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上泉奈雪?”聽聞這個名字的琥珀也是倒吸一口氣,作爲白人傑第一心腹也是一流高手的他自然聽說過這個女人的恐怖和神秘,幾年前和白人傑去東瀛進行某項商業活動的時候就遇到過這個女人,雖沒有直接的交手,但其人風姿和才華都留下了這一生難以抹去的印象。
“看起來你很熟悉這個女人啊。”唐玉微笑問道。
“見過一次面,這個人在東瀛皇室中有很高的地位…..當然了,在東瀛的武道中也享有非凡名譽,畢竟是大家族出來的,從三歲的時候就開始練習家族的新陰流的劍法,十二歲打敗了當時忍術大師天根深水,一舉成名,二十歲更創立出了新型的幻術陰陽通靈之術,稱爲東瀛的神話,她對於華夏的文化很精通。”琥珀緩緩的說道,即使是站在敵對的立場上,上泉奈雪是一個可怕又令人尊敬的女人,不過有些好奇的是她這一次來東南爲什麼?
看出琥珀的疑問,唐玉笑了笑說道:“她說來東南來旅遊的,你相信嗎?我估計東南真的要有什麼寶物出土啊,若不然不會連這個女人都來東南了?”
琥珀深以爲然,唐玉的話倒是說得通,當務之急就是要想法子弄清楚這個女人來東南的目的?
“走吧,我們上去看看羅同了,他應該醒過來了。”唐玉透着一抹笑意,剛纔小小的把戲是騙過了病君,如果病君不走這麼快的話也許會察覺到這一點吧。利用假死的羅同騙過病君,也是算得上病君陰溝裡翻船了。
琥珀有些意外,又是在情理之中,這麼一想來自己還是有些看輕唐玉了,他說連鑰匙都沒有說出唐玉不可能下黑手的,原來是讓羅同和妻子先“死”上幾分鐘。
唐玉說的沒有錯,走進羅同的房間他和妻子就醒了。
“說吧鑰匙在哪裡?”唐玉淡淡的說道,“你的敵人來過,剛走,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我會安排新的身份讓你們出國…..如果不想出國的話,倒也是可以。、”
羅同摸了下自己還有些疼痛的脖子,沒想到這一次還能活過來,之前以爲唐玉殺了他們。
“謝謝,我去拿鑰匙給你們。”羅同答應下來,事到如今已經不是他可以做主了,他的妻子和兒子都被唐玉捏在手裡。
羅同再一次從臥室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把鑰匙,把鑰匙交給了唐玉後說道:“這就是交給我的鑰匙,箱子藏在他在城南買的新房臥室的牆壁角落裡。”
“謝謝。”拿到鑰匙之後唐玉微笑說道,掂量鑰匙幾下,這一把鑰匙藏的秘密會是什麼呢?居然連病君這樣的高手搶奪。
“琥珀,給他們安排新的身份,送出東南。”唐玉轉頭對琥珀說道,事情已經告了一個段落,接下來就是琥珀的事情了。
琥珀點頭。
走出了小樓之後,唐玉馬上給黃科打電話。
“希望你帶給我的是好事。”黃科那邊剛睡下沒多久,接到唐玉的電話後就笑問,每一次唐玉來電話大多是好消息。
“拿到鑰匙了,箱子就是在盧愛國新房的裡,我估計是藏在牆壁裡,我馬上去拿出來。”唐玉說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馬上動身去要箱子。
“半個小時之後見。”唐玉說着掛了電話。
沒有費多大的時間就找到了盧愛國的新房。
房產上不是他的名字,但透過白家這個關係網,他自然輕易找到。
唐玉一腳把門踢開之後就運用起透視眼掃描周圍的一切,幾秒鐘之後,唐玉在臥室裡看到了一個箱子。
箱子藏匿在牆壁一個空格里,唐玉一拳就把鑽頭打爛,然後拿出一個紅色箱子。
“這麼多內褲啊,五顏六色……真夠變態啊。”唐玉透視過去,就見到箱子裡面那些女人的內褲,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這多內褲,這個盧愛國估計上過五十多個女人了吧。也不枉此生了啊,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也是罪有應得。”唐玉自言自語的說道,拿着箱子直接去黃科家。
“鑰匙在這裡。”
在黃科的客廳,唐玉把鑰匙放下桌面之後就退後到了一邊。
“裡面有炸彈還是什麼?”黃科擡頭問唐玉,用得着退這麼遠嗎?裡面炸彈的話,你小子也逃不走的。
“沒什麼炸彈。”唐玉說。
“你看過了?”
“沒。”
這就奇怪了,黃科拿着鑰匙打開了鎖頭,箱子還真是五顏六色的內褲,然後一股令人嘔吐的氣飄出。
“哇…..”黃科彎腰乾嘔着,幾秒鐘之後才適應了這個難聞的氣味,無奈又氣憤的說道,“這個盧愛國收集了女人這麼多的內褲也真是…..變態啊……這味道也太難聞了….”
唐玉在一邊笑道:“黃叔叔,這是你的看法,人家盧愛國指不定每晚上要聞着這些氣味才能睡覺呢,你想啊,這裡面的內褲這麼多,那就是表示他和很多女人上過了,多有成就感啊,爽歪歪的啊。”
黃科瞪眼:“胡鬧,他這是給我們公務員抹黑…..算了算了,不說這個….”
黃科把箱子翻過來,全部把那些女人內褲導出來之後一個小本子也跟着出來。
“就是這個了。”黃科目光露出喜悅之色。
唐玉暗道,看來病君要找就是這個了,就是不知道本子藏什麼秘密。
唐玉走過去看着那小本子,都是一大堆的阿拉伯的數字。
“盧愛國這個保密工作做得很到位…..”黃科楞了一下,說道,他這一次全面調查盧愛國就是找出背後的那個人的。
“看諜戰片看多了吧,都是數字。”唐玉翻了下,有些頭痛,只有破解了上面的數字代表的意義纔可能找到背後的主謀者。
“黃叔叔,你之前可沒有告訴我裡面有之後小本子啊。”唐玉眯着眸子笑眯眯的說道,這一次被黃科“擺”了一道啊,倒也是沒什麼生氣,興許這本子關係一些官員的秘聞吧,他不是官場的人,要對他保密也是應該的,就是單純的發泄,發發牢騷。
“唐玉,這個事情啊…..也不是不可以對你說的。”黃科閃過幾分猶豫的神色,隨後盯着唐玉,“你能保守這個秘密吧。”
“那還是不要說了吧,應該是官場裡的秘密。”唐玉明哲保身的說道,若是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秘密,以後就有可能被牽扯進來,這與他當初的想法是有出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