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特工
葉正勳的傷口在慢慢的自我痊癒。
方天涯和聞仲的傷口,則需要一定時間的治療!
最爲神奇的,恐怕就是夏雨晨,這個一頭紫發的小女孩子,像一個精靈般存在!
同樣扮演着,拯救世界的角色!
“葉子爸爸!”
在葉正勳面前,夏雨晨依然只是個小女孩,看似天真無邪,可其他所有人都已經很清楚的看見,夏雨晨的不同尋常!
“雨晨,你媽咪呢?”
“媽咪被士兵攔住了,我偷溜進來的!”
夏雨晨是一個也有特殊力量的能力者,普通的士兵,顯然是攔不住她的。
夏清盈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
只是美得讓人窒息,那種風華絕代的韻味,一直是葉正勳所迷戀,所愛着的!
“勳,你受傷了!”
夏清盈來到葉正勳的身邊,輕輕撫摸着葉正勳的傷口,關切道。
“我沒事的,很快就好了,清盈,你和雨晨不是在澳國陪欣宜嗎?這次怎麼也來亞丁灣了?”
“雨晨說你需要幫助,我就立刻帶她趕過來的,幸虧趕上了!”
“澳國的情況現在怎樣?”
“比起其他國家,澳國的情況已經算是比較穩定,澳國有許多個島嶼。()這些被死亡病毒的感染變異人,絕大多數很巧合地發生在島上,隨意隔斷了和島嶼的交通之後,那些變異人。基本被控制在幾個島嶼上!”
“那就好,遭遇了這些事情,不知道欣宜是怎麼應付出來的!”
“勳,其實你還沒有徹底瞭解女人,如果真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女人做得並不會比男人差,以前的欣宜。都是你們太寵着她了,讓她覺得她即使什麼都不做,你們也會幫她處理好的,這一次,發生這樣的末日災難後,欣宜一直都是親歷親爲,在短短几個月的時間裡,倍受民衆的愛戴!”
“好像的確如此!可即使如此。我還是希望欣宜和你們都能夠過着那種不去想太多,也不用操心太多的生活!”
葉正勳骨子的大男人主義依舊一如既往。
正在計算着最佳時間的羅賓博士衝着葉正勳,指了指手錶上的時間。
這顯然在告訴葉正勳。必須要出發下海了!
否則錯過了這次機會,下一次,就不知是何時了!
“清盈,若琳在遼寧號航母上,你現在帶雨晨去找她們吧!”
“勳,讓雨晨陪着你吧,這樣也可以有個照應!”
“另一個世界太多未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回來,所以我不可以帶着雨晨,她是你最重要的人!”
“勳。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
“我知道!”葉正勳上前摟住夏清盈,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我該走了!”
夏清盈咬着柔脣,沒讓眼淚流出。
“葉子爸爸,那你要小心哦!”
小雨晨揮揮手道。
“我會的,雨晨。記得照顧好你媽咪!”
轉身,葉正勳躍入潛水艇!
正式開啓尋找人魚世界的旅程!
潛水艇內有八個人。
葉正勳,方天涯,向雲飛,陳阿貴,高明,美智子,還有羅賓博士和他的另一個助手邦尼。
方天涯的傷口並沒有完全恢復,依然在接受着高明治療。
葉正勳本準備讓方天涯留下,可方天涯堅持要一起下海。
人類對於海底世界,其實一直是未知的,潛水艇以一種自由落體的速度向海底沉降下來!
潛水艇的表面,則有多層特殊的氣泡,這種氣泡可以防止在進入一定深度之後,潛水艇被壓力擠壓成碎片!
潛水艇內有大量的食物和糖果,到關鍵時刻最重要的恐怕還是壓縮餅乾,隨便在口袋上塞上幾塊,就能維持個幾天。
同時,爲了防止意外發生,潛水艇內,還有十個小型的潛水器。
這些潛水器能夠源源不斷的提供氧氣。
七八個小時之後,潛水艇下沉到一定的深度,約爲海底五千米左右!
人類目前探知的最深海底是一萬多米。
在亞丁灣的最深海域,也就六七千米。
羅賓博士和助手邦尼不斷的尋找最合適的着落點!
期間,不時有鯊魚和鯨魚等大型海洋生物企圖攻襲潛水艇。
羅賓博士利用超聲波干擾,全部躲了過去,十個小時之後,當電腦儀表上的深度顯示爲7879米之後,潛水艇降落在亞丁灣的最深海域!
“根據我對地殼行動的研究,二個小時之後,我們所在的海域將會有一次深度爲十公里的地震,震級應該在七級以上,所以,現在大家分別進入各自的潛水器內,防止有意外發生,如果我沒弄錯的話,在這一次的地殼行動之後,我們才能進入更深的海域,深度爲二萬米!”
“二萬米?羅賓博士,那些專家不是說,根據聲納的測量,最深的海域應該是阿里亞納海溝嗎?”
美智子問道。
“一般所謂的專家,都是那種該挨磚頭的傢伙,他們只會一成不變的停留在理論上,卻忽略了地殼行動,也不怪那些愚蠢的傢伙,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之外,沒人對海底,有着如此透徹的研究,當初如果不是我裝死,那個諾貝爾物理學獎金就是我羅賓的,獎金太少,加上我也不喜歡太出名,就裝死了一回,人怕出名豬怕壯,中國的俗語還是很有意思的,是不是呢,葉將軍!”
因爲基本處於等待的時刻,怪博士羅賓就侃侃而談起來。
葉正勳最關心的是方天涯的傷勢,所以只是點點頭,並沒有和羅賓神侃。
“天涯,你現在感覺怎樣?”
“疼痛已經緩解了許多,應該沒什麼大礙了!”
方天涯自以爲已無大礙,可羅賓博士卻接話道:“雅圖那公主,我們現在只是在海底七千多米的深度,有我發明的這些氣泡,所以還不會讓大家感覺到有海水的壓力,可如果進入二萬米的深度之後,即便是在潛水艇內,我們的身體,還是要承受一定壓力的,到時候你這傷口,就很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