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於飛身跳出窗外,對於陳默凡而言雖說有一半原因是由於救人心切,但另一半的原因也是因爲他有絕對的自信可以保住自己和麻花辮小仙女的性命。這十幾年來,經歷過各種雜技訓練和演出的陳默凡有了充足的應對高空墜落的經驗。在某些時候,這種經驗便成爲了他的保命符和救人性命的手段。上次揹着麻花辮小仙女走高空線纜時是如此,這次跳窗就她也是如此。
此刻,藉着腳下發力驟然飛出窗外的陳默凡一把在半空中摟住了神志已然不太清醒的麻花辮小仙女。然後,藝高人膽大的他則是騰出另一隻手來直接扒住了病房窗外的窗臺。瞬間,兩個人兩百多斤的體重加上慣性的力量便全部落在了陳默凡扒住窗臺的四根手指上。
陳默凡只感覺自己的手指像要被人掰斷了一般的疼痛。饒是他現在修爲再怎麼精進,讓四根手指瞬間承受幾百斤的重量,也實在是太吃力了一些。但是眼下嬌軀在懷,他實在是不能因爲疼痛而鬆開這隻保命的手,即使四根手指真的折斷了也不行。
看到陳默凡毫不猶豫的跳出了窗外,受傷極重的納蘭平生先是一愣,然後又開始不顧疼痛的癲狂大笑了起來。
好!好!好!你們兩個都死了,那就是死無對證了!我管那個擁有橙色修爲的青年是誰呢!是誰我也不會再怕你了!因爲你已經是死人了!
僅僅依靠幾根手指的力量堪堪維持住自己和麻花辮小仙女兩人身體平衡的陳默凡雖然還沒有死,但是再這樣下去,也確實離死不遠了。在他本來的想法裡,他是打算先把麻花辮小仙女扶上窗口,然後自己再爬進去的。
可是懷裡這個溫香軟玉的小仙子此刻卻像八爪魚一樣纏住了他。別說把韓沐雪扶上去了,恐怕陳默凡現在只是想讓兩人的身體稍微離開些空隙都已經很難了。
不得不說,賈源朗通過地下渠道弄來的美國藥品確實藥性霸道。原本還苦苦支撐着最後一絲清明的麻花辮小仙女在得知自己是在陳默凡的懷抱裡後,便失去了全部的抵抗意志。積蓄了許久的藥力一下子就攻陷了她的神志。現在的韓沐雪,滿腦子都是和陳默凡歡愛的想法。
此刻的麻花辮小仙女已經完全忘記了當下的危險處境,也全然忘記了自己腿上那密密麻麻的針眼所帶來的疼痛。在她的思想裡,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要做陳默凡的女人。她要融化在陳默凡的懷裡,她要讓陳默凡徹底的佔有自己。
一邊深情的吻舔着陳默凡的側臉,麻花辮小仙女真如淫.娃蕩.婦一般的開始伸出一隻白嫩玉手去摸索愛撫將自己攬入懷中這個男人的下身。
“老公,愛我……我要……”
網上有句名言說:在女人說“我要”的時候,男人的回答必須是“我給”。但是這句話顯然不適合已經有點兒支撐不住的陳默凡。
僅靠單手的力量掛住兩人的身體已經讓陳默凡感覺再無餘力了,沒想到此刻懷中的麻花辮小仙女又來雪上加霜。如果這位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男人都怦然心動的女孩子只是亂動一下的話,陳默凡還能強忍。可現在他陳默凡就要在高空中被對方給逆推了,這讓他怎麼忍的住啊!
嗅着懷中美人嬌軀上散發出來的淡淡處子體香,感受着對方那隻纖纖玉手在自己下身鼓脹處的輕柔撫摸,陳默凡抓住窗臺邊沿的那隻手終於開始輕微的顫抖起來。
喵了個咪的!沐雪,你可以不要再摸了嗎?再摸就真要擦槍走火了!
“沐雪,你醒醒!”
兩隻手都騰不出來的陳默凡無奈之下只得一邊側頭躲避着麻花辮小仙女香脣柔舌的舔吻,一邊開口大聲的呼喊。陳默凡也知道這種呼喊起不到多大的效用,但是現在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陳默凡這一喊,麻花辮小仙女沒有清醒過來,但仍舊在病房內靠牆喘着粗氣的納蘭平生卻聽了個清清楚楚。
媽的!這個混蛋居然沒有死?
又驚又怒之下,納蘭平生不顧傷痛的再次扶着牆走到了窗臺邊。
擡頭向下一看,這位和同齡人交手時從未吃過虧的納蘭家大少爺馬上就發現了掛在牆外的陳默凡兩人。
納蘭平生當然不可能讓陳默凡和韓沐雪再活下去了。一個如此年輕就能有橙級修爲的青年高手,他背後的勢力,納蘭平生自認還招惹不起。
“王八蛋,你去死吧!”
夾雜着驚恐和憤怒,本身也同樣虛弱至極的納蘭平生擡手就想將陳默凡扒住窗臺的那隻手給掀下去。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關頭,納蘭平生被一把手槍給頂住了後腦。
“別動!再動的話,我保證你比誰死的都要更早!”
安思遠感覺自己上樓已經上的很快了,沒想到等自己到來的時候,居然事情還是已經發展到了如此複雜的程度。當然,這也不能怪他這個國安局的文職特工跑的慢。如果要怪,也只能怪陳默凡出手太麻利了。沒有例行公事一般的相互對罵,更沒有你來我往的大戰三百回合。兩拳放倒兩個對手的陳默凡別說沒能給人帶來看點,這速度實在是快到了讓人連尿點都沒來得及出現就搞定的地步。
納蘭平生先前已經感受過了陳默凡出手的很辣與毫不留情。所以他此刻非常的相信,自己如果再有所動作,那麼背後這個陳默凡的同夥就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打死自己。如果是在沒有受傷的情況下,他納蘭平生還敢冒險賭上一把。可是現在他傷重如斯,實在是沒力氣來進行這種反身奪槍的危險遊戲了。
“別跟我說你沒聽到!我數到三,如果你還不雙手抱頭的退到一邊去的話,那我就要開槍了。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試試!”
納蘭平生長到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如此的憋屈。但是他眼下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按照身後這個人說的去做。
拿槍迫使着納蘭平生雙手抱頭的退到了一邊,安思遠來到窗臺前單手探下去開始向上拉陳默凡的身體。即使如此,安思遠這位國安局的文職特工也沒有忘記繼續拿槍指着還在不遠處的納蘭平生。小心駛得萬年船,不看牢這個傢伙,很可能還會再出變數的。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窗外兩人拉上來的安思遠一邊喘氣一邊問道:“陳兄弟,現在你打算怎麼辦?”
抱着已經被**的藥力吞沒了理智的麻花辮小仙女,陳默凡急急的道:“我朋友看起來被人下了藥,而且身上也受了傷,我需要找地方給她療傷逼毒。這家醫院的醫生護士我已經信不過了,所以整個過程都必須由我自己來完成。那邊那個王八蛋我現在沒空收拾,你幫我看住了。另外打電話給景然姐,就說醫院這邊出事兒了,讓她過來幫幫忙。敢在部隊醫院做這種齷齪事兒,對方來頭不會小。咱們別到時候被反咬一口。”
安思遠點頭道:“你放心吧!我會看住他的!如果活人我看不好,那麼我會把他變成死人再看牢的!這邊的情況我也會和景隊長還有局長彙報的。陳兄弟,局裡不會讓你和你朋友吃虧的!”
沒有時間再跟安思遠客氣,陳默凡抱起懷中的絕色仙子就向門外跑去。麻花辮小仙女已經中毒太深了,此刻再想去醫院以外的地方爲她療傷已經不可能了。雖說陳默凡很清楚這家醫院中的某些人和剛纔那個王八蛋有勾結,但他眼下也只能選擇就近找個空病房來湊合了。
先前由於賈源朗的暗中運作,此刻的頂層高級病房區除了陳默凡剛剛走出的那一間外,都是空着的。雖說這些個空病房都是鎖着門的,但是對於開鎖開到了大師級別的陳默凡而言,這種普通門鎖根本就是形同虛設。
從兜裡掏出一個鑰匙環,陳默凡單手挑出其中的一把鑰匙就捅進了身前一扇空病房的門鎖鑰匙孔裡。不出兩秒鐘,門鎖應聲而開,那速度簡直和用房門本身原配的鑰匙開啓一樣的迅速。
反手鎖死病房門,半摟半抱的將懷中的麻花辮小仙女弄進了高級病房單獨浴室的陳默凡一把就擰開了淋浴器的冷水水龍頭。冰涼的淋浴瞬間淋溼了相擁在一起的一對兒青年男女。
輕輕的拍着因爲春情萌發而俏臉通紅的麻花辮小仙女,陳默凡在韓沐雪的耳邊喊道:“沐雪,你醒醒!聽我說,現在我替你療傷,你堅持住!”
被冷水淋了個透心涼的麻花辮小仙女在聽到陳默凡的呼喚後,終於回覆了幾分神志。
顫抖的嬌軀放棄了先前對陳默凡的糾纏,麻花辮小仙女貝齒咬破舌尖的道:“嗯!默凡,謝謝你來救我!我會堅持下去的!”
陳默凡在投來了一個安慰的眼神後,便將手貼在麻花辮小仙女受傷的大腿上。
一邊爲這個苦苦支撐了這麼久的漂亮女孩子療傷,陳默凡一邊道:“答應了會保護你,我就一定會做到的。現在已經沒事了,沐雪你放心吧!好了,你也別再說話了,我先幫你治療下傷勢。”
說完,陳默凡的橙色本源靈力透體而出,直接順着他和韓沐雪兩人身體的貼合部位到達了麻花辮小仙女的傷口。
從未被人摸過大腿內側的麻花辮小仙女就那麼乖巧的任由陳默凡來回用手輕柔的撫摸着自己羞人的部位。
透過不斷落下的淋浴水幕,眼神朦朧的麻花辮小仙女癡癡的望着眼前這個爲她療傷的年輕男人。她不是個隨便的女孩子,但是她此刻真的有點兒期盼自己腦海裡那些個讓人面紅耳熱的旖旎畫面能真實的發生在兩人之間。
能夠不顧一切又不計報酬的來幫助我的人實在太少了。所以,陳默凡,我真的不想只和你做朋友。我知道你已經有女朋友了,但是請你原諒我的不知羞恥吧,我真的控制不住的愛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