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聽到背後傳來呼嘯的聲音,身子巧妙的側讓,避過了一個警察的警棍砸下來對他造成的傷害,在這個警察瞪眼瞬間,唐玉一拳狠狠勾在警察的臉頰上。
因爲是含怒出手,這個警察將近兩百斤的身子以45°角度倒飛出去,砰然的一聲狠狠倒在地面上,當場陷入昏迷之中。
“你小子敢襲警......”
另外的兩個警察下意識的伸手把腰上的警棍拔出來,但唐玉此刻已經不給他們機會了,上前一步,兩隻手一邊一個扭斷了兩個警察的肩骨。
驚人的嚎叫聲同一時間從兩個警察中發出來。
唐玉頭也不回上車,驅動車子,車子嗖的一聲離開。
紅燈區。
每一個城市都有一個紅燈區。東南市最大的紅燈區就在這一條繁華的街道上,舉目看過去都是一間間數不盡的髮廊以及桑拿,酒吧,夜總會,它們似一隻只散發野獸正盤踞在唐玉的眼前。
雖然有不少在髮廊外面的小姐見到有警車出現在這一條路上,但沒有吃驚的樣子。更有幾個長相一般但着裝暴露的女人對着唐玉大袍媚眼,個別的說着挑逗的話。
“帥哥,看你面生,第一次來這裡吧。”一個長髮的女孩子叼着一根菸走過來打招呼說道,“要不要去我那裡坐坐,價格好說。”
“你沒看見我開車警車來,還敢過來拉客?”唐玉帶着幾分疑惑問道。
“呵呵,帥哥,開警車來找小姐很正常,警察也是人,也是需要我們的服務的。”長髮女孩子一臉笑容說道,“晚上12點之後,不少你們的人都來我們這裡活動,我們都見多了。”
“這裡是屬於紅北區管轄的範圍,這麼說紅北區的警察都來了、。”唐玉皺眉問道,怪不得自己打電話報警居然一次次的被打斷,敢情這就是警察早就和這幫人勾結在一起了。
“帥哥,這我就不懂了。”女人的眼神警惕的看了一眼唐玉,“算了,你要是不找我們服務,就來錯地方了。早些回家。”
“我的朋友在這裡不見。剛纔是不是有一輛麪包車進來過?”唐玉一邊說着一邊把一千塊的鈔票塞到了女人暴露的胸部中間。
他追到這裡就沒有了麪包車的行蹤,這裡在路邊的小姐們一定看到麪包車經過,所以唐玉要找人的話,這些個小姐也許能幫上忙。
“麪包車?這裡有很多面包車。”女人捏出了那一千塊,眉開眼笑的,想不到一個晚上就賺了這麼多錢。
“黑色的麪包車,四個人,一個小鬍子,司機......二十多這樣,左邊手臂刺青是蜥蜴......右邊的是一隻下山虎。”唐玉靠着驚人的記憶力說道。
女子臉上的笑容在聽到唐玉的話之後馬上凍結了,像看見鬼的看着唐玉,手裡的剛纔愛不釋手的鈔票飛快的還給了唐玉,撥浪鼓的搖頭說道:“沒見過,沒見過,我沒見過有這一輛麪包車。”
唐玉見她惶惑的神色,心裡肯定這個女人看見那一輛黑色面跑車進到紅燈區了,他雖然擁有透視眼,但現在還沒有可以隨意想看什麼就看什麼的地步,看到的距離的遠近也會隨着吸收古董的靈氣成正比例關係。
唐玉現在的透視眼階段是達到了可以看穿人體境界,剛纔能透過麪包車的鐵車皮看穿綁匪的摸樣,那也是瞬間的事情而已,他若想真的可以透視任何物體,只有吸收更多的靈氣。
“你告訴我,這些錢都是你的。”唐玉又從錢夾子拿出了十多張一百塊錢的鈔票。
女人還是撥浪鼓的搖頭,這些錢她想拿,但如果因爲拿了這錢連命都沒有了,她就得不償失了。
唐玉皺眉,看樣子控制這一片紅燈區的流氓對這些小姐恐嚇滲透到骨子裡去了,要不然她也不會一臉駭然。
“這樣吧,我問你一句話就可以了,你點頭就行。”唐玉說道,“我不需要你給我指定放行,我就問你是不是有過這麼一輛車?”
唐玉知道人爲財死鳥爲食亡的道理,又是抽出了十幾張鈔票,這麼一疊的鈔票足以讓出來拉客的小姐動心了。
那個女人眼神的貪婪一閃而過,但馬上又搖頭,可又想起了什麼,最後伸手拿過了那一疊錢,點頭。
“行,這些錢就是你了。”唐玉沒有再問,就算問也問不出黑色麪包車的信息來。
每一個地方都有地頭蛇,紅燈區更不例外。
“這裡誰是管事的?”唐玉問道,“這個問題你可以回答吧。”
“四哥,他就在前面的檯球室裡。”這個女人說道,這個問題沒有什麼隱瞞的,一五一十詳細給唐玉聽,“不過你最好不要在四哥賭錢的時候去找他,他贏錢了到很好說話,輸錢了脾氣就很暴躁。”
“謝謝。”
唐玉客氣說了下,向着前面的一家檯球室走過去。
紅燈區有一家檯球室,只要來過紅燈區瀟灑的人都知道,這個地方是趙四的地方,他喜歡賭球,他打檯球的技術也很精湛。
檯球室門口站着兩個痞子,看樣子是爲了防止有人進去打擾趙四正在進行的賭球。
“我想見趙四。”唐玉走過去說道,急也得一步一步來,紅燈區這麼大,那麼只有找到地頭蛇才能找得到方喬。
“你要見四哥?你誰啊,四哥是你能見就見的。”左邊的一個流氓瞪眼說道,“滾,滾。”
“趙四在裡面嘛?”唐玉用一種比較商量的語氣問道。
“草,你小子有病啊,老子叫你快滾,別在這裡唧唧歪歪的。”另一個混混很是不爽唐玉,推了一把唐玉的胸膛,但後者不僅沒有動半步,反而一股反震力使得混混後退一步。
“你小子來鬧事的是吧。”一個混混馬上從口袋掏出一把彈簧刀,正要捅唐玉的時候,唐玉一手擒住他的手腕,輕微一扭。混混嘴巴發出啊的痛苦叫聲,隨身手上的彈簧刀脫手,唐玉另一隻手從底部抄起,直接握着刀柄紮在另一個混混的大腿上。
“啊。”
混混被紮了這麼一刀之後,整個人鬼哭狼嚎的叫起來。
“我好心問你們,爲什麼就不好心的回答我的問題呢。”
唐玉從這兩人的中間走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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