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九也沒有躲開,任由花如玉的鞭子輕輕抽打在自己身上,一雙眼眸含着柔情蜜意,望着花如玉道:“花妹妹,我愛不愛你?你還不知道嗎?”
一句話,說得花如玉媚眼紅潤,臉頰發燙!
陳小九看着眼饞,卻把迷離的目光遊移道扈三娘熟媚的臉頰上,促狹的問道:“乾孃,我喜不喜歡花妹妹,你是最知道的。//www.??//”
“我……我怎麼會知道?小九,你別亂說話!”扈三娘響起昨晚小九與玉兒奔放縱容的香豔一幕,心中忍不住酥癢。
午夜時分那種誘人的感覺,又似乎在玉腿之間升起。
毒皇看出扈三孃的窘迫,仙子般清媚的面孔泛着笑意,出言化解道:“小九,我們這一趟遠走福建,收穫可是大大的不小呢!正好也趁機見識到了你的那位紅顏知己,紅杏姑娘!嘖嘖……不得不說,小九的運氣太好,普天之下的美人兒,可都被你給挑去了。”
“紅杏怎麼樣?還好嗎?還記得我嗎?“一提到紅杏、這個來到異世,第一次破了自己處子之身的女人,小九心裡有着無數的愧意。
那一夜香豔的留情後,自己就再也沒有她的一點消息,此時,從毒皇的口中說出來,小九的萬分激動,怔怔的盯着毒皇那清媚多姿的面容,心中十分焦躁。
看着小九這般望眼欲穿的緊緊盯着自己的媚臉,毒皇臉上火辣辣的難受!
不得不承認,小九這樣深情的眼眸,確實能迷倒曼妙女人的芳心,不然,扈三娘也不會沉淪其中而歡痛並存了。
毒皇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長出一口氣,平復一下慌亂的心扉,才揚起滾燙的嬌臉,脆聲道:“紅杏愛煞你了,豈會忘記你?”
“真的?”
陳小九歡喜的蹦了起來,走到毒皇身旁,很自然輕點着她的玉腕,催促道:“毒皇,你快點與我說說福建的事情。”
毒皇本來就心神恍惚,被石越這般碰了一下,心中砰砰亂跳,想起昨晚小九的喘息聲與花如玉的呻吟聲,毒皇耳根子都滲血似地涌上紅暈。
她低着頭,捂着臉頰,呢喃道:“我身子不舒服,你讓玉兒告訴你吧。”
“身子不舒服?哪裡不舒服?”小九看着毒皇那張紅霞漫天的臉,若有深意的笑了笑,囑咐道:“哦,那別涼着就好。”
毒皇咬緊了嘴巴,媚眼偷偷的瞟了小九一眼,心想着:這小子一定是想歪了。
花如玉喝了幾口香茗,才落落大方道:“我與月神姐姐、毒皇一同到達邪月教總壇時,邪月教已經分崩離析,五百多名教衆分成三派,各自爲戰。”
“其中,倒是以紅杏爲首、四大花旦爲輔的一百多名教衆,勢力最弱。歸根結底,都是定南王扶植斜月教的叛徒傀儡上臺,打擊紅杏,收攏殘餘,爲定南王所用。”
又是定南王?
陳小九已經深刻的記住了這名牛叉的人。
這廝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此人不僅與花妹妹有仇,與媚兒有仇,與單兒、雙兒有仇,居然還與紅杏有仇。
而這些美人最後都是自己的老婆。
那總結起來,定南王就是與自己有着深仇大恨,看來若是不把他制服,自己的這些老婆又怎麼會幸福呢?
花如玉又平靜的說道:“月神姐姐、毒皇,還有我,領着幾十個兄弟回去,立刻將局面扳平,月神姐姐的號召力很是強悍,殺伐決斷之下,鮮有人敢於反抗,而且毒皇又給他們下了劇毒,解藥只有毒皇才能擁有,所以,很快就控制住了局面,剷平了反叛勢力,邪月教重新回到月神手中掌控。”
呼……
陳小九聽到這裡,終於放下心來!
他長出了一口氣道:“既然定南王鎩羽而回,那月神姐姐與紅杏,爲什麼沒有與你們一同回來?”
花如玉狠狠的白了小九一眼,才幽幽道:“你難道不知道嗎?紅杏的孃親還扣在定南王手中呢!”
“月神姐姐與紅杏正在想辦法誘使定南王放了紅杏的孃親!不然,你以爲紅杏會願意留在那裡,深得相思之苦嗎?”
原來如此!
陳小九若有深意的追問道:“那紅杏的孃親是不是叫做李閒魚?”
“咦,你怎麼知道?你是算命嗎?”花如玉歪着腦袋看着小九,一臉的疑問:“紅杏明明說這是秘密,沒有告訴任何人,偏巧你卻知道,真是神了。”
此刻,陳小九終於將朱華、韓墨旬、孔儀秦、朱老夫人、李閒魚、定南王這條線給串聯起來,再也沒有半分差錯。
看着小九那恍然大悟的臉,花如玉不屑道:“你幹什麼都弄得那麼神神秘秘的?對了,我忘記問你,伊藤雪子爲什麼要殺你?是不是你要非禮人家,人家不從,要對你痛下殺手?”
陳小九一臉黑線,心想着我還需要非禮伊藤雪子嗎?
我們兩個情投意合,就差一層窗戶紙沒有捅破,只要不小心捅破了,立刻乾柴烈火、燃燒起來!
“花妹妹,那個不是什麼雪子,而是倭國中的巫女,化名魔王,只是受了別人的委託,扮成雪子模樣,前來殺我……”
隨後,小九將遇刺的事情說了一遍,卻沒有提及韓墨旬哪一段,留着以後與扈三娘細說!
花如玉一臉擔憂,又蹙眉道:“好你個小九,魔王爲什麼要假扮雪子行刺你?一定是你與雪子眉來眼去的暗生情愫,被想要害你的人發現了,然後魔王才假扮雪子殺你對不對?”
花如玉一邊說着話,長鞭就甩了過來,這回力道奇大,倒是動了真怒。
陳小九急忙跳開,看着椅子被鞭子打碎,忙訕訕辯解道:“我們清清白白,哪裡有什麼值得你發怒的?到是你回來了,卻不予我說,害的我對你朝思暮想,難道你做得很對嗎?”
花如玉氣息一窒,紅着臉道:“我也是前晚纔回來,不告訴你,是想要看看咱們到底是不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只是沒想到,你這沒心沒肺的東西,居然陰差陽錯的被追殺到這裡來了,想想就覺得好笑。”
陳小九見自己一句話,把雪子的事情矇混過關,也就不再追究!
中午時分,花如玉、毒皇、羅桐等人,都先出去了,只剩下扈三娘一人在屋中。
扈三娘看着小九投送過來的眼神,生怕他不知深淺的撲過來,心神慌亂起身要走。
陳小九急忙起身拉住了她的去路。
扈三娘捂着胸口,連連後退,央求道:“小九,你要明白,咱們不可能,這裡是山寨中,耳目繁雜,你要想清楚。”
看着扈三娘被自己嚇得小鳥依人的模樣,陳小九雖然眼饞,但是想着山寨之中,還不能過分的調情,才深沉的笑了一。
哀傷道:“乾孃,你別怕,我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殺死朱華的兇手,我已經找到了!”
扈三娘聞言,抓着小九的胳膊,勃然變色:“是誰?”
小九道:“是韓墨旬!”
“怎麼會是他?他可是朱華的生前好友……”扈三娘一臉的不置可否!
“越是意想不到,才越有可能是真的……”陳小九嘆息一聲,遂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交代清楚。
扈三娘心中波瀾起伏,只有抓着小九的手,才能感覺到有一絲安慰。
小九順勢把扈三娘攬在懷中,安慰道:“你放心吧!媚兒她很好,很快樂,報了父仇,也算進了媚兒的一片孝心。”
感受到小九的心跳的越來越厲害,扈三娘掙扎着從小九的懷中站起身來,離開小九遠一些,才嘆息道:“多虧有小九你,否則這樁案子,可就要石沉大海了。”
陳小九道:“韓墨旬雖然粉身碎骨,但是殺死朱華的兇手,還有孫科、定南王,他們都與朱華的死,有着不可推諉的關係。”
“這些人,咱們都要把他們一一除掉,定南王太遠,我鞭長莫及。”
“但是孫科,卻是我可以將其殺死的!而且,我還很懷疑,魔王之所能能順利找到韓墨旬,進而殺我,一定是與孫科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扈三娘又擔心道:“只是,殺一個朝廷命官,會不會對你不利,至少要做到萬無一失!”
陳小九笑了笑:“那是自然,我做事你還不放心吧?能讓別人代勞的事情,我絕對不自己動手。”陳小九壞壞笑着,又想把罪惡的爪子,伸向扈三娘。
扈三娘喘着粗氣,左躲右閃!
忽然外面傳來花如玉的聲音:“乾孃,你在哪裡?兄弟們都在等着你與小九慶功呢!?”
扈三娘嚇了一跳,忙整理衣衫,重新回到了座位上坐好!
陳小九一個飛躍,在遠離扈三娘十幾米遠的桌子上,拿起一本書,胡亂的看着。
花如玉開門,看到兩人一本正經的神情,不禁覺得奇怪,待看到小九手中的書時,不由得哈哈大笑。
陳小九納悶道:“你笑什麼?”心想着難道花妹妹發現了什麼?
扈三娘一顆芳心,也隨着花妹妹的笑聲、波瀾起伏。
花如玉笑夠了,纔對小九道:“你的書拿倒了……”
陳小九一臉黑線,卻發現花妹妹一雙眼眼眸,緊緊盯着自己的眼睛看,一字一頓道:“小九,你緊張什麼?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你給我從實招來?”
陳小九聞言,嚇得差點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