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不敢玩兒的人更多,誰願意在這裡,一夕之間將自己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財富,一點都沒有了。
說到這裡,唐啓明白了,爲什麼他們兩個從一開始,會那麼的支支吾吾,猶猶豫豫,原來是害怕他不來。
這麼刺激,驚險的拍賣會,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參加了,怎麼可能會不來,何況還有他感興趣的干將莫邪劍。
唐啓如此想着,對他們兩個說。“那什麼時候開始這種搏命的玩兒法?我也想要參加一局,而且我保證自己會贏。”
他們兩個知道,唐啓說這並非是大話,而是絕對的自信。對唐啓說道:“馬開始的時候,自然會再一次的進行登記,到時候如果你有興趣玩的話,可以進行登記呀。”
唐啓點頭,而他們這樣的對話,全部落在了他們身後一個倭國人的耳,倭國人直接冷哼一聲。“真是不知深淺的一個毛頭小子,敢在這裡說大話。只怕到時候會輸着哭回家叫媽媽吧!”
雖然他得漢語用的並不是很流利,但聲音不大不小,並且諷刺至極,剛好讓唐啓他們都給聽到了。
唐啓回過頭來,看到這個人穿着一身和服,留着八字鬍。看起來十分的猥瑣。倭國人固有的打扮。
唐啓不屑的時候到:“難到拍賣會場沒有規定嗎?穿着拖鞋是不許進來的。”
很顯然倭國人並沒有明白唐啓說這話的目的是什麼,直接拉起了他的袍子,袍子下面卻是皮鞋。
唐啓這一下笑的更加燦爛了。“穿着和服,卻不穿自己的木屐,這是做給誰看呢?要證明你是倭國人嗎?爲什麼這樣證明自己?”
那個倭國人這才反應過來,已經面紅耳赤了,沒有想到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說沒話了,管他穿什麼呢?總之他是代表倭國來的。絕對不會給倭國丟人的。
而這時,他旁邊的一個小弟,操着一口倭國語。不知道滴裡咕嚕的說了一圈什麼,看到那個八字鬍笑容濃烈了起來。
“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是唐啓。看來我們之間還是頗有緣分的。今天我們賭一局怎麼樣?”
唐啓真的是覺得有一點好笑。他都不認識他,爲什麼要答應他的賭約,直接說。“我是不會跟我不認識的人賭的,再說了,你算哪棵蔥?我爲什麼要和你賭?”
很顯然對方已經認出他了,到底是什麼來頭?幹什麼的?爲什麼知道他是唐啓之後,想要和他賭?這些唐啓都不知道,所以不會輕易應承下來的。
這畢竟已經到了倭國,是在人家的門口呢!人家肯定自信一點,萬一給他下了套子,他一衝動,被人給抓住了把柄,回都回不去了。
況且唐啓早已經見識過了太多這樣的場面,所以並不覺得有失面子。再說了,臉面的事情,對於他來說根本不重要。
想要贏得別人的尊重,不是自己把臉面看的多重要,而是一定要強大,然後不讓給別人瞧不起自己的機會。
有時候,爭口氣和要面子是兩種解釋,不能夠混爲一談。雖然他很有骨氣,但是臉面的事情,並不是靠自己說的,而是靠實力證明的。
很明顯,因爲他們兩個的對話,已經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因爲大廳裡面實在太安靜了。人也不多,他們兩個一說話,幾乎周圍的人全部都能夠聽的到。
何況那個倭國人還有一將聲音放得很大,尤其是那要諷刺的笑容,唐啓不敢應承他之後,更加鄙夷的神色,能夠讓其他人猜測的出來。
而聽到的人,聽到唐啓竟然不敢答應對方的挑戰,對唐啓都紛紛嘲笑了起來!在這裡認識唐啓的人並不多,看到一個年輕的面孔,竟然能夠出現在這樣的場合裡面,算膽小,那也是絕對能夠霍的出去的人,結果卻霍不出去,的確是鬧笑話。
尤其是一個看起來較驕傲的年輕人,直接說道。“都不敢接受別人挑戰的人,爲什麼能夠進來?難道是我的認知變了嗎?這樣膽小如鼠的人,竟然能夠進到這樣的拍賣會裡面來。”
程翰天聽到之後,自然都快要噴老血了,沒有想到竟然這樣被人給鄙視了,剛要說什麼,顧柳城直接阻止了他。
對他搖了搖頭,還是很期待唐啓接下來的表現地,而唐啓不再理那個倭國人了,一副淡然的模樣,看着舞臺,等着拍賣會的開始。
而倭國人現在心裡面想的卻是。他一定要會會唐啓,哪怕輸的傾家蕩產,他不相信唐啓真的能夠像傳言一般,有那麼的強大,讓他們損失了那麼多的猛將。
況且今天的賭注,他也不一定輸。他絕對認爲自己的鑑寶能力,不唐啓差,唐啓只不過是在華夏,華夏人口衆多,稍微有一點成績,會有一羣人追捧着他的,名聲肯定是被吹出來的。
如此想着,在唐啓的身後,繼續挑釁道:“沒有想到你竟然是一個膽小如鼠的無恥之徒。我還以爲你真的有多麼厲害呢,聽到你的名字如雷貫耳,見到真人之後,只剩下嘲諷了。”
唐啓依舊淡然,這樣的罵戰,級別跟小學生差不多,他能理纔怪呢,他又不白癡,難道跟他還能夠對罵不行,平白無故的讓自己顯得沒有風度了。
倭國人氣得吹鬍子瞪眼。沒有想到唐啓竟然是一個油鹽不進之人。又想到了唐啓說不認識他,這才知道了問題所在,介紹到。
“我是大藏,你可以直接這樣稱呼我。這一下,你應該認識我了吧?我們是不是可以繼續下賭注了?”
聽到他終於開始自我介紹了。唐啓纔回過頭來,對他說:“很抱歉,我不認識什麼大藏。不過你這樣一而再而三的挑釁我,顯得你很沒品。不認識你纔不跟你計較的,如果是在街道,遇到了像你這樣如同流氓混混一般的人,我早一拳頭打了過去了。”
而周圍看熱鬧的人,沒有想到唐啓竟然在這裡等着羞辱他呢!剛纔還在說唐啓沒種的人,都紛紛閉了口,看好戲的樣子看了過來。
唐啓看到大藏氣得面紅耳赤,但是他漢語也不好,不知道應該怎樣來反駁唐啓,正在想着的時候,唐啓直接轉移了他的注意力。“想要賭什麼,說。”
大藏本來還要還回去的,但是聽到唐啓應了他的賭注,不由得冷笑一聲,在這裡他還從來沒有輸過呢。
即使是唐啓身邊坐着的顧流程和程瀚天,都曾經是他的手下敗將,他不相信了,帶來一個小青年,能夠有什麼扭轉局勢的能力。
也不再做口舌之爭,趕緊想到了他的賭注,笑了一下說道。“馬到干將莫邪劍的時候,真假劍都會出來,我們兩個試,看誰能夠找到真的劍。輸的一方賭掉所有的家產。”
大藏畢竟已經是這裡的老顧客了,自然知道能夠進來的人,肯定都是有實力的人,不會讓一窮二白的人進來的。
哪怕他自認爲唐啓的身價,肯定沒有他高,沒有他錢多,這樣跟唐啓賭,的確是有一點划不來,算是贏了,肯定也拿不了唐啓多少賭注,可是這樣完,是爲了圖一樂子,他的錢早都已經花不完了,具體有多少輛,他自己都不知道。
因爲根本算不清,他只知道他一天的收入,都夠倭國一個城區裡面的收入了。
天天這樣等對手實在是太無聊了,而唐啓在華夏跟他的盛名也差不多,況且華夏人多,不能以數量而論,但是對於聲望來說,他還是很好騎的。
今天終於碰到了對手,那不如賭一下。
所以跟唐啓嘴炮他吃虧了,不過能夠跟唐啓,並且贏過唐啓的話,那纔是他的目的,算是他能巧舌如簧,又怎樣?能夠拿出真正的本領,纔是值得人尊敬的。
而他之前一直來這樣的拍賣會,從來沒有輸過,現在想要找到人跟他賭,肯定是找不到的。也只有像唐啓這樣,今年增加的新面孔,纔敢在他的面前叫囂。
如此想着,笑的更加陰翳燦爛。
顧柳城和程瀚天可都是變了顏色。沒有想到唐啓真的答應他了,要知道這個人還是有一些實力的,絕對不能小瞧。
想着顧流程趕緊拉着唐啓的手,附到了唐啓的耳邊說道。“這個傢伙眼睛很毒辣的,而且身後有着大批的現代高科技鑑定儀器。而你只有一雙眼睛,還是慎重考慮下,當初我和程老頭兒都在他的手吃過虧,好幾年才緩過來的。”
唐啓不禁苦笑着,他答應都已經答應了,哪裡有反悔的道理,他也是很要面子的,雖然沒有在華夏,認識他的人不多,不過他也不想把臉面丟到倭國來。
憑藉那個大藏着一臉猥瑣笑容的樣子,知道,如果今天他不應承他的賭約的話,他肯定會把這樣的消息傳得滿華夏都是,到時候風言風語的,他唐啓也是要臉面的嗎?
真沒有必要爲了一些資產,而去丟了自己的臉面,並且唐啓不認爲自己會輸,哪怕這個大藏也具有金手指,或者什麼黃金瞳等等之類的什麼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