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西班牙,空氣中總會瀰漫這一絲海風的鹹溼,讓遠離海岸線長大的人會有一種想要吐的感覺。那種鹹溼感覺總會有經過呼吸道,
進入肺部進入胃裡,就會嚴重擾亂人的內分泌,出現水土不服的症狀。
剛來西班牙的時候,石海非常的不適應這種氣候,總是感覺嘴裡有種鹹鹹的味道,渾身上下都非常的不舒服。
不過慢慢的等他適應了這種氣候了之後,他才發現空氣中瀰漫着的並不只是海風的鹹溼,還有一種大洋西岸的濃濃風情。
這風情包括歐洲所獨有的民族風情,更有的是歐洲女人所具有的那種讓人無法抗拒的風情。
柔絲定的一家餐廳,是一家五星級的酒店。
出租車剛到酒店門口,石海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他掏出手機一看,是悅耳發來的短信,“注意剋制,注意把持。要是你敢出軌,我就閹
了你,然後自殺。我讓你一輩子都在雙重摺磨下痛不欲生。”
看到這條短信,石海禁不住微微笑了笑,看來悅耳沒有真的生氣,一切都只是做出來給他看的。
如果他真的生氣了的話,那天的表現就不說話,絕對不會發如此惡毒的短信。
“那萬一我要是被下藥怎麼辦?”
短信剛發過去,石海還沒有來得及把手機裝進口袋裡面,短信就又來了,這次短信回覆的非常的短,只有兩個字,那就是照舊!
石海再一次的禁不住笑了笑,然後就把手機給裝進了口袋。
剛走到酒店門口,一個印度門童就走了上來擋住了石海的路,然後用一口非常蹩腳的西班牙語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沒有套餐
服務。如果你找人的話,那就打個電話讓他進來。”
套餐?
這黑鬼看自己做的出租車,穿的又是很普通的衣服,肯定覺得自己沒有錢在這種地方消費。
然而石海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另外一個捲髮的印度門童突然衝了上來,很是抱歉的說道:“抱歉石先生,他是新來的愣瓜,什麼都不
懂。您這邊請。”
石海什麼話都沒有說,然後就直接繞過那個狗眼看人低的門童,徑直向肉絲所定的包間走了過去。
“薩拉曼你就是個超級大蠢豬,這是石海你看不出來嗎?超級足球明星啊,你連他都不認識,真是蠢到家了。還好被我看到了,不然你
就得被炒魷魚!這個月的薪水,分我三分之一,不然我就讓領班把你趕
回老家放牛去。”
“石海?你是說他是那個華夏人石海?”薩拉曼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哦,天哪,你說的是真的嗎?”
“廢話,我在西班牙都十幾年了,我當然認識他了。你居然攔着不讓他進去,我看你真是個豬腦子。剛纔在大廳裡面我還想過來讓他幫
我簽名,被你這個超級大蠢豬給攪合了,你必須給我三分之一的工資作爲賠償。”
“哦天哪,我都做了些什麼事情,居然對我的偶像如此無理,不行,我必須要去向他道歉,必須要去。”
“你就是個大蠢豬,你的道歉對他有用嗎?你對他來會說就是個富人扔掉的菸頭,扔掉就不會在看一眼。”
薩拉曼似乎並沒有聽到他表哥的話,嘴裡一直在默默的唸叨着一定要給石海道個歉……
石海到了指定包廂的時候,柔絲還沒有到。正好這個時候羅薩把這個柔絲的資料給發了過來,之前估計沒錯,這個柔絲就是那個巴羅夫
一直在旁人吹噓的那個貼身助理。
身份知道了,那一切就都好說了。
不過有難度的是,怎麼才能讓這個柔絲陪她繼續玩下去,只要是把柔絲給拉過來,那再黑巴羅夫幾十萬也是沒有問題的。
沒過多久,柔絲就扭着那她傲人的屁股走了上來,這次她的穿着打扮就完全符合她的本性了,短到了無法直視的裙子,低到了沒法正式
的衣領,臉上的淡妝花的更是即具有藝術感,尤其是粉嫩的彩脣更讓人沒法淡定。
“石海先生,你怎麼來這麼早?”柔絲媚眼輕佻的看着石海說道。
石海淡淡的吸了口氣道:“不是我來早了,是你遲到了。”
“遲到是女人的權利。”柔絲搬起板凳直接坐在了石海的身旁,“我想石海先生這樣有魅力的男人,應該不會不懂女人的習慣吧?”
石海淡淡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這個我還真是不太懂。不過沒關係,能等你這樣的美女,也是我的榮幸。咱們不是說好了,要進行
專訪嗎?我看你好象什麼都沒有帶吧。”
“我的記憶力非常的好,尤其是對你這樣有魅力的男人,只要是你說過的話,我都可以全部記住,包括你說話時候的語氣和表情。”
“是嗎?”石海把筆放在桌子上,就勢端起了桌子上開始,微微的喝了一口道,“這樣不太好,萬一你記錯了,發到報紙上出現了什麼
關鍵性的偏差,那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柔絲淡然一笑,道:“你要相信我
的職業操守,超強記憶力對我們來說是最基本的要求。”
如果不是因爲想要知道這女人到底想要做什麼,估計石海此刻早就起身離開了。他生平最爲憤怒的事情,就是利用男人軟肋的女人。這
明明是上帝賜予的福利,怎麼能肆意踐踏。
柔絲很享受這種被注視偷看的感覺,臉上滿是興奮和激動,不多時,臉上就浮現出了紅潤的神色。
“咳咳……”石海故意咳嗽了一下,道,“我們是不是現吃完飯,然後再說採訪的事情?”
柔絲微微的點了點頭道:“好。”
說着柔絲就衝着門口的服務生打了個響指,沒過多久,兩人的牛排和意大利麪就都上來了。
有了盤子的遮擋,柔絲的身體就看不到了,石海這就淡然多了。
柔絲端起桌子上的紅酒,“石海先生,在喝酒之前我們是不是應該以誠相待呢?你我就別裝了,我都快難受死了。”
“裝?裝什麼?”
柔絲用酒杯碰了石海的酒杯道:“行了石海先生,你我都知道我是巴羅夫先生的貼身助理,就不用再裝下去了。是巴羅夫先生讓來試探
你的口風,想知道你把那個球員賣出去了。”
石海微微笑了笑,不過他什麼話都沒有說,更沒有端起酒杯喝酒的意思。
柔絲再次端起酒杯跟石海碰了一下道:“我都給你攤牌了,你難道就不能跟我坦誠相待的喝一杯酒嗎?”
石海吸了口氣,然後點了點頭,端起了面前的紅酒。
柔絲一看,二胡沒說,一口氣就杯子裡面的紅酒給喝完了,然後學着華夏人把酒杯倒過來,示意她已經把酒和一點不剩了。
石海端起酒杯,衝着柔絲示意了一下,然而正當他準備一飲而盡的時候,柔絲突然一頭栽了下去。
腦袋和桌子發出來沉重悶響聲,看來這不是裝的,是真的暈過去了。
石海禁不住一愣,心說什麼意思?不是派來公關的嗎?怎麼會是一杯倒?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給打開了,一個穿着門童的印度人衝了進來。
石海下意識的站了起來,看着那個印度人門童問道:“你是誰?”
“石海先生,我是您的崇拜者,這是個壞女人,她在你酒裡面下藥,要對您做不好的事情。”
如果是看長相,石海自然想不起來眼前這個看起來傻傻呆呆的印度人是誰,但是一聽這蹩腳的西班牙語,他就立刻想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