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愉快的晚飯吃了近兩個小時,飯後,兩個人先把阿曼達送回酒店,然後就在酒店的酒吧談了起來,這裡的音樂比較舒緩,就是爲了給客人聊天用的。高明就向範嘉偉詳細講述了一下基金的情況,範嘉偉非常感興趣,就問可不可以他也參與一把。高明想了想說:‘恐怕我們的股東希爾頓先生不會答應,你要是現在沒有什麼好項目,不如就投資內地的房地產或股市吧,我看深圳和上海的地以後都得瘋長。’範嘉偉說:‘只能這樣了,不過要是哪天你來**開公司的話一定叫上我,說好了不可以反悔的喔!’
高明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探測,大致看清了範嘉偉這個人,負責,仗義,守信,進取,所以一邊在跟他聊的時候也一邊琢磨着要不要跟他聯手做一票。終於他下定了決心,笑着對範嘉偉說:‘那是當然,其實我的確有些事情想和範兄一起來做,這個基金我做不了主,但我可以以個人的身份和範兄合作。我來操盤,範兄幫我應酬組織一下就可以,因爲我這個人比較懶散,不愛整天拋頭露面,我就是希望能夠我來做後面的計劃和操作,範兄來應付場面上的一些事,這樣範兄撈了個名聲,我也得了清閒,兩全其美啊,範兄的意思呢?’範嘉偉當然答應,然後就問第一個項目做什麼好。
高明說:‘**的優勢就是它是個自由港,金融方面的自由度很寬鬆,而監管又不像美國這樣繁瑣嚴厲,所以我們還是可以做期貨,因爲這個我最拿手,這樣來錢快,可能因爲監管的寬鬆會比美國還快,但因爲我人在美國,只能給出指令,由你那邊來操作,你看怎麼樣?’範嘉偉欣然同意。兩個人就把細節都敲定了,最後的股份構成是,一共出資兩千萬美金,範嘉偉出資一千萬,高明五百萬(就是這兩天的賭場贏利是近三百萬,未來的一週弄個兩百萬應該沒問題,大不了再改改合同就行了),但高明還有相當於五百萬的技術股,這樣等於是公司的股份對半分。公司的名字就叫嘉偉投資公司,這個也是高明堅持要用的,而且約定沒有他本人的許可,其他人不能知道高明的任何信息,包括姓名,他要做個隱形人,只要賺錢就好,錢就直接打到範嘉偉在洛杉磯的分公司就可以。
高明的想法是他這個特工的身份萬一暴露,在美國的資產就泡湯了,所以他就乾脆把資產直接佈局在美國以外,**就是個很好的選擇,在大陸的庇護下沒人敢動,但一旦他的身份真的暴露而給他帶來麻煩,公司也就難免會被算計,所以最好是不讓人知道這個公司有高明的股份。再者,以後高明還打算大舉投資礦產資源,提前準備應付未來的資源價格狂飆的棋子,不能再讓中國人象前世那樣被全世界都敲竹槓,那麼涉及到實業投資的時候,**的公司就比美國公司會更加方便掌控了,實在不行直接就把股份讓給中國**,這個美國人可就夠不着了。不但是在**,還得在其他國家多註冊一些公司,這樣資金的調用就不會很容易被察覺。
第二天,範嘉偉就急急地回**辦手續去了,---可不敢耽誤收成。高明對他這種雷厲風行的作風很是欣慰,慶幸自己沒看錯人,要的就是這種有職業素養的夥伴,自己就會省了很多力氣。高明就把馬戲團酒店的房間退了,然後就義無反顧地殺回賭場,從此就在拉斯維加斯的各個賭場‘巡演’了一週。
一週後,高明的假期就快要結束了,是離開的時候了,還要去洛杉磯一趟,範嘉偉已經把**那邊的手續辦妥了,相應的文件也寄到了這邊的洛杉磯分公司,律師都在那裡等着他來簽字了。高明在美麗的拉斯維加斯的總贏利達到了一千一百多萬美元,他全部要的是現金,現金就可以有了避稅的可能。原來只是想把這次的差旅費給報了,沒想到報多了這麼多,美國人真是慷慨啊,高明心花怒放地結賬走人。當然,賭場也都掛了他的號,以後再想賭就得去其他地方了,拉斯維加斯再也不會張開懷抱等他來宰割了。他打了個電話給範嘉偉問還想繼續按比例注資可不可以,範嘉偉就只能再加一倍,再多他可沒這麼多現錢了。這樣就等於高明的總出資額變成1000萬,範嘉偉是2000萬,其他不變,這樣這個1000萬現金的稅基本上做做帳就可以逃掉了。高明就留出1000萬的現金,用一個大的帆布旅行袋裝了起來,把剩下的現金留下一萬然後都打到了自己的投資賬戶裡。
拉斯維加斯到洛杉磯就很近了,正午出發,下午四點多就到了範嘉偉的公司,公司的王律師已經在那裡等着他了。高明讓阿曼達等在會客室,他和王律師動作迅速地過了一遍文件就簽了字,把600萬現金交給了公司的財務就拉着阿曼達去吃龍蝦去了。第二天,他們兩個在沙灘上玩了一天,晚上又吃了頓海鮮大餐,才坐上晚班的飛機回程。阿曼達反正也是暑假,就乾脆和他一起回印第安納波利斯。兩人坐的是頭等艙,阿曼達舒服的看電影,吃小吃;而高明則假寐練功。
飛機到達印第安納波利斯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兩人叫了輛出租很快回到了高明的別墅。阿曼達見到這麼大的房子,佈置得又這麼典雅,非常開心地在屋裡轉開了,在每個她喜歡的地方就停下摸弄一番。高明先在客廳點燃了壁爐,又上樓放好了熱水,下來開了瓶紅酒爲她斟上,等她下來就遞給她一杯,阿曼達接過酒杯喝了一口,用嘴把酒喂到高明的嘴裡,她溼軟的嘴脣象磁石一樣吸住高明的嘴脣,然後就把他拉到厚厚的地毯上給他脫衣服,很快兩個人就一絲不掛地纏在了一起。他們是頂級的性伴侶,兩人就象乾柴烈火,一點點的火星就可以立刻燃起熊熊烈焰,高明的手撫過阿曼達的身體的時候,她就迫不及待地騎了上來歡快地運動着,並把紅酒倒在他的健壯的胸膛上,然後用舌頭慢慢地一口一口地舔食啜飲着,她愛死他的身體了。
壁爐的的火焰噼噼啪啪地燃燒着,把客廳烘得溫暖如春,兩人從地毯上一直做到了沙發上,然後是壁爐前的沙發背上,激動的阿曼達不停地尖叫,發瘋似的喊着高明的名字,身體軟得象水一樣,卻極富彈性,使高明更加亢奮,雙手在她的身體上不停地揉搓,他可以清晰地感到她希望他怎麼做,對着她興奮得方向猛烈地衝擊着。阿曼達眼裡一片模糊,嘴裡只是不停地叫着,就覺得身體裡要炸開了一樣,不停地抖了起來。高明感到阿曼達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身體象觸電一樣瘋狂地抖動,使盡全力像排山倒海般地發動最後的衝刺,阿曼達被他持續的衝擊搞得魂飛魄散,大叫一聲就昏了過去。
阿曼達已經癱倒在沙發背上一動不動,她迷人的小臉搭在沙發的座墊上,光潔纖巧的後背上的一層細汗在火光下微微發亮。高明待自己的興奮漸漸褪去,俯下身把她軟的象一灘泥一樣的酮體輕輕地抱了起來,向樓上走去,來到浴室,把她放到已經注滿了熱水的大浴缸裡,自己也坐了進去,讓她的身體背靠着自己坐在他的腿上。阿曼達這時醒了過來,長長地舒了口氣,轉過身騎在他的腿上,摟住他的脖子癱在他的身上激動地哭了起來,她已經沒辦法想象怎麼才能更幸福了,高明微笑着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脊背。這是個完美的假期,發了筆橫財,交了幾個有錢有勢的朋友,又抱得美人歸,還能要求什麼呢?
第二天,高明去上班,就把那一萬多美金交給阿曼達,讓她開着他的保時捷去買些傢俱幫助他佈置屋子,這正是女人喜歡做的事,省的她在家呆着悶得慌。到了辦公室,把從加州帶來的土特產分給了同事,大家都甚是歡喜。快中午的時候,丹給高明打來了電話,告訴高明找到了一個在澳大利亞西部偏遠的皮爾巴拉地區有一個低等級的大型鐵礦牀,但因爲這樣的礦牀需要高成本的處理過程,才能使鐵礦石能夠被國際鋼鐵企業利用起來,所以在皮爾巴拉佔有主要地位的礦業巨頭必和必拓和力拓對等級如此低的礦牀的價值不屑一顧。高明一聽就大喜過望,現在不能開採,不意味着以後不能開採,隨着以後鐵礦石價格的火箭似的翻着番地上升,那些現在認爲是高成本的處理會被忽略不計的。高明興奮地抓緊電話對丹說:‘丹,太謝謝你了,我的那位朋友一定會很高興的。’丹一點也不覺得興奮,這樣的礦就是給他他也要考慮一下是不是值得再搭錢進去開採。
高明不知道在前世的歷史上有一個叫克萊夫帕爾默的人在1986年時收購了這個鐵礦,當時也遭到了不少的嘲笑,但二十年後,當世界走進二十一世紀的時候,那次收購的回報開始顯現出來,2006年,**中信泰富有限公司同意爲今後的生產每年支付特許開採費。後來這個鐵礦探明的儲量約有1600億噸,雖然不算是上等成色的礦,而且按當時的價格計算開採成本奇高,但在後來鐵礦石價格火箭般地攀升的時代,這對於後來嗷嗷待哺的中國工業來說可謂大大的物有所值了。2009年的鐵礦石中國到岸價是100多美元一噸,這樣算來,這個礦以後就是個真正的聚寶盆了。後來的帕爾默說:‘經過了相當長一段時間,不過我們還是成功了。這要取決於你的眼光有多遠,你準備爲獲得回報等待多久,以及你是否夠勇敢、爲失敗做好了準備。’ 隨着資產的膨脹,帕爾默買下了一個澳大利亞足球隊,2009年被澳大利亞知名商業雜誌《BRW》評爲澳大利亞首富。 高明當然沒有這位完全靠自己對未來趨勢的敏感而成功的智者的眼光,但這也不能怪他橫刀奪愛,誰叫這幫人後來玩命卡住中國的脖子呢!不知道帕爾默先生這次被高明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橫刀奪愛會不會吐血長嘆‘既生默,何生明’了。
下午收盤後,高明就給同事們留了一大堆的‘作業’,然後就回家了。到家後馬上打電話給範嘉偉,這時**正是凌晨的時候,可是高明不想因爲時差有什麼耽誤,得讓**的作息就和着美國嘛,這也是那些大型的跨國公司一向的做法,**人都很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