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兒晃着滑膩膩額小腳丫,貼在了陳小九的腳背上,輕微摩擦,帶來陣陣的舒爽感,幾乎令他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www.??//()
陳小就輕輕撫摸着雙兒嬌媚的臉龐,輕輕擡頭,情不自禁的在她耳旁親了一口,自言自語道:“小妮子,你可害苦了九哥!”
雙兒睡夢中挪動了一下身軀,小臉蛋貼着他的胸膛,仍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豐滿的酥胸死死的貼緊他的小腹,害得他愛.欲無邊,小腿張開,盤住了他的大腿,香噴噴的一個妙人,像個小被子似地,將小九包裹住了。
陳小九眼睜睜的看着頂棚,正在考慮自己是不是要做禽獸時,小門吱呀一聲又打開了。
單兒手拿一把鋒利的寶劍,滿臉怒意、悄無聲息的走了進來。
“登徒子,你敢禍害我妹妹?”她晚上沒有吃飯,半夜卻餓得醒了,忽然發現雙兒居然不見了。
她用膝蓋想,也知道雙兒去了哪裡,拎着寶劍,便衝了進來。
看着兩人貼身睡在一起,臉上滑過羞澀的紅暈,活色生香的一幕縈繞在眼前,情不自禁的嚥了一下口水,下身處,竟然沒來由的涌上酥癢的感覺。
她揮舞着寶劍,橫在小九脖子上,低聲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果然被我猜中了,你……你就不能收斂些,她還是一個小女孩呢!”
這種男女間的情事兒,無論如何也解釋不清楚,都捉姦成雙在牀了,與人家抱在一起睡覺,解釋的再多,也是蒼白無力!
難帶要說是這小妮子趁着自己睡着了,偷偷爬上來的?
雖然事實確實如此,但這話若是說出去,別說單兒不相信,就是換成自己,乍然看到這荒唐的一幕,也不會相信女孩主動投懷送抱的鬼話!
陳小九索性也不解釋,又生怕動一動,將可愛的小雙兒在睡夢中驚醒。
低頭看着脖子上明晃晃的刀鋒,用力的眨了眨眼睛,訕訕笑道:“好單兒,我什麼也沒幹,只是抱着雙兒睡覺來着,純潔得很,你看,雙兒還整整齊齊的穿着衣服呢……比咱們倆在牀上時、純潔得多了……”
大手一伸,根本不畏單兒的刀劍,直接抓住她的柔荑,輕柔慢捻的把玩。
“混蛋,你胡說什麼?誰與你不純潔了?”
單兒本就被兩人曖昧的睡姿弄的心兒亂跳,又被小九抓住了手,身上火辣辣的,透着一股奇異的難受滋味。()
圓圓的貓眼兒向雙兒身上瞄着,見她衣衫整齊,方纔有點相信了陳小九的話。
不過這廝大半夜的與雙兒摟抱在一起,實在不像話,尤其是當着大姨子的面親暱的貼在一起,更是不可饒恕!
小手反過來捉住陳小九的大手,五指成爪,用力的撓了下去。
“小妮子,你又怎麼了?”陳小九痛得顫抖了一下,急忙抽回了作怪的大手。
單兒望着那通紅的五條檁子,嘴角一撇,氣呼呼道:“你這登徒子,果然就會欺負我……”
陳小九強忍着劇烈的痛楚,呲牙咧嘴,卻沒有發出聲響,在空中胡亂的甩着胳膊,壓低聲音說道:“我……我怎麼了?什麼時候又欺負你了?”
單兒哼了一聲,扭着小腰,氣得轉過了臉去:“你抱着雙兒時,這般老實,爲什麼一抱着我,便對我動手動腳的、撕扯我的衣服?這不是欺負我,還是什麼?”說着話,忽然又覺得話裡透着股香豔,不該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小臉蛋紅得像一朵嬌豔的玫瑰。
“單兒好傻!”
陳小九聞言,強忍着心中笑意,溫柔的拉着單兒小手,款款道:“那是因爲我喜歡你呀?我撕扯你的衣服越厲害,便說明我對你的誘惑、越沒有抵抗力,越在乎你!你這個小妮子,闖進九哥的心裡去啦!”
“臭小九,就會說好話騙我!”
單兒撅着嘴巴,聽着肉麻的情話兒,臉上火辣辣的嬌豔,不過仔細想着小九的歪理邪說,倒真有那麼幾分道理。
念及此處,她心裡涌上一股得意的情愫,終於把寶劍收了回去,小心翼翼的坐在牀頭,剜了他一眼小聲道:“臭小九,現在你想怎麼辦?難道你想抱着小妮子睡到天亮?我可就不信你沒有歪心思?”
“那我能怎麼辦?我可不忍心叫醒她!”
小九攥緊了單兒的柔荑,柔聲道:“不然今晚就坐在這裡,跟我說說話?也省得我變身成一個大色狼。”
“想得美!”單兒掙扎着起身:“你敢變成色狼,我就敢把你砍成一頭死狼……”
她轉身正要走出去,卻見雙兒懵懂的翻了個身,斷斷續續囈語道:“小九哥,我……我聞着你身上有……有姐姐的味道,我……我好想問……問你……”
“啊?”
單兒聞言,嚇得變了臉色,猛然間叫出聲來!
趴在陳小九身上、斷斷續續囈語的雙兒,也潛意識的一驚,嬌軀陡然間抖動了一下,又覺得軟軟的小腹下面,被一個硬硬的東西頂着,雖然有些咯人,但卻透着一股舒服,又想被繼續頂着,也不願意挪動身體。
但隨着單兒的一聲尖叫,她徹底的從懵懂中驚醒。
剛睜開眼眸,便看到了心愛情郎俊美中透着驚訝的臉頰,腦中轟鳴一響,已然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雙兒嬌呼了一聲,光着腳丫子跳下牀來,好像也沒有看到單兒在旁邊站着,向門口跑了幾步,卻又停下腳步回頭,想要問小九下面藏着什麼硬硬的東西頂她?嘴巴剛要張開,便意識到那木橛子似的硬東西是個什麼玩意!
“小九哥,你真是壞死了……”
她秀面頓時緋紅,呼出的都是熱熱的氣息,連鞋也顧不得拿,捂着羞赧的臉頰,奔出了房間。
我哪裡壞?
陳小九不禁撓了撓頭:我若是壞的話,這會兒,小雙兒還能穿着衣服跑出這個房間嗎?
“完了!完了!臭小九,你就不能小心些?不能換上一身衣衫嗎?這小妮子鼻子靈得緊,你……你當真害苦了我!”單兒氣苦的坐在牀邊上,腰肢扭動,胡亂的發着脾氣,小手隨處揮舞着,揹着身子,正好拂過小九那硬硬的木橛子。
陳小九渾身顫抖了一下,嘟囔道:“你小心些,謀殺親夫了……”那不經意間的碰觸,又酥又麻,充滿了彈性,差點真真的迫使他化身爲色狼。
“呸……別胡說八道!”
單兒回頭一望,映入眼簾的正是那根矗立得晃眼的木橛子,這才知曉她方纔到底碰到了什麼東西!霍然起身,小手在小九的肩膀上又掐又擰,嗔怒道:“臭小九,你就是壞痞子,弄個破玩意兒,亂翹什麼?我把它掰斷了,讓你好看……”
陳小九滿臉無辜:小姑奶奶,我招你惹你了?明明是你不小心,佔了我的便宜,卻反過來罵我是流氓?我真真不惜的說你!
他靈機一動,小聲道:“好單兒,你傻了?還在這裡耍什麼脾氣?半夜三更,你在這裡與我打情罵俏,逗留久了,雙兒那小丫頭豈不是更加懷疑你了?還不趕緊回屋去避嫌?”
單兒一下子醒悟過來,此時縱有滿腹委屈,卻也來不及發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道:“明天在收拾你!”拎着寶劍,氣呼呼的走了。
又是一個清晨,江邊的樹枝上還留着隔夜的露珠;微風柔和涼爽的輕拂着,天空藍得澄清、藍得透明。
江面上便泛起朵朵浪花,發出有節奏的嘩嘩聲,好像是演奏着一支樂曲,悅耳動聽。
這清晨的景緻,便像是陳小九的心扉一樣,充滿了朝氣。
陳小九站在錢塘江的碼頭上,舉目遠望,一百艘大船,浩浩蕩蕩的、整齊的排在江邊,直等着爲他創造數不清的財富。
鍾越、潘安分別站在左右兩側,櫻木軍團帶領着三百多人,雄糾糾、氣昂昂站在陳小九的身後,爲寧靜的清晨增添了一抹殺氣。
陳小九眼眸中射出了炙熱的光芒,拍着手,點點頭道:“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小越,那通行官文辦理的如何了?”
鍾越笑道:“九哥放心,這漕運之時,一共需得兩道手續,第一道是本地父母官的核準、批示,第二道是工部的批文,我大哥已經把第一道批文審批過了,第二道批文,他也派人快馬加鞭的送至京城,估計幾日之內,便會有好消息!”
“做漕運這個行當,難道還要請示工部?”陳小九雖然智慧過人,但對大燕的律法,卻只曉得不慎詳細。
鍾越連連點頭:“漕運、河道,隸屬工部管轄,當然要經由工部批示呀!”
陳小九聞言,眉宇緊蹙,滑過一絲疑慮,低聲呢喃道:“想過工部這一關,可不是那麼容易的,哼……夜長夢多,節外必然生枝呀!”
潘祥好像明白了陳小九的話中之意,眉目之間也閃過一絲憂色,擔憂道:“小九,你是說龍大會在工部那裡做手腳嗎?他雖然有些勢力,但手腳決然伸不到京城去的!”
陳小九冷笑了一下,搖搖頭道:“他龍大的手腳,雖然沒有那麼長,但是在背後被給他撐腰的卻是孫科與曹公公,尤其是曹老太監,只要表示一下,那工部還不得按照他的意思辦嗎?”
鍾越、潘祥聞言,均暗暗點頭,心中慚愧,怎麼忽視了老太監的威力?
三人正在計較之時,忽聽得陣陣放肆大笑的聲音,從左側傳來。
三人側身一望,卻見五六百個魯莽漢子從右邊的那一處碼頭趕來,各個坦胸露乳,展示着紋起的肌肉。
爲首一人,身高體闊,肥嘟嘟的臉上摟着一絲嘲諷的笑容。
正是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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