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原部長不放心,叫我來送你一程。”男子淡漠的說道,他的雙手戴着白色的手套,看上去早就做好了殺人的準備。
“文哥,你放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真沒有背叛原部長。”韋麗慧哀聲的說道,“我真沒有。”
“不管你有沒有,部長已經下令了,放心,我下手很快的,你不會感到痛苦。”叫文哥的男子拿出一把匕首,“一秒鐘,一秒鐘就夠了。”
“文哥,不要。”韋麗慧見他拿出刀子,嚇得臉色慘白,“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你放了我,我包裡的錢全部是你的,我馬上離開東南,這輩子都不回來了。”
“不行,你要死。”文哥露出一個冷酷的表情。
韋麗慧下意識的往後退,想要退回到臥室關上門,然後走到窗口去叫救命。但豪哥的一句話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你跑不掉的,你要是不死,你的父母和妹妹就要死了。”豪哥說道,“你不要忘記了,你妹妹現在還在讀大學。”
韋麗慧一臉痛苦,想起了那個還在讀大學的妹妹以及家裡的父母,突然覺得渾身沒有了力氣。
她死了,全家都安全的活下去。
“一個人死,全家活,你自己考慮一下吧。”豪哥說道。
韋麗慧內心掙扎,臉上不時的閃過痛苦和不甘的神色,但更多的一種深深的悲哀。
“文哥,這些首飾和銀行卡,你能不能給我妹妹。”韋麗慧放棄了逃跑的希望,只要自己死了,妹妹和父母才能活下去,這樣死了也不會這麼痛苦吧。
“這我可做不了主,部長決定。”豪哥道。
“部長也能做主。”
只聽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
文哥心頭一驚,背後居然有人,這個人是怎麼時候進來的?豪哥下意識的回頭想看來人是誰,一回頭就迎接一記兇橫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
“啊。”文哥痛的發出一聲,他的鼻子鼻子砸爛了,一股溫熱的血液冒出來,鑽心的痛楚彌散全身,痛得他連手裡的匕首都拿不穩了。
曹野發出興奮的聲音,一手抓着豪哥的脖子,一手抓着豪哥的腳腕,舉到頭上,然後砸出去。
砰然的一聲,豪哥被砸到地面上,直接昏迷過去。
曹野對着驚魂未定的韋麗慧發出嘿嘿的笑,眼睛一直盯着她雙腿上黑色絲襪,嘴角流着口水。
唐玉在一邊看着有些鬱悶,這傢伙真沒見過女人啊,笑了笑:“曹野,別這麼赤裸裸的看着她,她會害怕的。”
“你們.....你們是誰?”韋麗慧有些害怕的說道,剛從地獄爬了回來,現在這兩人是不是要送她下地獄還說不一定。尤其是那個身材魁梧的男人,力氣無窮,但看她的目光好像吃了她似的,韋麗慧感到一種全身的顫抖。
“你就是今天和原部長辦公室偷情的下屬吧。”唐玉的記憶裡還是驚人之極,原部長褲襠裡面的長頭髮就是這個女人的。
“你......你怎麼知道的?”韋麗慧嚇了一跳,怪不得原部長對自己下手,原來真的是有人在監視他。
“這個你不用知道,你剛纔也看見了,原部長那個老頭叫人來殺你,你有什麼想法?”唐玉看了下她的揹包,“你想走是走不了,不如和我合作。”
“合作?”韋麗慧馬上撥浪鼓的搖頭道,“不,你是要我做你證人來污衊原部長,我不會背叛原部長的。”
“背叛?你有這個資格嗎?”唐玉冷笑道,“我現在可以讓你死......還有你的家人。”
韋麗慧現在是剛走出了狼窩又看見猛虎吃人,一聽到這個表面斯斯文文的男子威脅她的家人,哀求道:“先生,你不要傷害我的家人。”
看着她楚楚可憐的動人樣子,唐玉露出一個溫柔的笑:“看樣子你很看重你的家人,所以你更應該和我合作,你這一輩子都會有吃有喝有房子住,何樂而不爲呢?人或者不就是這個念頭,是吧。、”
韋麗慧想了想,說道:“你鬥不過原部長的。”
“這不是你擔心的問題。”唐玉見她語氣鬆動了,馬上說道,“我只要你出面證明你被原振杰包養就行了。”
“那我要不要也跟着坐牢?”韋麗慧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
“作爲她的情婦你舉報有功,不會坐牢的。”唐玉道,“即使你真的坐牢,那也是做做樣子的,如果我給你一年十萬塊,你坐牢一年,你做不做?‘
“我會做。”韋麗慧說道。
“這就行了,只要你坐牢我給你錢,你的家人就不用捱餓了,你的妹妹也接着可以上學。”唐玉說道。
“那我聽你的話。”韋麗慧說道,事到如今,她就算不同意也沒有辦法。她只是一個弱女子而已。
唐玉笑了,只要有韋麗慧這個證人,那麼事情就成功了一半,但還需要更多的證據。
“你跟原老頭這麼多年,他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唐玉說道,要想讓黃科師出有名,那麼必須有足夠的證據。
“原部長很好女色,他包養女人裡有的大學學生,有的是小學老師,有的是文藝明星,還有的是醫院裡的醫生,他喜歡在過節的時候把我們召集在一起。”韋麗慧說着臉色羞紅,沒有再說下去。
“哦,接着說下去啊。”唐玉也從一些報道上看到不少官員包養不同行業的女人,滿足個人的慾望。
韋麗慧猶豫了下說道:“他要我們叫他做皇帝,我們都是他的妃子,我們被召集在一起的時候都是脫光光的,原部長就會和我們玩遊戲,誰贏了誰就可以.......和他做愛。”
唐玉眨巴眼睛笑道:“那個原部長也有快五十歲了吧,性能力這麼強?沒吃偉哥?”
“有時候吃。”韋麗慧滿臉羞紅,有一次幾個女人爲了得到原部長的恩寵都差點打起來,她也是其中的一個。
“你知道哪些女人是在哪裡工作吧?”唐玉問道。
“我沒問,原部長禁止我們會彼此的身份,只是見過面而已。”韋麗慧說道。
唐玉沉思了一番說道:“你再想想還有什麼?”
“我想起來了,我記得有一次原部長說他說要去黃金賭場賭牌,輸了很多錢。”韋麗慧說道。
“黃金賭場?”唐玉露出一個狡詐的微笑,“這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