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女孩,五個男人,一人一個正好。至於王珍珍和一羣足足五個保鏢,看他們怎麼樂意搭配了。
酒吧,還是很快有女人來的。當然,若是願意一人大戰五狼,相信這些保鏢也是一點都不介意的。
王珍珍高興一笑,說道:“林少,我就知道你喜歡這樣的,跟你說,她可還是初哦,你可要憐惜人家。”
“哈哈,放心,本公子最懂憐香惜玉了。”林之棟顯然沒想到真能喊來這麼不錯的女子,身材樣貌都如此的出衆,最重要的還是一個初,他最喜歡初的了。
黑衣女子吳曼有一點點失望,她可是知道,這林公子是政務司頭頭的兒子,絕對的超級強大的實權人物。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個一人,當然是那高高在上的首長了。
若是自己能跟他的話,再也不用跟各種男人搞來搞去了。只是,珊珊可是王珍珍點名讓她帶的,沒辦法。
不過,幸好,她也被連公子看中。連公子的父親只是比林公子的老爸低一級,也是絕對讓人望而生畏的大人物。
只要抓緊了連公子,還怕以後沒地位,沒錢嗎?
有了女人的點綴,氣氛終於開始熱烈起來,摸摸、胸,弄弄大腿,喝喝酒,親親嘴,一片融洽和嬌聲燕語,真是一片祥和。
“珊珊,你這是看不起我,還是怎麼了,讓你多喝一杯酒都不願意喝了?”林之棟臉色有些陰沉,對女人他是有耐心,但不代表對什麼女人都有耐心。
眼前這個女孩開始出於新鮮,還好言好語,都十幾分鍾了竟然裝清純,連胸都不讓摸了,有點過了。
楊珊珊臉色有些蒼白,整個人非常的拘謹,感覺到那隻火熱的手在自己身上似乎要挪往特殊的地方,越發的不知所措,挪了挪,小聲地說:“林,林公子,我,不怎麼會喝酒。”
“不會喝酒,艹,不喝酒,你來這幹什麼?”旁邊一個男子看出了林少的不爽,忍不住地爆粗口。
“珊珊,怎麼回事,咱不是都說好了,來了,有公子看上,你就好好地陪他。”黑衣女子吳曼說:“林公子樣貌英俊,才氣十足,能力更是非凡,又有顯赫的家世,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楊珊珊並沒有聽出其中帶着一些挑撥的話,聽起來好像是她確實願意來這裡陪人,只是不滿意林之棟一樣。
“我,我肚子有點疼,去一下洗手間。”她不想再多呆一會了。
吳曼還想說什麼,林之棟陰沉地制止了,笑着說:“去吧,吳曼,你陪她,記得帶她回來。”
吳曼一聽,哪還不明白,看到林之棟的眼神就更清楚。若是不能帶回來,恐怕自己也要遭殃了。
楊珊珊起身離開,單獨的時候,立刻像吳曼訴說委屈,不願意再那呆着。吳曼聽了之後,開始想勸說,突然,他耍了一個小心眼,就說:“那好吧,我儘量幫你隱藏,你自己小心點。”
楊珊珊很感激吳曼的仗義,就找機會開始偷溜出去,或許他根本不知道吳曼轉身就回去說楊珊珊覺得林公子一般般,不願意讓他們碰,所以偷跑了。
這話一聽,她是捱了訓斥,但更激怒了林之棟的火氣,立刻讓保鏢跟着楊珊珊追了出去。
可憐楊珊珊剛跑出了門口,來不及跑遠,就被保鏢拉住。掙扎中,保鏢阿好直接一個兇狠霸道的耳光把樣珊珊狠狠地甩飛了出去。
他顯然是瞭解公子的性格,更從剛剛公子眼中看出了公子要表達的意思,沒有一點手下留情,憐香惜玉。
楊珊珊一個弱女子,哪裡經得起這般折騰,摔倒在地,腿似乎還扭到,疼得額頭直冒冷汗,臉上更露出了鮮紅的巴掌印。
而且,吳曼這時竟然上前,一把揪住楊珊珊的頭髮,揚起他悽慘的臉,也是甩了一耳光,怒罵道:“臭表子,林少看上你,是你的福分,竟然還想跑。早知道就不帶你來了,還連累我。”
楊珊珊一臉痛苦,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這就是自己的閨蜜,在她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同情,只有厭惡和得意。
其實吳曼一早就對楊珊珊充滿嫉妒了,而且極其討厭她的裝清高。只是沒有什麼機會,這會找到機會,寧肯讓自己挨批也非得讓楊珊珊不好過。
“把他拖回去,讓公子好好教育一下,怎麼讓他做個好女人。說不準,公子一高興,玩完就賞給我了。”保鏢啊好看着那破裂了一點衣服,胸前幾乎呼之欲出的一對,臉上露出一絲銀蕩的目光。
正好,這個時候,葉天羽兩人一起走下了車,正要進去陪林之棟等人耍耍,沒想到只是一會沒看監視,就在門口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楊珊珊聽到保鏢的話,一臉的恐懼害怕,目光恰巧看到了遠處的葉天羽,一臉的悽慘兮兮,喊道:“救……救我……求求你,救我!”
此時的他是如此的淒涼,孤苦無依,楚楚可憐,讓人心疼。想到被抓進去接下來的下場,想到那種凌辱,她甚至都有一種寧願死了的感覺。
“看什麼看,窮逼!”吳曼看到了遠處的葉天羽兩人:“下等人,滾遠一點,惹惱了老孃,老孃弄死你們跟弄死一條狗一樣。”
“先進去吧,公子等着呢。”保鏢啊好開口,這個保鏢名字叫啊好,行爲實在是不怎麼好。
兩人立刻拖着楊珊珊往裡面走,根本不管楊珊珊努力的掙扎,她目光緊緊地盯着葉天羽兩人,希望他們能給自己一點幫助。
只是,看到兩人無動於衷的樣子,她絕望了。
葉天羽嘆了一口氣,然後臉上露出一絲笑容:“走吧!他們耍夠了,也該輪到我們耍耍了。”
無名點頭,他明白,這個女孩有救了。這點時間,對方根本做不了什麼,足夠公子趕去救他。
而公子並沒有立刻出手,顯然有他自己的原因。或許是讓這女孩吃一些苦頭,畢竟是她自己要來的。也或許是別的原因,公子的心思又有誰能真正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