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真是榮幸。”唐玉笑着說道。
唐玉以爲這白人傑會在公路上瘋狂的飆車,不想一直都很遵紀守法,紅燈停,綠燈行。倒是有不少開車的美女對着他吹口哨。
白人傑看都不看一眼,宛似老僧坐定似的。
白人傑開着跑車把唐玉送到別墅門口。
“就是這小子,給我狠狠弄死他。”
只見十幾個公然拿着鐵管的痞子大白天的上來要教訓剛下車的唐玉。
唐玉面色不變,冷笑道:“守株待兔啊,不過誰是兔子就不一定了。”
“滾。”
白人傑正好開車走人就見到了這一幕,直接下車吐出一個字。
“草,你他媽的找死啊,你算什麼幾把玩意敢這麼對我們狼哥說話。”
“狼哥,這小子太囂張了,不就是富二代麼,我們把他的車砸了。老子最痛恨就是有錢人了。”
“小子,你敢得罪我們狼哥,你全家遭殃。”
叫狼哥男子一臉兇相,三角眼瞪着白人傑:“人模狗樣,給老子跪下舔老子的鞋。”
狼哥是吳雄的手下,這吳雄昨晚上在唐玉這裡討不到便宜,天一亮就派小子過來找唐玉的麻煩。
要報仇,就要趁早。
“我叫白人傑,滾。”白人傑沒有耐心和這些人說廢話。
“老子管你什麼白人傑.......白......人傑......白家的瘋子.......白少......”狼哥臉色青白一陣,撲通的一聲跪下。
“白少,我真不知道是你,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給你磕頭了。”
狼哥咚咚咚的磕頭。
磕頭力量很足。
砰砰砰的。
頭破血流。
狼哥身後的那些混混一個個傻眼了,這狼哥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虎人一個,就算是有人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這白人傑什麼來頭啊?
“滾。”白人傑看都不看一眼。
“是,是,謝謝白少。”
狼哥沒有真起來,他的身子在地上滾了大約五米這樣才站起來。
“還不走。”狼哥聲音都變了。
那幫痞子彼此對望一眼,猶豫下然後離開。
白人傑回到車座上。
“唐玉,修好翡翠我保你一生榮華。否則,你自斷雙手。”白人傑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枚硬幣,叮噹一聲,高高的飛向唐玉。
“我有些後悔接下你這一單任務了。”唐玉接住那一枚硬幣。
黃金打造的硬幣。
白人傑嘴角勾出一個弧度,啓動車子離開。
“白人傑?白家的人?”唐玉看着手掌中的硬幣,“希望你能給我帶來好的運氣。”
吳雄的辦公室。
“雄哥,事情就是這樣。”野狼心有餘悸的說道。他已經把白人傑送唐玉回來的時候說了一次。
“唐玉會認識白家的瘋子?”吳雄看了下沒有小指的左手,一陣肉痛,本來想讓唐玉吃點苦頭的,現在有白人傑那個瘋子在唐玉背後做靠山,他這一輩子報仇無望了。
吳雄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得罪白人傑。
什麼人都可以得罪,千萬不要得罪當官的。
官是什麼?可以合法殺人的,合法讓人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的人。
“你們先不要去找唐玉的麻煩,我會和周少說這件事情的。”吳雄其實挺窩囊的,半路殺出來一個白人傑,他臉面都丟盡了。
這個唐玉真的什麼狗屎運。
“雄哥,要不我們把這一單任務推掉。”野狼說道。
“你白癡啊,我要是這麼做,周見南第二天立即給我鑽小鞋,他姑丈專門管理娛樂行業的頭,我他媽的能得罪麼?”吳雄罵道。
“雄哥,要不我們投靠白家吧,白家的實力不是比周家要強上一點。”野狼說道。
“你他媽的腦子進水了,做我們這一行最忌諱就是站錯隊。”吳雄看着這個牆頭草一臉嘆氣道,“很多人都看見我就是周見南的人,我們要是再投靠白家,白傢什麼看我們。”
“是,是,雄哥,我腦子進水了,我這就出去。”野狼不是做生意的料,立即出了辦公室。
吳雄無奈拿起手機給周見南打電話。
“哼,別人怕這個白瘋子,我周見南可不怕。”周見南冷笑,“吳雄,你放心去做,有我給你壓陣。”
“周少,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會讓你失望的。”吳雄現在是走在鋼絲上,進退兩難。
“吳雄,做成這一單生意,你會有很多好處的。”周見南道,“你不是一直很想要了市中心的那一塊地皮,我幫你出面。”
“周少,太謝謝你了,我會盡力的。”吳雄臉色喜悅道,那市中心的地皮可是價值連城,但一直都被很多大公司競標,現在周見南答應給他這麼快蛋糕,他是說什麼也要把唐玉給搞定了。
“我等你的好消息。”周見南說完掛了電話。
吳雄也不是白癡,周見南口頭上的承諾比放屁還要輕鬆。
他不能明着去找唐玉的麻煩,那就通過別的渠道讓唐玉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好在他認識一些渠道,也認識一些專門做這種事情的人。
下午五點鐘的時候陳念珠來到了別墅。
“你的臉色好差,生病了?”陳念竹見到唐玉臉色沒什麼生氣,問道。
“沒有,我精神很好。”唐玉花費了快一天的時間來修復那一塊翡翠,但效果微乎及微。看來修補一些劣品和真品是有明顯的區別的。越是上等的玉器越是越南修補完好。
“找我有事?”唐玉問道,陳念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晚上有空嗎?帶你去參加一個沙龍,是關於古董方面的沙龍,來的都是一些有名望的古玩界名人,有興趣嗎?”陳念竹笑着說道。
“古董方面的沙龍?行。”唐玉想了下,接着這個機會也可以認識一些本地的古玩名人。
“八點我來接你,穿得正式一點。”陳念竹叮囑道。
“白衣服,黑褲子,皮鞋,我拿得出手就這三樣。”唐玉問,“可以嗎?”
“行了,只要不穿短袖。”陳念竹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八點見。”
“八點見。”
“等等。”唐玉叫陳念竹,要打聽一些關於白家和白人傑的事情,“你知道白家的情況?”
“白家?哪個白家?”
“白人傑的白家。”唐玉進一步解釋道。陳念竹家庭背景也很好,在這個層面以及她接觸到的人之中,一定聽說過白家的。
“白瘋子白人傑?”陳念竹好像有些不認識唐玉似的,臉色奇怪,“你見過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