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雖然看上去身材嬌小玲瓏,可是出手那是相當不客氣了,一棍子把牛田砸的趴了在地上,牛田哎呦一聲,下巴朝着下面的石頭臺階摔過去了,這要是摔上去,少說也得要他的三顆牙。
“小心!”幸好唐啓趕忙衝過去扶住了他,牛田的下巴只是擦破了一點皮,他有些惱羞成怒,可是知道她的身份也不敢還手,只能扶着唐啓站起來了。
唐啓看着女人,心道,怪不得一個女人可以當成這條酒吧街的老大,真是不能小瞧了她。
女人的大眼睛的直盯着唐啓:“說實話吧,你到底來幹什麼的?幫着他們來偷我的東西嗎?”
“我說了實話了,只是看到他們要被打死了看不過去纔想要勸架的。”
“你撒謊。和你沒關竟然多管閒事,還是你壓根就瞧不起我?”女人這時候已經走到了唐啓的面前,她的手一揮,一把細長的匕首落在了她的手腕當中,朝着唐啓的下巴刺過去。
這匕首表面烏青色,一絲光亮也沒有,刀身上面雕刻者一些奇怪的像是蚯蚓一樣的條紋,離着唐啓的肌膚很遠,就覺得一陣冰涼的寒意貫穿到了全身,而且他的腦海當中迅速響起了提示:不可靠近!匕首名叫妖徵,和鬼徵是一樣的材質,只會消耗你的能量!
唐啓馬上後退了好幾步,脫口而出:“妖徵竟然在你手上!”
其實唐啓上次被鬼徵吸收過能之後,曾經去詢問過好幾位德高望重的古董界的老人,包括錢老和金老,他們給唐啓講了一些倭國人造刀的事情。
金老還說現在流傳在倭國的很多出名的刀都是不祥之物,擁有刀子的人不得善終,但是這些人還是趨之若鶩,寧願爲了一時的好處不管未來好壞。這樣的刀雖然很有價值,但是他們一般也不會收集。
唐啓沒有去把那把鬼徵刀取回來,就讓它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也挺好。誰知道現在竟然又多了一把妖徵,看來這女人不是一般人了。
女人聽到唐啓竟然可以叫出自己手上的刀子來,不禁非常的吃驚。
“你怎麼會認識我手上的這把刀?”
唐啓趕忙笑道:“在下在古玩一條街開一個小店鋪,雖然才疏學淺,可是平常也聽很多人講述過這些東西,這刀子爲什麼會在你手上呢?難道你是倭國人嗎?”
女人抿嘴一笑:“我長得很像外國人嗎?不是,我是華夏女子。我叫做花容月。”
“很好聽的名字,和人一樣美。”唐啓笑着看向她的修身旗袍,身上的那條鳳凰囂張欲飛,把這個女人的野心全都描繪出來了。
花容月的手開始靈活的轉動那把妖徵,一道道的墨藍色的光線閃爍出來,周圍人看到那股煞氣,都覺得渾身上下不舒服。唐啓的身體也跟着本能的排斥倒退了好幾步。
花容月笑道:“你怕了就好,廢話也不多說了,把東西還了你走人,否則你今晚上不要想活着離開酒吧街了。”她的眼裡面的殺意漸濃,看樣子隨時要出手了。
“大哥,怎麼辦啊?我說了不讓你管閒事你一定要管!這下子要死在這裡了。”牛田嚇得都要哭出來了。
“沒關係,一會我把你推出去,你跑到馬路對面打車跑,她不會動你的。”
“不行!我和你一起死!”他說着抱住了唐啓的後腰。
“死你妹,老子可沒說我會死。”唐啓把他推開了,攥緊了拳頭,雖然這東西會耗損老子的能源,可要想殺了我那還早得很呢。
這時候那幾個捱揍的小混子全都互相攙扶着站起來,幾個人看到一個陌生人爲了幫他們變成這樣了,全都有些過意不過去,一起擋在了唐啓的面前。
其中一人說道:“月姐,你放了他吧,我們把東西還給你,他和這件事沒關係。”
唐啓回頭看了他一眼,心道小子還挺有義氣。
“哦?既然你們變聰明瞭,,把東西交出來吧。”花容月走到了他面前伸出手來。
“我們交出去你會饒我們不死嗎?”這人有些遲疑。
“我並不是那種斬盡殺絕的人,只要你們懂事就行。”她一聽到東西可以還回來嗎上把刀子給收回去了。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爲首的把抓着自己的頭髮,然後用力一拉,周圍的人全都叫出來了,原來他戴着的竟然是一頂假髮,他本人是一個禿子,而假髮下面是一個絨布包。只有巴掌大小,他把這個絨布包扔給了花容月。
花容月的臉上全都是驚喜的神色,把包打開了:“就是這個!”
唐啓就她的手裡看了一眼,原來掉出來的是一塊乳白色的玉佩。這東西只有巴掌的一半大小,長方形的設計,上面雕刻着一隻牛頭的形狀,玉質瑩潤,上面還刻有一些篆體字。周圍的人全都嘖嘖的稱讚起來:“好東西啊,一定很值錢。”
“我們因爲欠了賭債,被債主逼得實在是沒辦法了才偷了您的東西,希望月姐可以既往不咎,以後我們一定爲您肝腦塗地。”幾個人低頭認錯。
錢溶月笑道:“既然東西已經還回來了,我又怎麼可能會繼續追究要你們死呢?放心好了。”
這些人的臉色剛剛柔和一些,就聽到她說道:“我呢只要你們一人一隻手就行了。”
“什麼?月姐你…”幾個人嚇得臉色蒼白,嘴脣顫抖。
“哼!以爲我是傻子嗎?偷了老孃的東西道個歉就完了?這樣的話以後誰都可以在我頭上踩兩腳了,我就是要拿你們做法,看看以後還有人打我的主意?動手!”花容月雷厲風行,身後的手下馬上衝了過來,去抓他們的肩膀,要在酒吧門口剁掉他們的一隻手。
這幾個人想要逃走,可是身上的傷太嚴重了,幾步就被抓回去了,撲通撲通幾腳被人揣在地上,幾把刀子夾在了他們的手上要動手了。
“臭女人你這麼狠啊,說話不算數!早知道死也不會跟你拿出來。”禿子大吼道
花容月咯咯冷笑幾聲:“小偷還偷出正義感來了?我就是要看看還有誰和我作對!動手!”
這時候牛田拉住了唐啓:“走吧,這剩下的事情和咱們無關了。”
唐啓道:“不行,這麼多人被剁手像話嗎?我不能讓她這麼做!”
“大哥不要啊,你回來啊…”
可是唐啓怎麼能聽他的,把牛田撞開了,衝到了女人的面前,快速的伸出手卡住了她的脖子,然後另一隻手按住了她的肩膀:“都給我住手!要不然我掐死她!”
衆人大吃一驚,竟然有人敢威脅花容月!這小子是是活膩了!
花容月雪白的貝齒咬住了嘴脣:“你小子真的要和我作對?”
“他們既然把東西還了你,何必還要爲難他們。你要統治手下人,得人心是最重要的,讓他們尊敬你,打心裡願意和跟着你,並不是讓他們全都怕你。”
“胡說八道!你個小老闆懂個屁!”花容月掙扎着想要把匕首抓出來刺死唐啓,可是唐啓的手上的力道大得狠,反手抓住了她的兩隻手背在了身後,她掙扎扭動着自己的纖腰,可是還是沒辦法從唐啓的手中掙脫出來,氣的她狠狠的踩了唐啓一腳:“放開我!”
唐啓疼的悶哼一聲,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不少:“你個小娘皮,幹嘛這麼狠!”
“放開我!”
兩人的身體緊緊的糾纏在一起,隔着薄薄的布料,唐啓感受着她芳香柔軟的身體,不禁心神一蕩。花容月回頭瞪着他,咬牙切齒的說:“該死的傢伙,我一定要活剮了你!”
唐啓看到她的俊俏臉龐,忍不住的低下頭親了她的鼻子一下:“不要鬧了,太任性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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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子整個現場瞬間凝固起來,所有人都定在那裡完全沒了反應,這小子誰啊,竟然敢親這條街的大姐大花容月!牛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大哥你這是找死啊!這人是可以隨便調戲的嗎?
唐啓親完也有點後悔,自己這是怎麼了,應該先了解一下在親的,這事還真不太好。
而花容月則是半晌才反應過來,氣的渾身顫抖,似乎隨時都要昏過去了:“你太過分了!竟然輕薄我,你找死是不是?來啊,給我殺了他!”
“是!”這些手下答應着也不動手,全都呆呆的看着他們。心裡全都在回想着那個親吻,月姐和唐啓其實還算是挺般配的。
花容月吼道:“看什麼呢?動手啊!還有那幫人的手全都給我剁了!”
唐啓急忙說:“你在我手上,他們不敢亂動,你也不要着急,你剁了他們的手也沒用,因爲這玉佩是假的。只是會傷了他們的性命,真的玉佩你也還是得不到。”
花容月先是一愣,然後嗤之以鼻:“你爲了活命竟然想出這樣的辦法來,還真是可笑之極。”
“我沒說謊,這玉佩的確是假的。你放開他們,我自然會把我的理由告訴你的。”唐啓道。
花容月回頭瞪着禿子:“你們把真的掉包了?在什麼地方!”
“沒有的事,這個人胡說!我們纔沒有換掉呢。我們一向不說謊,我們剛剛纔偷出來的,東西想要掉包也沒有時間啊。”禿子也在大聲的抗議。
另一人也說:“是啊,我們也只是看到什麼偷什麼,事先也不知道她有這塊玉佩,怎麼用假的換真的?”
唐啓道:“這麼說來,一開始月兒你的玉佩就是假的了。”
“怎麼可能!這是我花了幾百萬從遊船上買回來的!還有,你剛纔叫我什麼!我和你完全不認識你竟然敢叫我的小名!”花容月憤恨的看着唐啓,這是她爸爸才能叫的,他竟然敢直接宣之於口?看到這傢伙的俊臉就想要直接撕爛了。
唐啓笑道:“月兒你冷靜點,這不算是什麼大事。你買的時候人家怎麼和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