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啓微笑着看向了他,“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有這麼多的藏品,也算是你把我當朋友看,竟然對我和盤托出。 說實話,真的是讓我非常的開心,也非常的羨慕你的好東西了。”
聽到唐啓這樣說,官雄一也非常配合的點頭微笑,看起來很有禮貌,但是眼底的那抹高興,是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住的。
而唐啓也不想多逗留,對於他的實力,心裡面也有了評判。說:“下午我想和兄弟好好逛逛這裡,你先處理家族的事情吧!要記得好好休息,身體纔是革命的本錢。聽管家說,家族的事情特別多,你沒日沒夜的處理,也是很心疼你了。”
這話有一些諷刺的意味,官雄一不是聽不出來,只是不明白唐啓剛纔一直都在奉承他,爲什麼突然在諷刺他了?
臉色也是說變變,一下變得很不高興了,目光都可以看得出來有一點點生氣的樣子,唐啓也不願在繼續逗留,說道:“那我先離開了,謝謝你今天讓我觀賞你的藏品。”
官雄一也沒有說什麼挽留的話,臉色還是很難看,轉身離開了。
對於官雄一的實力,他也算是有了一些的瞭解,總有這麼多的藏品,也不知道是什麼途徑得來的,先不去想一個人能夠擁有這麼多的藏品,哪怕是在京城裡面只怕也是大家族了。
只是在這樣的一個小小的城市裡面,還是一個二流的家族,能夠擁有這麼多的好東西。還是有必要去探查清楚的,如此想着,唐啓走出了官雄一的家。
不過這兩次來,都沒有見到官羣一的爺爺,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和他爺爺一起生活,這些事情他並沒有去打聽。
不過有一件事情,他還是應該去做一下了,唐啓想到了官雄一的那副鬼樣子,如果讓風玥知道了,他是混跡於那樣酒吧的人,恐怕這裡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吧!
不知道有這樣的消息一傳出去,能不能炸出一些其他的消息來。會不會有人會坐不住了,而浮出水面來。
如此想着,唐啓拿出了手機,打給了杜宇,電話接通後,唐啓直接對杜宇說道。“時刻關注官雄一的動態,如果他要去那個酒吧!給我打個電話,有一些事情,我們得做了。”
用這兩天的時間,也算是把他們都瞭解了七七八八了。不知道如果將這件事情給做了,會有誰是最先坐不住的那一個。
一旦目前的局勢有變化?又會有什麼人會要浮出來呢!唐啓還真的是有一些拭目以待了。
杜宇迴應了一聲掛了電話,他真的是有一些期待了起來,想着連腳步都變得輕盈了起來。
不過還在他沒有離開的時候,聽到一個女人的呼叫聲,剛回過頭去,想要看是怎麼回事的時候。然後有一個女人跑到了他的身後,緊緊的抓着他的手臂,看起來非常害怕。
唐啓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沒有來得及問他呢,看到一羣男人衝了過來,圍住了女人和他。
這化日之下的,這些人怎麼這麼大膽。竟然敢追着一個女人滿大街的跑,而且其他的人還是冷眼相看,完全不顧及這邊的情況,彷彿對這樣的事情都已經習以爲常了。
人怎麼可以麻木到這種地步,大街看到一羣大老爺們兒追着一個女人跑,不覺得很怪嗎?難道不應該爲來看一下嗎?
唐啓如此想着,攔住了那些小混混一般模樣的人,直接對他們說道。
“青天化日之下,你們這麼一大羣男人,追着一個女人跑,不覺得很丟人嗎?他有得罪你們嗎?算是有,你們也不能這樣追着人家一個姑娘跑呀,要是被警察看到了,還不的把你們給帶進去了。”
一羣人看到唐啓竟然敢攔下他們,臉色已經變得非常不好看了。到底是誰?這麼的不長眼色,不認識他們是誰嗎?竟然敢攔下他們,活得不耐煩了嗎?
但是一聽到唐啓說這話,都嬉笑的看向了唐啓,如同看向一個傻子一般,對唐啓說到。“那我們還真的是好害怕呀!竟然用警察來威脅我們,是不是傻?”
再說到警察的時候,他們一個個都變得嘲諷了起來。唐啓知道,他們是不害怕警察的,看來是本地挺有實力的一羣小混混了。
本來他也不愛管這些閒事兒。不過,看到那個女人瑟瑟發抖的樣子,說實話,讓他這樣走了,也的確是有一些於心不忍,回過頭來,看向了那個女人說道。
“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要解決問題,首先別把問題弄清楚,這樣不明不白的追着你跑,那可別怪我多管閒事了。”
那些混混一看唐啓要多管閒事,一個個都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來!爲首的一個穿着黑色的衣服,看起來一臉的放蕩不羈,直接對唐啓說道。
“小子,我一看你不是本地人,所以勸你別太多管閒事了,這個女人可真的是太厲害了,竟然賣給我老大假東西,我老大發現了之後非常生氣,所以他必須得給我們做出賠償來。”
賣假貨,那可這是信譽問題了,雖然唐啓不太相信,一個小姑娘竟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是人不可貌相嘛,但是也不能聽他們對方的一面之詞。唐啓回過頭來,看向了姑娘問道。
“你賣給他們假東西了,做人可是要講究良心的,假東西這件事情可萬萬不能做,否則得自己承擔後果了,那別怪我幫不了你了。”
女孩兒一聽唐啓這樣說,像是抓住了最後的一根稻草一般,死死地抓住唐啓的手臂,看起來委屈的樣子,十分可憐,但堅決的對唐啓說道:
“我沒有賣假東西,我敢發誓,如果我賣的那個瓷瓶是假的,天打五雷轟,是他們有意把真的換成假的了,他們已經把東西拿回去了……拿回去之後,然後纔來找我,說是假的,然後我看了那個瓷瓶,根本不是我原來的那個。”
這些大男人竟然欺負人家一個姑娘,給了他們東西還敢做假,然後再過來欺負人家姑娘,還有沒有王法了?
唐啓想着,當在了姑娘前面,看着那些人不懷好意地笑,厲聲的對他們說道。“實在不好意思,這件事情我管定了。你們是跟誰混的,不可能羣龍無首吧!把你們老大叫出來,我要和他談談,那個瓷瓶是真是假,我一看便知了。”
雖然他不想着管這些閒事,但是也不代表別人可以在他的面前,隨隨便便的去欺負人,尤其是調換了古董去欺負人,這對於唐啓來說,是萬萬不能做得。
這不僅僅是在威迫人家姑娘,這簡直是對藏品的一種羞辱,唐啓實在是看不下去。
其他的事情他都可以容忍,但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容忍,而爲首的那個黑衣服的男人,一聽到唐啓這樣說,笑得更加狂妄了起來,說道。
“想要見我們老大,你還沒有這個資格。以爲我們老大是誰啊!隨隨便便的人都能夠見嗎?我告訴你,儘快給我讓開,否則的話,別怪老子們不客氣了。”
唐啓看他們一個個囂張跋扈的樣子,知道他們肯定是這一片兒的地頭蛇,而且實力應該還不錯,本着一顆不想惹是生非的心思,唐啓直接對他們說道。
“我不想招惹你們老大,不見你們老大也行,他騙的是你們什麼樣的寶貝,陪你們一個真的不完了嘛,有必要將事情弄得這麼難堪嗎?”
姑娘一聽唐啓說賠,臉色都蒼白了起來,在唐啓的身後,一手揪着唐啓的衣服,小聲的說道。
“我是實在沒有辦法賠他們,買的錢本來是想給我媽媽看病用的,所以纔買東給他們的,我沒有東西在賠他們了,我們家那一個寶貝,真的是所有的東西里最值錢的了,他們把我真的寶貝換,給成假的寶貝的,我真的沒有騙人。而且他們這樣做,會耽誤我媽媽的治療的,他們還沒有給我錢呢!是想要欺負我。”
爲首的那一個,一看這個女人竟然在唐啓的背後唧唧歪歪,磨磨唧唧的,冷着臉,看向了唐啓,直接說到。
“賠?那也要看拿什麼賠了,以爲我們老大的實力,想要錢,拿個假東西糊弄我們老大,我們老大面子自然過不去。”
“但是,他是一個大慈大悲之人,根本不計較錢,而且也不差這點錢,這幾個錢對我們老大來說,根本不是事,我們老大主要是看這個女人了,要賠,也得拿她的身體陪。”
唐啓見過不要臉的,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這是明擺着在欺負人嗎?
竟然既想要要拿人家一個小姑娘的東西,不說了,還提出了這麼不要臉的要求。
想要得到人家姑娘,竟然用這種卑鄙無恥的手段,想要玩弄人家的身體,那也要看看他唐啓答不答應了。
雖然不是在京城,但是他唐啓遇到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姑息的。真的是氣的他後牙槽都癢癢了,這個老大,他還必須要見一下了,看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竟然可以做到如此的厚顏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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