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就連張穎都是一臉的愕然,或許她聽過殺人的事情,但親眼看到還是第一次,眼中除了憤怒,開始夾雜着一絲絲恐懼。
再怎麼說,她畢竟還只是一個沒從大學畢業的普通女孩。現在的事情,一次次地讓她見識到了跟以往完全不一樣的東西。
或許,也正是這些東西,讓她慢慢地成長,慢慢地改變了柔弱的性格,未來成爲一個強勢的何家女主人。
葉天羽本來不想這樣,但面對何永泰的縱容,他決定狠狠地教訓一下何倩,甚至以此警告何家。
饒是這樣,其他人竟然也是不甘示弱地衝了上來。只可惜,面對葉天羽,他們的實力實在是差的太遠了。
面對衝上來,甚至亮出小刀和匕首的衆人,葉天羽眼中冷芒凝聚,整個人直接如入無人之境地闖入,手指輕巧地連續閃過。
短短時間,這些人的手臂膝蓋全都被他重擊,個個無奈的躺在地上痛苦不堪。傷人或許不是很可怕,但像葉天羽這樣輕鬆,從容,而且每一個人都是手肘關節和膝關節出事,可就絕對不容易了。
這對出手人的身法,動作,力道等等全都要求極爲精妙。
“何倩,輪到你了。你是過來道歉?還是要我強制剝了你的衣服,把你丟在大街上。”葉天羽冷笑着開口,他當然知道何倩的字典裡從沒有道歉這一說,所以纔會提出這個要求。
“找死!”就在這時,竟然還有一個躺在地上的男子衝英雄,不管死活地衝了上來,而且手中還握刀,直接刺向葉天羽的後背。
毫無疑問,這個男子非常的明白一個道理,富貴險中求。這個時候,若是能幫小姐解決掉對方,絕對會得到小姐的大賞和重用。
一旦成功,絕對前途無量。只可惜,從他的對手是葉天羽,就註定了一切都會失敗。所以,他的想法只能是美夢。
葉天羽冷笑一聲,身子迅速地一偏,反手抓住對方的手腕,接着肘部往後一個猛烈的撞擊。
那人只覺身體痛苦不堪,可卻根本拖離不了對方的掌控,被對方抓住,葉天羽冷笑一聲,轉身膝蓋一頂,直接撞擊在對方的膝蓋上面。
卡擦!
一種毛骨悚然的聲音響起,衆人幾乎都能聽到他骨頭碎裂的聲音,實在是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
這時,葉天羽才完事一般地把對方甩到了何倩的面前,何倩真的怒了,嘴脣咬的死死的,驚怒道:“你竟然敢殺人,當衆在這裡殺我的人?”
“殺人?今天我何止只是殺人。”葉天羽冷哼一聲,冷笑道:“何倩,你應該慶幸,你是個女子。否則的話,我非得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不是這麼的蠻狠兇殘,心如蛇蠍一般的黑。”
“你放肆,楊叔,快幫我殺了他。”何倩再也忍不住地怒喊到,他一直沒有讓楊叔出手,是覺得沒必要。現在必須讓楊叔狠狠地教訓對方。
楊森站了出來,表情陰狠冷漠,他一直就遠遠地站在後面沒有動手,其實他心裡有些打鼓,沉聲說道:“年輕人,你實力是不錯。只可惜,太放肆了。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怎麼,撐腰的來了,動手吧。你若是能擋住我一輪攻擊,算我輸了。”葉天羽大聲一笑,不屑地開口。
楊森怒了,大踏步走了出來,身上隱隱地露出一絲煞氣,冷笑道:“好啊,出招吧,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驚天本事。”
葉天羽冷酷一笑,沒有動,反而眼神往上飄了,看了楊森後面一眼,這讓楊森楞了一下,甚至想要轉頭看一下。
就在這時,葉天羽迅速地踏出半步,一身強大的氣勢瞬間爆發,整個人一躍而起,如同魅影一般地踢出了一腳,一連串的動作瞬間就完成,當真是快如閃電。
楊森回過神來已經晚了,面對如此可怕的攻擊,他只能雙手交叉抵擋,可很快他就發現那股力量大的可怕。
碰!
手腕和腳腕撞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音,只聽楊森一聲微微慘叫,整個人如同足球一般倒飛出去。
誠然,楊森實力是不錯,甚至比起豹子都只差了幾成而已,只可惜此時的葉天羽本就一身力量霸道無比,更何況養心心法已經開始運轉,體內真氣雖始終無法突破,完全地從身體內剝離出來使用,但至少能利用上幾成。
反而,楊森本就實力差了不少,卻要倉促間接招。一不差,步步差。墜落在地,痛苦不堪的楊森正爬起來。
這個時候,葉天羽痛打落水狗,迅速跟上,一個猛烈的肘擊,直接把楊森撞擊在牆上,再跌落回來,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在葉天羽眼中,楊森雖然沒有作惡,但很顯然是極大的幫兇。沒有他的支持,何倩哪敢如此瘋狂,一點都不在乎他的威脅。
楊森的身子剛撞擊在牆上,跌落下來,葉天羽竟然再次一腳追上,狠狠地踢在對方的胸腹位置。
碰!
又是一次猛擊,不過這次楊森飛的方向不是別的地方,而是何倩所在的地方,楊森整個人不停地濺血,同時飛向了何倩。
這一次,速度太快了,快得何倩根本反應不過來,直接被楊森壓在下面,一股血腥味刺鼻之極。
葉天羽明白,這一下下去,楊森想要活命的機會太少了。對於楊森的來歷,其實他早就知道,更瞭解他是楊萍身邊多年的保鏢。
既然會在這裡幹掉對方,葉天羽自然有他的打算。況且,這個楊森不但不是好人,而且做了不少的壞事。
其實,葉天羽有想過,這事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但是不是這樣,完全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電話,何永泰的態度告訴他,他必須給何家一個交代。
殺何家的人,就是他的交代!
你要玩,我就陪你玩。在葉天羽的字典裡,從來沒有怕字,有的只是自信。他的自信,有他的全盤規劃。
就像他說的,他要幫何小東拿下何家,從來就不是隨口妄言。別人不行,他有辦法。國家勢力不行,是因爲對民衆意願有太多的顧忌。
而他沒有,他的行事反則從來就不受別人的約束。既生存於規則中,又超脫於規則,有他自己的規則。
這個時候,葉天賜出現在了門口,臉上帶着陰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