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此,但嶽隆天心裡早就有了奪冠人選了,所以纔敢如此的自信,朝樑邦輝笑道,“一個月就一個月,一個月足夠了!”
樑邦輝巴不得嶽隆天答應呢,聽他這麼說,立刻朝他道,“那就這麼說定了!”
離開了樑邦輝的辦公室,嶽隆天回到國術社,見本來三十多個學員,如今門口也就只有二十個左右了。
而且這二十個左右中,也只有七八個還在堅持着在蹲馬步,女學員已經等於全軍覆沒了,只有肖菲菲還在堅持着。
男學員中只有劉浩和林辰羽練的最認真,也最端正,其他學員則都是一副鬆懈之狀,歪牙別棗的。
衆人見嶽隆天回來了,立刻又開始蹲好了身子,一副認真的樣子。
嶽隆天走到衆學員面前,看了一眼時間,自己去樑邦輝的辦公室不過也就三四十分鐘,離一個小時還遠呢,這些傢伙就堅持不住了。
不過嶽隆天並沒有責怪衆學員,而是拍了拍手,朝衆人道,“大家起來休息一下,我有一個重大的消息要宣佈!”
衆學員聞言這才紛紛唉聲嘆氣的站起身來,一個個就和從戰場上下來一個,有的人索性坐在了地上。
“我剛纔已經和樑主任商量好了!”嶽隆天朝衆學員道,“以後我們的訓練場地將會搬到河對岸的迢河公園!”
衆學員聞言都不禁詫異地看着嶽隆天,“啊?”
不過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嶽隆天立刻就又道,“還有一個消息,還有一個月就要舉行全國大學生武術大賽了,我和樑主任保證過,我們一定會奪冠……”
“奪冠?”衆人頓時都傻眼了,以前國術社直接連市裡省裡都排不上名次,嶽隆天居然和樑邦輝保證拿冠軍?
嶽隆天見衆學員一點自信都沒有,立刻拍了拍手,朝衆人笑道,“大家不要這樣,要對自己有信心,我和樑主任保證,不是心血來潮,而是對諸位有信心!”
這些學員不是沒有信心,而是根本就沒敢往這方面想,聽完嶽隆天的話,都怔怔地看着他,半晌也說不出話來。
嶽隆天笑着和大家說,“我不但對你們有信心,而且奪冠的人選,我心中都已經有數了!”
衆人一聽這話,頓時一陣小聲議論,各自都在猜嶽隆天說的奪冠人選,不過等了半晌也沒等到嶽隆天的答案。
嶽隆天看了看時間,看已經要到午飯時間了,立刻揮了揮手道,“大家解散吧,午飯之後,大家上完該上的課程後,就繼續蹲馬步,男生組由劉浩負責,女生組由肖菲菲負責!”
說完轉身就走,肖菲菲立刻追了上來,低聲朝嶽隆天道,“師傅,你說的奪冠人選到底是誰啊?說說嘛!”
嶽隆天朝肖菲菲一笑道,“請我吃午飯,我就告訴你!”
肖菲菲一口答應了嶽隆天,立刻帶着嶽隆天去了餐廳,點了滿滿一桌菜,這才又問嶽隆天,“師傅到底是誰啊?”
嶽隆天一邊吃着菜,一邊邁着官子不肯說,先讓肖菲菲猜,肖菲菲都快把國術社裡所有的學員都猜完了,嶽隆天也沒說是誰。
等嶽隆天吃飽後,拿着紙巾擦了一把嘴巴後,這才朝肖菲菲道,“男生裡嘛,劉浩和林辰羽都有希望,但是他們也都有缺點!”
肖菲菲一陣猶豫,卻聽嶽隆天繼續道,“劉浩自不必說了,他在國術社時間最久,功夫底子最好,但是缺點在於他被趙飛虎給毀了,教的他不倫不類的,在基本功上有很多小毛病,而這些小毛病都逐漸成爲了他的習慣,如果要糾正,相當困難!”
肖菲菲聞言不禁連連點頭,“是啊,那天他和尹翼比試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說着又問道,“林辰羽呢?他之前在空手道社也算是數一數二的高手,好像僅次於高瑜呢!”
嶽隆天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其實論底子,林辰羽是國術社裡最好的,但可惜就可惜在,他之前練了太久的空手道,現在要他改國術,就必須要忘掉空手道里的一些基本功,但是這點對他來說,也很難!”
肖菲菲也跟着點頭道,“總體來說,他們都是因爲早前的習慣問題……”說着又問嶽隆天道,“那麼女學員裡呢,誰有希望……”
嶽隆天聞言笑着看着肖菲菲,這時伸手拍了拍肖菲菲的肩膀,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餐廳。
肖菲菲一臉詫異地看着嶽隆天,直到嶽隆天的背影消失在餐廳的門口,這纔回過神來,怔怔地道,“什麼意思?”
嶽隆天離開了餐廳後,在學校裡閒溜達了一圈,乘機也向學生大廳跆拳道社和空手道社的地址,都過去看了一下。
和國術社的學員說的沒兩樣,學校對跆拳道社、空手道社和對國術社,的確是厚此薄彼的嚴重。
而且聽有學生說,由於這兩個社團經常在全國大賽上拿到名次,拉的贊助商也比較好,不是搞服裝的,就是搞飲料的。
而國術社的贊助商貌似是賣皮鞋油的小廠商,就這樣贊助商好像還有想撤資的想法呢。
嶽隆天在學校逛了一圈後,發現迢河大學的學生社團還真不少,除了武術項目之外,還涉及到各方面,大學的生活可謂是多姿多彩,看的嶽隆天都恨不得來這裡上學了。
逛完了學校,嶽隆天在學校內的一個公園處坐下來休息,這時正是上課時間,校園裡沒什麼學生。
“嶽教練!”嶽隆天正休息着,卻聽身後想起了鄒軍的聲音,“我正到處找你呢!”
嶽隆天這纔想起了,和鄒軍相約三點去華清池的事,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
想着立刻站起身來,朝鄒軍道,“鄒教練,等不及了吧,走,咱去華清池去!”
很快和鄒軍到了華清池,華清池門口的接待員因爲嶽隆天之前在這裡鬧過事,都認出了他,不禁多看了幾眼。
上了二樓,和鄒軍走到吧檯處,嶽隆天伸手去摸了一下口袋,這才和鄒軍道,“哎呀,不好,錢包好像忘國術社了,我回去拿去!”
鄒軍見狀立刻道,“不用了,這次還我買單,你下次請我就行!”
“那怎麼好意思,上次也是鄒教練你請客的!”嶽隆天“尷尬”的一笑道,“搞的我好像故意不帶錢包一樣!”
鄒軍一邊付錢,一邊朝嶽隆天道,“沒事,沒事,咱倆誰和誰啊,我瞭解嶽教練你不是這種人就行!”
嶽隆天又笑了說了幾聲那多不好意思,心裡卻在想,老子就是這種人,根本就沒打算付錢。
鄒軍付了錢,又領着嶽隆天進了大堂,路上還在問嶽隆天道,“這次嶽教練是要開門紅,還是酥裡脆?”
嶽隆天卻有點心不在焉,這裡也不是第一次來了,不過上次沒看的仔細,現在仔細一看,好像附近的天花板上都裝有攝像頭。
鄒軍又問了嶽隆天一下,嶽隆天這才反應了過來,笑道,“酥裡脆吧,我看鄒教練好像很喜歡,肯定是很有特色……”
鄒軍聞言一笑,嘴上連道那是,那是,心中卻在暗道,一會就真讓你酥裡脆了。
嶽隆天和鄒軍說着去一側的牀位開始換衣服,而屋頂角落的一個閉路電視的鏡頭,此時已經對準了嶽隆天和鄒軍這裡。
在華清池頂樓的一間辦公室裡,洪坤正坐在辦公桌前,在他的辦公桌對面,有一個碩大的液晶顯示器,上面則是整個華清池的監視鏡頭。
其中一個鏡頭裡,嶽隆天正在和鄒軍脫着衣服,洪坤拿着遙控器,將畫面放到最大,這才朝辦公桌一側的沙發上一個漢子道,“這個就是嶽隆天了!”
那人聞言站起身來,走到顯示器面前,“就是他打敗了趙飛虎?”
洪坤聞言冷笑道,“我覺得不過是湊巧罷了,在李師傅面前,他根本不值得一提……”
姓李的聞言捏的拳頭嘎嘣作響,還晃了兩下腦袋,這時才注意到他脖子上一道紋身若隱若現。
李師傅這時轉過身來,這纔看清他大概四十歲上下,一雙虎眼炯炯有神,配上一頭短髮,顯得格外的精神。
卻聽李師傅問洪坤道,“洪爺,準備怎麼對付他?要活的還是死的?”
“當然是……活的!”洪坤朝李師傅笑道,“這裡畢竟是要做生意的,鬧出人命不好,李師傅只要讓他知道厲害就行,打算他的手腳,也就行了!”
洪坤說着站起身來,走到辦公桌一側的一個酒櫃前,拿出了一瓶紅酒,給李師傅斟滿了一杯,遞給他道,“李師傅,來,今天這事,就要仰仗你了!”
“洪爺太客氣了!”李師傅聞言端着酒杯,朝洪坤道,“就算洪爺你不找我,我也想找姓岳的呢,這小子搶了我徒弟的飯碗,我還沒找他算賬呢,這小子居然還敢得罪洪爺你,真是不知死活!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洪爺聞言哈哈一笑,端着酒杯和李師傅砰了一杯,眼神再次落在顯示器上的嶽隆天身上,眼角一陣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