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啓一愣,這是怎麼回事?而那個酒保林風已經笑着轉回頭去,繼續擦玻璃了,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來,那個女人面前站着一個男人,正在尖銳的冷笑着。
“你找到了新歡就忘了就愛了嗎?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看老子不收拾你的!”
“你是不是瘋了?我都說了我們之間不行的,沒有任何的共同語言,你怎麼就是不放過我?”
男人的嗓子尖尖的,冷笑道:“我也不是非你不可。可是我想到我想要的東西就得不到,就覺得很鬱悶,你的父母就一直喜歡我的,已經決定了婚事了,你現在要否認也是不行的,呵呵,你要是想要分手的話,就把那個東西給我,我保證不會糾纏你!”
“我的東西爲什麼要給你?我的婚事也和你沒關係,我已經有了愛人了,就是那邊的人!”她指了指唐啓的方向。
唐啓心道,這個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呢?好像是認識的人啊。可是酒吧裡面的燈光暗的不行,加上各種各種人羣擠來擠去的,遮掩住了唐啓的實現,什麼也看不清楚了。
酒保低聲道:“怎麼了,你好像是若有所思的表情呢。”
“沒什麼,一會再說吧。”唐啓仔細的去檢查這個人的樣子。
女人這時候給了那個男人一巴掌,緊接着回到了吧檯方,然後一把死死的抓住唐啓的胳膊,低聲說:“幫幫我吧!”
“要我怎麼幫你?”
“你不要否認我的話就行了,你是我的愛人。”
唐啓沒說話,不是答應也不是不答應,而她卻只是笑了笑,回頭去看那個人,燈光昏暗,一開始沒看清楚這個人是誰,但是那人卻認出了唐啓來了,他也嚇得了一聲,轉身就跑。剛纔的囂張勁全都沒有了。怎麼這麼倒黴啊,我可不是太的對手啊!他想要趕緊離開這裡,可是很快就被唐啓按住了肩膀了,手上一運力,就直接坐在地上了。
唐啓喝道:“你丫的給我站住,你跑什麼啊!”
抓起來一看,可不是老熟人嗎?正是之前欺騙水秀,被閹了的路易斯!
這傢伙竟然從操就業繼續騙女人嗎?唐啓的嘴角上揚,笑呵呵的說道:“真是有意思啊,你都成了太監了,還能找到這樣的女人繼續欺騙,狗改不了吃屎!”
“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路易斯被人當中揭穿自己是太監了,頓時大怒道:“有的是愛情不用哪個的,柏拉圖戀愛的模式你都不懂?”
“去你妹的柏拉圖!”一邊的女人狠狠的一拳頭砸到了他的臉上去了:“我怎麼不知道要和一個太監在一起嗎?我的父母也不知道,你這分明就是騙婚!幸好我一直不喜歡你,我看你十有八九就是爲了我的家產來的吧!”
女人的小嘴巴倒是相當的厲害,噼裡啪啦的一頓說:“一個殘廢竟然也敢對我這樣說話,你算什麼東西,我一定要和我的父母說清楚的,你給我記住!”
劉易斯這傢伙,能力不咋地,可是臉皮可是出奇的厚,要是別人的話早就羞愧的無言以對了,可是他卻是臉不紅心不跳的指責起來了她了,彷彿吃虧的是自己一樣。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們家的生意困難,不是因爲看中了我的本事和財富,你家人會把你硬塞給我?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什麼德行,竟然還挑肥揀瘦的,現在我也不說什麼了,你和我還是戀愛關係,竟然就找了唐啓了,我也無話可說,但是要給我賠償,要是不給的話。你知道我不會罷手的!”他說道。
女人呢咬着牙說:“你妄想,我就算是死了也不給,有本事你來殺我!”
路易斯猛然去抓女人的手指頭:“你不給我也沒關係,我就硬搶了!”他說着想要把她手指頭上面的戒指給抓下來,誰知道一抹竟然是光滑的,什麼東西都沒有!他頓時急得不行,一把抓住女人的衣領子吼道:“戒指給我,不給我,我不會客氣的!”
唐啓說道:“你還真是不要臉啊!我在這裡呢,你就在這裡胡說八道。欺負女人,我看你是活膩歪了。看我好好教訓你!”他說着一巴掌砸了過去,這傢伙急忙往後面躲了過去,隨手抓着桌子上面的一個酒瓶扔向了唐啓的方向,趁着唐啓躲避的時候,想要混入人羣當中,前面的舞池的人相當多,要是趁機會可以離開的話,就沒問題了。
誰知道剛剛走了幾步,腳下一滑,碰到了一個杯子,直接摔在地上。
雖然大家都沒看到是怎麼回事,只有唐啓看到了是那個酒保扔了一個杯子扔過去,把他給絆倒了的,他惱羞成怒的回頭:“賤人,你不要以爲你已經和唐啓在一起了,我就怕了你,你現在除了求我之外,還有被的辦法?你最好把這個戒指給我,不然你父母就要死定了。”
女人嘴脣蒼白,看上去相當的痛苦:“你爲什麼總是這樣對我?”
唐啓一巴掌把他打暈過去了:“真是廢話,你不要擔心了,姑娘。我們說說吧。要是缺錢的話,我可以幫你。”雖然和這個女人沒什麼關係,但是因爲她是那個路易斯的新目標,對他有些心疼的感覺了,願意幫助這個人。
女人聽了卻是眼圈一紅,坐在了座位上面:“原來你就是傳說當中的唐啓。”
“怎麼叫做傳說當中呢?我可是一直活生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呢。”唐啓笑嘻嘻的說。
她哽咽道:“你幫我吧,我也沒辦法了,你現在是唯一能幫忙我的人!”
“到底怎麼了?”
女人指着地上昏迷的路易斯:“這人現在已經是丁虎的狗腿子了,手中有我父母的犯罪證據,想要把握們家的一個寶貝給搶走了。我也沒有辦法了。父母也不是心甘情願把我嫁給他的,可是沒辦法,那個戒指是我外婆給我的陪嫁,世世代代都是母親給出嫁的女兒,做新娘子用的,我不想嫁給他,可是……”
唐啓把那個酒杯裡面的酒給倒到了另一個杯子裡面,空杯子裡面有一個戒指。
唐啓說道:“這個戒指吧?我一開始看的時候,就覺得很面熟啊。”
“是的,這個是我們家祖傳的寶貝。”
“你家是姓林的?”一直沉默的酒保說道。
唐啓和那個女人都是一愣,一起問道;“你怎麼知道?”
“因爲這個是飲血戒指啊。”他說道:“苗疆的人很少見的一種銀子。”
“竟然也是飲血!”唐啓很激動,想不到剛剛看到了鐲子,竟然還有戒指!只可惜這個女人提供不了多少證據,她的父母只是苗疆的一個小人物,這個戒指也不知道傳了多少輩了,上面的人也沒有告訴她,到底有什麼好處。
他們現在是以買賣一些古舊傢俱爲主,本來生活的很平靜,誰知道一天路易斯出現了,一開始他就勾引這個女人,本來他勾搭女人是相當的有信心的,他看上的女人呢也幾乎沒有得不到手裡面去的,只可惜他自從成了太監了。男子漢氣息幾乎消失殆盡,加上太急功近利,被她發現了破綻的,拒絕了和他在一起。
這傢伙看到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了,因爲她的父母曾經販賣過一些禁止銷售的宮廷楠木傢俱,本來這個事情不大,但是對方想要整治這個人,自然會要咬住不放。最少也要判刑十年。
女人哭道:“我父母的身體不好,我也相當的痛苦,我不知道怎麼辦啊!我父母只能求我答應了,我不願也不行。我本來已經認命了,誰知道他竟然這麼卑鄙!”
這個傢伙開始日夜逼迫這女人和他結婚,女人自殺過一次,可是失敗了。之後她的臉色就很難看了,手指甲也只能染成了這個顏色。
唐啓點點頭:“怪不得你的身上有一種藥味。”
“我用的是我們家苗疆的毒藥,可惜清毒不完整,所以現在還是很難受。臉色發黑,只能化濃妝了。他還是糾纏不清,我剛纔就把戒指給扔進了酒杯裡面去了,希望讓他搜不到就走,誰知道你竟然是認識他的人啊。”
唐啓心中說道,幸好這個傢伙現在已經成了太監了。不然的話。豈不是被人騙財騙色,還騙走財產?
酒保說道:“想不到事情會這樣,這女人死定了。”
唐啓笑着說道:“你說什麼呢?我現在已經查手這件事了。自然就沒事兒了。”
酒保微笑着說道:“你說什麼呢?你就算是再厲害也不行啊。你又不懂解毒。你想幫忙也可以。只是她已經要死了。這一次你的本事大恐怕也沒辦法了。”
女人一聽嘆了口氣:“竟然會這樣。只要我死了,能讓他們放過我的父母也死而無憾,只是我不知道這個戒指到底有什麼用?”她看向了唐啓。
唐啓說:“我不知道,也正在查飲血鐲的事情。”
“還是先解決這個中毒的問題吧。”身後響起了白素的聲音來,原來是她來了!
唐啓說道:“你怎麼纔來,我等你半天了。”
白素笑道:“我看你們說的挺熱鬧的,我就沒過來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