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昊新酒店總部,咖啡廳裡面,昊軒與李楷新正一邊優哉遊哉地喝着咖啡,一邊小聲地交談着。
“車幹,現在比賽那邊的宣傳可說是如日中天,火熱得很啊,廓盞酒店的名聲是越來越大了,看來你當時的眼光確實不錯。”李楷新在微微地呷了一口咖啡之後,讚賞地說了一句。
昊軒聽了,不以爲然地擺了擺手,想伸手去掏煙,但是在看了看四周的場合之後,又收了回去,“楷新,你別在這裡給我戴高帽,丫的,不知道我這段時間忙上忙下的,跟頭牛在耕田一樣,管飽不管吃,每天又累得半死的,如果不是這邊還需要你打理,我一定將你抓過去做苦力,讓你還在這裡悠閒地嘆咖啡。”昊軒埋怨地說。
李楷新聽了,哈哈地笑了起來,將面前的咖啡輕輕地往前一推,“車幹,能者多勞嘛!這個你可不能埋怨我哦,而且我在這裡不也是每天忙到半死的,也沒有像你所說的那般悠閒啊!很多事情也需要我親自處理的,不要說得我好像真的很懶。”
“對了,在這個地方就是有點不好,就是不能吸菸,我們換個地方再說吧,我也忍不住了。”
昊軒聽完後,站了起來,一邊往門口方向走去,一邊打擊李楷新說:“你小子,別在這裡裝,現在這邊的事情已經上了軌道,而且那三億我也填補了二億回來了,沒有王老實他們的煩惱,還真不知道你會有什麼煩惱的,還有你說你每天忙上忙下的,除了看下那些文件,你還忙什麼呢?”他一臉鄙視地看着李楷新。
“天地良心吶!車幹,你可不能這麼說哦,你自己也簽過那些文件,應該也知道有些文件是非常頭疼的,現在你怎麼說起風涼話來了呢?”李楷新忍不住解釋說。
昊軒聽了,一臉微笑,走近李楷新的身邊,將右手重重地搭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緊了緊,“呵呵,兄弟,剛纔是開玩笑的,我當然知道籤文件要比在外面的體力活要辛苦,我這不是跟你緩解下氣氛嘛!哈哈哈。”他在說完之後,還故意大聲地哈哈哈笑了三下。
讓李楷新不由得,揚起了拳頭,做出一個往他頭上砸去的假動作,嚇得昊軒一溜煙似的,跑了開來。
“算你小子跑得快,不然送你一對熊貓眼,看你還敢取笑我不?”李楷新在見到昊軒跑離了他的攻擊範圍之後,恨恨地說道。
“呵呵,不敢了,不敢了,對了,我們現在是去哪呢?不會就站在這裡吸菸吧,雖然這裡是可以允許吸菸的,但是我跟你兩個要是站在這裡吸完一根菸的話,明天下面那些員工恐怕就要有情緒了。”昊軒在跑了幾步,回過頭來笑着說。
李楷新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這個車幹怎麼有時候就會像個大孩子一樣呢?完全沒有大老闆的那種威嚴的氣勢呢?不過這樣也好,能保持這種心態,最起碼不用把自己裝得太辛苦,本性如此,怎麼裝也是白搭,說起來還真有點羨慕他。
“去我辦公室吧,在那裡談事情也方便點,而且想喝茶或者什麼的也方便。”李楷新在感嘆了一番之後,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後回答說。
昊軒聽了,嘿嘿地笑着,走了過來,再次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不斷地開着各種玩笑,兩人的樣子就好像在無聲地演唱着哥倆好。
大概過了十分鐘之後,他們兩人便來到了李楷新的辦公室,昊軒在走進辦公室之後,啊的一聲大喊,馬上衝了過去沙發那裡,無力般倒下去,並不斷地呻吟着:“唉,舒服啊,好久沒躺在這裡睡覺了,等下我就這樣談話了,你別說我不懂禮儀哈!”他一邊說着,一邊翻來翻去的,這個人就像個大孩子一樣。
“你小子,哪次你過來這裡,不是躺在上面跟我說話的,禮儀,你還會說禮儀,在我面前你不要說禮儀,連最基本的認真態度都沒有,還好意思說禮儀。”李楷新在見到他那個樣子之後,再次無奈地搖了搖頭,嘴中再次挖苦道。
“啊,真是舒服,都不想起來了,今晚就在這裡睡算了,哎呀,一說就困了。”昊軒當做沒有聽到李楷新的話繼續享受地打鬧着。
“CAO,你這小子,不要一說你胖,你就揣起來了,趕緊起來,咱們有正事要談呢?還有,茶需要你去泡,就當是你睡這張沙發給的報酬。”李楷新在見到他這個樣子,忍不住罵了起來。
昊軒一聽,不由得坐了起來,詭異地看着李楷新,一直看到他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之後,才奸笑地說:“楷新,輪輩分,我比你高,怎麼也是你去泡纔對的呀,怎麼會是我呢?好了,你不要爭論了,就這麼說了,趕快,前輩我正口渴呢?”
他這一番話讓李楷新被氣得猛地一站起來,剛想開口大罵的時候,只見昊軒快速地將茶几上面的茶壺一拿,馬上開口打斷他說:“我泡,我泡,別激動,氣壞了身體不好哦!”
李楷新馬上又給他這個樣子弄得苦笑不得,又忿忿地坐了下去。
“車幹,你這次專門回來G市這邊是爲什麼呢?應該不是爲了專門回來取笑我吧?”李楷新在坐下去之後,認真地問道。
昊軒在泡完了茶之後,走回到沙發那裡,坐了下來,一臉憤怒地將比賽的過程說了起來,並且將吳慶收買拳手和作弊的事情說了出來。
李楷新聽了不禁罵了一句髒話,也氣憤憤地說:“TMD,沒點體育精神,和商業道德,居然耍這種手段,難怪前兩天這邊鬧得紛紛揚揚的,我當時還不怎麼注意呢!原來是與你有關的,不過你回來G市是想怎麼辦呢?”
“我回來是準備找白少山算賬的,但是現在那個叫吳慶的人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如果沒能找到他的話,恐怕動不了白少山的根本,所以這兩天也正鬱悶着。”昊軒無奈地嘆了一句。
“咦,你說的那個吳慶,前段時間我還見到他在某國旅館出入的,但是你這麼一說我才記起來,他的確是好長的一段時間沒有露面了哦!”李楷新在聽完昊軒的話,也疑惑地說。
“不過即使你找到了吳慶也沒有什麼用的,白少山可以一口咬死,這件事與他無關的哦!”
昊軒聽了,同意地點了點頭,在給兩人分別倒上了一杯清茶之後,無奈地說:“我本來就沒有將希望放在吳慶的身上,我只不過是準備裝個圈套給白少山踩,但是沒有想到回來這裡之後,才發現吳慶被警方通緝,而且毫無下落,看來我要空手而歸了。”說完之後,拿起那杯清茶好像根本不燙一樣,往嘴裡就倒。
李楷新聽了,也沉思了起來,“這個白少山如果長時間留在G市,不但對昊新酒店有害無益,而且遲早有一天會對昊新酒店造成巨大的傷害,甚至關門也說不定的,看來昊軒是想到了這點纔回來的,但是又有什麼辦法能對付他呢?”
想到這裡,李楷新沉聲地開口問道:“車幹,這個白少山老是在背後給我們放冷箭,看來不將他徹底解決的話,恐怕我們的酒店任憑怎麼發展,也發展不起來,所以我們是不是應該採用一些非正常手段將他做掉呢?”
昊軒聽了,搖了搖頭,緩緩地說:“非正常手段做掉他,只會引火燒身,除非萬不得已,否則還是不要走這一步,不過吳慶無聲無息地消失了,可能是被白少天給解決了,以白少天的性子,這個可能性非常大,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小心點,況且,現在我找到了何景生這個大靠山,如果到時昊新這邊頂不住壓力,大不了將他再拉進來,除非白少山能整個白氏都掌握在手裡,不然他是難以將我們昊新酒店全部顛覆的。”
“不過,現在的白少山,好像已經失去了理智似的,居然敢在全國大賽上面動手腳,看來他對我是憎恨到極點了,所以他下一步一定會針對我而來,這個時候應該有很大的機會給我抓住他的把柄的。”
李楷新一聽,急忙擔憂地說:“那麼你不是又要將你自己置於危險之中了,這個可怎麼行呢?你不要每次都抱着僥倖的心理哦,不要好像上次被那個殺手追殺你那般,趁着你醉酒的時候下手,那麼你就真的玩完了。”
昊軒一聽,尷尬地笑了笑,不過上次真的好險,如果不是那些警察及時趕到,自己還真會就此消逝也不一定。
在過了一會之後,他再次安慰李楷新說:“放心好了,這次我是有備而來,所以白少山不能將我怎麼樣的,除非他想魚死網破。”
李楷新聽完之後,還是擔憂地說:“小心駛得萬年船,白少山這個人不能以常理去推斷的,而且看着他做事很傻的樣子,但是每一步卻又精明無比,聽說現在的白氏酒店內部的股份,已經有大部分的股東的股份被他掌握回去了,恐怕他真的有重振白氏酒店的想法哦!”
“呵呵,他這個紈絝子弟,高明不到哪裡去的,你就看着我如何將他搞下來吧!我們先不談這個了,來,喝茶。”昊軒此時看上去好像根本就不把白少山放在眼內似的。
讓一旁的李楷新憂心忡忡,但是又不知道如何開口說服,只能按下耐心,不斷地在心中祈求不要發生什麼事纔好。