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遠遠地聽到聲音,水嫣然眼中瞬間就已經迸射出一種難以抑制的喜悅,一直有些沉默,沒精神的她瞬間變得神采飛揚,整個人突然之間都顯得美豔了許多。
天羽,他怎麼會在這的,一直沒有這個壞蛋的消息,甚至都聯絡不上,沒想到竟然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
水嫣然轉頭看去,是他,堅毅不失帥氣的臉龐,修長健碩的身影,尤其是那帶着淡淡壞意的笑容,一雙如海般深邃的眼睛,是那麼的熟悉和讓她迷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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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開口,卻什麼都沒來得及說,這個男人直接上來就是抱着她當衆親吻,這個壞蛋,還是那麼的霸道,想欺負自己就欺負,真是壞透了。
可是,她喜歡,被他霸道侵犯的感覺真好!
在這種名流匯聚的場合,水嫣然感動非常的羞澀,可是那瞬間的喜悅,還有溫暖的懷抱,讓她捨不得離開,甚至主動雙手抱緊了這個溫暖的身子。
而且,這種當衆場合的摟抱親吻,更是讓她感覺到這個男人對她的在意和那種獨特的浪漫,這一切交織在一起,讓她對這事不但沒有不願意,反而充滿了享受的感覺。
葉天羽笑容燦爛地掠奪着這個女人的小嘴,交纏不已,還是那種熟悉的味道,這樣的極品女人,任何男人恐怕一輩子都不會厭倦。
許文雙眼微微眯起,心中一股羞惱涌上心頭,不過他當然知道葉天羽是什麼角色,很多東西只會壓在心底。
終有一天,一切纔會一起爆發出來。
說起來,許文追求水嫣然還真是發自內心的,覺得蠻喜歡,並不是說想得到水家的什麼。當然,順便得到水家支持是另外一回事。
否則的話,如果真只是爲了水家支持,他根本無需這麼麻煩,水嫣然的姐姐可不是一直愛慕許文。
所以,許文其實是一個有自己追求的人物,他既有能力和雄心壯志,又不願意完全按照長輩安排去犧牲自己。
好一會,葉天羽才挪開了嘴巴,溫柔一笑,說道:“嫣然,你的嘴脣還是這麼的滑,這麼的香,真是讓人流連忘返。”
“壞蛋!”水嫣然臉色緋紅,其實早在一開始就紅透了,可沒想到這個壞蛋剛侵犯完,竟然就說這樣的話,偏偏她平日或許會跟葉天羽爭鬧。
但是在這種公衆場合,她並不願意對葉天羽太過違逆,更希望給葉天羽更多的面子,所以,短短兩個壞蛋,已經把她的心思展露無遺。
這時,竟然突然走過來一個長相不錯,蠻漂亮的二十多歲女孩,一臉怒意地諷刺道:“你誰啊,哪裡冒出來的野小子,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不,竟然做出如此厚顏無恥的事情?”
這個女孩姓羅,是羅家比較偏的親戚,但因爲羅家本身的非凡,所以她家也算有點能力。而她一直暗戀許文,只可惜許文根本瞧不上她。她正好過來,眼見自己喜歡的人顏面受損,她直接發飆了。
許文本來想要說話的,這時立刻閉上了嘴巴,甚至帶着一絲鼓勵的意思看向女孩,他可不介意給葉天羽再樹立一點敵人。
這個女孩家裡雖不算啥,可她的爺爺跟京城羅家主事人是堂兄弟的,雖然有點遠,但卻因爲這,讓她家有了不小的發展。
葉天羽笑了,笑得很燦爛,制止了要說話的水嫣然,說道:“老子跟自己女人想做什麼事,關你屁事!”
“粗魯,不過跟你這種人說估計也沒用。看看你身上的衣服,路上破店買的吧,配得上這裡嗎?”女孩冷冷地嘲諷:“不過也難怪,你這樣的人,又怎麼會理解我們這樣的上流社會的生活和品位,也難怪你的行爲粗鄙不堪,庸俗無比。”
葉天羽自嘲的無奈聳聳肩,這衣服至於這麼差,好歹一千多,不過他沒有辯駁,只是轉頭問道:“嫣然,你覺得我粗俗嗎?”
“不,你在我眼裡是最優雅,最高貴的。”水嫣然早已不高興了,聽到這話,自然立刻給力地頂起,那說話的表情充滿了驕傲,能跟在這樣的男人身邊,她只有欣喜和驕傲。
葉天羽哈哈一笑,他手緊緊地抱着那柔美的身體,說道:“聽到沒,這個答案你可滿意?”
在他眼中,總結起來,所謂的狗屁上流社會,無非就是昂貴精緻的服飾,揮金如土的生活,豪氣不羈的談吐,一個個虛僞的要命。
當然,他自然也有這個資本看不起所謂的上流社會。
女孩臉色很難看,憤怒地看了一眼葉天羽,接着不再吭聲,她還能說什麼,難道去批判水嫣然,恐怕她還沒那個膽子,就算借十個膽也沒這膽子。
對於她這樣的人來說,耀武揚威欺負一些普通人,纔是她能做的漂亮的事。
“你這壞蛋,怎麼會在這裡的?”水嫣然平復下跳動的心情,終於有機會問道,語氣中充滿了雀躍。
她是正好沒事,所以幫助家族生意,跟着過來處理一下,可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見到一直聯繫不上的葉天羽。
“當然是來特意找你的了。”葉天羽笑着說:“怎麼,難道你就不想我嗎?”
水嫣然臉色一紅,看了一眼對面有人,又不知如何回答,乾脆抿着嘴脣,沒有說話。不過那紅紅的臉龐,默默的樣子早已證明了一切。
葉天羽笑了笑,看向對面,突然問道:“許兄,看來你這國安局的工作挺輕鬆的,沒事還能跑來這裡玩?”
許文平靜地一笑,看不出憤怒,說道:“葉兄說笑了,我這也是忙裡抽空,爲家族做點事情。坦白說,真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看到你。據我所知,一天前你人還在r國的。”
“呵呵,這有什麼奇怪的,嫣然在這,我就算在天涯海角,自然也會來找她。”葉天羽笑了笑,說道:“這個,許兄,我跟嫣然很久沒有見面,你在這,是不是有點扎眼?”
許文聽到這話,饒是一向維持笑容的他也是臉色不由自主地一冷,這是赤落落的藐視自己,還要趕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