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徐老頭似乎對他的話充耳未聞,他一揮手說道:“夥計們,,把他也給我綁了!臭小子我告訴你,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別耍花招,要不然有你好受的!”說着徐老頭拿着繩子朝鄧亮慢慢靠了過去。
那些大爺大媽,拿的拿鏟子,拿的拿掃帚,對着鄧亮揮舞着,鄧亮一看這陣勢簡直哭笑不得,他要真和這些大爺大媽打起來,他們也不是對手,但是他也不能讓他們把自己給綁了啊。
再一看已經被五花大綁的結結實實的王宇,正坐在地一臉的不知所措,他似乎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突然出來一羣大爺大媽,反而還幫着這個人來綁架他。
“大爺,有話好好說,別動手,我怕傷到你們,我們都是良民,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你們要這樣我可要報警了!”鄧亮一看對方有四個人,這要硬打起來,他還真佔不了什麼便宜。
最重要的是這些大爺大媽看去似乎是這一代的環衛工人,還穿着環衛服,怎麼和他們過不去了呢,難道是因爲他們破壞公物?可是他們不是已經修好了嗎,這差着最後一點點了。
他們也沒說不管,也沒說不弄啊,怎麼要來綁架他們呢,這道理哪兒去也說不通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鄧亮心裡完全不知道。
“報警?你不報警我還要報警呢,抓的是你們這些黑心人,你看看這都讓你們給嚯嚯成什麼樣了,等警察來了看你們還能怎麼裝!”說着徐老頭掏出電話來,似乎馬要報警的樣子。
鄧亮其實不想把事情鬧的太大,這東西的確是他們損壞的,可是他們願意負責,這要真鬧到警察局去,他們這臉往哪兒擱啊!
“大爺大爺,有話好好說,你看這裡的確是我們弄壞的,可我們不是在修補嗎?也沒說不管,你看我倆在這裡修了一晚,這好不容易把這裡給砌好了,差這最後一點點了,這點花給種完活兒了。剩下的我們來打掃,這種事情咱們私下解決,沒必要驚動警察對吧,這警察也忙,這種小事何必呢!”
鄧亮一看這老頭似乎不像是鬧着玩的樣子,這別真把警察給招來了,到時候王宇那點糗事不是全都被知道了。他趕緊勸阻着徐老頭。
可是徐老頭似乎並不吃這一套,眼下他沒辦法近鄧亮的身,但是這小子也絕對跑不了,現在局勢都在他的掌控,只是這個時候給小朱打電話似乎有點太早了。
小朱是這一區的片警,這徐老頭又是負責這一區的環衛工作管理人,平時和小朱也挺熟的,現在片警工作量也大,工作也繁忙,徐老頭本想着把這倆人直接給綁了送到派出所去。
等小朱來班到時候再處理,要是現在給小朱打電話,這不是打擾人家休息麼,雖然小朱不會說什麼,但是徐老頭這心裡過意不去,這人民警察一天到晚的多忙多累啊,還爲了這點事情來打擾他們。
只是眼下這小子似乎有意想要拖延時間,好像要逃跑似得,這已經抓住一個了,可別再讓另一個給跑了,徐老頭拿着繩索慢慢朝鄧亮靠了過去。
“好好說也行,先讓我把你給綁起來,回到我們辦事處你倆好好交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不清楚誰也別想走,要不然我馬打110,讓警察來處理你們,你們這事可得蹲監獄!”徐老頭看着鄧亮和王宇。
鄧亮一聽這話頓時哭笑不得,他對徐老頭說道:“和您去辦事處沒問題,交代問題也沒問題,可您爲什麼非得綁着我們啊,我們又不是犯人,一開始我們還以爲您是打劫的呢,給我們嚇得夠嗆,這要早知道您是良好市民我們也不至於這麼害怕啊,您說你出場的時候也不和我們打個招呼,我們跟您走,您先給他鬆開行不行。”
鄧亮不知道這大爺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是要罰款啊,還是要他們寫保證書啊,這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他幹嘛非得把他們倆人給綁起來,這被別人看看到還以爲他們是逃犯。
這又不是舊時候,難道這大爺還綁着他們去街道遊行接受羣衆批鬥不成,這大爺是不是老舊思想還沒轉變過來啊。
看着一臉正氣凜然的大爺大媽們,鄧亮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但是他絕對不能讓自己被綁起來,要不然還不任人宰割,那他和王宇這臉可丟光了。
這時老李頭拿着鐵鏟對徐老頭說道:“老大,這到底怎麼回事啊,這小子看起來也不像是壞人啊,怎麼個情況啊!”雖然剛纔徐老頭讓他拿繩子綁人,他二話沒說綁了。
可是現在還是免不了要問一句,要是有什麼誤會,他們這可不太好了,這倆人看去似乎是把花壇給弄壞了,難道他們是破壞公物被老大給發現了?老李頭看着地狼藉一片,被綁的小子一臉苦相的蹲在地。
“哼,壞人難道會把字寫在臉不成,先別說那麼多,給這小子也綁了,一起送到辦事處去,等天亮再說!”徐老頭心意已決,他纔不會聽信賊人讒言。
鄧亮一看這老頭似乎鐵了心要綁着他,他也不知道這老頭到底是爲什麼,只是他要是反抗的話,難免會傷到這些大爺大媽,但是他要是不反抗,這些人肯定會把他和王宇像對待罪犯一樣被綁起來,這他不能接受。
但是現在在這裡耗着也不是這麼回事,他便說道:“行,我們和你走,但是你們不能綁我,我願意主動跟你們去你們的辦事處,有什麼事情我們去了說清楚,你把我朋友也放了,我們肯定和你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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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亮眼看着沒辦法,便和徐老頭協商,徐老頭一看這小子被他們圍住,走是走不了,可是他要是硬前去的話他自己也吃不準會不會討的好,但是從他們倆剛纔那關係來看,他似乎挺在意他這個同伴的。
沒想到這小賊還挺講兄弟義氣,這好好的小夥子怎麼幹了這些事情呢,這有手有腳有力氣的,幹什麼不好,非得幹這個!徐老頭心裡也想不明白,現在的年輕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宇看到這老頭似乎在猶豫,他趕緊說道:“是啊,大爺,你先給我鬆開把,我們和你去辦事處,絕對不跑,這外面多冷啊,我都快要凍僵了,大爺,你再不鬆開我,我要凍死在這裡了。”
王宇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綁的這麼結實,這大爺是練過的吧,怎麼綁人綁的這麼順溜,這麼結實啊,他連動都動不了,實在是太難受了。
誰知道他話剛落音,徐老頭一腳踹到他屁股說道:“閉嘴,你還和我講起條件來了,把你鬆了,要是你倆都跑了怎麼辦,不行!你必須綁着!”
徐老頭考慮到今天耽誤了這麼久,這些老夥計都還沒開工,這眼看着要天亮了,要是他們再不先工作又要耽誤進度了,也不能因爲這倆人把正經活給耽誤了,還是先把他們送到辦事處去關起來再說。
“可以,我不綁你,但是你要是敢跑,你這個小兄弟我可不能保證什麼了,趕緊走,別耍花招。老李,你跟着我一起去,你們趕緊抓緊時間幹活,把這裡收拾了,快天亮了,今天晚了。”徐老頭有條不紊的吩咐着。
他指揮着老李拿着鐵鏟在後面守着鄧亮,他則拎着王宇,其餘的人各各位先幹活,等到送到辦事處再讓老李頭回來。
鄧亮一看沒辦法,只能乖乖聽老頭的話,好歹先去屋子裡,這外面天寒地凍的,他和王宇又一夜沒睡,這已經是十分狼狽了,這要是再不找個暖和的地方,他們非被凍死不可。
跟着徐老頭他們往他們的辦事處走去,一路鄧亮也沒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老頭怎麼好像把他倆當壞人一般了,他倆這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啊,怎麼和他們過不去了呢。
王宇鄧亮更悽慘,被綁的結結實實的,手都無法動彈,只能跟着一起往前面走去,這徐老頭還在後面是不是的推搡他一下,害的他好幾次差點摔跟頭。
“大爺,我這被您綁成這樣了,我還怎麼走的快啊,您這還在後面推我,大爺,我和您無冤無仇的,您這是幹嗎啊。”王宇越想越氣,他這不知道到了哪輩子的黴,怎麼什麼破爛事都被他給碰到了,他到底招誰惹誰了。
徐老頭聽到王宇在前面唧唧歪歪的,他一巴掌拍到王宇頭:“你小子話還挺多,等下有你說的,現在給我安靜點!”這徐老頭也是個練家子,這一下拍的王宇可不輕。
好漢不吃眼前虧,王宇看到自己被虐成這樣,愣是一聲不吭,只能深一腳淺一腳的跟着他們往辦事處走去。這原本以爲辦事處在附近,誰知道愣是走了將近快半個小時纔到。
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開車過來,害的他們把車也扔在那邊,這大爺可真是害人不淺啊。王宇心裡早已叫苦連天,可是爲了不讓這大爺的鐵砂掌再落到自己身,他愣是不敢再說話。
說是辦事處,可是看去似乎是一個小平房,坐落在一個衚衕口的地方,他們被帶進了這個小院子裡以後,看到這院子裡放着一些清潔工具,院子裡面還有一個水池。
不過一進門聽到有狗叫的聲音,而且叫的特別厲害,這狗似乎被關在屋內了,不停的朝着外面狂吠着,鄧亮心裡打了個激靈,他們該不會是來到什麼黑暗組織了吧。
“虎子,別叫了!”這是徐老頭叫了一聲,這狗才安靜下來,鄧亮心想着,這老頭該不會是想要在這裡謀財害命,把他們給狗當人肉點心吧!不知道爲什麼鄧亮心裡一涼,感覺後背冷颼颼的。
這時拿着鐵鏟的大爺打開一個門自己走了進去,在裡面不知道找什麼東西,然後打開旁邊一個房間的門,對他們說道:“進去!”說着指了指裡面,王宇和鄧亮走過去一看,好傢伙,這哪是什麼辦事處,這不是一個雜物間嗎。
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裡面除了拖把是掃帚,還有一堆紙盒和木板,難道讓他們在這裡呆着?剛纔旁邊那間屋子明顯是休息室的樣子,怎麼讓他們在這邊呢。
“大爺,您看這裡,連個坐的地方都沒有,要不我們在隔壁屋子呆着吧,反正怎麼辦都聽您的,這麼冷的天,這邊也不熱乎,我們冷啊。”鄧亮一看,這地方哪是人待的,這不能坐地吧。
誰知道他話還沒說完,直接被推了進去,王宇更是連推帶踢的被推了進來,然後聽到哐噹一聲門被關了,這時聽到傳來一陣鐵鏈子的聲音,鄧亮走過去挨着窗戶一看,只見老頭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根鎖自行車的鐵鏈子,足有小孩手腕那麼粗,直接給門鎖了個結結實實,放佛怕他們跑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