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術館在蘇權帶人來鬧事之下,不然沒有丟人,反而因爲嶽隆天對武術的博學,更是大放異彩了,也算是順順利利的開張了。
不過關於肖菲菲拜師的儀式也因爲蘇權過來鬧事,所以整個拜師儀式再一次的被簡單化了,只是當着所有人的面給嶽隆天敬了一杯茶。
在所有人的掌聲中,肖菲菲也就正式地成爲了嶽隆天的第一個入室弟子了,而肖國雄和賀知臻經過剛纔,也就不好再當中反對自己女兒拜師了。
嶽隆天剛纔一臉力挫幾大高手,又加上看到肖菲菲拜師成功,劉浩和林辰羽也是羨慕不已,兩人相似一眼後,立刻也端着茶上前,給嶽隆天上茶,“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嶽隆天也不推辭,欣然的喝了兩個人的茶,朝着兩人笑着點頭道,“以後菲菲就是你們的大師姐,你們師姐弟要相親相愛,不可隨意找人比武生事!”
林辰羽和劉浩見嶽隆天收了自己做徒弟,而且也沒什麼其他特殊要求,立刻點頭不止。
肖菲菲這時佔到林辰羽和劉浩的面前,叉着腰派頭十足的朝兩人道,“你們磕頭認過師傅了,但是還沒見過我這個大師姐呢!”
林辰羽和劉浩聞言,立刻笑着朝肖菲菲叫了一聲大師姐,肖菲菲大喜,完全作出了一副師姐的派頭,“乖了,乖了,以後要聽我這個師姐的話!”
嶽隆天見狀笑而不語,賀知臻這時過來對嶽隆天道,“既然菲菲以後是你徒弟了,以後你可要好好幫我看好她,可不許讓人欺負她啊!”
賀知臻說的話,哪裡是像在吩咐師傅照看徒弟,分明就像是在吩咐女婿照顧女兒。
嶽隆天聞言一笑,“您自己女兒,您還不清楚麼?哪有人敢欺負她?她不欺負人,就不錯了!”
衆人聞言都是一陣歡笑,譚校長連忙上前恭喜嶽隆天收了幾個徒弟,而且他國術社的學員這時都紛紛上前要求拜師,“教練,你太不公平了,只收劉浩他們,不收我們,我們也要拜師……”
十幾二十個學員一起跪在了嶽隆天的面前,嶽隆天見狀一愕,連忙伸手朝衆學員道,“你們根基不穩,還需要再鍛鍊一段時間……”
譚校長這時立刻朝嶽隆天道,“小嶽啊,你開的國術館,既然是要發揚國術,就應該一視同仁……”
嶽隆天聞言一揮手,笑道,“譚校長,你到底是他們的校長,所有心思都在爲他們着想,不過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他們的確是根基不如林辰羽、劉浩和肖菲菲,需要鍛鍊一段時間,不過我可沒說不收他們……”
所有學員聞言立刻開心的朝嶽隆天叫道,“謝謝師傅,謝謝師傅……”
嶽隆天聞言立刻起身道,“哎,你們也不要開心的過早,雖說我們練武之人理應一視同仁,不過有些人畢竟不是練武的材料,這不是我看得起看不起你們的問題,而是天智的問題,所以在我正式收你們爲徒之前,你們要先做三個月的實習弟子,合格的我纔會收爲入室弟子……”
譚校長聞言也不禁點了點頭,見學員們一臉失望,立刻朝他們道,“小嶽教練說的一點都不錯,能不能成爲他的徒弟,一切要靠你們自身的努力才行!”
學員們聽譚校長也這麼說,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畢竟人家肖菲菲、林辰羽和劉浩都是憑藉自身的努力才能得到嶽隆天的青睞的,自己要想和人家一樣,就得和人家一樣努力才行。
國術館開張第一天,一切順利,嶽隆天也收了三個正式弟子入門了,而且還打敗了幾大門派的高手,也算是正式在武術界留下一個名號了。
嶽隆天還同意以後將國術館的大院免費給學校國術社的學員練習之用,在這裡練習,還偶爾可以去一側的公園,比起在學校的館子裡要舒適的多了。
從此以後,國術館的學員,也不用再去羨慕跆拳道社和空手道社有專門的練習場地了。
當我那譚校長還在院子裡擺了酒席,請嶽隆天和一衆學員吃飯,衆人一直遲到晚上點鐘才各自散去。
嶽隆天和肖菲菲等人也一起回了龍安琪的別墅,嶽隆天因爲心情不錯,也喝了不少酒,回去倒頭就睡,一覺睡到第二天。
翌日,嶽隆天一早就去了國術館,卻見門口停着一輛黑色的奔馳車,不禁多看了幾眼,暗道也沒見過譚校長開車,這車應該不是譚校長的吧?
正想着,卻見車後門打開了,走下來一個穿着便裝的中年人,一頭寸發顯得格外的精神,看上去不過四十多歲的樣子,不過卻拄着一根柺杖,看上去腿腳似乎不太方便,而且看上去有些面熟的樣子。
中年人站定後,看着嶽隆天道,“你就是國術館的館主嶽隆天?”
“我是嶽隆天,你是?”嶽隆天詫異地看着中年人,“你不是來拜師的吧”
中年人聞言一笑,朝着嶽隆天道,“我聽說你昨天打敗了五大門派的高手,而且用的都是他們自己的招式?”
“談不上打敗!”嶽隆天朝中年一笑,“只是切磋了一下而已,不分勝負!”
中年人又是一笑,仔細的打量了嶽隆天一眼後,這才道,“你倒是謙虛,我也想請教一下……”
嶽隆天聞言不禁多看了中年人一眼,卻聽對方這時繼續笑道,“我聽說昨天截拳道的劉師傅還沒有出拳,你就認出了他練的是截拳道,我倒是想請你看看,我練的又是哪門哪派的功夫?”
嶽隆天這時看了一眼中年人的腿腳,又看了看中年人的表情,還真看不出對方到底是哪門哪派的,昨天能看出劉師傅練的是截拳道,不過是劉師傅太追求學李小龍,只要是個練武的都能看出來。
中年見嶽隆天盯着自己看了半天也沒說話,這時哈哈一笑,朝着嶽隆天走了過去,“我和你在開玩笑呢,我壓根就不會功夫……”
嶽隆天不明白對方的目的,怔怔地看着中年人道,“你不會大清早來我們國術館,就是爲了和我開玩笑吧?”
“當然不是!”中年人這時朝嶽隆天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蘇安華,是蘇權的父親……”
“蘇權?”嶽隆天聞言不禁又多打量了中年人一會,見他的確長的和蘇權有幾分相似,難怪剛纔看的覺得有些面熟呢。
蘇安華這時立刻又道,“怎麼,嶽館主沒打算請我進去坐坐麼?”
嶽隆天朝蘇安華笑道,“道不同不相爲謀,這句話是我送給你兒子的,現在也同樣送給你,我們不是一個道上的,還是儘量不要讓大家有什麼誤會纔好!”
蘇安華聞言哈哈一笑,朝嶽隆天道,“你不請我進去坐坐,又怎麼知道我們道不同呢?”
嶽隆天聞言不禁一愕,隨即朝蘇安華道,“你不是來給你兒子討回公道的?”
“那小子囂張跋扈,我已經管不住他了,你能幫我教訓他,省的我親自動手了!”蘇安華聞言朝嶽隆天道,“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替這小子討什麼公道?況且他又有什麼公道可言?”
嶽隆天聽蘇安華這麼說,倒是覺得老子比兒子講理的多,這纔去打開了門,請蘇安華進了院子,在涼亭上坐下來。
蘇安華打量了一眼院子裡,不禁點了點頭,“這裡的確是個開武館的好地方,我要是再年輕十幾二十歲,我也想來這裡拜師學藝呢!”
嶽隆天只是聽着,沒有說話,只見蘇安華又看了一圈四周後,這纔看向嶽隆天,“我也就不兜彎子了,我來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我想和你談談合作的事……”
“合作?”嶽隆天聞言眉頭不禁一皺,朝着蘇安華笑道,“我實在想不到,我們之間有什麼合作的事……”
蘇安華笑了笑,雙手搭在柺杖頭上,朝着嶽隆天道,“我知道,嶽師傅肯定也聽說過我蘇安華的名號,好多人都說我蘇安華是黑道老大……”
嶽隆天聞言看着蘇安華道,“難道不是?”
“他們只說對了一半!”蘇安華立刻朝嶽隆天道,“我從來不否認我和肖國雄一樣是黑道起家,但是我現在也和肖國雄一樣,想要擺脫這個身份,所以我近年來也在轉型……”
嶽隆天只是聽着,沒有說話,卻聽蘇安華這時繼續道,“不過我和肖國雄有些不一樣,他現在是去搞失業了,什麼房地產,股票這些玩意,我沒有什麼興趣,我最大的興趣,就是搞武館……”
說着蘇安華立刻看向了嶽隆天,笑了笑道,“嶽師傅是不是聽出我們是有可談的話題了?”
嶽隆天不禁又打量了一眼蘇安華,“你也搞武館?你剛纔不是說你不會功夫麼?”
“搞武館不一定要靠功夫!”蘇安華立刻朝嶽隆天笑道,“要的是頭腦,一個經商的頭腦……”
蘇安華說着笑了笑,繼續又道,“我以前只是菜市場的一個魚販子,如今能做到和肖國雄半分黃海天下,靠的不是肖國雄那樣的武夫拼勁,而是腦子……”
說着又看了一眼四周,這才朝嶽隆天道,“我相信憑我的腦子,和嶽師傅你的功夫,我們肯定能在武術界打出一些名堂,到時候名和利,都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