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多孫子,謝安只是其中的一個,他的天賦也不是最好的,如果你想用他來要挾我的話,你的這個主意打錯了。”
唐玉是想到這個可能性了,但謝有利當面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修煉到如此高境界,是不是性格淡薄了一點,對他人的生命的一種漠視?畢竟,謝安是他的親孫子啊,雖然他有不少孫子。
唐玉扯出一個冰冷的弧度:“這樣啊,那我把你所有的孫子都殺了,我還是有這個自信的,你總不能天天帶着你的孫子在身邊吧,你說對嘛?”
只聽得那邊傳來嘭的一聲,貌似謝有利把杯子摔爛在地上了。
“老人家,不用生這麼大的氣,你要是進醫院了,那我於心何忍啊。”唐玉安慰的說道,“我就是說說而已,事實上,我沒這個膽量的,我很膽小。”
“你膽小的話,就不會給我打電話了。”謝有利說道,“給你機會,你不爭取的話,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要我當供奉也不是不可以,我只有一個條件。”
謝有利問道:“說。”
“要做就做大的。”
謝有利道:“你是要做我的位置?”
“對。”
“你沒有這個資格。”
“那我們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時間,地點。”
唐玉告訴了他時間地點,就掛了電話。
回頭看着一臉奇怪的謝安,唐玉問:“你這個眼神很讓費解啊。”
謝安道:“你是第一個敢和我這麼說話的人。”
在家族裡,很少有人敢這麼和爺爺說話,更別說談條件了。
在香港也沒幾個人。
唐玉算是第一個人。
“承讓了,我是大陸來的,沒什麼高文化。”唐玉低調的說道,。“你爺爺還是很看重你的。”
謝安道:“他來了,你就會死。”
“你根本不是我爺爺的對手,強大的實力前面,任何的陰謀詭計都無法實現。”謝安緩緩的說道,“而且這裡是香港,不是大陸,你要想擊殺我爺爺,那是百日做夢。”
“是不是百日做夢,看最後誰笑到最後吧。”唐玉說道,現在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影子門那邊已經準備好了,範伯程也準備好了,就等這一隻大魚上鉤了。
“老闆,還要不要切jj啊?”匪首見唐玉拿着匕首馬上問道。
謝安臉色一黑。
“匪首,我們是有文化的人,不能做這麼缺德的事情。”唐玉大方的說道,“先留給謝公子幾個時辰的時間,我現在心情還是不錯的。”
心情好了,就不切jj了。
心情不好了,就把你的jj切了,讓你變成太監。
唐玉的話很是率直。
謝安差點昏過去。
於此同此,謝家。
“爸,謝安在他們的手裡,是不是會死?”
“爸,那個大陸人太囂張了,敢把主意打到你的頭上。”
“就是,他吃了豹子膽,敢這麼對爺爺說話。”
謝家的子弟一個個義憤填膺的說着唐玉膽大包天。
謝有利掃了一眼這些家族的後代,搖搖頭,這些後代都是他看着長大的,都是留着謝家的血緣,但沒一個能真正的成氣候的,不是玩女人就是車子,有幾個在商業上倒是有些手段,但也是小打小鬧。
如果不是自己這一尊大人物名號擺在那裡,謝家的人早就被別人吞得連骨頭都不剩下了。
想到這裡,謝有利就覺得有些心煩意亂。
“你們下去吧,這個事情我會親自處理。”
見爺爺神色不什麼好,家族裡的子弟也不敢在說話了,一個個退下去。
謝有利等衆人退下去之後,就來到了自己臥室,臥室很大,臥室中間有一個用木製打造的洗澡桶。
謝有利是一個有些懷舊的人,不喜歡用現代的科技,比如浴缸,水噴頭之類的洗澡。
能不用手機的時候,他也儘量不用手機。
從外表看上去,謝有利是一個很普通的老人,平常沒事情做的話,他也會學着那些老頭去公園溜達,散步,然後下下象棋,打打太極拳。
這樣的老人是平易近人的,但骨子裡有着對別人生命的漠視和一種高高在上的存在。
畢竟是武功修爲修煉到一個很恐怖的存在,對於壽命指數又比別人多了很多年,一切都顯示自己是無比尊貴和驕傲的。
每一次殺人之前,謝有利都會把自己的身子洗的乾乾淨淨的。
殺人是一門很聖潔的事情,他不願意把這樣的事情玷污了。
幾分鐘之後,一個漂亮長髮女人提着一桶熱水走了進來。
把熱水倒在木桶裡,女人就開始幫謝有利按摩起來,讓他全身都放輕鬆。
雖然年歲很大一個老頭,但身子保養得很好,一點皺紋都沒有,尤其是皮膚,很詭異的現出一種晶瑩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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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真氣修爲控制到恐怖地步才導致肌膚呈現晶瑩的白。
謝有利閉着眼睛,享受女人帶來手指上溫暖的按摩。
雖然有漂亮的女人給他按摩,但他心靈很平靜。
這樣的平靜,倒不是老二不爭氣,反而是一種隱忍。
只有殺過人之後,他纔會找女人來發泄一下。
這個漂亮的女人是他孫子的一個女朋友。
在那個孫子帶回來吃飯之後,謝有利就有些喜歡了,然後孫子也樂意把女朋友送給他。
洗着熱氣騰騰的熱水,謝有利覺得渾身舒坦多了,他的思維也慢慢的變得無比的清晰了。
整個人似一把鋒利的利劍,令人心驚膽寒。
“你可以出去了。”謝有利說道。
女人恭敬退後出去。
謝有利穿上了新的衣服,新的褲子,新的皮鞋,似一個打扮時尚的年輕人。
殺人之前,要把自己打扮乾乾淨淨的。
太陽當空照。
範伯程像一個隨時掛掉的老人坐在一個躺椅上,陽光照在他的全身上下,他覺得這樣纔有些生氣。
不時有一些風吹來,帶着一絲絲的花的香味。
是多麼美好的一天。
在這樣的天氣,坐在躺椅曬着陽光,聞着花香,是再舒服不過一件事情了,但不知爲何,範伯程覺得有些心裡煩亂。
是對未來事情的一些不肯的才導致的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