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隆天心中一陣暗忖,左思右想也想不到擺脫龍霏雨,又不讓龍霏雨輕易發現的方式。
而龍霏雨也在不住的想着怎麼讓嶽隆天在這裡留一夜,又不讓自己吃虧的辦法。
兩人各懷鬼胎的看着電視,聽着電視上嗯嗯啊啊的聲音時不時的傳來,兩人心裡都憋的難受。
最終還是龍霏雨有些憋不住了,朝嶽隆天尷尬的一笑道,“現在的電影,爲了票房收視率什麼的,真是什麼都敢拍,越拍越像色情片了!”
嶽隆天聞言朝龍霏雨一笑道,“是啊,這些導演把低俗當藝術,以爲這樣就是高等藝術,加上那些女演員爲了出位,真是什麼片子都敢拍!”
兩人其實也就是爲了緩和一下尷尬的氣氛,所以隨便找了一個題材開始聊了起來,心思卻完全沒有放在聊的話題上。
龍霏雨這時朝嶽隆天道,“你以後也是要拍電影的,不會也出現這種問題吧?”
嶽隆天朝龍霏雨笑道,“那是肯定不會的,我拍的是動作片,又不是這些文藝愛情片!”
龍霏雨笑着點了點頭,這個話題也就到此爲止了,兩人又找不到聊下去的話題了。
嶽隆天這時的眼睛盯着電視上看,卻見電視上的女主角正一絲不掛的趴在牀上,而男主角則是用手幫着女主角在按摩後背。
女主角微閉着眼睛,一副格外享受的表情,嘴裡時不時的悶哼兩聲,其實什麼都沒做,但是光是聽聲音,腦子再想着之後的發展,難免就讓一些觀衆想入非非了。
嶽隆天看着心中頓時一動,反正那個亞哥是讓龍霏雨來勾引自己的,那麼龍霏雨估計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了。
如果現在自己“狼”性畢露的話,龍霏雨估計也不好當面說什麼,反正她的目的就是不讓自己回去。
想到這裡嶽隆天心中一樂,倒是不妨逗逗這個龍霏雨,倒是看看這丫頭的底線是什麼、
想着嶽隆天立刻拿起酒瓶幫着龍霏雨和自己各斟了一杯酒紅,端起酒杯,遞給龍霏雨,“你的紅酒口味真是不錯,來,我們再乾一杯!”
龍霏雨也清楚龍霏雨肯定是故意在找話題和自己聊,朝着嶽隆天一笑道,“我的紅酒都是從法國的酒莊空運過來的……”
龍霏雨一邊說着一邊伸手過來接嶽隆天手中的酒杯,而嶽隆天則是在龍霏雨過來接酒杯的時候,故意用手在她的玉手上一抹。
看似無意,實則有意的一抹後,立刻又縮了回來,眼睛始終沒有看龍霏雨一眼,繼續看着電視。
龍霏雨的手被嶽隆天的手一抹之時,心中頓時一動,暗道這小子果然是有企圖的,原來果然不是什麼好鳥,這就準備有下一步動作的。
不過見嶽隆天並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心裡才稍微安定了一些,稍微抿了一口紅酒,眼睛看似看着電視,實則不住地偷瞥嶽隆天,提防着他的下一步動作。
嶽隆天心中好笑,看來摸摸龍霏雨的手,她還是能接受的,這時又轉身和龍霏雨碰了一下酒杯,喝了一小口後,找到一個話題問龍霏雨道,“對了,你是怎麼練上跆拳道的?”
雖然嘴上問着龍霏雨問題,然而另外一隻手,則已經看似無意,實則有意的搭在了沙發的後面,慢慢的向龍霏雨的肩頭靠攏。
龍霏雨開始沒有注意嶽隆天手上的動作,喝了一口紅酒後,朝嶽隆天道,“這個說起來就話長了,小的時候,我父親有一個朋友就是練跆拳道的,我父親經常帶我去他家玩,我沒事看着那個叔叔在練,就跟着似模似樣的學了起來,沒想到那叔叔說我有練跆拳道的資質,所以就開始專門教我練了,這一練就練了十幾年了……”
嶽隆天其實對龍霏雨怎麼練上跆拳道的,根本不感興趣,不過是找一個話題來說,而此時他的手已經接近了龍霏雨的肩頭。
不過嶽隆天並沒有立刻搭在龍霏雨的肩膀上,他畢竟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心下還是有些猶豫。
聽着龍霏雨說着她練習跆拳道社的由來,心中還在想着到底要不要搭,最終還是牙一咬,將手搭在了龍霏雨的肩頭上。
龍霏雨正說着話呢,這時感覺肩頭一沉,心中頓時一動,說話也戛然而止了,怔怔地看着嶽隆天。
嶽隆天其實也在怔怔地看着龍霏雨,等着看龍霏雨的反應,房間裡除了電視的聲音之外,兩人一直都沒有繼續吭聲。
龍霏雨心中也是一陣掙扎,不知道這個時候該如何反應纔好,如果立刻推開嶽隆天,可能就拒絕的太過明顯了,那麼嶽隆天肯定認爲自己是拒絕他了,那肯定就會找一個藉口離開了。
但是如果不推開嶽隆天,她又不敢肯定嶽隆天會不會有下一步的動作,如果他得寸進尺,自己又該怎麼辦,總不能爲了讓嶽隆天留下來,就真的什麼都能犧牲吧?
想着自己跟着亞哥這麼久了,都還沒有和亞哥有過什麼過度親密的表現呢,現在不過爲了拖延住嶽隆天,就犧牲這麼大,值得麼?
萬一嶽隆天要求和自己發生關係,自己應不應該答應?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亞哥真的不會介意?
龍霏雨一陣猶豫之時,嶽隆天卻已經認爲龍霏雨這麼久沒有推開自己的手,估計自己摟着她的肩膀,也還沒有超越她的底線。
嶽隆天心中也不禁開始猶豫了,都這樣了,還沒超越她的底線,自己到底要做什麼才能惹她生氣,她不會真的爲了留下自己,什麼都肯犧牲吧?
如果真是這樣,嶽隆天還真是打心眼的瞧不起這個龍霏雨,爲了一個所謂的東西,真是什麼都能犧牲。
而且一般能這樣犧牲一次的女人,肯定也能無數次的犧牲,這樣的女人和酒吧裡那些坐檯的公主,還有那些隨意就能被男人搭訕而去的放蕩女人有什麼區別?
本來想到這些,嶽隆天就已經開始有些看不起龍霏雨了,但是爲了要脫身,也只能繼續摟着龍霏雨。
其實說實話,如果嶽隆天真的要離開,就算不用這種方式,直接說要離開,料龍霏雨也不能作出什麼來。
但是那樣只會是打草驚蛇,引起龍霏雨的懷疑,何況自己的目的是接近龍霏雨,查出他們到底在找什麼東西。
就算直接走了,沒有引起龍霏雨的懷疑,也破壞了自己的計劃。
想到這,嶽隆天的手,只有從龍霏雨的肩頭慢慢的往下落,一直到了龍霏雨的蠻腰處。
此時的龍霏雨纔回過神來,嶽隆天的手就已經摟住她的腰了,她心中頓時一動,不禁暗罵道,“這個嶽隆天果然不是什麼好鳥,平時大義凜然的說的自己好像是什麼正人君子一樣,原來和一般男人也沒有什麼區別!”
這時龍霏雨心中一動,立刻站起身來,朝嶽隆天一笑道,“對了,我還有一瓶珍藏的意大利紅酒,我去找來給你嚐嚐,和這瓶法國的口味完全不同……”
嶽隆天見龍霏雨突然起身,就已經知道自己試探到了龍霏雨的底線,朝着龍霏雨一笑道,“好!”
心中卻是在想,既然已經試探到了龍霏雨的底線了,那麼接下來就知道怎麼做了,自己有的玩了。
龍霏雨走到廚房外的酒櫃前,拿出一瓶紅酒,但是卻沒有立刻過來,一雙眼睛惡狠狠地盯着嶽隆天的背景,那眼神好像已經將嶽隆天五馬分屍了一般。
嶽隆天坐在原位,依然看着電視,心中卻在想着剛纔龍霏雨的表現,不禁覺得一陣好笑。
龍霏雨知道自己一旦再坐過去,嶽隆天定然還會這樣,但是也不能這樣耗着,左右權衡之後,還是走了過去。
和龍霏雨預料的一樣,她剛剛坐下,嶽隆天的手就很自然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龍霏雨恨不得立刻拿着手裡的酒瓶,當場就砸在嶽隆天的腦袋上。
不過龍霏雨並沒有這麼做,她知道自己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很可能從今以後嶽隆天就不再搭理自己了。
龍霏雨只能忍着,給嶽隆天斟滿了一杯酒後,將酒杯遞給嶽隆天,朝他道,“你嚐嚐看看!”
嶽隆天一手端起酒杯,輕飲了一口,他其實根本不懂紅酒,也喝不出兩種紅酒到底有什麼區別,不過還是依然點頭道,“果然味道不太一樣……”
他一邊說着,一邊手開始從龍霏雨的肩頭往下滑去,直到龍霏雨的腰部,輕輕地摟着龍霏雨的腰部,一邊喝着酒,一邊欣賞着龍霏雨坐立不安的表情,“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龍霏雨這時又站起身來,朝嶽隆天道,“你先喝着,我去一趟洗手間!”
嶽隆天舉了舉酒杯,作出一個隨意的表情,看着龍霏雨急衝衝的走進了衛生間,心中暗道,估計是搬救兵了吧?
龍霏雨剛進衛生間,就立刻將衛生間房門關上,掏出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亞哥,嶽隆天這小子現在在我公寓呢,你們什麼時候結束?”
亞哥在電話裡道,“現在龍安琪她們還沒睡覺呢,不好下手,要再等一會!”
龍霏雨卻抱怨道,“我一刻都呆不下去了,這個嶽隆天簡直就是一個色狼,他已經開始對我動手動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