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笏怡,寶兒,洗漱下趕緊吃早餐。”七點來鍾,見兩個Lolita相繼出了臥室,陸北催促了句。昨晚雖然醉了一宿,但陸北的身體素質堪稱完美,早上六點鐘因爲口渴起牀喝了點水之後,麻醉的身體機能也恢復了個七七八八,想着今天已經是禮拜一,便開始着手準備早餐,熬了近一個小時的小米綠豆粥香氣四溢。
“我什麼時候去睡覺的?”佟寶兒緊緊地跟在陳笏怡身後。
“我怎麼知道?”陳笏怡似有些不耐煩。
“昨天晚上最後怎麼樣了?”
“佟寶兒,你不八卦能死啊?”
“好的,我不問你了。”佟寶兒乖巧地回答了句,然後轉頭看着陸北,“陸大哥,你昨天晚上喝了那麼多的酒,你還能起牀替我們做早餐啊?那你昨天晚上肯定沒有喝醉,肯定是怡姐姐或者蘇阿姨喝醉了吧?”見陸北沒有回答,寶兒終究還是忍不住了,追問道,“陸大哥,昨天晚上最後誰贏了啊?”
“這還用問麼?”陸北也不臉紅,擺出一個捨我其誰的架勢。陸北不想說謊,可是一個大老爺們喝啤酒,竟然鬥不過兩個女人,真有些那個。
寶兒點了點頭,眼神中帶着對陸北的滔滔景仰。
陳笏怡不太相信,她知道陸北和自己的酒量差不多,按說三個人應該平分秋色,可是後來自己和媽媽兩個人拼他一個,他能不醉麼?陳笏怡昨晚醉的不省人事,到底是陸北贏了還是媽媽贏了她全然不知,見陸北面不改色心不跳,也不敢斷定陸北是在說謊,只是用狐疑的眼神看了陸北一眼。
陸北忙把頭撇在一邊,假裝沒有看見,不過這一撇頭,卻看見蘇意正站在副臥室的門口,用饒有興趣的眼神看着自己。陸北訕笑了笑,不好意思道:“蘇總,真是看不出來你那麼會喝酒,女中豪傑啊!”
“還是陸先生海量。”蘇意露出一個理解的微笑。
吃過早餐之後,陳笏怡和佟寶兒兩人便出門去了學校。蘇意有些驚訝,她並不知道陳笏怡在搬到陸北家中之後就開始上學,不過,在驚訝之後,蘇意越發覺得陸北這個男人的人格魅力出彩。
陳笏怡和佟寶兒離開之後,屋子裡面只剩下孤男寡女。
蘇意是陸北第一個想和她發生一點什麼的女人,而陸北也是十六年來第一個吸引了蘇意的男人。不過蘇意素來沉穩冷靜、克己自守,而陸北的意志力更是超強,因而兩人間的氛圍雖然有些曖昧,但遠不至於讓兩人乾柴烈火。
“蘇總,我想和你談談笏怡的事情。”陸北率先開口。
“嗯,其實我也想和你談這個問題。”蘇意擡頭平靜地看着陸北。
陸北點了點頭,委婉道:“蘇總讓笏怡學習法語,是爲了讓她出國做準備吧?我相信蘇總的出發點是好的,我更不可能質疑蘇總對笏怡的感情,只是,笏怡對出國表現的並不是很積極,我在想,蘇總爲什麼要讓笏怡出國?”
蘇意無奈地笑了笑:道,“我手裡打理着一個不大不小的公司,平日裡忙於公司的事物,一直以來疏於和笏怡的溝通,見笏怡的情況愈來愈不好,我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恰巧有朋友建議我替笏怡換個環境,因而我就想到了讓笏怡去法國。”家醜不外揚,對鄧鵬遠的陰險用心蘇意只是輕描淡寫地帶過。
“可是笏怡她真的願意出國嗎?”
“不管笏怡願不願意,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現在已經沒有了要她出國的打算,我會讓笏怡留在南市,以往虧欠她的,往後我也會加倍地補償。不過,能讓笏怡發生如此大的轉變,能讓笏怡奇蹟般地接納我,陸先生真的功不可沒,要在以前,這簡直是我難於想象的事情。”
“蘇總嚴重了,你和笏怡的感情血濃於水,一個外人蔘合不了什麼的。”
陸北依舊笑的溫和而且謙讓,但蘇意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聽不出這句話一語雙關?蘇意點了點頭,道:“昨天晚上笏怡和我說了很多,陸先生現在是在替她補習英語吧?我之前去雲汐家政公司聘請你來是全日制的法語家教,這兩天我會抽空去一趟你們公司,改聘你爲笏怡的陪伴式英語家教,可以嗎?”
“陪伴式家教?”陸北微微有些驚訝。
蘇意歉意地笑了笑,道:“我原本是打算讓笏怡回家去住的
,你還是笏怡的全日制家教,家教的科目由法語改爲英語,可是笏怡好像很喜歡住在這裡。”
“如果你放心,當然可以。”陸北覺得這樣也好,免得自己兩頭跑。
“我先謝謝陸先生了。”
“蘇總叫我小陸就行。”
蘇意的神色突然間變得有些不自然,猶豫了下,還是道:“我還是叫你陸北吧!有件事情,我想和你商量一下,”說到這,蘇意覺得耳根有些發燙,突然間她發現自己其實也挺願意留下,“笏怡的意思,是讓我也在這裡住下來,不知道會不會給你造成不便,我一般白天都在公司,只有晚上纔回家住一下。”
“如果你不嫌棄,歡迎你加入。”陸北沒有拒絕。蘇意簡直是一個極品到令人髮指的不可複製品,就算是穆雲汐那個極品OL中的極品,在蘇意麪前都要失色不少,歲月和坎坷打磨出的內涵、十六年獨守空閨讓蘇意由內而外,包括聲音都散發着一個極品少婦的風韻,陸北也有些抵擋不住,如能以這樣的女人共度春宵,夫復何求。
“那我過些日子就收拾東西搬過來。”這幾天蘇意得處理下鄧鵬遠的事情。不可否認,鄧鵬遠能夠做到公司業務總監的位置,完全是實力使然,而鄧鵬遠早就憑藉交際手腕籠絡了一大批的人心,手下聚集的一批死忠不僅僅是侷限於業務部,甚至還有製造部、市場部,因而突兀地裁掉鄧鵬遠,蘇意要做的事情有很多。
“蘇總,只剩下一間客房,你能住的習慣?”
蘇意展顏一笑:“爲了笏怡,我沒有理由住不習慣。”
何謂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這個女人,說是一瓢禍國殃民的禍水絕不爲過。陸北心中暗歎了句,彬彬有禮道:“既然這樣,我會替蘇總收拾下客房,要不我把電話號碼告訴你,搬東西的時候如果你需要人手,就打我電話。”
蘇意點了點頭。因爲女人特有的矜持,蘇意沒有想過要搬過來和陸北同住,不過爲了陳笏怡,蘇意可以做到很多!但是現在,縱然是蘇意自己也不可否認,在很清楚自己即將搬過來和陸北同居之後,她的心中也充滿了些許的期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