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鬥鯊

兩人在太陽下山南海北地擺了會兒龍門陣,又去海里玩摩托艇,阿華抱着高明的腰和他一起騎在小艇上在海浪上顛簸穿行着,高興得大聲地叫喊着,騎了幾圈竟不肯下來,於是高明就帶着她一圈一圈的在海上兜圈子,直到燃油耗盡了纔回到岸邊。阿華還止不住地興奮着說:‘太刺激了,我們再騎那個好不好?’高明笑着說:‘天都快黑了,要吃飯了,明天吧。’阿華纏在他的胳膊上不放,說道:‘不嘛,再騎一會兒嘛!’高明見她滿眼渴望,只得又招手向旁邊的那艘艇的主人示意,兩人談好價錢後又帶她騎了上去,不過這次是阿華坐在前面雙手扶把,高明貼在她後面抱住她的纖腰。

那摩托艇飛快地衝向大海,阿華的身體被迎面撲來的浪花濺得透溼,頭髮也是溼漉漉地貼在了臉上,兀自興奮地叫個不停。兩人又騎了許久才兜了回來,阿華連摩托車都沒騎過,第一次感受到在高速中駕馭的樂趣,又是害怕,又覺得刺激得要死,下來後竟然有些緩不過來,肌肉都有些僵硬,嘴裡還在不停的格格地笑着,身體也在略微地顫抖着。高明見狀知道這是過於緊張興奮,加上海上風大水冷,一時間肌肉和神經繃緊了緩不過來,就讓她躺在曬得溫暖的沙灘裡,用乾燥滾燙的沙子把她的身體蓋上。

片刻,阿華這才恢復過來,笑着對高明說:‘明明,太好玩了,明天還玩好不好?’高明見到她笑得像個小孩子得到了喜愛的玩具,撫着她的臉說:‘看你凍的,小臉都發白了,要不明天我們換個花樣,租條遊艇出海轉轉吧?’阿華高興得一下從沙子裡挺起來抱住高明說:‘好啊好啊!就去出海!’說着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回到賓館,高明就讓服務檯幫助聯繫去租一個小型的遊艇,讓賓館幫助備好食物和酒水,以及釣竿,打算明天好好在海上玩一下,要是玩得開心就在海上過夜,因爲次日是週末,市場都休市了,所以在海上多泡一天也沒啥。

第二天一大早,阿華就興奮地把高明從牀上拉起來,然後就急急忙忙地穿衣服洗漱,高明心裡好笑;平時起牀怎麼也得磨蹭一個小時,又要塗脂抹粉,又要不停地在鏡子前試衣服,今天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竟然二十分鐘就都準備就緒。

兩人裝備妥當後拎着包到樓下西餐廳吃了頓豐盛的早餐,吃完了就上了遊艇,高明在前面掌舵,阿華在他的身邊興奮地轉來轉去,一會兒摸摸這裡,一會兒摸摸那裡,還不時在高明的身體上蹭來蹭去。遊艇開出了幾十海里後就基本上看不見大陸了,高明熄了火,也不拋錨,就任憑小艇在海面上飄着,把身上的衣服脫得精光,阿華見了大叫道:‘你個臭流氓,你要幹什麼?讓人看見多不好!’高明笑着說:‘傻瓜,這裡除了魚兒和飛鳥哪有活物啊?來,你也脫光了吧,不然老是有曬不到的地方,快,我來幫你塗防曬油。’

阿華四處看了看,心想也是,這哪有人啊,於是就笑着說:‘是啊,那就脫吧,反正誰也看不見!’說着就很利索地也脫光了,只見她的身上穿比基尼的地方露出了三個白色的區域,和旁邊的已經上了色的皮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要不是那兩個挺立的椒乳和下面的黑色的草叢,看上去還會以爲她穿着白色的內衣呢。兩人肆無忌憚地趴在甲板上開始互相爲對方塗抹防曬油,還不時地調戲着對方的身體,塗完了以後,就從冰箱裡拿出飲料開始曬太陽。

曬了一個多小時,高明就起身赤身裸體地接着開船,而阿華也光溜溜地站在他旁邊拿着飲料和他一起欣賞海上的風景。又開了一陣,已經是中午了,兩人又停了下來拋了錨,阿華進倉開始準備午飯,高明則帶上潛水鏡和一雙腳蹼一頭扎進清涼的海水裡遊玩嬉戲起來。裸泳的感覺比起穿着那塊布是舒服多了,這也可能是心理上的因素,但高明總是覺得身體上沒了羈絆甚是暢快。由於他可以胎息,就乾脆向下面游去,想看看這裡到底有多深。

越往下游海水就越來越冷,但高明現在在冰水中也可以呆上半天,所以這點的寒冷對他來講也不算是什麼了。漸漸地,身邊的小魚開始多了起來,光線也漸漸暗下來,高明打開放水的電筒,照到小魚色彩斑斕的身上,它們悠閒地在他身邊遊動着,對這個陌生人並不懼怕,高明大是開心,追逐着小魚們自由地遊動着,漸漸地就看到了佈滿珊瑚的海底。他算了算,這海底離海面大概有三四十米深,電筒的強光照在珊瑚上,使它們身上的猩紅色顯得非常地耀眼。

高明追着一個大海龜在海底遊弋着,感覺自己也成了一條魚一樣。這時,他感到遠處有幾個大傢伙朝這邊遊了過來,急忙看去,竟然是三條鯊魚。他這時身上什麼都沒帶,這可不太妙,心想這回可是託大了,畢竟自己在岸上不管多厲害,到了水裡不就跟個鴨子上了岸一樣蹩腳嗎?他趕緊向迴游去,但哪裡遊得過鯊魚啊,轉眼就被鯊魚們追近了。

高明見來不及回船了,心想:罷了,試試自己在海里的功夫吧,就轉回過身來,面對着鯊魚,等着它們向自己遊近。三頭鯊魚對這個新鮮的獵物很是興奮,尖着鼻子張着大嘴搖頭擺尾地迅速向他靠了過來,靠近後就在他的身邊轉了起來,其中的一條轉了兩圈後就試探着向高明側着身衝了過來。

高明待他衝到離身體一尺後集中精力施出了一記‘攝魂大法’中的‘恫嚇’,那鯊魚剛要張嘴向他咬去,忽覺一陣強烈的殺機傳來,就覺得那人竟然象是魔鬼一樣,似乎是要把自己吞掉。這一驚非同小可,急忙把頭一偏,象是在躲避什麼東西似地‘騰’地閃到了一邊,不再敢過來。另外兩條見到同伴似是受到了攻擊,閃得很狼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時不敢靠近,卻也不離開,依然圍在高明打轉。半晌,其中的一條忍耐不住又靠了過來,高明還是一樣的施出了‘恫嚇’,那鯊魚也是一陣極端的恐懼,落荒而逃了。

第三條鯊魚見到那兩條被高明逼走,雖然沒有看透到底這人有什麼厲害,但也不敢過來了,只是遠遠地繞着他兜圈子。高明見到這‘攝魂大法’很是管用,心裡踏實了一些,就不疾不徐地向遊艇游去,同時默默地關注着身邊的那個‘殺手’。第三條鯊魚見他遁走,就從後面悄悄地跟了上來,打算偷襲他,無奈它這個偷偷摸摸的行動沒有逃出高明的感應,在他快咬到高明的腳時,高明忽然一個旋身,又是一記凌厲的‘恫嚇’。那鯊魚一驚,想要規避,但因爲開始衝得太猛太近,掉頭已是不及,側身就要從他身邊滑過逃走,高明見它的身體離自己不遠,就伸手向它的側面**過去。

高明的這雙手現在已經可以捏碎核桃,生裂樹皮,就連厚厚的牛皮也可以被他撕開,所以這一插的力道極是猛惡,‘噗’地一聲竟然插到了鯊魚的身體裡,並在它身上抓出了四道口子,那鯊魚吃痛,在海水裡瘋狂地扭動着身體,**出的魚肉和體液在水裡成絮狀散開來,那鯊魚急忙落荒逃開了。不過在遠處的另外兩頭鯊魚嗅到了葷腥,立刻毫不猶豫地向它追去。鯊魚嗜血成性,見到創口會毫不猶豫地蜂擁而上把傷者分而食之,並不管它是不是同類。而且鯊魚可以在很遠的地方嗅到傷者,四處的鯊魚都會被吸引過來,對傷者羣起而攻之。

那受傷的鯊魚向深海逃去,後面的兩條拋下了高明在它後面緊緊地咬住不放,而離這裡不遠的鯊魚也聞訊趕來,對受傷的那條圍追堵截,最終你一口、我一口地把那個倒黴蛋給分食掉了。高明見鯊魚走開了,也不再追擊,徑直向上面的遊艇游去。到了艇邊,他藉着衝力一躍竄出水面,雙手攀在船舷上一撐,輕巧地翻身上了船。

阿華這時剛剛做好午飯,正端着兩個盤子向船艙外走來,她並不知道高明剛從鯊魚口裡逃出,見他上來巧笑倩兮地說:‘來得正好,我剛把飯做完,嚐嚐我的牛排吧,剛學的,也不知合不合口。’高明摘掉潛水鏡和腳蹼,也不告訴她剛纔的遇險,就在甲板上的小桌旁坐下來,笑着說:‘嗯,看起來不錯,我都要流口水了!’阿華把兩個盤子擺好後又去拿紅酒,拿來後把兩個杯子倒滿,然後坐在高明的對面,舉起杯說:‘乾杯,爲我們的海上航行!’高明也舉杯說:‘乾杯,爲我們這一天的**相見!’兩人大笑着喝了口酒,就開始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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