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燒開後,嶽隆天立刻給梅麗倒了一杯,梅麗端起水杯,雙手捂着,感動地看着嶽隆天,“謝謝!”
嶽隆天看着梅麗這副模樣,打心底的又覺得討嫌,但又覺得可憐,等梅麗喝完一杯開水後,嶽隆天伸手探了一下梅麗的腦門,發現的確燒的不輕。
“你都病成這樣了,難道自己不會叫大夫麼?”嶽隆天見狀立刻朝梅麗道,“想要燒死麼?”
“反正我也沒人要了!”梅麗一臉委屈的朝嶽隆天道,“燒死就燒死,燒死拉倒!”
嶽隆天不再理會梅麗,立刻又去了廚房,切了幾塊薑片,用溫火開始熬薑茶,心中不禁暗道,“看來城裡女人都一個樣啊,都不會照顧自己,還是桂蘭好!”
在廚房忙了半晌後,這纔將熱騰騰的薑茶端了出來,放到梅麗的牀邊,用命令的口氣朝梅麗道,“立刻把它喝完了!”
不想梅麗很聽話,聽嶽隆天這麼和自己說話,不但沒有生氣,好像還很受用的樣子,乖乖的端起薑茶開始喝,剛喝了一口就感覺有些辛辣。
本來準備不喝了,但是看嶽隆天正瞪着自己,居然什麼也不說,立刻皺着腦門,一口氣將薑茶全部喝光了。
嶽隆天見狀心中不禁暗道,這個梅麗不會有點受虐傾向吧?自己好聲好語的和她說話,她反而扭扭捏捏的,這樣呵斥她,她反而乖乖聽話了。
見梅麗喝完後,嶽隆天立刻又朝梅麗喝道,“自己把被子裹好,出完汗就好了!”
梅麗依然乖乖聽話的將被子裹好了,嶽隆天見狀,心中一嘆,看來還真是有點受虐傾向,不過見梅麗也沒裹好被子,立刻伸手將幫忙服帖了一下。
等梅麗躺好後,嶽隆天這才坐到牀邊,朝梅麗道,“你睡吧,我看你睡着了再走!”
“哦!”梅麗聞言立刻面帶笑意,閉上眼睛,側着身子,將雙手合在一起壓在臉下。
嶽隆天見梅麗此狀,活脫脫就好像一個沒長大的小女生一樣,不禁暗歎一聲,女人啊,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孩子。
聽着梅麗傳來的微微的鼾聲,確定梅麗睡着了,嶽隆天這才伸手探了一下梅麗的腦門,發現她額頭滿是汗珠,又去衛生間拿出毛巾,幫着梅麗擦拭乾淨。
先是幫梅麗擦拭了額頭,慢慢擦拭了臉龐,後來是脖頸處,這時眼前一亮,只見梅麗的事業線若隱若現,而且雙峰在氣喘中起伏有序。
最誘人的是梅麗的雙峰之上由於出汗,猶如雨露春筍一般,更添了幾分吸引力,而且剛纔幫梅麗擦拭身子的時候,感覺到梅麗身上炙熱的體溫。
嶽隆天一時之間不禁有些走神了,良久之後,卻見梅麗突然踢開了被子,嘴裡喃喃地道,“好熱……”
嶽隆天下意識的退後一步,卻見梅麗踢開被子後,又伸手去脫身上的睡衣睡褲,轉眼間,身上就剩下一條豹紋內褲,而上身居然什麼都沒穿。
梅麗這時不住的用手去擦拭自己的身體,嘴裡還在不住地說熱,眼睛依然微閉,但是眉頭緊鎖。
嶽隆天見狀,立刻上前用被子幫梅麗蓋上,豈知剛蓋上,梅麗就一腳又踢開了。
看着梅麗的,嶽隆天一陣心猿意馬,這時不禁暗忖道,自己最近的定力怎麼越來越不行了,和肖菲菲還有李香可以說是酒後亂性。
但是這一次自己可是完全清醒的,如果這樣都能作出那種事來,那自己就與禽獸無異了。
想着嶽隆天立刻轉身走向梅麗公寓的門口,耳邊卻依然聽着梅麗嘴裡在嘟囔,“嶽隆天,你好狠的心……”
嶽隆天聞言心中不禁一動,以爲梅麗見自己不管她,所以才這麼說。
不過轉頭之時,卻見梅麗的眼睛依然閉着,嘴裡還在嘟囔,“你明明知道我對你怎麼樣,你還這麼對我……我……我到底什麼地方不好……我可以改……我真的可以改……”
嶽隆天這才知道,梅麗說的是夢話,心中不禁一嘆,其實你沒什麼不好,不過不是哥喜歡的而已。
“你以爲我是喜歡你的錢麼?”梅麗這時嘴裡又在嘟囔道,“沒錯,我是喜歡錢,喜歡錢有錯麼?但是我更喜歡的是你,是你啊……”
嶽隆天聽到這裡,心中又是一動,怔怔地看着梅麗,這丫頭不會故意裝睡,說這些話來蒙自己吧?
想到這裡,嶽隆天又走到梅麗身邊,拿起被子爲梅麗蓋好,梅麗立刻又要伸腿去踢,卻被嶽隆天牢牢的摁住了。
“熱……”梅麗此時渾身就和剛出浴一般,滿臉的汗水,不住的說熱。
嶽隆天這時細細觀察梅麗的臉,發現她並非是作假,真的睡着了,不過嘴裡還在嘟囔着什麼,不過聲音越來越小。
嶽隆天心中一動,這時立刻伸手去探了一下梅麗的腦門,發現梅麗的體溫好像更高了,好像薑茶並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難怪開始不斷的說胡話!”嶽隆天聞言不禁嘟囔一聲,原來是燒糊塗了。
想着嶽隆天立刻掀開梅麗身上的被子,拿起牀上的睡衣幫着梅麗套上後,立刻將她橫抱了起來,立刻衝出了公寓。
嶽隆天抱着梅麗就往樓下去,身上完全感覺到梅麗的體溫,梅麗不住地出汗,加上她身上的體溫,搞的嶽隆天也是滿頭大汗,好不容易抱着她到了樓下。
嶽隆天將梅麗放到車子內,立刻開車去了醫院,到了醫院後,立刻又抱着梅麗去了急診室,一路小跑地叫着,“大夫,大夫,發高燒……”
等有醫生接收了梅麗,嶽隆天又去排隊掛號,一陣折騰後,嶽隆天渾身是汗的回到了急診室外,坐在凳子上氣喘吁吁的等候結果。
這時急診室的醫生走了出來,朝嶽隆天道,“你女朋友有炎症,怎麼現在才送來……”
“她沒什麼事吧?”嶽隆天焦急地問醫生道,“不會燒壞了吧?”
“你也知道燒壞了?”醫生先沒聲好氣的朝嶽隆天道,“明明已經發燒了,還着涼了,這不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嘛?你們現在的年輕人真是的……”
說着見嶽隆天滿頭大汗,一臉焦急的樣子,立刻又道,“你也別擔心了,現在病人正打了點滴呢,幸虧你送來的及時,再遲個十分鐘左右,那可就麻煩了!”
“謝謝醫生!”嶽隆天聽到這裡,總算鬆了一口氣,這時卻見護士已經推着梅麗從急診室裡出來了,立刻走到牀邊看了一眼梅麗,見她此時正睡着,手上打着點滴,應該沒事了。
嶽隆天再次和醫生道謝後,才和醫生道,“我不是她男朋友,只是普通朋友……”
醫生根本不在乎嶽隆天和梅麗到底是普通朋友還是男朋友,朝嶽隆天道,“現在換季早晚涼,你女……朋友身體本來就虛,你要多注意點!”
嶽隆天點了點頭,跟着護士把梅麗送進了病房,又和護士小姐道了聲謝謝,這才吁了一口氣,坐在牀邊,看着牀上的梅麗,喃喃道,“你這一病,差點把哥也折騰病了!”
想着嶽隆天立刻脫掉身上的衣服,拿着乾布擦拭了一下身子,這時突然想起,譚校長交給自己的字條還在衣服口袋裡。
嶽隆天立刻從口袋裡翻了出來,一見字條上的字跡,已經完全被汗水侵的不成樣子了,心中暗叫不好,這下完了,不知道怎麼和譚校長交代了。
將那張紙條細細的撥開,上面的字畫已經完全看不清楚了,要是一個不小心估計就能扯壞了。
嶽隆天一邊扯開紙條,一邊用嘴在上面呵着氣,好像能用嘴巴把紙條烘乾一樣。
也就是在同時,嶽隆天發現了紙條上居然起了變化,本來那張紙展開的時候,是幾幅完全看不懂的畫。
而嶽隆天收起來的時候,將紙張摺疊着放了起來,如今紙張沾了水,幾幅畫重疊的靠在了一起,居然顯出了幾行模糊的小子來。
“男女雙修?”嶽隆天看着字條上的字跡,喃喃地念着,心中不禁一動,沒想到字條的秘密居然是男女雙修的法門。
不過這並不是秘籍,而是說男女雙修的收藏地址,在譚校長祖宅的正堂的一副壽星畫後面。
嶽隆天想着,立刻拿起電話將這件事告訴譚校長,譚校長詫異地道,“男女雙修?就是玉佩的秘密?”
嶽隆天朝譚校長道,“我想應該是吧,你還是趕緊看一下那副壽星畫後面有沒有什麼!”
譚校長拿着電話沒有說話,顯然是在找男女雙修,沒一會在電話裡嘟囔,“這畫後面還真有蹊蹺?這麼多年我怎麼不知道?”
說着沒一會,立刻興奮的道,“還真有一本書,全是灰土……噗……噗……咳……”
過了良久才聽譚校長道,“小嶽,你趕緊過來一趟,這套什麼雙修,我也看不懂,你過來幫我看看!”
嶽隆天應了一聲,立刻掛了電話,出了醫院,直接去了國術館,國術館本就是譚校長的祖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