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啓繼續問:“我想不管是拿冷兵器的那個,還是那個狙擊手,其實都是被你僱傭的對不對?所以你現在老實說,爲什麼要僱傭他們殺我,是別人讓你這麼做的,還是你跟我之間有什麼恩怨。 ”
因爲跟西美合作的事情,一直都是有米琪去辦的。唐啓很少參與其,所以不太瞭解,但是米氏公司到底來說,也是唐啓的,因爲他是最大股東,是董事長,所有的危險肯定都是由唐啓來扛的,米琪說不好聽一點,只是一個給他打工的經理。
唐啓是有意散播這樣的消息的,是爲了讓他來扛所有的危險,怕你是一個人太辛苦了,跟西美人打交道,又太過於危險了,所以才把這樣的消息給散佈了出去,這樣的人是不是是害怕他的人之一?是因爲沒事公司的關係。
當然,這只是唐啓的猜測,他其實是看向了還在地苟延殘喘的金髮友人,看樣子他是不打算老實交代了。
如此想着,唐啓便玩味一笑,走到了他的身邊,蹲了下來,此刻唐啓簡直沒有了那種溫爾雅,看起來更像是地獄裡面的撒旦,惡魔。
只是輕輕的一笑,感覺像是寒冷的冬天,讓人心裡面爲之顫抖,像那個最邪惡的聲音一樣,果然剪金髮友人的身體都顫抖了一下,唐啓捏了捏他的手臂。
“不錯,還是溫熱的。這麼說來,你的心臟還是跳着的,不過我有辦法可以讓你的心臟停止跳動,讓一個人死很簡單,但讓一個人生不如死辦法,可那麼幾種了,你想聽聽看吧,我不介意給你解釋一番。”
這是心理恐嚇,金髮友人也是接受過這樣的訓練的,所以還是一副等死的樣子,看着唐啓,不管他此刻說了什麼,他都是絕對不會妥協的,也絕對不會給唐啓有機可成的,他也絕對不會再說任何,不該他說的一句話出來。
唐啓不介意,一點都不介意的看着他這一臉求死的模樣,唐啓這時候再開口,輕輕的說道。“你不知道我是誰沒有關係,不過華夏有幾條令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從自古以來都是有的,不知道你聽過幾條。”
“第一條較厲害的叫做千刀萬剮。是一刀一刀的將你身的肉全部剔除,只有在最後一刀的時候,才讓你的心臟停止操跳動,讓你在死之前,感受到每一刀割破你的皮肉的痛苦。”
很明顯金髮友人在聽着的時候,眉頭皺了起來,唐啓爲了照顧他,還刻意的用他能夠聽得懂的話,給他翻譯了一番。
看到他眼睛裡面是有微光在閃動,唐啓知道,他聽的懂,一笑,繼續對他說道。“不過這種方法實在是太過於老套了,我還是很不屑用的,你放心,我不會用在你身的。”
唐啓茹此一說,也沒有見到這位金髮友人鬆一口氣,因爲他知道,唐啓不會輕易放過他的,看來他還是有這個自覺的。
如此還好!唐啓還是再接再厲,繼續給他介紹到:“當然你不在意這種死亡的方法,我也不會用這種的,因爲這都是以前的人用過的老套的手段了,現在在用的話,估計也沒有什麼大的影響。”
“不過還有一種方法,不知道你聽過沒有,那是讓你自己的血管兒,開始爆炸,讓炸的皮肉一點都不剩,只留下一堆白骨,從你的四肢開始,一直讓你活到最後,感受到那種疼到生不如死的地步,但又不能夠死去。”
只是這樣一說,這個金髮友人人的目光,直接微眯了起來,看向了唐啓,帶着一抹恐懼,顫抖着聲音,說道:
“難道你是……死神。”唐啓則是玩味的笑着,看來他最近真的是太善良了,太對不起死神這樣的名號了,這樣的名號已經讓人快要忘記他了,看來他唐啓活的還的確是有一點失敗,但是能夠跟米琪他們在一起,還是覺得挺幸福的。
對金髮友人點了點頭。“甭管我是誰吧?如果不認識我的話,認識岡本則木嗎?告訴你,他是我的手下敗將。”
“他的下場也好不到哪裡去,不過不是我處置的,你想要聽一下他的下場嗎?”岡本則木和花木田川都是倭國裡面出了名的高手,而且也可以說是享譽世界了,沒有聽過他唐啓的沒有關係,岡本則木和花木田川可是他們認爲的最強大的人了,如果連岡本則木都不是他的對手的話,金髮友人應該心裡面有譜了。
然後一臉驚恐的看向了唐啓,唐啓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他說他本來是善於槍戰的,但是他的近身肉搏也是很不錯的,爲什麼到了唐啓的面前。變得不堪一擊了,連一個回合都抗不下來。
原來唐啓是岡本則木還更加強大的存在,看來他這一次真的是碰到了硬板釘子了,但是即使這樣,他也是不會說出半個字來的。
唐啓看着他的目光裡面有恐懼,但是更多的是硬氣吧,還好,還算是一個有氣節的人,這樣的人才好玩兒,他不介意慢慢的來玩兒,如此想着,一腳踢了過去。
而這一腳並沒有踢向別處,直接踢向了他的小腿處,金髮友人只感覺自己的腿部發脹,越來越漲,像是有什麼東西直接跑進了他的腿裡面的血管裡面,漲的他難受的都忍不住坐了起來。
抱住腿根,在這時,只聽到碰碰碰的聲音。年輕人這時坐了起來,抱着自己的左腿,看到腿面的血管全部都暴了起來,看起來像是一根一杆清色的蟲子,趴在了腿一般,看起來特別的恐怖。
當然這都不是最恐怖的,因爲腫脹的感覺,還依舊的在增加,很快,他能夠看到的那些血管,全部都給爆了。
血肉四濺,都不是最讓人目光難以承受的東西,因爲不僅僅是血管爆了,連帶着的血肉全部都炸了出去,很快整個小腿都只剩下了森森白骨。
唐啓一笑,看向了金髮友人。繼續說道:“怎麼樣,是不是還挺好玩兒的,如果你還不願意說的話,我不介意再來一場這樣的表演。”
殘忍血腥,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詞來形容,目前是看到了這一切,但是,金髮友人看到了這一幕的時候,直接給嚇暈了過去,暈到在了地,這麼重要的時刻,怎麼可能會讓他暈。
怎麼可能會讓他躲過這一劫呢?唐啓如此想着,踩在了他的手指。很快他又被疼醒了過來,真的睜開眼睛,希望這一切都是幻想,不過可惜了,這一切都是真實的發生了,想着,更加驚恐的看向了唐啓。
“惡魔,你真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魔。”唐啓無所謂的笑,如果不是惡魔的話,他都不知道要死了多少次了,如果不是惡魔的話,剛纔是不是都已經被他給找到的人給殺了,現在哪裡還有再來詢問他的機會,這本來是一個你死我活的社會,誰又能夠有那麼的善良呢?
唐啓的笑容更加的冰冷了起來。“所以你打算痛痛快快的死去,把一切都如實的給說出來,還是打算這樣慢慢的欣賞一場又一場煙花的表演。”
下肢傳來的痛苦,讓金髮友人痛苦不堪。但即使是這樣,也沒有讓他想要說出最後的事情,而當唐啓這是走到了他的身邊,陰冷的說道。
“這也只是其一種較常用的手法。還有一種不常用的,需要我給你演示一下嗎?”
金髮友人再也不敢囂張,直接一點頭對唐啓說道:“你到底想要讓我說什麼?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看着已經到了這一步,還不想說實話的金髮友人,唐啓也沒有了那麼無奈,直接一腳踢在了他的左手臂,金髮友人耳側這時,也響起了噼裡啪啦的聲音。
側頭看到所有的血管,也都以浮出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全部都漲了起來。
金髮友人發出了痛苦的嚎叫聲,另一隻手直接抓住了這隻手臂的肩膀,眼看着手臂的血管越來越高漲,然後像是蚯蚓一般,全部趴在了表皮之下。
很快發出了啪的一生,即使他已經努力的壓制住了這樣的痛苦,但是手臂的肉,還是隨着血管爆裂了,全部都給撒向了四周,還有他的臉。
然後只剩下了森森白骨,看起來非常的恐懼。當然這樣的恐懼之餘,帶來的更多的是痛苦。
金髮友人在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臉的驚恐之情,也是以肉眼可見的轉變,讓臉的肌肉都開始變形了。唐啓對他這樣的遭遇,沒有絲毫的同情,是以欣賞的角度,玩味的說道。
“怎麼樣,我在給你考慮三秒鐘的時間,如果你還是沒有考慮好的話,我不介意這樣讓你全身下,所有的肉和表皮全部都炸裂開來,讓你自己欣賞一下,你的這一副森森白骨樣。”
“當然,你不用擔心,我會讓你活着的,不讓你死去的,相反我會讓你欣賞一下自己的這一副白骨的樣子,沒有了血肉不重要,只要心臟還在跳動,大腦在運行,真的是讓人覺得特別的壯觀,要不要在繼續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