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中年女子搖頭,她只是無數個被盧愛國上了下屬女人的其中一個,這麼隱私的事情盧愛國不可能告訴她的。
“行,你先下去吧。”唐玉擺手說道。
中年女子離開房間。
“偷東西和找活兒這種事需要三妹出手才能搞定。”唐玉拿出手機準備給三妹打電話的時候就見到黃科來電。
“黃叔叔,回到家了?”唐玉問道。
“剛接到紀委一個朋友的電話,盧愛國已經釋放出來了,我估計是周市長在那邊施壓。”黃科語氣有些沮喪的說道,“要想弄盧愛國下臺看來不容易啊。”
“不會吧?怎麼說紀委那邊也是有些證據纔拿盧愛國去調查的,就這麼放人了?”唐玉問道,“不是說紀委一般都很牛逼的?就這麼放人了?”
黃科苦笑:“紀委這一邊也是有周鴻途的人,我們找不到證據就放人,鬧上去的話對書記也不好。”
唐玉明白過來,再一次在心裡罵道官場真他媽的黑啊,有靠山比什麼都重要,這要是一般的官員進去了不被“伺候”上幾天出不來的,他想了下說道:“我會盡快讓人找出鑰匙的。” ▲ ttκǎ n▲ ℃o
“那就麻煩你了,爭取時間,我們時間不多。”黃科說,“要是讓盧愛國銷燬了證據我們就找不到罪證了。”
“他不會的。”唐玉雖然沒和盧愛國打過交道,但還是知道一些人變態心理的,“他收集這麼多女人的內褲就是打算日後自己一個人欣賞欣賞的,要是這麼銷燬了比殺了他還要難過。”
黃科自我安慰說:“希望和你預想的一樣,先這樣了。”
唐玉掛了手機後就出了茶莊。
十幾分鐘的路程就來到了三妹所在的酒吧,因爲是晚上的緣故,酒吧的人流量蠻大的,唐玉問了酒保三妹的辦公室之後就上樓在找她。
敲門。
“進來。”
唐玉推門進去。
“是你?”三妹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正拿着本子不知道在寫什麼,擡頭見到唐玉進來就把本子收起來。
“忙嗎?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唐玉笑說,求人幫忙總得要客客氣氣的。
“不忙,坐。”三妹指着前面的沙發。
唐玉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想了下什麼臺詞,咳嗽下,說:“是這樣的,我希望你幫我偷一把鑰匙…..這鑰匙是一個官員的私人東西……他搞了很多女下屬,又喜歡收集女下屬的內褲…..總之是很可惡一個官員…..”
唐玉知道三妹是孤兒院長大的,對社會上不公平的事情以及對貪官欲殺之而後快,所以儘可能的刺激她內心。
“收集女人的內褲?”三妹眼神釋放強烈的仇恨。
唐玉說:“對,他和很多女下屬亂來,完事就收集女人的內褲,那些女人不敢告發他,所以你找到他的鑰匙。”
嘭。
“他該死。”
三妹直接單手捏爆了桌上上的一個茶杯。
“三妹,我知道他該死,你可真別殺他,我們交給法律。”唐玉趕緊說道,真怕三妹去找東西的時候直接殺了盧愛國。
盧愛國畢竟是一個區的一把手,這要是被人殺死了,東南政壇又要亂了。
“我幫你。”三妹滿腔的怒火突然平息下來,語氣平靜,。“他叫什麼名字?”
“盧愛國。”
“明天晚上給你結果。”三妹說。
“你小心一些。”唐玉叮囑了一下,就離開了。
走出酒吧,唐玉坐在車裡想着,這個三妹是一個做事分風風火火的人,她說明天晚上去找鑰匙?今晚上會不會去找了?
唐玉這麼一想着,就不着急驅車回去了,先等等看。
“還真被我說中了。”唐玉看見三妹一身黑色衣服從酒吧出來。
“不聽從組織的指揮啊。”唐玉等她開車後,就啓動車子跟在後面。
………..
拿出鑰匙打開房門,客廳裡的燈隨時亮起來,盧愛國脫下皮鞋,換上拖鞋,雖然剛從紀委調查所出來,但他的精神沒有半點的萎靡,似乎有點都不擔心自己事情。
老婆出國旅遊了,兒子也在外國唸書,父母在鄉下。盧愛國點燃了一根菸,抽起來,坐在沙發一直把手裡的那一根菸抽完,拿出手機。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
“出來就好,你的事情以後我會處理好的。”那邊的說道。
“謝謝。”
“這一段時間表現好一點,把和你有關係的女下屬都打發走,該什麼做不用我說吧。”
盧愛國說道:“我不會留下把柄的。”
“這一次你差點死了女人的肚子上,還不留下把柄。”那邊男子冷笑一聲,。“盧愛國,麻煩你拉完屎要注意擦屁股乾淨。”
“是,是。”盧愛國滿頭大汗,“我下次一定注意女人問題。”
“這一次告密者我已經找出來了。”
“找出來了?那個該死的賤貨,她現在在哪裡?”盧愛國問道,要是有女人高密的話,他政治生涯還是完美無缺的,雖然現在出來了,但誰保證紀委那邊有沒有抓住把柄。
“她的生死不用你關心,你做好份內容工作。”那邊提醒道,“你還要注意黃科,他最近和唐玉走得很近,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我不想節外生枝。”
“老闆,這件事情我一定會保密的,不再再出亂子。”盧愛國說道。
“你明白就好,有事我會再聯絡你的。”
盧愛國等那邊掛了電話後,就聽到臥室傳來一種很奇怪的聲音,他站起來:“誰?”
吱呀的一聲,臥室的門自動開了,然後一條黑色人影從裡面出來。
“你是誰?”
盧愛國震驚望着從裡面走出來的一個黑色衣服的女人。
“你就是盧愛國?”女子冷冰冰的問道。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我家裡?”盧愛國正要拿出手機報警的時候,一道寒光從他的眼前一閃而過。
“啊…..”盧愛國恐懼的叫一聲,然後手裡拿着手機摔落在地上,他手背上多了一把小飛刀,刺目的血液汩汩流下,痛得盧愛國全身都在抖動。
“我問什麼你就說什麼。”三妹眼神冷得沒有任何的感情望着盧愛國,右手還是捏着一把小刀,“我的刀不長眼的。”
“你問,你問…..”
“你是不是當官的?”
“是。”
“你和多少個女人上過牀?”
“我….”
“說。”三妹揚起手中的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