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羽當然看出了南宮白衣的心思,一臉鬱悶,傷心地說:“你怎麼就不信嗎?你可知道,你不信我,我會有多傷心。我傷心,心裡就不舒服,心裡不舒服,實力就發揮不出來。發揮不出來,今晚就有可能出事。”
“今晚,我可是要親自出手對付葉天賜身邊的宗師高手。”
“什麼,宗師高手?”南宮白衣吃驚地問:“你要出手對付宗師高手,準備帶多少人,對方是誰?”
葉天羽搖了搖頭,回答道:“不帶人,這次我是跟何永泰合作,一起先剷除葉天賜的勢力。”
“跟何家合作,這是何家給你提的條件?”南宮白衣問。
“嗯,我的任務是除掉宗師高手。”葉天羽一本正經地回答。
“你,我真是被你氣死了,你完全被何家利用了。真不知道你腦子怎麼想,宗師高手是那麼好對付的嗎?”
“沒辦法,人家勢大啊。所以,我這不特意來找你,希望能獲取一些信心。”
“我想起來了,你要對付的是不是葉天賜身邊那個強大莫測的高手風叔?”南宮白衣是真的有些急。
“嗯!”
聽到這話,南宮白衣怒了,說道:“我發現,你這人真是自負又自大,那個風叔,根據何永泰曾經說過,實力之高,整個華夏都沒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我知道,所以,我也想試試自己有幾斤幾兩。”葉天羽似乎一點都不知道對方的厲害,笑着說:“不過,這件事你可要給我保密,千萬不要告訴你後面的主使者。”
南宮白衣一陣無言,真是氣死了,這個壞男人,都這時候還在試探自己。而且,既然知道自己有目的,竟然還跟自己說這麼多事情,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完了,我要走了。希望,明天早上,我還能看見你。”葉天羽語氣有些沉悶,走向門口。
不知爲什麼,南宮白衣竟然有一種擔心的感覺,不由地上前,喊道:“天羽,你還是小心些,別太逞強了。”
“關心我?那讓我抱抱,抱完我就很有力量的。”葉天羽笑着說。
南宮白衣不知爲什麼,竟然點了點頭,說道:“好,就抱一下。”
葉天羽壞壞地一笑,主動地直接把這個身材堪稱完美的女子緊緊地摟在懷中,更可惡的是,他的手實在不老實,在那亂捏那摸。
南宮白衣一開始還能忍了,可沒一回,這手竟然都要伸到那高高的雪峰上面,她怎麼會允許,趕緊制止了他荒唐的舉動,同時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只可惜,還是晚了一步,葉天羽的手有些邪惡地狠狠抓了一把,讓人有些失望的是,畢竟隔着一層衣衫。
完事之後,他趕緊鬆開,然後主動快速地走出了房間,到了門口的時候,他瞬間就換上了吳天的樣子,這速度,簡直是神鬼莫測。
南宮白衣一肚子氣都沒發泄,暗罵,這個人真是太壞了。
可看着已經離開的葉天羽,不知爲什麼氣很快就沒了,反而有一種淡淡的羞澀感。又想起他說的事,有些緊張,想自己是不是要想辦法幫幫他。
葉天羽說是對許晴方小芸放心,其實內心深處還是有一點點的擔心的。畢竟,誰知道這其中會不會發生意外。
但是不管是什麼原因,葉天賜帶走了她們,必然有自己的目的,絕對對她們怎麼樣,這是肯定的,再加上葉風的保證,也讓他更加安心。
不過,就算是這樣,今夜他一定要除掉葉天賜身邊的這個幫手葉風。因爲,他越來越覺得葉天賜有可能也是葉家的人。
若是那樣的話,擁有這樣一個心狠手辣,睚眥必報的競爭對手,他怎麼能讓葉家重要人物葉風在其身邊相助,這絕對會破壞他入主葉家的長遠計劃。
葉天羽不是聖人,更不是目光短淺之人,或者高風亮節不要他人幫助的人,他雖能力非凡,但從不會覺得繼承葉家就是靠別人,就是不能展現自己多麼多麼的厲害。
在他的眼中,勝利和成功是最終目標。在這個過程中,他可以利用一切能夠利用的東西,甚至爭取發揮到最大的功效。
所以,到了如今,葉天羽手握葉家扳指,早已把自己當作葉家未來的家主看待。若是葉天賜本性善良,他或者會另有考慮,但這樣心狠手辣,思想偏激的對手,他絕不允許對方破壞自己計劃。
晚上六點整的時候,這個時候已經到了何永泰下達指令的最後時間。但是很顯然,這些大勢力沒有任何一個有什麼動靜。
葉天羽此時悠閒地坐在一間普通的乾淨整潔的餐廳,他的位置在二樓窗邊,這個時候,人還不算特別多,不過應該可能是下班了,陸續來的人越來越多。
他倒是無所謂,悠然自得地細緻隨口品位着面前盤中的食物,在他的身邊,沒有一個旁人。
說起來,離行動時間凌晨十二點還是非常早的,而鬼二一直在暗中傳來相關信息。
尤其是某個暗中之人給葉天羽傳遞的消息,更是讓他心中大定,許晴和方小芸都安然無恙,甚至好生伺候着她們,唯獨沒有自由。
……
何永泰坐在書房,看着面前的何永新,沉聲吩咐:“永新,這是重現何家威壓打響的第一槍,這次的事情一定要做好。”
“大哥,你放心吧,何家衛隊所向披靡,加上我們擁有的強大的火力,區區一羣困獸,又如何會是我們的對手。”何永新自信地開口。
“有自信是好事,但一定要做好。還有,吳天會一起參加,有什麼異常,你可以跟他商量。”
“好,這個小夥子我見過,確實不凡。”何永新忍不住地讚歎。
“那你去忙。”何永泰說完不再說什麼,看着何永新離開,才無奈地嘆道:“何家,你該何去何從?”
何家的權勢太大,大的華夏方面都不滿意了。所以,就算有他撐着,撐過了這一次,終有一天會倒的,就連他恐怕都難以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