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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經過創意電子有限公司的時候,望着熟悉的辦公樓,林揚忍住了上次看看佳人的念頭,繼續前進,忽然,他發現反光鏡內再次出現了一輛黑色的豐田,嘴角慢慢勾起一道弧度,腳踩油門,車子飛馳出去。
“黑子哥,他發現我們了!”後頭開車的男子說道。
“跟上去!”副駕駛室上,一個很壯實的黑色西裝男子,戴着墨鏡,冷酷地說道。
在駛入一片老街的時候,林揚方向盤一轉,車子駛入一條巷弄,這裡都是比較老式的樓房,最後,林揚的車子停在了一片比較空曠的地方。
後邊的豐田也緊跟着停在了二十米開外,林揚下車的時候,見到從黑色豐田上下來了五個黑西裝大漢,每個身上都散發着彪悍的氣勢,看得出,這五個人都是身經百戰的打手。
林揚獨自迎了上去:“你們是誰?”
一個戴着墨鏡、皮膚略黑的男子沉聲道:“就是你跟蹤堂主?”
林揚不爽道:“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而且,你不覺得應該把墨鏡摘下來嗎,起碼的文明禮貌嘛!”
墨鏡男子不爲所動:“你沒有否認,那就是了,帶走!”大手一揮,立馬有兩個西裝男子走向林揚,腳步沉穩訓練有素。
“我最討厭裝逼的人!”
林揚揮了揮拳頭,然後陡然出手,一拳一腳,兩個西裝男子立馬倒地不起,林揚拍了拍手,對着墨鏡男子道:“現在可以說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了吧?周大刀派你們來的?”
“不要以爲能打一兩個就以爲天下無敵,小子,你最好老實跟我們走,否則,你會連怎麼死都不知道!”墨鏡男子訝然之色一閃而過,不過也沒把林揚怎麼放在眼裡。
“以後的事我不怎麼清楚,我只知道,現在你們要倒黴了!”林揚笑道,說完,林揚的身體衝了起來,然後一個跳躍,一腳踹出。
墨鏡男子雙手格擋,“嘭”的一聲,身體被林揚震退十幾步,而林揚的身體一落地,便欺身近了那兩個西裝男子。
兩個西裝男子反應很多,紛紛出手,一個一拳打向林揚的太陽穴,一個化拳爲掌切向林揚的脖頸動脈,一看就知道有着豐富的作戰經驗。
林揚卻沒有閃開,雙手急速探出,一左一右扣住兩人的手腕,大拇指一用力,按在手腕處的青筋上,兩人的身體陡然一抖,林揚則是趁機閃電出手,鬆開雙手,雙拳轟出,兩人的胸口發出骨頭碎裂的聲音,沉重的身體倒飛而出。
這番交手也就在一瞬間,墨鏡男子停住身體的時候,兩個西裝男子已經痛苦地在地上哀嚎了,林揚的力氣太大了,幾乎將他們的胸骨震裂。
林揚對着墨鏡男子勾勾手:“下一個,就是你!”
墨鏡男子雖然驚訝於林揚的身手,但是他同樣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道:“你別太狂妄了!”身體陡然衝了起來,閃電般出腿,頗有些雷霆萬鈞之勢。
墨鏡男子好算計,他是衝擊起來的,如果林揚敢和他硬碰,絕對佔不了便宜,如果閃避,那更好,自己有更好的招式等着他。
林揚沒有閃避,上前一步,也是陡然出腿。
兩人的小腿狠狠地撞擊在一起,發出一道沉悶的肌肉撞擊聲,墨鏡男子後退一步,不過臉上的兇狠之色更濃了,腿骨的劇痛更加刺激了他原本的兇性,大吼一聲,右拳握起砸向林揚的下巴。
林揚身體後退的同時,也是一拳轟出。
“咔嚓咔嚓!”
令人悚然的骨裂聲,就像是有什麼東西節節碎裂,林揚拳頭上傳出一股強勁的力道打擊在墨鏡男子的手臂上。
墨鏡男子的右臂瞬間如同麻花一般變形,身體甩出五六米,五個手指有的骨頭都露了出來,慘不忍睹,但是他竟然忍住了劇痛,除了悶哼,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只是,看向林揚的眼神,充滿着驚駭。
這次是林揚的全力出擊,他也沒想到自己的明勁修爲又上了一個臺階,這次絕對轟出了600斤力道,足可以一拳打死一個人。
林揚腳踩在墨鏡男子的胸口,淡淡道:“回去告訴周大刀,他和我的賬,我會找他慢慢算清楚的,讓他出門走路小心點,別被汽車撞死,留着他的狗命!”
說完,回車,離去。
···
周大刀聽完屬下的彙報之後,陰沉着臉,他在思索,到底是誰?自己得罪了誰?誰又敢這麼囂張地給自己傳話?
“堂主,要不要派人下去調查這件事情?我們的人記住了他的車牌號!”
周大刀點頭:“記住,不要打草驚蛇,有消息立馬回來給我彙報!”
“是!”
作爲深海市的高幹子弟,秦河有着自己的交際圈子,而且裡邊的人都是所謂的社會精英,至少他們掌控着大把的社會資源。
此刻,秦河正和一幫狐朋狗友喝着酒,忽然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張自強的便朝幾個朋友說道,“你們先玩着,我出去接個電話!”走出包廂,秦河按下接聽鍵,道,“喂,強子,怎麼了?”
他知道,大晚上的,張自強不會無緣無故給自己打電話。
那邊傳來張自強沉悶的聲音:“秦哥,剛剛我們旗下的八家酒吧同一時間接到上級停業整頓的通知!”
“停業整頓?怎麼回事?其他酒吧也接到通知了嗎?”秦河一愣,問道。
“就我們旗下的八家酒吧,別家的酒吧似乎沒有!”張自強說道。
“什麼?你沒搞錯?”秦河就像是看到了母豬會上樹的場面,一臉的不可思議,在深海市,除了自己的老爸,誰不知道那幾家酒吧是自己的產業,難道,有人要動老爸?
秦河想的心驚肉跳,那頭張自強道:“秦哥?秦哥···”
秦河回過神:“這件事我知道了!”說完就掛了,那頭張自強愣愣的,知道了?那是什麼意思?
秦河的手機剛掛,鈴聲再次響了起來,秦河一看竟然是老爸的電話,心裡就一跳,接道:“喂,爸!”
“你給我滾回來!”那頭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旋即就掛了。
秦河灰溜溜回到大院的時候,見到秦茂林陰沉着臉,拿着一張報紙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秦河擠出一絲笑容:“爸,今天回來的怎麼這麼早?”
秦茂林放下報紙,面無表情:“坐!”
秦河乖乖就坐,絲毫沒有在外邊的那種氣度。
秦茂林開口:“聽說,你在外頭經營着八家娛樂酒吧,手下還養着一大幫的打手?”
“爸,您這是聽說在胡說八道啊,我也就是掛名的名譽理事而已,真正的老闆是我一個朋友,我也就幫襯幫襯他而已!”秦河連忙道。
“胡說八道,你是說爲民書記胡說八道嗎?啊?給你三天的時間,和那些亂七八糟的酒吧脫離關係,否則,我打斷你的腿!”秦茂林陡然怒聲道,想起今天白天舒爲民在常委會上那輕描淡寫的幾句玩笑之言,秦茂林就一陣子窩火,正是因爲他的這幾句話,關於政府的好幾個任命都在舒爲民的意志下通過了,自己只能選擇沉默,而罪魁禍首,竟然是眼前這個自己一直引以爲豪的兒子。
“爲民書記?”秦河一愣,自己的事情,堂堂深海市一把手會過問?秦河只覺得自己很無辜,自己怎麼就被爲民書記惦記上了呢?
“以後不要插手這樣的行業!”秦茂林閉目養神,不再說話,思索着白天舒爲民在常委會上的風姿,他的一言一句。
秦河忽然雙眼一亮,說道:“爸,這件事情,也許是一個叫林揚的人搗鼓出來的,他和我有過矛盾,而且我親眼見到過他和舒書記的秘書很親密,我懷疑就是他搞的鬼!”越說,秦河就越確信。
秦茂林揮揮手:“好了,不管誰搗鬼,這是事實!”他不相信,一個不相關的人能夠影響到堂堂深海市一把手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