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在聽完了郭小喬這句話很打擊人的後,眼睛眯起來,然後退後了兩步,說道:“我不認識你,我先走了。”
郭小喬見唐玉要走,一把拉着唐玉的手:“爲什麼走?”
“我感覺自己被賊惦記上了所以還是早點溜掉吧。”唐玉的說道,這個郭小喬肯定又有什麼事情要他幫忙的,唐玉可是不穿內褲的超人,再算了,也沒那個閒情來拯救這個世界。
他現在的目的只有一個—賺錢,賺錢。
“郭小姐.....”
“叫我小喬,我們算是朋友了吧。”郭小喬截斷唐玉的話。
“你能不能先放了我的手。”唐玉害羞的說道。“我有些不習慣啊。”
郭小喬一愣,然後呵呵笑起來,這個夏師父很是有意思的嘛,他不會出處男吧?她雖然不是什麼大美女,但也算是有姿色的吧,這麼抓一個男的手,按說男人應該是高興的,但唐玉要撇開。
“你怕我吃了你?”郭小喬笑嘻嘻的說道。
“有點怕,你是郭家的小姐,你們郭家在香港可是大家族,你又是有這麼多的追求者,玩意被人看見了,我會被打的。”唐玉說道。
“夏師父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幽默的人啊。”
“小喬。”
只聽得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
唐玉扭頭一看,一個帥氣逼人很具有小白臉潛力的公子哥走了過來,身材挺拔,一米八這樣。
這不會是小喬的追求者吧?
“許大海,這麼巧啊。”郭小喬沒有把唐玉的手放開,反而是抓得更緊了,這個許大海就是猛烈追去自己的男子,現在拿唐玉來當擋箭牌,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叫許大海的男子看着郭小喬親熱的和唐玉手牽手的,眼神飛快的閃過一絲殺機,但臉上還是春風般的微笑;“嗯,我剛從你家出來,正要去公司一趟。”
許大海伸出手和唐玉握手。
唐玉的手剛和他接觸,就感覺到許大海的手掌傳來一陣綿綿的力量。
哦,居然是一個內家的高手。唐玉笑了笑,面色不變的說道:“我是郭明的師父,夏華。”
許大海臉色一變,想要唐玉出醜的,居然被他化解了,和唐玉握手的時候,利用上真氣來滲透到唐玉手中,但後者面帶笑容,根本沒受傷。
不過聽到唐玉說出名字後,許大海就知道這個人物了。
“我聽說小明拜師學藝的事情,想不到是夏先生。”許大海呵呵笑,然後把手收回來。
他不是郭明的師父,爲什麼和小喬有關係?
許大海可是追了小喬兩年了,連手都沒有碰到了,這個剛來當郭明師父的人就碰到女神的手了,許大海有胸口中槍的感覺。
郭小喬喜歡武術,他知道,他自問自己也是一個高手了,可爲什麼就不被待見呢?
要人品有人品,要相貌有相貌,有學歷有學歷。
可郭大小姐就是看不上啊。
“許大海,我和夏師父要逛街呢,就這樣吧。”郭小喬說道,打發這個麻煩走,還要和唐玉說點事情。
“我也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夏先生,我們改天見。”許大海深深看了一眼唐玉,似乎要把唐玉銘記在心裡似的。
“改天見。”
許大海離開。
“小喬同學,你這樣做不對的,你是拿着我當炮灰啊。”唐玉可是清晰的察覺到許大海臨走時候那一眼的“含義。”
雖然你郭大小姐的手是很柔若無骨的,很好摸的,但咱是有原則人,這種被當做盾牌的事情堅決不做。
郭小喬還是沒鬆開唐玉的手,一邊拉着唐玉的手,一邊說道:“夏師父,我覺得你是有正義感的人,你的冷漠是僞裝的,你是外冷內熱的人,所以我們有必要合作一下。”
“打住,打住。”唐玉說道,“你別給戴帽子,我不吃這一套的,我是有工作的人,我的正義感是在有時候才爆發的。”
郭小喬媚眼一拋:“夏先生,我們是年輕人,不應該有點熱血的嘛,我們應該做一些平時別人不敢做的事情。”
唐玉咳嗽了下,還使用上美女計了,說道:“小喬,你有事好好說,別亂拋媚眼。”
郭小喬不好意思的笑了下,把唐玉的手鬆開,和唐玉來到了一個路邊地下鐵喝兩杯飲料。
“夏師父,你的身手這麼高,不拿出來用就太浪費了,我們要行俠仗義。”郭小喬兩眼放光的看着唐玉,“現在香港社會不什麼太平,我們要做就是把壞人一網打盡。”
“你真的是郭小喬?”唐玉問道。
有沒有這麼離譜的,你可是千金大小姐,你要去當超人,也不要拉着我啊,去行俠仗義,這太不是千金大小姐的做派了。
“我是郭小喬,郭家的人。”郭小喬認真嚴肅的說道,“同時我也是香港文學青年,更是愛國人士。”
唐玉按摩了下頭,鬱悶了,碰上一個熱血女青年了。
這太扯淡了啊,這是人不可貌相啊。
這麼一個超級富二代不應該是過着自由自在的裝逼生活嘛,爲什麼這麼熱血?
熱血也就是了,爲什麼找上自己?
他很好說話嗎?
唐玉做出兇巴巴的樣子:“郭小姐,我知道你很正義,但這個世界上還是有警察的,警察目的就是保護市民,維護社會,如果人人都去當大俠了,那誰來做警察呢?你說是吧?我們要做的就是好好的活着。’
”夏師父,也許在你的眼中我看起來很可笑,但我覺得我這樣做是值得的,一個人一輩子這麼短,如果找不到有意義的事情做,那這一生會有很多的遺憾。”郭小喬的臉上有着一種叫正義的光芒,“我之前是要報考警察學校的,但身子素質不行,所以沒當上警察,但絲毫不影響我有一顆警察的心。”
“我看到不好的事情我就要管,我就是這麼一個人。”郭小喬露出一個苦笑,。“當然,按照你們的說法就是傻逼一個,但我就是這麼當一個傻逼。”
唐玉肅然看着郭小喬。
她很幼稚.....也很傻逼......但這樣的幼稚傻逼的人真不多見了。
“有一些人表面看起來一副好人的樣子,但實際上比任何人都要壞。”郭小喬目光透着一種奇怪的光芒,“但這樣的人在社會上很有名氣,加上香港是一個很講究證據的地方,就算是明知道對方是壞蛋,沒有證據也是抓不了的。”
唐玉喝着飲料。
然後慢悠悠的說道:“香港的美女還是很多的。”
郭小喬的臉一下就黑了。
她說了這麼的話就等唐玉不相干的話。
不管什麼樣,一定要把唐玉拉到自己的陣營中。
唐玉的身手很厲害,他們的組織就是需要這麼一個身手厲害的人。
手機震動。
唐玉拿出手機,是阿亂打來的,說已經找到人了。唐玉說我馬上過去,千萬不要弄死人了。
阿亂說老闆,你不給話誰敢弄死人啊。
“小喬,我要去做點事情,不要跟着我。”唐玉說道,站起來,也不等郭小喬說話就逃之夭夭。
“夏華,我一定會讓你加入我們的組織的,我不會放棄的。”郭小喬捏着拳頭,信誓旦旦的說道。
唐玉來到了阿亂的罩住的一個場子。
阿亂把人關押在三個鐵籠中,就好像管着三條狗一樣。
“老闆,這三人在跑路的時候被我抓到的。”阿亂跟在唐玉的背後,說道。
被關押的三人看樣子已經吃了一些苦頭了,鼻青臉腫。
三人看着唐玉,目光有些恐懼,這個人是什麼來頭?連阿亂都這麼低聲下氣的?
聽口音好像是大陸來的啊。
“好,做得很好。”唐玉伸手,“把鐵錘拿來。”
阿亂把一個大鐵錘遞給唐玉。
“老闆,這三個傢伙嘴巴很緊,什麼都不說,。”阿亂冷笑說道,“不過只要給我一個小時見,我要他們連他們奶奶的名字都吐出來。”
“阿亂,我們是斯文人,斯文人要用斯文的方式。”唐玉話落下,手裡的鐵錘狠狠砸在狗籠上。
嘭的一聲。
那個關在籠子裡面的男子捂着耳朵,這聲音似乎要把耳朵炸開一樣。
阿亂笑了笑。
老闆真是一個很斯文的人。
“我不會殺你們的,這樣粗魯的事情我做不來。”唐玉又是一個鐵錘下去。
那混混臉色慘白,更加用力捂着耳朵。
“這樣的效果不什麼好啊。”唐玉有些撓撓頭,“那他出來綁在杆子上。”
阿亂叫來兩個人把這個混混綁在杆子上。
“不,不,讓這個人坐在地面上。”唐玉說道。
於是,這個倒黴的混混只能坐着被綁住了。
關在其他兩個籠子裡的男子看着唐玉,他到底要玩什麼?
“阿亂,你這裡有保齡球嗎?”唐玉問道。
“保齡球?有,老闆,你稍等。”阿亂馬上給一個小弟打電話。
很快的,兩個小弟扛着幾個麻袋走進來。
麻袋裡面全是保齡球。
“老闆,你要保齡球?”阿亂納悶。
唐玉笑着說道“等下你就知道了......你們兩個,把他的雙腿儘量張開一些。”
兩個小弟又是過去把混混的兩條腿張開。
混混咬牙,他的大腿就要成一字腿了。
“玩過保齡球吧,我們的目標對着那個.....”唐玉一副很邪氣的說道,指着那個混混的褲襠玩意。
阿亂愣住了,然後說道:“老闆,我真不是玩保齡球。”
“那就最好了,我也是不什麼玩,現在有機會了。”唐玉抓着一個保齡球,和混混保持一個水平線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