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你是說影有消息了嗎?”這時,一個身着一身黑色長衫,容貌美豔無比的女人出現,他叫澹臺淑琴,是幽冥鬼族族長澹臺靖的妻子。
澹臺靖陰沉的臉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嗯,她已經在慢慢融合體內的力量,等她徹底融合,就會恢復被我們封印的記憶,想起了我們的存在。到時候,她一定會想辦法,救我們出去的。”
澹臺淑琴臉上露出一絲驚喜,說道:“我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千萬不要出事纔好。”
“放心吧,影自出生就註定了不平凡,她跟歷代傳人有着極其獨特的不同。否則的話,我跟衆多長老,也不會拼盡全力把她送出去,爲求謀得一線生機。”澹臺靖自信地開口。
“你還說,她當時才七歲,能懂什麼,就被你這樣送出去了。”
澹臺靖苦笑一聲,說道:“若不是她本就不凡,年齡又小,沒經過修煉,我們又如何能送出去。”
澹臺淑琴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顯然也只能接受。
“你放心,相信影,也相信我的判斷。”澹臺靖沉聲說道:“待我們出去,一定要徹底毀滅雪族,殺它一個片甲不留,報答幽冥鬼族這無數年被困之苦。”
澹臺淑琴點了點頭,眼中也是射出了仇恨的光芒,在這見不到天日的地底,她也是受夠了。否則的話,也不會同意冒險讓自己唯一的孩子送出去。
外面再苦,也比從出身到終老,一直都活在這終日陰冷的地方舒服一萬倍。
……
“大長老,已有消息,千夜昨日在am現身了。”這時,一個穿着一身如雪一般白色衣衫的中年男子報告,他的臉龐英俊,身上有着一股冰寒的氣息,他叫寧千寒。
寧千寒是上一代最優秀的青年才俊,根據族規,本來上代雪族聖女應該跟他結合,一起守護封印,並孕育下一代。
很奇特,雪族聖女生下的第一胎通常都是女兒。至於第二胎,沒有人知道,因爲沒有哪一代聖女生過第二胎。
所謂聖女,並不是由誰來選定或者怎麼樣,而是她們身上天生會繼承一股雪族超凡的神力一般的東西。這種東西不可捉摸,並不是純粹的戰鬥力量。一旦下一代出生,上代聖女身上的這股力量就會消失。
可讓寧千寒憤怒的是,傾城絕美的寧千夜先是喜歡上一個姓葉的男人,最後沒結果之後竟然跟另外一個普通男人生下一個女兒,叛出雪族。
雖然那個叫南宮彥的男人最終被他們殺死,但寧千夜也是消失無蹤。雪族力量是強大,但山高皇帝遠,他們人數少,因族規久居洞府,連派幾批人,都無法追蹤到寧千夜。
甚至少部分人因爲貪戀外面的榮華富貴,舒服享受,甚至都根本不回來,這也讓他們的追蹤顯得越發困難。
大長老滿頭白髮,臉龐卻並不顯蒼老,不過知道他年齡的都會暗暗驚歎,這個老者已經過了百歲高齡。
只可惜葉星不在,否則的話,他一定會認識眼前這個老者。雖然兩人在一起不到五年,但葉星學劍最重要的學習階段,都是得自於這個老人,也是葉星口中所謂的師傅。
“am?”大長老臉色冷漠,沉聲說道:“千航,這次你親自帶人前去,務必把她抓捕回來。雪族聖女代代相傳,沒理由到了寧千夜這一代就沒了,我一定要找她問個清清楚楚。”
原來,隨着封印力量越來越弱,大長老根據族譜記載預言,在這個時間,他們能夠找到先祖的主人葉家後代來這裡幫助他們。
對於這個葉家後代,雪族只知道姓葉,根本無法尋找。但是雪族聖女卻可以根據獨特的神力感應到誰會是這個可以幫助他們的人,所以,寧千夜身爲當代聖女,得到機會出洞尋找,也因此認識了葉辰,只可惜葉辰卻並不是她找的人。當然,整個葉家也沒有她找的人。
寧千夜雖然知道葉辰有不少美女喜歡,但依然喜歡上了他。在這個過程中,她同時結識了一個叫南宮彥的青年,南宮彥風度翩翩,爲人善良瀟灑,也很喜歡寧千夜,只可惜寧千夜心有所屬。
很快,寧千夜尋找真命天子的時間到期,只能被雪族召回,要求跟寧千寒在一起。找不到,那就只能按照原定的規矩。
寧千夜不願意,只能被雪族關閉,靜待成親之日。足足一個多月,她日日夜夜期盼一朝一日,葉辰會來救她。
只可惜當時葉辰才弱冠之齡,比寧千夜還小上好幾歲,貪玩成性,跟寧千夜又沒有多深的感情,不知道寧千夜出事,也就沒想那麼多。
寧千夜顯然沒等到葉辰,不過這個時候,另外一個比他大一些,更成熟的男人竟然出現了,他叫南宮彥。
南宮彥實力智慧都不凡,若只論武力,比當時的葉辰都強上很多,經過不少周折找到了寧千夜。這個時候,寧千夜終於被感動了。
兩人就在雪族裡面,發生了一夜的激情。後來,南宮彥就帶着寧千夜潛逃出去,一路被不少追殺,全靠他斬殺了不少人,帶着寧千夜逃離。
兩人被追蹤千里,後來,寧千夜發現自己懷孕了,肚子越來越大,這個消息被雪族知道,更是傾全族之力追繳。
終於,很久很久,孩子要出世了,兩人不得不停步下來。結果,孩子確實順利出生了,是一對非常漂亮可愛的雙胞胎。
剛生下來,寧千夜就發現其中一個女孩真的繼承了一股獨特的神力,另外一個卻沒有,有也是極其微弱,幾乎忽略不計。
眼見如此情況,寧千夜並不想女兒跟她一樣,成爲雪族聖女,一生受雪族擺佈,只能寸步不離地守護封印,所以她用一種獨特的方法封了其中一個女孩的力量,並強烈要求讓南宮彥帶她一個人先走。
因爲停下的時間太多,若是不這樣做,大家都死定了。南宮彥面臨抉擇,最後只能痛苦無奈地抱起一個女孩快步離開。
跑動之間,淚水猶如大雨一般傾瀉而下。這個從不知淚水爲何物的鐵血瀟灑男人,哭得是那麼傷心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