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葉天羽敷衍響應,其實內心並不認同。
“怎麼,你不信?”何永泰說到這,站了起來,望着遠處深邃蔚藍的天空,整個人瞬間迸發出一股可怕的氣勢,身上隱隱地有了一種狠辣無情的氣勢:冷漠地開口:“我告訴你,說白了,天煞門,天外樓只是我扶起來的兩條看門狗而已,我要他們今天倒,他們絕對撐不過明天。”
葉天羽心中一震,此時此刻,旁邊的何永泰就猶如一個絕世高手一般,擁有着強大無比的壓迫氣息,但他卻知道,這個何永泰應該沒有武力值。
當然,旁邊那個老者,絕對是個深不可測的高手。到底有多深,就連葉天羽以他如今牛逼哄哄的精神力都無法探測到絲毫。
就在這時,葉天羽手中的魚竿似乎動了一下,甚至濺起了一絲絲漣漪,葉天羽沒有說話,只是站了起來,手迅速提起魚竿,往後一甩。
瞬間,一隻鮮活的大魚飛了起來。只可惜,魚顯然咬的不夠深入,外力又很猛烈,所以竟然掙脫了魚鉤,奔回海里去了。
葉天羽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手腕輕輕地一抖,魚竿上的線瞬間變成一根霸道的軟劍一揚,直接席捲過去。
“何先生,你覺得我這一手如何?”葉天羽沒有正面迴應何永泰的話,反而問起了話。
“不錯!”何永泰眼中閃過讚歎的異彩,這一手看似輕巧,但對力量技巧等等要求都極高,非普通高手能夠做到。
更重要的是,他明白葉天羽話的意思,他能釣到魚。
就在這時,海風越來越大,海浪開始捲起,葉天羽緩緩地站了起來,目光眺望着一望無際的遠方,輕輕地說道:“何先生,何家的強大毋庸置疑,但不代表,何家依然能跟往日一樣,掌控一切。”
“哈哈……”何永泰哈哈大笑一聲,說道:“吳天,你可知道,我的時間何等寶貴,分分鐘都是金子,可爲什麼會在你身上浪費這麼多時間嗎?”
“吳天不知。”葉天羽平靜地回答。
“因爲你夠聰明,夠膽大,更重要的是,夠隱忍,夠狠辣!”何永泰淡淡一笑,說道:“你不用否認這些,我說的話從來不會錯。當然,更重要的是另外一個原因,小嬌很喜歡你。”
“小嬌?”葉天羽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自嘲地說道:“這麼說,我還是一個出色的軟飯王了。”
“你是不是軟飯王我不知道,但若不是你跟小嬌的關係,我會毫不猶豫地斬殺你。”何永泰目光兇悍,冷聲開口:“因爲你不可掌控,在我的地盤,我不允許這種因素存在。更何況,現在是特殊時刻,我寧肯錯殺一千,也絕不會放過一人。”
“何先生覺得,我就那麼容易殺了?”葉天羽淡淡一笑,一身龐大的氣勢絲毫不弱於何永泰。
“怎麼,你以爲我殺不了你?”何永泰微微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功夫很好,但一山還有一山高。更何況,功夫再好,也擋不住子彈。”
說話間,他的手勢揚起,很快,兩架軍用直升飛機從遠處飛來,接着上面架出幾挺機槍,開始瘋狂地在四周掃射起來。
“你覺得,如果我現在要殺你,你有幾成逃跑的希望?”何永泰淡淡地問。
葉天羽暗暗苦笑,何永泰爲了威懾自己真是下了血本,連這麼先進的玩意都搞出來,在這空曠的地方,面對重型機槍的無差別掃射,確實麻煩,他搖頭嘆道:“九死一生,最多一成。”
這裡是個空曠地帶,根本沒有任何隱蔽的地方,若是遭受如此猛烈的射擊,根本連躲的地方都沒有。
“再加上它呢?”何永泰手指再一揮,轟,前方一陣巨響,浪花沖天而起。一顆火箭彈直接從飛機上空飛下。
這時,葉天羽清楚看到,直升機上可不只是機槍,還有火箭筒,看起來上面的炮彈還不少,無奈地回答:“絕殺之局。不過,我有一線生機!”
“那現在呢?”何永泰輕輕一笑,旁邊的老者如同鬼魅,瞬間出現,擡手一掌轟然衝向葉天羽。
葉天羽臉色微變,那股巨大可怕的力量讓他都忍不住地心懼,只是短短一招,卻讓他如此色變。這毫無疑問一個高手,是一個實力比慕容太白還要強勢的高手。
碰!
一聲巨響,葉天羽迅速地凝聚全力,轟出一拳,只覺一股巨大的力量襲來,身子不由自主地連連後退,足足後退了五步。
而此時,老者紋絲不動,眼中露出了一絲驚訝,開口說道:“年輕人,能抗下我五成功力的一掌,你很不錯。”
葉天羽一陣苦笑,只是五成功力嗎。這樣的實力,恐怕就他實力完全恢復,都不一定有勝算。
何永泰顯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所謂的一線生機,無非是出事之前,拉上何永泰墊背。但這個老者的出現,毫無疑問徹底毀滅了他的念想。
這樣的強大高手,甚至有時候不是人數夠多就能堆積而死的。就像曾經的慕容太白,單人只劍,所向披靡。
“現在你還覺得自己有一線生機嗎?”何永泰平靜地開口,眼前的一切對他來說如此平常
葉天羽苦嘆:“沒有,必死之局!”
“知道就好!”何永泰右手重重地拍了一下葉天羽的肩膀,笑着說:“我今天邀你過來,做這一切,不是爲了怎麼樣,只是告訴你,接下來路怎麼走對你最合適。”
“只要你願意幫助何家,未來,整個am,都將擁有你的一席之地,你的地位絕不會在天煞門合天外樓兩者之下。”
“抱歉,我不喜歡做別人的看門狗!”葉天羽淡淡一笑,平靜地問道:“既然天外樓和天煞門都算你的狗,我跟你又算什麼,更高級的狗?”
“好小子,我是該說你膽大妄爲,無知狂妄,還是該說你聰明決定,英勇不凡呢?”何永泰眼中閃過一道殺機,他是真的惱了,爲了收服這個小子,他可謂用盡了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