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會膽小,又認生,不敢說話,低着頭,餘光偷摸看向小舅媽。”
“本意是想要讓她可憐可憐我,可眼睛看着她藏在拖鞋裡光潔的小腳丫,看着她圓潤的腳踝,順着她白皙的小腿往上爬,我慢慢喘不過氣。”
“我不敢看她,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她那天穿着一個特大號襯衫,下面的褲子很短,我第一次知道衣服還可以這樣穿,而且能穿的這麼美。”
“小舅媽時尚、漂亮、身材好、會撒嬌,時不時的一些小動作都能讓舅舅猴急,她是個尤物、是個妖精!”
“後來發生的事情我已經不記得了,那天過後,我就暫時住在舅舅家裡。”
“小舅媽對舅舅還算不錯,但是對我的態度卻非常惡劣,她根本不顧及舅舅的情面,經常當着舅舅的面數落我,冷嘲熱諷,說着各種惡毒的話。”
“我默默忍受,心裡也感到委屈,只到有一天,舅舅去新滬討要欠款,那幾天屋裡只有我和小舅媽兩人。”
“我突然發現舅媽對我的態度變了很多,雖然她仍舊冷着臉,但是有時候坐在客廳看電視,或者在餐桌吃飯時,她會故意坐得離我很近。”潘守業用手比劃了一下:“我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溫度,像是觸電一般的感覺,她穿着絲襪,明明是很正常的吃飯,但動作卻讓人浮想聯翩。”
“晚飯過後,小舅媽讓我去衛生間洗衣服,盆子裡放着她剛剛換下的內衣,還殘留着她身上的香水味。”
“更讓我想不到的是在後面,我洗到一半,小舅媽走了進來,她當着我的面鎖上衛生間的門,獨自走進浴室,後來我就聽到了水聲,以及夾雜在水聲中的其他聲音……”
潘守業言語中的齷齪不加掩飾,在述說這些事情時,他滿臉紅光,處於一種極度亢奮的狀態。
和王師不同,潘守業顯得很興奮,比起懺悔,他現在的表現更像是在炫耀。
“後來舅舅回來了,生活本該恢復如常,但是偷吃了禁果,我夜夜難眠,每天晚上都躲在他們門外偷聽。”
“舅舅老了,因爲身體的原因,他很少會一個人外出,而相處的久了,他似乎也對我產生了某種懷疑。”
“我從來沒有對自己的舅舅產生過殺念,可怕的是郭玉晶,她主動找到了我,用身體和金錢爲誘餌,想要讓我殺了舅舅。”
“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是那個女人指使的,我也是受害者!”
潘守業眼珠轉動,他看起來老實巴交,但是說的話總讓人覺得不太對勁:“我知道你們這些人裡有警察的人,我只是想要告訴那個隱藏的傢伙,你們抓錯人了!”
“真正的兇手是郭玉晶,她在逼迫我殺死自己親舅舅以後就失蹤了,不,她一定是潛逃了!”
潘守業衝着人羣大喊,表情、聲音給人的感覺都不像是假的,可就在他喊出這些話以後,電椅後面的警燈突然亮起,兩條肉眼可見的電流從椅背處鑽進頭盔。
“啊!”潘守業頭向後重重撞在椅子上,電流差點擠爆他的眼珠,劇痛讓他再也無法僞裝下去,歇斯底里的叫喊起來:“我錯了!是我強了舅媽,宰了他們全家!我有罪!”
他雙手抓住頭盔想要把頭盔取下,可那一瞬間更多的電流涌出,整把椅子火花四濺,維持了一分鐘才停止。
警燈關閉,屋內瀰漫着一股焦臭味,潘守業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身體擰成了麻花,焦黑的腦袋還塞在頭盔當中。
“電刑。”
“撒謊就要付出生命嗎?”
所有人都坐在圓桌周邊,看着潘守業的屍體,屋內氣氛降至冰點。
“測謊儀的工作原理和心律有關,對方是怎麼跟電椅結合在一起的?”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這一切應該都是人爲在操控,他應該就藏在這剩下的十個人裡!”
“自己作死,主辦方能不聲不響把你囚禁到這地方來,怎麼可能沒有調查清楚你的老底?不過死了也好。”六號瘦小男把玩着刀片:“又少了一個競爭對手,可惜還沒有聽到他殺人的過程,能迷惑警方這麼長時間,他的藏屍手法估計會很有意思。”
“看你的樣子,似乎還想要跟他交流交流經驗?這麼想要知道答案,不如早點下去陪他。”我看着六號,嘴角掛着一絲冷笑。
“你還是先擔心擔心自己吧,坐在三號位置上,你就應該頂替三號上去。”六號瘦小男目露狠光,朝我叫囂道。
我攤開雙手:“不好意思,二號違背了遊戲規則,他的下場你們也看到了,我是十二號,自然要最後一個上去。”
“最後一個上去明顯佔據優勢,我懷疑你就是那個隱藏在我們中的臥底!”六號這話說完,周圍幾個人都看向了我。
“如果我真是主辦方會做這麼傻的事情嗎?最普通沒有特色的人,才最容易隱藏。”笑看六號,我語氣不變:“另外,如果我真是主辦方,你已經死了。又醜、又矮,天生一副變態模樣,我很好奇你都長得這麼‘暴露’了爲什麼警察還不來抓你?”
六號這一次應該是真的怒了,他沒有再跟我鬥嘴,眼眸縮成一點,死死的盯着我,好像要把我的外貌記在心底一樣:“十二號,今天晚上,無論遊戲結果如何,你都死定了!”
我沒有搭理他,扭頭看向身邊的四號:“美女,三號偵探死在了門外,下面輪到你了。”
四號確實是個美女,豐滿有料,身材比江霏還要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脖子和下巴處有兩道疤痕。
不是太清晰,看外形好像是被人咬出來的。
“你能不能先替我一次,那個人剛剛死在了電椅上,他的頭還卡在頭盔裡,讓我排在你後面好嗎?”四號雙手交錯在胸前,做出楚楚可憐的樣子。
“你很懂得利用自己的身體優勢,可惜這對我沒用。”我坐在三號的椅子上,手指敲着桌子:“怕屍體?坐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兇手!怎麼可能怕屍體?”
越往後拖越有優勢,我絕不會把自己的編號拱手讓人。
四號又說了很多話,但發現我沒有露出一絲動搖,她也不惱火,繼續擺出那副弱者的姿態看向五號:“我真的害怕,就換這一次好嗎?”
五號是個身高一米六五,體寬足有一米一的胖子,他臉上還長有青春痘,看起來不過是個十八九的學生。
四號的話讓五號有些意動,許是看出了一些可能,四號更加賣力,柔軟無骨的手指搭在五號比她腰還粗的腿上:“就換一次,換了以後,今夜你想要做什麼都行!我們兩個還可以結盟,要是你我都活着出去,以後我也可以陪你,我會很多東西的。”
五號明顯有些意動,四號的手也順勢在五號腿上游動:“幫幫我好嗎?”
“我也想幫你,但遊戲規則改變,我很可能會直接被電死。”五號第一次開口說話,聲音給人的感覺很悶,而且他一張嘴就帶着一股臭味:“不如我們換一種聯合的方式。”
他起身走到電椅旁邊,把二號的屍體拽出扔在一邊,然後寬厚的大手貼在四號背上:“我已經幫你把屍體拿開,你先去進行懺悔,你說完後,我會把自己的一票投給你。等會我上去懺悔的時候,你再把你的那一票投給我,這樣我們兩個各自都有一票在手了。”
“我可以信任你嗎?”四號膩在五號身邊,她精緻的面容和五號身上肥碩的脂肪形成鮮明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