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虎和王宇假裝看了看門牌號,還真是八樓,然後摟着按摩小姐走到周顯身邊。
“是我們搞錯了,還真不是七樓,謝謝你兄弟,要不要下去一起爽一下?”鄭虎又靠近了周顯,一嘴的酒氣一聞就能聞出來,晃晃悠悠的還要拍他的肩膀。
周顯趕緊靠後,然後示意兩個保安把人帶走,他轉身就進了房間。
鄭虎和王宇兩個人被保安扶進電梯,等電梯門一關,他倆趕緊就恢復了正常,帶着兩個按摩小姐到了一個房間,給了她們錢,讓他們在裡面呆一會再走。
兩個人趕緊又回到張峰的房間,然後跟張峰說了一下情況,張峰覺得非常的好,竟然只在自己的樓上,他走到窗戶邊看了看兩層樓之間的距離,然後又坐了回來。
“已經摸清是哪個樓層,現在我們就應該進行下一步,怎麼樣才能混到八樓而且還能進入房間,只要能進入房間,我們就可以切斷他們與外界的聯繫,我們就能把想知道的問出來。”
張峰安排好下一步,大家都在想如何能進入八樓混進房間裡。
“他們總歸要吃飯的,一會到開飯的時間一定會打電話到前臺,然後我們的人直接喬裝成房間服務生就能進去了。”雲飛揚說着自己的想法,大家擡起頭看着他,覺得這個老頑童第一次能給出這麼有建設性的意見。
大家點點頭,討論該如何知道他們點餐的時間,最後還是要王宇去前廳,只要房間來電話了肯定會通知廚房,那他們就可以直接在電梯裡接手。
王宇聽張峰的吩咐,去了前廳,經理看到他非常的恭敬,還給他泡了一壺茶,他也不說話,就在那坐着,然後看看報紙開始喝茶打發時間。
經理一直在旁邊伺候着,不敢有些許的怠慢。
“經理,八樓點餐,點名要你安排。”這個時候走過來一個女服務員,然後再經理身邊說着八樓的事情。
王宇一聽就知道是周顯他們點餐,經理打算要去安排,結果被王宇攔了下來。
“這個周顯,就知道吃,剛纔不是剛跟我喝了一瓶紅酒麼,難道是喝多吐了,這時候又要吃。”王宇裝作跟周顯非常的熟,然後跟經理抱怨着,他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
“周總啊,你餓的真快,正好我在樓下呢,一會我親自給你上餐,你的酒量還真不如從前。”王宇的電話其實是打給張峰的,通知他周顯他們已經點餐,做好準備。
然後王宇看向那個經理,讓他趕緊準備,一會他送到周總的房間,正好還能跟他在喝點酒,經理也不敢多說,趕緊就去安排飲食。
“鄭虎,你把這套衣服穿上,一會你進電梯直接跟王宇一起送上去,你們得手給我消息。”張峰拿出一套在樓道盡頭偷來的服務員的衣服給鄭虎,然後還遞給他一把蝴蝶刀。
鄭虎點點頭,直接把衣服穿在身上,然後等着王宇的到來。
不一會王宇就推着餐車進了電梯,他在按八樓之前按了七樓,電梯在七樓停下,鄭虎馬上就進了電梯,兩個人順利到了八樓。
到了八樓,王宇特意別開臉檢查一下餐車,而鄭虎一直是低着頭,他們怕保安認出他們,躲開保安的視線,兩個人擡頭挺胸的就到了周顯的房間門口,然後敲了敲門。
周顯一看是送餐的服務員,也沒有看兩個人的臉,直接就開了門,然後轉身就進了屋。
王宇和鄭虎連個人進了房間,來回打量了一下,發現房間除了周顯還有連個人,坐在那裡喝茶聊天。
王宇鄭虎把餐車放到餐桌旁,鄭虎直接就拿出蝴蝶刀,趁周顯不注意,直接就架在他的脖子上。
周顯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脖子一涼,用手一摸竟然是刀,他也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你們是誰,想要幹什麼,敢在我的地方挾持我。”周顯看不到後面的鄭虎,直接就問出問題。
兩個喝茶的人一看不對勁,其中一個趕緊起身想上前幫忙,而另一個則是跑到門口想要叫保安,結果剛跑到門口就被王宇一拳打暈了過去,他又走到另一個人身邊,然後也一記手刀打暈對方。
王宇找來繩子,把周顯三個人都綁了起來,然後鄭虎還把自己的襪子脫下來塞在了周顯的嘴裡,這招都是跟張峰學的。
王宇看着鄭虎的動作,不自覺的捂住了鼻子,而周顯則噁心的還吐不出來,眼睛憋的通紅,而且全是淚水。
兩人收拾完,王宇出去走到電梯口,吩咐兩個保安去樓下請張峰上來跟周顯一起用餐,然後又轉身回去了。
保安以爲周顯下的命令,趕緊就下樓去請張峰,張峰和雲飛揚知道鄭虎兩人得手了,於是他們帶上提前買好的面具跟保安去了八樓。
臨進門前,張峰兩人把面具戴在臉上,然後順利的進了屋子。
張峰走到餐桌旁,打開了周顯剛點的紅酒,拿過杯子給鄭虎他們一人倒了一杯,幾個人開心的乾杯一飲而盡。
張峰來回在屋子裡打量着,看看能不能發現羊皮卷,結果竟然沒有,看來羊皮卷還沒被送過來,他們只能耐心的等了。
張峰走到周顯面前,一看他嘴裡的襪子就知道是鄭虎所爲,然後回頭對鄭虎笑了笑。
“羊皮卷極點送過來,你們要羊皮卷什麼用?爲什麼會知道那麼多?”張峰坐在周顯身邊的椅子上,一邊喝酒一邊問着問題,他表現的非常有耐心,非常的鎮定。
“你知道我是誰麼?竟然敢挾持我?你們又怎麼知道羊皮卷的事情的?”周顯沒有回答張峰的問題,反而又問了他很多問題。
張峰並沒有回答他,也沒有必要回答,直接上去就是給周顯一拳,然後用紙巾擦擦手,又安靜的坐下開始喝紅酒。
“現在是我在問你問題周少爺,沒讓你發問,你這樣非常不配合,我會生氣的。”張峰就像剛纔的一拳不是他打的一樣,在那裡肆無忌憚的說着。
周顯沒想到對方竟然敢打自己,在清市還沒有誰敢動他一根汗毛,今天竟然被人綁着打,他非常的氣憤,但是也不敢再說什麼,他怕惹怒張峰幾人,對他再下毒手。
張峰看周顯悶悶的不吭聲,知道他也是不敢再問問題,於是呵呵一笑。
“這樣才乖,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就行,多一個字都不要問,這樣對你有好處。”張峰就是爲了嚇唬周顯,意思如果他再發問,他們會直接威脅的就是他的生命。
周顯又一肚子的問題,他問不出來也覺得非常的憋,只能惡狠狠的看着面前的幾人。
“你不回答也可以,我們只要得到羊皮卷就可以,其餘的你可以不說,但是我們一樣會知道,這樣受罪的可就是你了。”張峰把手中的酒杯放在桌子上,然後在餐車上隨便拿了一片火腿放在自己的嘴裡,他的所有的動作都非常的像那種亡命徒。
周顯要說不害怕也是假的,他以前都是這樣的對待別人,突然被別人這麼對待,他知道接下來他不配合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你確定我把知道的告訴你以後,你就能放過我?”周顯現在腦子裡非常的亂,他現在想的就是保命,什麼都沒有自己的生命重要,把命保下來以後還有去追查的機會。
張峰看着周顯,直接點點頭,他還沒想要周顯的命,還不是時候,他的命還是要保下來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羊皮卷什麼用,只是有人想要花重金讓我們幫着把這件事情辦了,我們既然接了,當然會按照僱主的要求辦事,他們吩咐什麼我們做什麼就是了,其餘的我都不知道。”
周顯一股腦的把知道的全說了出來,張峰看着他,然後一腳踩在他的手指上,把襪子同時也堵在了他的嘴裡。
“你說的全是實話?那你們怎麼知道解開羊皮卷的秘密?是誰僱的你們?”張峰擡起腳,看了看因爲疼痛而漲紅了臉的周顯,然後把他嘴裡的襪子又拿了下來。
周顯疼的捂住手指,然後整個身體都弓在地板上,好像這樣就能減輕疼痛一樣,等他緩和了一會,然後又坐回地上,擡頭看着張峰。
“我都已經這樣了,就是爲了能少遭點罪,說的也當然都是真的,聯繫人我不知道是誰,每次都是跟我父親聯繫,他們也只是通過匿名郵件,這次的交易他們的人還沒有出現。”
周顯的眼神裡全是認真與誠懇,表示他說的話沒有一句假話,然後看着張峰他們,讓他們相信他說的全是真的。
張峰想了一想,覺得周顯的話可能是真的,然後他又坐下開始思考,到底是誰想要羊皮卷,而且還這麼隱秘。
張峰有一些問題還是不能問,如果問了,他的身份也就暴露了,他們都不再說話,本來以爲找到了根源,結果也只是一個幫着辦事的人。
“跟你接頭的人什麼時候出現,你們怎麼交易。”張峰覺得不能再耽擱時間,如果對方發覺出不對勁,肯定不會出現跟他交易的。
“如果我沒猜錯,他們也在這個賓館,只是在暗暗的觀察我們,房間號也是他們給我們指定的,只要我們在這等着就行。”周顯看張峰他們不再對他動用暴力,也放鬆了很多。
張峰聽完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周顯踹的躺在了地上。
“你想騙我們,沒那麼容易,既然是等待他們的到來再做交易,爲什麼沒有帶羊皮卷?”周顯在這個房間都看遍了,他的右眼什麼都沒有發現,那他們怎麼交易,這肯定是撒謊。
周顯好不容易爬起來,從自己的兜裡拿出一張房間卡,然後遞給張峰。
“羊皮卷沒在這個房間,我也是爲了以防萬一,放到了另外一個房間的保險櫃裡,密碼就是房間號,不信你們去看。”他一邊說一邊把卡塞給張峰,他覺得他整個人都快散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