能夠暢通啊,你這麼一直抱着身體,雖說可以緩解痛苦,但卻無異於飲鴆止渴,挖肉補瘡啊。”
陳三喜的額頭上面已經是大汗淋漓了,全身也都汗透了,他大口地喘着氣,道:“你們這裡的人都這麼厲害,難道就沒有神醫嗎,搞點麻zui藥來也行啊,難道你想疼死我啊?”
七彩神翎也是又心疼又焦急,道:“不能用麻zui藥,要是麻醉的話,神經肯定會受到損傷的,對於修煉異能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陳三喜感覺身體這樣抱着也不是長久之計,只得躺了下來,閉着眼睛,道:“算了,媽的,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死了好了,一了百了。”
七彩神翎緊緊地抿着嘴脣,看着陳三喜額頭上面的汗珠跟繃帶裡面不斷滲出來的鮮血,自己的心也很疼,過了片刻,她才訥訥地道:“要不然……要不然……我……”
陳三喜呻纓着,微微睜開一隻眼睛來,道:“你咋樣啊,你倒是說啊大姐,我要掛了。”
七彩神翎鼓足了勇氣,道:“要不然我幫你輸入真氣療傷好了。”
輸入真氣療傷,這只是一個俗稱而已,真正的名字叫做雙修。至於雙修爲何意,大家都懂得。
陳三喜故意咧開嘴,十分痛苦地道:“那就有勞你了啊,不過啊,這件事由你而起,你也要負責人的。”
七彩神翎咬着嘴脣,道:“那你再忍一會,我將……將門關起來,將窗簾拉上。”
陳三喜自然知道下面要發生什麼事情,只是陳三喜卻故意假裝不知,道:“關門幹什麼?”
七彩神翎跺了跺腳,道:“要死了,你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啊?”
陳三喜伸出手來,在自己的額頭上面擦了擦,當真是揮汗如雨。他將手上的汗水甩了甩,道:“我啥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是有什麼法子,就快點使,再晚的話,恐怕你就見不到我了。”
七彩神翎沉吟了一小會,道:“那……那你先把眼睛閉起來。”
陳三喜道:“我的眼睛已經是閉着的了。”
七彩神翎道:“那……那你可不要睜開噢。”
陳三喜信誓旦旦地道:“不睜開,不睜開,保證不睜開,誰睜開誰是小狗。”幸好陳三喜當小狗,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男人在女人面前當小狗,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真正的男人,不但要有大男人的威風,也要有小兒女的情懷。
七彩神翎還是第一次在男人的面前寬衣解帶,她身上的那件絲綢的衣服很厚實,陳三喜一點也沒有飽到眼福,這一次,說什麼也要揩點油,否則就太對不起自己了。七彩神翎將自己的腰帶解開,裡面的內衣就露了出來,內衣很小巧,是紅色,極具誘惑性,陳三喜忍不住吞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