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躺在醫院特別病房中的陳默凡醒過來的時候,他看到的第一個人既不是醫生護士也不是纖腰豐臀小警花或者美腿特工姐姐景然,而是自家的老爹陳乾川。
守在牀前照看兒子的陳乾川一見兒子醒了,二話沒說先是一個大耳光就扇了過去。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打在自己兒子的臉上後,已經氣的渾身哆嗦的陳乾川指着還躺在病牀上的兒子就開始罵了起來:“你個混賬小子,你是怎麼照顧田家閨女的?這下好了,你沒啥大事兒,人家閨女到進了手術室!我跟你說,人家閨女這次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給我過繼過去給人家當兒子吧!不對!是給人家當牛做馬!”
陳默凡雖說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之前由於強行以精神力操控紫金靈力,此刻的他也是渾身經脈嚴重受損。雖說依靠這五爪金龍的暗中幫忙而僥倖的沒有真的走火入魔,可傷勢也遠沒有想象中的輕。
剛纔自家老爹那一耳光直打的陳默凡差點兒再一次暈厥過去。可一聽田愛媛進了手術室,陳默凡還是強忍着渾身的疼痛問道:“爸,愛媛現在怎麼樣了?”
餘怒未消的陳乾川冷哼了一聲道:“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了。不過醫生說由於小腹上那一刀捅得太重,所以可能以後就不能生育了。”
說道這裡,陡然再次火起的陳乾川又一個耳光扇在了自己兒子臉上道:“都怨你個小兔崽子!殺手明顯也是個修行者,你怎麼能讓這種人近身到十步以內呢?我告訴你,雖然田家閨女不能生養了,但是這個兒媳婦我認定了!你可別給我當陳世美,等你到了法定年齡就把結婚證辦了!人家閨女是跟着你纔出的事情,這事兒你得給我負完全責任!”
聽到田愛媛失去了生育能力,陳默凡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沉默良久,陳默凡這才啞着嗓子道:“爸,你也治不好愛媛的傷嗎?”
陳乾川聞言立刻跳了起來道:“放屁!治療小腹上的內傷需要長時間的接觸被治療者的下體,你個小兔崽子難道讓我這個老頭子去摸人家閨女的小肚子嗎?媳婦兒是你的,以後想要兒子,你就給我玩命修煉吧!只要你能在三十歲前到達綠級靈力,那麼治療田家丫頭的傷也不是不可能。”
一聽田愛媛的傷不是不能痊癒,陳默凡終於放下了幾分心來。
好吧!我就是拼了命也會在三十歲前將靈力修煉到綠色級別的!愛媛,你放心,咱們會有自己的寶寶的!我向你保證!
發泄了心中的怒火,陳乾川轉身一邊向外走一邊道:“既然你個小兔崽子死不了,我就不管你了。我去田家丫頭那邊看看。人家爹媽把閨女養這麼大也不容易,咱既然要娶人家閨女,那就得多拿出點兒誠意來。你明天能下牀了也給我滾過來,別老躺在牀上裝死!自己媳婦兒你自己給我好好照看着!”
陳默凡嗯了一聲,便目送着老爹陳乾川出了房門。對於自家老爹剛纔的暴怒,陳默凡很能理解。雖然不知道當年是什麼原因才使得自己老爹和老媽分開的,但是陳默凡可以明顯感覺出老爹對自己老媽的那份愧疚來。
今天自己也是沒有照顧好自己的老婆,這肯定會勾起自家老爹內心中多年來無法彌合的傷痛。所以即使老爹罕見的動手打了自己,陳默凡也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意外,更沒有半分的怨言。
陳乾川離開後不久,又有一男一女先後走了進來。女的自然是美腿特工姐姐景然。而男的,則是國際刑警組織的TS市總指揮官黃齊帆。
“感覺怎麼樣?”
御姐大人終究不是小心眼兒的女人,此刻看到陳默凡如此傷勢,她也不再打算追究這個臭小子偷吻自己的事情了。
聽到美腿特工姐姐溫柔的詢問,陳默凡趕忙道:“我的傷勢應該沒什麼。除了斷掉兩根肋骨以外基本都是皮肉傷,估計明天早晨就能下地了。”
對於這種驚人的恢復能力,御姐大人並沒有顯露出什麼驚訝的表情來。輕輕點了點頭,美腿特工姐姐繼續溫言說道:“兇手身份已經確定了,不過事情有點兒複雜。那個青年叫郭輝,是京城郭家的旁系子弟。郭家是京城的一個大家族,而此前這個郭輝在家族內又一直不顯山不露水,所以他一直沒有進入大衆的視線。這次不知道他爲什麼突然跳出來想殺你們。而更麻煩的是,京城郭家一口咬定郭輝是無辜的,是你毫無理由的在胡亂開槍殺人。”
陳默凡到不在意郭家的瘋狗亂咬人,聽完了美腿特工姐姐的敘述後他僅僅是嗯了一聲便將頭轉向黃齊帆道:“黃大哥,對不起,我沒保護好愛媛。”
一直板着臉的黃齊帆搖了搖頭嘆氣道:“事出突然,這事兒也不能全怪你。”
頓了頓後,黃齊帆皺眉問道:“陳默凡,你知不知道那個郭輝爲什麼要對你和小田下手?”
陳默凡聞言咬牙道:“是一個叫金路的人買兇來謀害我和愛媛的。除了我們,殺手的目標還包括劉天文。從這點上來看,那個金路很可能是小白金的幫兇。”
黃齊帆聽到這個答案後苦澀的道:“劉天文已經被殺了,保護他的兩個同志也遇害犧牲了。你說的那個金路,現在是小白金的律師。沒想到啊!他披着一張律師的皮,背地裡卻做着非法的勾當!”
陳默凡道:“這種人做起壞事來更棘手,因爲他不會讓咱們蒐集到證據的。”
秀眉微蹙,美腿特工姐姐道:“我會向上面打報告,國安局可以幫你先擋一擋來自郭家的壓力。不過,陳默凡,你必須找到足夠的證據來洗清自己的嫌疑。否則郭家會一直咬着你不放的。以對方的能量,到最後真的以你無緣無故亂開槍殺人爲藉口來收拾你,也不是不可能。”
躺在牀上的陳默凡輕輕搖了搖頭道:“眼下的重點是怎麼對付小白金和金路,至於我自己的事情,稍後再說。郭家也不可能對郭輝的所作所爲一無所知,所以我覺得這個郭家也未必就毫無問題。它不來惹我最好,如果他們家族真的打算動我,那我也不會讓他們好受的!”
出身京城大家族的景然嘆氣道:“你根本不懂郭家的強大。以你的實力想掀翻郭家,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默凡撇了撇嘴道:“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就算拼不過,總也不能未戰先降吧?”
聽到陳默凡的觀點,景御姐終於不再開口勸告了。
是啊!你不來惹它,它也會來招惹你的。既然這樣,那大家就各憑本事的鬥一場好了!
見美腿特工姐姐沒有再說話,陳默凡便接着道:“景然姐,酒吧那邊的事情我就要暫時先託付給你了,我怕灰熊他們三個搞不定。另外,我想休學一段時間。現在諸事繁雜,唸書的事情已經顧不上了。”
景御姐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吧,這方面的事情我會替你處理好的。你專心養傷就可以了。”
聽到美腿特工姐姐答應了自己的請求,陳默凡又轉頭向黃齊帆道:“黃大哥,酒吧那邊也拜託你幫忙照應一下,我們這邊人手太少,怕是有點兒力不從心。還有,愛媛那邊希望你可以批個長假。”
黃齊帆聞言擺手道:“這些你不用擔心!就是你不說,我也是都會去做的。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養好傷勢,還有照顧好小田就夠了!”
“嗯,我會的!”
陳默凡點頭答應。他現在的想法也是儘快養好傷勢,然後去照顧自己的纖腰豐臀小女朋友。報仇什麼的是必須的,但是照顧好愛媛則更加的重要。
看了眼表,黃齊帆道:“我和你們景隊長先走了。這場亂子留下的爛攤子着實不小,我們都要趕回去處理。陳默凡,你好好休息吧,已經凌晨了。”
目送着兩人出了房門,陳默凡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昏迷了不短的時間。望着窗外皎潔的月光,陳默凡嘆了口氣,心中憋悶卻又無處發泄。
金路,小白金!你們他媽的給我洗乾淨了脖子好好等着吧!愛媛受的苦,我會讓你們加倍給我償還回來的!
陳默凡咬牙暗暗發誓後,便急不可耐的進入了潛龍修煉當中。一方面他需要儘快的治療好自己受損的經脈。另一方面,他也想快點兒進入綠級靈力的階段,因爲只有這樣,他才能爲田愛媛療傷。
一進入自己的意識海能量世界,陳默凡便赫然發現自己的赤紅靈力居然全部變成了橘紅色,甚至還有一部分直接就是變成了更靠近黃色的橙色。
喵了個咪的!咋還晉級了捏?這特麼的都是什麼情況啊?
茫然了半天,陳默凡終於明白了自己晉級橙色二級靈力的原因。相比較於將本源靈力溶於氣血,橙色級別則是直接將本源靈力附着於自身精神力之上。這樣一來,本身就帶有生機的赤紅靈力因爲受到精神力的重塑而帶有了最低級的靈智,所以會呈現出橙黃的顏色,而不僅僅是單純的赤紅之色。
終於得知了晉級方法的陳默凡開始欣喜若狂的用精神力不斷提煉自身剩餘的本源靈力,以求將其徹底穩固在二級的橙色級別上。
走出了田愛媛病房的陳乾川反手輕輕關上了房門。這個看似普通的老頭兒一邊走嘴中一邊嘀咕着:“不是冤家不聚頭啊!居然這麼巧合的又是郭家!當年爲了兒子我忍了,可現在你們的手居然伸到我兒子兒媳婦這邊來了!既然這樣,你們就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午夜,京城一家豪華女性會所內,幾個長相帥氣,體格健壯,“本錢”足夠大的頂級鴨子正在伺候着一位身份顯赫的富家小姐。這位長相身材其實都不差的富家小姐一邊“騎馬”修煉着觀音坐蓮,一邊任由剩下的幾個小鴨子舔吻她的腳趾。那架勢,像極了一位君臨天下的女皇。這年月,已經不止是人到中年甚至老年的飢渴富婆兒纔來玩兒鴨子了,年輕一點兒的未婚小姐,也有不少會來體驗下高質量的牀上生活。
一陣悅耳的電話鈴聲響起,一隻正在用舌頭伺候女王腳趾的小鴨子趕忙光着屁股跳下牀去將手機遞了過來。
因爲強烈的身體刺激而滿臉潮紅的女皇大人並沒有停止她的“騎馬”運動,只是稍微放緩了一點上下“顛簸”的速度。
平穩了一下呼吸,這位漂亮的富家千金便接起了電話。
“喂?是不是事情失敗了?”
電話那頭一個忐忑的聲音道:“被湘檸姐不幸言中了。郭輝死了,被那個叫陳默凡的小野種給殺了。”
郭湘檸聽到這個並不意外的消息後冷哼了一聲道:“我早就說過,陳乾川可不是個軟蛋。當年他抱着兒子不聲不響的離開京城可不是怕了咱們郭家。他只是在韜光養晦的躲起來教育自家兒子罷了。因爲那時候他如果選擇站出來跟咱們郭家死磕,那結果只能是兩敗俱傷,而他還在襁褓裡的兒子也就算徹底廢了。陳乾川是個聰明人,所以他選擇了暫時的離開。這十幾年裡他有充足的時間來教育兒子。現在陳默凡長大了,他陳乾川沒了後顧之憂。你說當年那麼大的仇,他們陳家父子還會善罷甘休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多少有點兒不屑的道:“湘檸姐,即使他們父子想來尋仇又能怎麼樣呢?就憑他們父子兩個人難道還能反了天?”
郭湘檸又是冷哼了一聲道:“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不要小看陳乾川,他在京城,乃至全國的號召力可未必比咱們郭家小。你可別忘了,當年咱們家是出了死力的。可結果呢?不照樣沒弄死陳乾川嗎?人家就在咱們鼻子地下安安穩穩的活了十幾年,咱們依然是毫無辦法。”
電話那頭顯然有點兒泄氣道:“湘檸姐,那你看現在應該怎麼辦啊?”
郭湘檸感覺到身下小鴨子的異樣,嬌軀便停止了上下的擺動。嘆了口氣,這位一晚上敢於玩兒一窩小鴨子的富家千金無奈道:“家裡長輩會有決定的,你就等着聽吩咐就好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先是哦了一聲,隨即問道:“我聽吩咐?那湘檸姐呢?”
郭湘檸換了一隻手拿着電話道:“明天我就去TS市親自會會陳默凡。”
“啊?湘檸姐,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不無擔心的問道。
聽到對方的關心,郭湘檸心情明顯好了幾分的柔聲安慰道:“傻弟弟,你還怕陳默凡會打女人不成?好了,不用多說了,我已經決定了!掛吧!”
隨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發出,對方果真乖巧的掛斷了電話。
郭湘檸將手機又丟給剛纔那隻小鴨子,隨後一巴掌扇在了自己身下的小鴨子臉上。
“沒用的東西!就這麼短的時間也敢出來做鴨子?換一個!”
對於這位其實身材相貌都屬一流的富家千金,一牀的小鴨子們都是既愛又怕。愛的是這麼年輕漂亮而且身材又好的顧客實在太難得,怕的是這位女皇的脾氣和戰鬥力都太過彪悍了一些。不管怎麼說,聽到女皇的吩咐後,那隻已經敗下陣來的小鴨子趕緊騰出了位置讓下一個補上。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在男人和女人的戰爭中,其實男人從來都是佔不到便宜的。尤其是這羣小鴨子遇到戰鬥力頗強的女皇后,明顯要靠車輪戰才能堪堪與之打個平手。
再次騎上了一匹“新馬”,聳動着嬌軀的郭湘檸邊小口喘着氣邊喃喃的道:“陳默凡,只要你完蛋了,我就不信你那個兇悍的老爹會不發瘋!只要他失去了理智,那麼他的死期也就不遠了!陳家人啊,咱們郭陳兩家十幾年的仇也該有個最終了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