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門外響起了全嬸咚咚咚的敲門聲:“小兵,起牀了,今天週一,你要去學校吧?哎,靜柔這丫頭什麼時候出去了呢?”
廖學兵嚇得手忙腳亂,應道:“嗯,馬上就來。靜柔啊,可能在洗手間吧。”心裡頭咚咚咚地敲鼓:“這要是全嬸推門而入,那可就全糟糕了。靜柔這丫頭可是衣衫不整地躺在牀上,非得落個姦淫女學生的罪名,就算不下地獄,浸豬籠是免不了了。一邊用手捂住唐靜柔的嘴巴,一邊使勁撓小丫頭的腋窩。
唐靜柔禁不住廖學兵緊一陣慢一陣的鹹豬手,終於從沉沉的睡夢中醒了,喔喔想笑卻笑不出來,睜着水靈的眼睛,一臉疑惑地看着廖學兵,臉上飄起大片大片的雲彩,看了看自己上衣敞開的口子,大個半球已經露了出來,連忙用手遮住,吱吱嚷着。
全嬸就在外邊,肯定不能讓唐靜柔出聲,危急之下,廖學兵顧不上許多了,大嘴堵住唐靜柔的嘴巴,手不由自主地移動到了唐靜柔的半球上,輕輕地揉了起來。
原本動彈不停的小丫頭老實了,唐靜柔睜大着秀眉,黛眉舒泰開來,芊芊玉手反手摟住廖學兵的脖子,檀舌又一次伸入了廖學兵的嘴裡。
吸吮着少女的香津玉石,甘之若飴,這時已經忘記了全嬸的存在,廖學兵的手輕快地遊走在唐靜柔的全身,手上是一溜溜嫩滑的香汗,小丫頭已經漸入佳境。
孔子也不能禁,當年孔子見王后。在滾圓雪白的半球,花容月色地容貌驚歎的王后勾引下險些不能自制,後來留下了“食色性也”的箴言。
廖學兵是老師沒錯,也是孔夫子的隔代傳人,但是他並不是迂腐的人,越雷霆半步對他來說是個笑話。現在,廖學兵的腦海中掠過一個身影,說不清是誰,秀蘭於色的金領氣質。擋不住的華貴大方,是她?
手輕輕地推上聖女峰,扣住猩紅的小蓓蕾,廖學兵忽然把頭移動到了唐靜柔地半球上,含在嘴裡,軟軟的。就像入口即化的酥糖,這不會是奶油做的吧?
唐靜柔經受不住廖學兵的攻勢,嚶嚀着哼出聲:“哥,輕點!”
“哥?”嗡嗡地在廖學兵的腦海盤旋,一個身材火辣,穿着紅色少女高貴套裝地女子在腦海中飄過。是她?妹妹?禁不住喊出聲:“幽凝?是你嗎?”
悲傷?失望?痛苦?失落?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唐靜柔怔怔地望着廖學兵,眼睛中飄過淚珠,不過很快又消失了,換上了幸福的笑容。輕聲道:“哥。我是靜柔!幽凝是誰?哥哥的妹妹嗎?”
廖學兵錯愕了一下,幽凝是誰呢?想不起來了!可是在撫摸一個女人的時候想起別的女人,這對一個女人來說,絕對是致命的傷害,也許從此以後這個女孩都不會愛上男人,只是片刻地功夫。廖學兵立即話鋒一轉。道:“小柔,那是我的妹妹。十年前失散了,那時候她跟你現在一樣大,至今都沒有找到。無論是吃飯,還是上茅房,我都無時無刻不在想着她,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好嗎?如今窯子這麼多,該不會?”
唐靜柔臉色舒展,咯咯笑道:“哥,怎麼會呢?姐姐一定吉人天相,說不定已經成爲貴太太,如今吃得是山珍海味,出門便是奔馳寶馬,富貴不可方物!”
假裝同意地擺出一副點頭的模樣,廖學兵嘆息道:“但願了!”賊手快速突然加勁,把唐靜柔的半球捏進去一半,疼得小丫頭眼淚都快流出來,也許是知道大哥有心事,唐靜柔竟然沒有痛叫出聲。
廖學兵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愛憐地撫摸着,問道:“小柔,哥捏疼了吧?”
唐靜柔搖了搖頭,笑道:“沒!只是聽生理科老師說,太重了會容易得乳腺癌,哥,你以後要儘量輕點哦!”
“哈哈,是嗎?”廖學兵大笑,此刻已經沒了心情調戲唐靜柔了。剛纔腦海中飄過地那個幽凝地女孩,她是誰呢?好像有種特殊的生命聯繫,該不會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吧?廖幽凝?好像聽說過!
怔怔地想了老半天,還是想不出頭緒。那一天的夢忽然掠過腦海,被綁上絞刑架的瘸腿男子是誰呢?怎麼跟自己如此相像?對比昨晚地夢,廖學兵心裡宕地一下跌入了深淵,那不會是自己地弟弟吧?
越想越亂,越想越煩躁,至親連心,關心必亂,廖學兵眼角的淚珠不知不覺流了下來,雖然有溫柔體貼地唐靜柔緩緩地用香舌舔掉,可還是止不住地滴落。
小丫頭雖然年輕很小,但是從廖學兵臉上痛苦卻又聖潔的表情猜出,幽凝應該是哥的親妹妹吧,嘆息道:“哥,別想了。以後肯定能見到幽凝姐姐的!”
廖學兵不由自主地“嗯”了一聲,也嘆息了一聲,道:“小柔,昨天晚上我說了什麼夢話呢?”
“我會回中國的,或者你們殺了我吧!我妹妹、弟弟是沒有罪的,請不要傷害他。”
唐靜柔繪聲繪色地把廖學兵昨晚做夢的異樣和痛苦緩緩地告訴廖學兵,摟着哥哥的腰,輕聲道:“哥,以後小柔陪你睡吧?”
廖學兵大吃一驚,慌道:“那,那怎麼行?這可是家裡。”
唐靜柔像個沒事人似的,笑道:“沒事的,我媽媽纔不會管我呢,我大半夜跑哥房間就好了。”
廖學兵想要說什麼,這時候樓下傳來全嬸的喊聲:“靜柔,早飯好了,快下來吃飯了,要不第一節課就遲到了。”踢踏踢踏地聲音響起,聽起來全嬸一邊喊一邊上樓來了。
小丫頭花容失色,現在衣衫不整,整個球狀物都露在外面,甚至連底褲都褪到了臀部,這絕對是不能讓媽媽看到的,連忙壓低嗓音應道:“媽,我就下來,你先吃吧,我正在喊廖大哥呢?我們一塊下來。”
手忙腳亂地穿好衣服,跳起來站到房間裡,這才拍拍胸脯,噓了一口長氣。
廖學兵要換衣服了,雖然是看光了小丫頭,自己卻不想被看,有點害羞,一把把唐靜柔推出門外,道:“快出去,我要衝涼換衣了。”
“哥,讓你陪你一塊吧!”
廖學兵堅決予以否決,道:“這怎麼行?男女授受不親,孤男寡女赤裸相見成何體統,你還是趕緊去洗漱吧。”不由分說就把唐靜柔給推了出去,然後栓好了門。
門外傳來了唐靜柔不滿的聲音:“哥,你太過分了。”不過由於知道廖學兵的脾性,倒是沒有過多糾纏,腳步聲漸漸遠去。
渾身都是醜汗,一身的燥熱,幸虧有全嬸的及時提醒,要是就這麼“犧牲”了靜柔,那可真是對不起全叔的救命之恩了。嘩啦啦連澆了十分鐘涼水這才平靜下心中的燥熱,擡頭看了看天氣,陽光明媚,不錯的天氣!
衝完涼,洗漱完,廖學兵也不知道是那根神經不對勁,難得穿上了唐靜柔那天千叮萬囑說花了一下午時間選好的耐克運動套裝。領口處,發達的胸肌寫意地裸露,身體的健康和強壯毋容置疑,完美地襯托出了耐克衣服的束胸的特點。
唐靜柔看着廖學兵穿着自己買的耐克運動套裝下來,臉上流露出小妻子般的賢惠微笑,道:“哥,你穿上這套衣服簡直帥到了極點,就是功夫巨星甄子丹也沒有你這麼強健英俊,你是我的偶像……”
廖學兵看小丫頭沒完沒了,擔心她口無遮攔說錯話,連忙攔斷話題,道:“得了,不就是一套衣服,沒什麼吧。你還是趕緊吃完早飯去學校吧。我今天有點別的事情,就不去了!”
小丫頭有點不悅,搖搖頭,吶吶道:“哥,你要去那裡,我可以陪你嗎?”
廖學兵搖頭,嚴肅地說道:“不行,你不是還要去上課嗎?學生是不能隨意逃課的!”
“哦?那大哥是老師,還不是不去上課嗎?”
“這!”廖學兵擡頭望了望門外,笑道:“我肩負着秋山市三百萬人民的未來,是不容許懈怠的,一定要以廣大人民的福祉爲己任。一兩趟課上不上都沒所謂的。”
“撲哧!”唐靜柔笑出聲來,笑道:“嗯,可是現在是五一長假,哥你就帶我去吧?”
廖學兵有點智商不夠,這算哪門子,繞來繞去都繞到了唐靜柔的算盤裡,靜了半餉,道:“看在今天早上你表現優秀的份上,那就讓你跟我去一次吧!不過去了那稍安勿躁,半步也不要離開我,否則我就不帶你去那裡。”
唐靜柔看廖學兵一臉的嚴肅,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地方,點了點頭,問道:“哥,你要去哪裡?”
廖學兵笑了笑,道:“碼頭幫!飛車黨要請我這個統領千軍萬馬,獨領秋山黑道的菜刀幫老大三溫暖一把,這麼好的事情,我想拒絕也不成,大人物都免不了反覆請,折騰人,我還是爽快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