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冰雨擺明不信:“切菜能割到肩膀,你也太能扯了。上次在玄武路拍戲你教訓那幾個小混混,我就知道你經常和別人打架,哼,以後騙誰都可以,就是不準騙我知道嗎?”又看到他穿着那件自己送的襯衣,不由喜氣洋溢,笑道:“這件衣服穿着還合身吧?”
“乖表妹買的,還能不合身?”廖學兵吻上女神的誘人櫻脣,突然想起蘇冰雲和莫永泰定然同在一個房間裡溫存,傷感來得莫名其妙,不由揮去心內亂七八糟的思緒,想道:“人家的事情與我何干?”
若是讓慕容冰雨的歌迷知道他和女神親嘴的時候居然還會想起另一個女人,只怕搞成人體炸彈也要把老廖炸成粉身碎骨,才能稍解心頭怒火。
摸上慕容冰雨那令人爲之心神迷失的完美胸部,老廖居然又想起了小藍落:“上次隔着衣服舔了小丫頭一下她也沒有生氣,不如明天回去跟她好好商量再讓我多舔幾次……”
慕容冰雨媚眼如絲,嬌軀在表哥的怪手下顫抖,低聲道:“你摸得人家好癢……”
老廖手掌一滑,落到她翹挺渾圓的臀部,輕輕揉捏。這精神分裂的傢伙賊心不死,再次想起李星華:“表妹的屁股和李星華比起來,各有千秋,都是不能錯過的銷魂物啊。”
手掌繼續順沿往下,經過大腿,想起丁柳靜。
抓住她晶瑩剔透,宛如水晶雕琢而成的纖美腳掌。想起安純純:“尤物啊尤物,改天一定要去安同學家進行家訪,慰問她的腳傷,如果真要做個比較的話,所有人當中安純純地腳最是完美。”
這時的老廖差點想抽自己一個巴掌:“好好的和冰雨在一起,想別人幹什麼?你***真是個神經病!”
“我們幾天沒見了?一個禮拜吧,古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足足有二十一年沒見你。想都想死我了。”
聽到廖學兵俏皮的情話,慕容冰雨笑容極其甜美,純潔至極的臉龐帶着幾分燈光打在臉上的柔和光芒,使皮膚看起來更是晶瑩透亮,宛若聖潔的仙子,讓人內心生不出什麼猥褻念頭,只會想對她五體投地,頂禮膜拜。
但別人是別人。變態廖是變態廖,不可同日而語。
儘管已經有過初次經驗,慕容冰雨還是緊張得繃直身體,肌膚泛起一陣緋紅,嬌羞難耐,不敢睜開眼睛。上一次在溫泉裡還沒多少心理準備,這一次不同,她心裡足足醞釀了一個星期,還去書店購買有關知識地書籍進行學習,這間最讓人感覺溫馨的房間是七天前就訂下了的。
四周飄散淡淡的苿莉花清香和紅酒的甜香味。老式留聲機播放着纏綿悱惻的大提琴樂曲,黑色唱片在唱針下歡快旋轉。拉下窗簾,便隔絕了窗外的喧譁。
“表哥,你最喜歡我身體的哪個部位?”慕容冰雨地聲音有些哆嗦。
老廖攀上她左邊乳房:“大概是這個地方。”
“你好色呀,壞死了。”
老廖維持着一貫的道貌岸然:“不。我說的是你的心,它讓我迷失了不能自拔。”
“真不愧是當語文老師的人,什麼話都會講。我最喜歡你的眼睛。”慕容冰雨說:“你的眼睛總是那麼孤獨倔強,就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讓我的心都碎了。”
老廖吻上她胸口的粉紅蓓蕾:“你地乳房像是深淵令我沉淪。”
“兵,如果在那座莊園住得不習慣。到我家裡去住好嗎?我聽我們公司的勞總已經開始叫莫老闆做‘教父’,他是專幹壞事的傢伙,真的很不讓人放心呢。”
“等我穩定下來,我們會在一起的,你不需要擔心。”
廖學兵地穩定是指自己本身的精神狀況。因爲患有輕微的精神分裂,他長期以來失眠、健忘、焦慮(若不是焦慮的話。又豈裝得那麼憂鬱迷人?)、易怒,很多時候不能正常控制情緒,在這樣的情況下,與戀人長期相處成了一個問題。
本來連續三個月學校的穩定工作已經讓他逐漸恢復健康,可是近期地盂蘭盆會、貝家內鬥,都是一等一的大事,足以讓人心力交瘁,於是廖學兵的精神狀態又重新回到起點。他覺得起碼再需要半年時間穩定、輕鬆、自在、瀟灑的工作,在這份工作當中獲得精神上的寄託,才能讓自己取得心靈上地寧靜。
他做過的工作很多,售貨員、推銷員、油漆匠、泥水匠、修理工、搬運工、業務員、郵遞員、服務員,還幹過詐騙、勒索、搶劫、敲詐種種非法行當,相比起來,還是教師最讓自己舒心
寫意。
當他埋首書寫每一節課地教案,當他閱讀每一個學生的檔案,當他在課堂上寫下板書,那種寧靜的感覺總會在內心深處油然而起。當然,做爲教師生涯的重要組成部分,那些問題學生仍然讓人無比頭疼,但這也正是樂趣之所在。
“呃,我想我再當兩年老師就和你去環遊世界,去雅魯藏布大峽谷,去江南水鄉,去馬爾代夫,去夏威夷,去瑞士過白色聖誕,去維也納聽新年音樂會……”
慕容冰雨眼中射出迷醉的光芒:“表哥,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
“都想要。不過我現在已經有兩個女兒了,就要兒子好了。”
待慕容冰雨把他那件襯衣脫下,看到肩頭的繃帶,不禁問道:“你,怎麼又受傷了?我看你開車一直很不小心,不會是出了車禍吧?”
廖學兵也不隱瞞,正色道:“我有一位學生是貝世驤的女兒,貝世驤病危後繼承族長的位子,後來幾個家族叔伯都要爭奪家產,明爭暗鬥十分激烈。你知道的,那些事私下很齷齪,我爲了保護那個學生,中了一槍。不知怎麼搞的,一直沒好,這幾天太忙,都沒來得及去處理。”
慕容冰雨頓時就眼淚汪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會一個人活下去了。不行,我
在她的堅持下,兩人都沒心情繼續纏綿下去,但老廖又不願去醫院,只好穿上衣服,召來酒店裡常駐的急救醫生。
醫生和助手提着個大藥箱趕來,解開繃帶,只見傷口紅腫潰爛,流出黃色的膿水,非但沒好,反而傷勢愈重。料想當時醫治他的那名冒牌軍醫所使用的器具沒有完全消毒,致使傷口感染。
女孩子是最厭惡這種東西的,慕容冰雨卻盯着傷口緊緊握住他的手說:“表哥別怕,有我陪你身邊呢。”
醫生清洗消毒,割掉潰爛的地方,縫合傷口,再重新包紮起來,鄭重交代一定要定期換藥,不能過度使用右手,否則傷勢會再度擴大。
怪不得這段時間右手總有使不上勁的感覺。
一切處理完畢,慕容冰雨掏出小手絹細心替老廖擦去額頭汗水,說:“我終於明白你渾身的傷疤是怎麼來的了。”
“呵呵,其實呢,我是一個壞人,每天打打殺殺,就是不幹好事,你還敢不敢嫁給我?”
“嫁!當然嫁啦!我管你是好人壞人,反正不準拋下我。”
老廖拉下她的褲頭,一臉淫笑:“那我就一壞到底了。”打起精神,準備傾聽女神天籟般的呻吟聲。
慕容冰雨把老廖的手撥開了:“不行,你傷勢那麼重還老想着做壞事,身子會吃不消的。我講故事給你聽吧?”
老廖也不過開玩笑而已,剛包紮好傷口,渾身乏力,抱住慕容冰雨,聽她說一些老掉牙的童話故事,在那溫柔的聲音中慢慢睡着。
……
第二天兩人一起去銀天娛樂公司爲影片做最後的配樂。
公司大樓門口圍着一羣年輕男女,手裡拿着鮮花和標語牌等待他們心目中的偶像出現。當然不光是爲了慕容冰雨,還有公司的其他藝人,那些歌星、影星如果沒有一批死忠的Fans團體,簡直愧對“明星”這兩個字。
都是十四到十八歲的孩子,他們在門口揮動小旗子和偶像海報,瘋狂叫嚷,做出種種讓人瞠目結舌的舉止,令路過此地的成年人好一陣感嘆:“現今的孩子真是瘋了。”
廖學兵說:“要是以後我的孩子也搞成這副模樣,非抽死他不可。”
公司安排的保安很盡責,將歌迷影迷阻隔在一定的距離。慕容冰雨和老廖並肩下來,那羣孩子立即爆出比剛纔更大了幾倍的呼叫。老廖的真人和照片有點差距,隔得較遠,沒給認出來。
在保安的護送下,來到錄音棚。
孫博和吳揚接到慕容冰雨的電話,早就等候多時。調音師、錄音師通通就緒,只等主角。
透明的隔音玻璃,裡面放着十幾臺設備,中間不到三平米的空地放着兩架電容麥克風。各種電器的電線紛亂纏繞,甚至鋪在地上。在隔音玻璃外頭擺放有辦公會客用的小桌子和閉路電視、錄像播放機。大導演正在查看以前錄製不滿意的地方。
“有幾幕戲的幾段對話當時錄製不是很清晰,周圍的雜音無法用電腦去除,只好麻煩表哥跑一趟了。”孫博還打算等老廖出演他籌劃中的下一部動作片,因此非常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