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
譚卿卿直言挑釁的問道,這一刻,不再顧忌什麼,反正唐玉也不在這裡,她希望唐玉上洗手間久一些。
這樣她就可以問出更多的一些背後的事情來。
“你說不敢就不敢吧。”妙緣淡淡的說道,她的臉上不悲不喜,似達到了一種禪的境界,任你千百般“調戲”,就是一副輕鬆淡定的語氣。
譚卿卿的涵養功夫可沒有這麼高深莫測的,同時很是鬱悶,用了激將法了這個尼姑還是一臉淡定,難道她就不能生氣一下,爲了讓妙緣和自己切磋一下,譚卿卿故意冷笑一聲:“我知道你爲什麼不敢和我打了,因爲你怕輸,你丟不起這個人,你是大陸來的,要是丟臉丟到香港了,你這輩子就不好意思回到大陸了。”
“香港的酒很好喝。、”妙緣沒有意外的生氣,還是心平氣和的說道。
“姐,求求你,和我打一次吧。”譚卿卿沒辦法了,委屈的說道,“求求你,和我打一次。”她真的要瘋掉了,這個女人是不是永遠不會生氣啊。
“你真囉嗦啊。”妙緣說道,“唐玉可不是很喜歡話太多女人,不過我們女人動手起來,難免傷了和氣,雖然我不喜歡你,但你畢竟是唐玉的朋友。”
聽妙緣這麼一說,譚卿卿追問道:“那你的意見呢?”心裡則是不以爲然,女人動手起來也是很兇猛的,尤其是老孃的手段你沒見過,使出來了,定然讓你大吃一驚。
譚大警官現在恨不得立即找來幾個搬磚,然後一掌劈下去讓這個妙緣狠狠大吃一驚。
妙緣見她躍躍一試的樣子,笑說道:“傷和氣了,唐玉會笑話我們太過小心眼的。”
譚卿卿想了下,對,這句話說得對,如果唐玉看見兩個娘人打鬥了,他心裡肯定美滋滋的想着她們是爲了他大打出手爭風吃醋的,怎麼可以讓唐玉如此高興呢?
想到這裡,譚卿卿就同意點點頭,然後有了主意,她叫老闆弄來了三個啤酒瓶,一隻手抓着瓶子,譚卿卿稍微的擡高了下巴,眼神睥睨的說道:“我不欺負人的,只不過想問你一些話而已。”
譚卿卿左手拿着瓶子,右手直接一個刀切。
嘭的一聲。
那啤酒赫然斷開出一個口子。
酒液冒出來。
譚卿卿帶着驕傲和自豪的說道:“我們不動手。”
我們真的不親自動手,只是用別的物體來代替而已。
譚卿卿做出這一番舉動來的時候,已經是帶着勝利者的微笑了。
這可是她苦練多年的功夫。
她可以直接把三塊大板磚給劈碎了。
至於啤酒瓶子,喝開水一樣的簡單。
“該你了。”
譚卿卿把啤酒瓶子遞給了妙緣。
妙緣這一次到沒什麼拒絕了,只是把啤酒瓶放在桌子上。
譚卿卿有些莫名其妙。
搞什麼飛機啊,你要是認輸的話,你可以說說啊,我不會笑話你的,至少不會當着面笑話你的。
大陸來的尼姑,也不什麼樣的的嘛。
“如果你沒有我這樣的手段的話,那就說出你和唐玉的關係吧?”譚卿卿問道。
譚卿卿的話剛落下,意外發生了。
就在她前面一直好端端的啤酒瓶子慢慢的龜裂開來。
譚卿卿目瞪口呆的看着啤酒瓶,這算什麼?
不是天氣太熱的緣故,這瓶子自己龜裂了吧?
兩秒鐘之後,一個好端端的啤酒碎裂了,桌子濺溼。
“你有這樣的手段嘛?”
溫和的笑容,善良面孔。
譚卿卿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她足足看了妙緣有一分鐘,然後站起來,走的時候就留下一句話:“大陸來的人一個個都是妖孽。”
再說唐玉出了洗手間之後,就看了左邊一個門口,對面就是女洗手間,他咂摸了下嘴巴,然後做出一個色狼的笑容,開門,偷偷摸摸進去。
“進來之前得打招呼吧?我的唐?”
只見一個金髮美女正在鏡子前面照鏡子。
她見到唐玉之後,不僅沒有吃驚,反而很平靜,似乎早就知道唐玉會進來的。
“凱琳,打招呼就不好玩了,這可是洗手間。”唐玉笑眯眯的說道,上前一手抱住了凱琳,另一隻手則是摸上了凱琳的大腿內部,“凱琳,這麼久不見了,你的大腿更加性感了。”
凱琳有些不滿的說道:“唐,只是我的大腿嗎?我的胸部呢?”
唐玉看了下,嗯,很深的事業線啊,說道:“你全身上下都很迷人,不過我喜歡你的雙腿。”
“那就在這裡來一次。”凱琳反手抱住了唐玉的脖子,開始摩擦唐玉某個特徵。
唐玉乾笑說道:“這裡?不太方便啊,我還有朋友在外面呢,不能呆太久呢,這一次來香港不是來旅遊的吧。”
“是啊,你太聰明瞭,唐。”凱琳說道,“這都被你猜到了。”
“凱琳。”唐玉笑着說道,“這個玩笑不好笑,好不容易見你一面,你就不能實話實說。”
“我怕實話實說,你就溜走了。”凱琳說道,“一個女人太過寂寞了,需要男人陪。”
唐玉說道:“這樣,那我出去和我的朋友打一聲招呼,然後我們去酒店開一個房間,交流一下我們的之間的友誼。”
凱琳親了唐玉一口:“如果你真這麼想太好了,說真的,你的那個朋友,我看了就害怕。”
“害怕?”唐玉說道,“妙緣很是平易近人啊。”
凱琳搖頭說道:“唐,你不懂女人的直覺。”
“那好吧,你出去等我。”唐玉說道。
凱琳點頭。
唐玉出到外面的時候沒見到譚卿卿有些意外,譚卿卿可是出名的粘人大事,這會兒居然沒見人影了?
不會是被妙緣嚇走了吧?
“妙緣,我有個緊急事情要去處理一下。”唐玉說道。
“和外國友人交流武藝?”妙緣笑着問道。
唐玉愕然。
被她聽到了?這太過恐怖了吧。
唐玉面色不變的說道:“嗯,對的,爲國爭光,讓外國女人知道華夏男人的雄偉和可怕。”
“不用這麼麻煩的,我叫她出來便是了。”妙緣說道,回頭,對着洗手間的位置,聲音似流水從空間滲透而進,“凱琳小姐,你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