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在玩這樣的把戲,知不知道這都是爺爺玩剩下的,有本事讓你的那些僱傭兵兄弟開槍,不開槍的話,是沒有辦法制服我的,以爲這樣的機關能夠把我給砸成肉泥嗎,真的是想太多了。 ”
然後,在唐啓說的時候,他的身後突然嗖~的一聲,幸好唐啓聽力夠靈敏,反應夠及時,直接跳了起來,從他的胯下有一顆子彈,直接射了出去,射在了那坨廢鐵,乒的一聲,子彈落在了地。
而唐啓這時直接回身,找到了子彈源頭的方向,人還沒有過去,匕首先過去,只聽得呲的一聲,一個人都沒有來得及發出聲音,應聲倒地了。
這樣的速度的確把暗夜裡面,只要付的所有人都給嚇了一跳,這還是人嗎?這樣的速度簡直有違常理,可是他們都神經更加的緊繃了起來,看來今天真的是遇到了厲害角色了,只是開了一槍,都有一個人被割了脖子,接下來還不知道,誰敢在開搶呢。
因爲他們再不開槍,唐啓拿他們沒有辦法了嘛?唐啓在四周靜靜的聽着,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聽力,走一步,都彷彿能夠聽到四周的呼吸聲一般,連小蟲子在牆根兒爬行的沙沙聲,他都能夠聽得到。
遵循着呼吸聲,一個一個找過去,一個一個擊破,直到殺了四個人之後,他們再也躲不住了,沒有想到,他們這樣躲着,等着唐啓來收命,還不如直接跳出來,做最後的賭博。
如此想着,全部都默契的跳了出來,搶都指向了唐啓,唐啓這時反而舉起了手來,彷彿投降了一般,說到。
“你們又都不是狙擊手,躲躲藏藏的算什麼英雄好漢!這樣出來我們面對面的談,有何不可,還真的以爲我會拿你們沒有辦法了嗎?這樣躲藏着。還不如你這樣直接用槍指着我,我這個人吧,看不見的事情不害怕,一看到你們這麼多人,都舉着槍對着我,我肯定害怕了。”
而這時,在二樓躲着的楚皬也站了出來,知道唐啓這是在滿嘴跑火車呢,他一下殺了四名狙擊手,而且是他們的厲害狙擊手,楚皬的心裡面自然是有數的,而今天來的這些人,全部都是他更厲害強大的,可是在唐啓的面前,絲毫沒有反抗之力,這是怎樣厲害的存在,他都已經無法想象了,現在都有一些後悔,招惹了唐啓這個祖宗,都不知道會給他招來怎樣的禍害。
可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他能怎麼辦呢?只能一條道走到黑。如此想着,直接對唐啓說道。
“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那邊吧,否則的話,他們一不小心可傷到你了。我真沒有想着要將你怎麼樣的,可是你也太不識擡舉了,跟吳家那兩個姐妹合作起來,對我們楚家抱有敵意,也不說了,而且還敢綁架我哥哥,這件事情簡直沒有辦法原諒你,也別怪我把事情做的決絕,我只能告訴你,爲了楚家的利益,我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唐啓點頭,最起碼這個人心還是有家族的,在他要殺他的時候,肯定還會心軟一點,因爲現在這個社會,又大義的人不多,只可惜他這個人,太過於陰翳了,做事情太偏激。
如果正直的話,這樣的大義肯定能夠成一番事業的,可是歪門旁到,是歪門邪道,算是他在打着大義的旗幟,說到底還都是出來禍害人的。
如此想着,直接對他說道。“你丫的少給我扯這些亂七八糟,有的沒的的廢話了,總之一句話,你是想要除掉我,只不過我還是奉勸你一句,想要除掉我也不是那麼簡單容易的事情。最好你先關心一下楚家,看看你們楚家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然後再來在我面前逼逼,也是不晚的,反正我總覺得楚家已經走不長久了,你這兄弟兩個的智商,把楚家都給作死了,不知道嗎?”
楚皬聽到唐啓這樣說,心裡面直接涼了一截,看來唐啓已經對楚家已經出手了,可是想想他的身邊,根本沒有幾個人,難道憑那些跟他差不多強大的凡夫俗子,想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將楚家給除去嗎?開什麼玩笑?如此想着,看向了唐啓,不屑的說道。
“想要炸我,我告訴你,你還嫩着呢,我從小接受過正規的訓練,尤其是在西美呆的這段時間,當僱傭兵的期間,什麼樣的爾虞我詐沒有見過,僅憑你的一兩句話。想要讓我動搖心非嗎?那我只能告訴你,你打錯了主意。”
有沒有炸他,唐啓也懶得跟他強調,像這樣的人,都固執的以爲他有多厲害,因爲他不想再去都是完美的,以爲別人都破不了他的,尤其是楚家的存在,也算是強大的。
所以算是唐啓告訴他楚家現在已經有危險了,他也是不相信的,因爲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而他現在又不能回楚家看看。跟這樣的人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反正他都固執的以爲,是他所看到的這個樣子了,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道。
“遲早有一天,你會被你的自以爲是給害死的,當然,這也是你自己的選擇,與其他人沒有任何的關係,現在我只是客觀事實的告訴你,楚家很快要不存在了,而你也很快要體會到,跟你哥哥一樣的痛苦了。”
唐啓說到很淡定,彷彿他在吃飯喝水一樣,輕輕鬆鬆的滅了一個家族,廢一個人,跟捏死一隻螞蟻沒有任何的區別。
要說唐啓重情義吧,他是真的重情重義,所以有跟他合作的人,都會這樣說。可是要說他冷血起來,也是絕對的冷血,所有的事情在他的眼裡,彷彿都是不值得去深究的一般。
這要滅了一個家族,毀了多少人的生命,也能夠說得如此輕鬆快意,根本不在乎他身後,竟揹負了怎樣的不讓人意想不到的結果。
所以這樣的人最是冷血無情,也最是重情重義的,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所以沒有辦法去評價唐啓,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他只在乎自己在意的人,而真正忤逆了他,處了他逆鱗的人,他是絕對不會饒恕的,覺得都該死。
尤其是那些蠅營狗苟,想要在他的身邊,利用他的人。唐啓如此想着,還是十分平淡的看向了他,而楚皬此刻,雖然充滿不了不相信,但是眼神之,也充滿了恐懼,他終究還是有一些小瞧唐啓了。
但還是固執地看向了唐啓說到。“我不管你之前做了什麼,總之現在在我的面前,你只能是一個將要死了的人,你知道我今天叫來的這些人有多厲害嗎?以爲你剛纔出掉了這些人,出掉了我全部的實力嘛,並不是,我的實力遠你想象的要強大的多,接下來,他們纔是真正的要對付你的人,剛纔的只是開胃菜。”
面對他的狂妄和自負,唐啓並沒有只聲,不管他找什麼樣的人來,對於他唐啓來說,絕對都不是什麼威脅,反正他敢闖到這裡,沒有什麼能夠威脅得了他的。
之所以把杜宇和吳晴晴給叫走,是爲了沒有人來當人質,當他的拖累,只要他一個人,只要他不想死,沒有人可以對他怎麼樣。
如此想着,依舊十分平淡的看向了他說道,“如果還有更加厲害的人,直接叫他出手吧,省得我們在這裡浪費時間,相信我們也是互看不順眼的,知道多浪費一秒,都是對自己眼睛的不尊重,而我看你真的是很不順眼了,還有什麼樣的實力,讓我也長長見識,還真的是讓我很無聊,這麼久了,都沒有找到一個對手,你知道這種寂寞感嗎?”
如果作爲對手,其實楚皬還是很佩服唐啓的,畢竟他很強大,淡然,不驕不躁,這一份氣魄,是讓人十分佩服的。
可是偏偏他現在不是爲了他自己,也不能把唐啓當爲推心置腹的對手去對待,因爲現在是關於他家族,還能不能再存?在這裡再繼續存在下去的關鍵時刻,他對唐啓,更多的是恨意,以及想要殺之而後快的心。
唐啓太瞭解他了!面對一個如此強大的人,他能夠保持到如此冷靜的地步,都已經是很不錯了,不過也只是會保持到這一步,再沒有以後可談了。如此相着,更加的淡然。不是真正的裝出來的淡然,而是毫不在意的冷漠。
唐啓既然已經把話說到了這一步,他也不跟唐啓客氣了,而是拍了拍手,看向了自己的身後,他的身後有一個廢舊的倉庫,對着身後的廢舊倉庫說道。
“你還不打算出手嗎?再不出手的話,真的要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了。”唐啓不知道他在叫誰,但應該是一個很強大的人,最起碼在氣勢,能夠看得出來。
所以有的人聽到他這樣一叫,都肅然起敬,這種尊敬,絕對不是僞裝出來,而是發自內心的謙卑。
唐啓有一麼期待,希望他真的可以叫出一個高手出來,不要再讓他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